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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为了避免上次他自己的那种情况，程蝠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下来放了电话旁边。
抓抓看着他这么做的时候，站旁边仰着头洋洋得意的表情。
“汪汪！”
——抓抓很厉害有没有！泥萌果然没有抓抓是不行的！
“家抓抓最厉害了。”程蝠看它的样子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连忙拍着马屁。
“汪！”
——哼！泥知道就好！赶紧给窝跪下唱征服！╭（╯＾╰）╮
如果它的意思程蝠真的能全部都听懂的话，会郁闷的绝壁不是程蝠，这个大家都懂的。（﹁＂﹁）
挑了双安卓的绑带靴子，简单的灰色Ｖ领针织衫和做旧的牛仔裤，程蝠一身利落飒爽地出了门。
于是他彻底杯具了。
从下意识地走进了离家最近的地铁站开始，他就觉悟到自己似乎不应该就这么顶着一张惨绝寰的脸出门。
一路上被围观到让他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步，甚至商业区刚出了地铁口就被某个相当著名的大经纪公司的星探递了名片。
手里捏着那张相当漂亮的黑底金字的名片，程蝠有种风中凌乱的赶脚。
难道以后就要一直这样么？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黯淡无光。
长得丑的时候虽然会被指指点点，但绝壁不会到现这种走路上会被围观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商场里买了顶帽子换了身衣服，情况才终于有所改变。
他突然开始考虑七星的建议。
面基的时候是不是真的不要去了？
据说这次的网聚弄得挺大的，不光是各路大小神，还有不少粉丝会到场，完全无法想象到时候如果顶着这张脸出现情况会有多混乱。
到这时候，他才稍微有点自己是真的帅惨了的自觉。
这种感觉相当的微妙。
虽然稍微也会有点自己也会有这一天的满足感，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并不是全然的好事。
随便买了几身商场里模特身上早就搭配好的衣服，又买了两双百搭的鞋子，程蝠提着一堆东西正准备回家，乘上手扶电梯往下走的时候，却听到从后面传来了非常熟悉的声音。
“还好这次十一不需要加班，不然绝对会辞职的。”
“就因为说的那个什么网配圈的网聚？”
“不懂啦，可是有相当重要的事——”
程蝠下意识地转回身去，他身后的两个正垂着眼看着前面，很快对上了他的眼。
“青草？”
“……”
青青青草整个都愣住了。
程蝠微微一怔，下一秒他迅速地转回了头去。
卧槽。
他都干了什么。
快被他自己给蠢死了有没有。＿（：３ゝ∠）＿
她没听出来吧？
肯定不会听出来的就只叫了她名字而已啊。
咳嗽了一声，程蝠捏着嗓子转回身去：“啊哈哈抱歉啊因为听的声音跟一个很像可是她的超级粉丝啊所以刚才冒昧地——”
“蝠……星？”
“……”
妈蛋。ＱＡＱ
她怎么可以真的听出来了。ＱＡＱ
这绝壁不是真的。ＱＡＱ
“的样子……”
“蝠星？蝠星高照？艾玛难道真的是青草傻妈吗？！”惊喜脸。＿（：３ゝ∠）＿
“……好好说话……”
“……”
“蝠、星、高、照！”
“是……”ＱＡＱ
麻痹还能不承认吗就算现不承认下次网聚的时候也必须承认了啊。
电梯已经到了下一层，走下来之后，青青青草跟已经看程蝠看到眼直了的同事打了声招呼，然后双眼里带着某种不知名的异彩盯着程蝠的后背进了这一层的一家咖啡厅。
角落里不引注意的位置坐下来，程蝠双臂放桌子上，两只手的食指对着戳来戳去。
一脸无辜。
神马都不知道。
问神马都不会说的。
青青青草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随便点了两杯咖啡，一直到咖啡上来之前，她都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程蝠。
而对面的某正心虚地大脑里搜索能够用的理由。
最终，无果。
卧槽。
难道真的要用上之前跟七星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问题是眼前这姐们儿到底是个啥啊普通肿么可能看到一张完全不一样的脸就因为声音差不多而认定他就是蝠星高照啊喂。＿（：３ゝ∠）＿
果然网配圈的女纸都有一颗能够接纳一切的强大的内心。
就这么盯着程蝠，一直盯到他头几乎要贴到了桌面上，青青青草端起了放面前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
卧槽肿么有一瞬间感觉坐面前的是慈禧老佛爷。
“说吧。”
“说、说什么……”
“为什么骗们？”
“……啥？”
“明明长这样子，当初是怎么弄的？化妆？易容？”
“……”听起来好高端的赶脚啊亲。Σ（っ°Д°；）っ
“为什么？”
“不是的，整容了。”
“就这张完全看不出动过手脚的脸？”
“……是真的……”
“以为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
“化妆师。”
“……”卧槽遇上专业士了。
“当时是化妆过吧？手法比强不少，能让都看不出来，倒是对帮化妆的稍微有点兴趣了。”
“但是身高……”
“当时穿的是很宽松的衣服，里面加点东西再故意弓着背的话会造成一种视觉上的误差。曾经参加过一部电视剧把一个一米九的帅哥用化妆变成了一米七不到的老头。”
“……”青草傻妈，的工作有没有这么离奇……
“承认了？”
“……”
虽然很想吐槽不过是参加个网聚而已用不用做的这么夸张，但程蝠突然就理直气壮起来了。
是啊。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不是么！！！
虽然听起来很离奇。
但是比他什么基因改造的听起来靠谱多了，而且还是专业士的说辞。
青青青草真的不是猴子帮他搬来的救兵么！
“是的！”程蝠突然就抬高了声音，“揍是这么回事！！！”
“……”被他吓了一跳的青青青草呆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叹了口气，“没想到……”
“也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因为那时候还没变成蝙蝠嘛。╮（￣▽￣＂）╭
“没想到竟然这么帅啊啊啊！！！”
“……也是颜控？”
点头点头。
“……以前完全没看出来。”
“因为当初是作为朋友的立场。”
“现？”
“现是作为ＣＰ粉的立场！！！”
“……”
“不行，必须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咩酱。”
“等等！！！”程蝠迅速按住了青青青草去拿手机的手，“会死很惨的！！！”
“是打算二次元里死很惨呢，还是打算十一网聚的时候当场死很惨？”
“……”
默默地挪开了手，程蝠内牛满面。
果然，变帅，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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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颗破碎的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程蝠失魂落魄地坐电脑前；犹豫了将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
问他为什么这么痛苦？
真的不懂么；亲？
就咩酱那堪比移动炮台强力ＤＰＳ的杀伤力，战五渣的脆皮蝠是完全抵抗不住的。
当时青青青草给咩酱打电话的时候隔着明明一段距离程蝠都听到了咩酱阴森森笑的相当恐怖。
这绝壁不是脆弱的不盈一握的他能够承受得住的。
但是青青青草一语道破玄机；比起被直接真ＰＫ；果然还是二次元里稍微忍耐一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啊。＿（：３ゝ∠）＿
“汪汪！”
他脚边转来转去的抓抓对他脸上慷慨就义的表情相当不明所以。
的好狗兄。
永远都不懂的痛。
程蝠深吸了口气，打开了电脑。
登上ＱＱ的一瞬间就像是被装了什么感应器一样迅速被揪住了。
咩酱：蝠！星！高！照！！！［抓肩膀摇晃］
蝠星高照：听解释。
咩酱：不听不听不听就不听！！！
蝠星高照：……事情不是想的那样。
咩酱：不管不管不管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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