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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注意抹去痕迹才回来,另外,我没有撒娇,只是亲人之间的联络,”严弈秋虽然不喜欢皮尔斯的态度,但是涉及到了季思礼,他不得不先解释清楚再说,“如果我不联络他,季思礼的处境只会更糟糕,我只是为了缓解现况。”
皮尔斯低声笑了笑,,大有一股不容置否的味道。
“你是来故意找刺的麽?另外……”严弈秋沈下了脸,“你跟踪我?”
“如果我跟踪了你,你觉得你会没有发觉麽?”
严弈秋抿了抿嘴,他自然觉得他一定会发觉,可是……
“我先走了,小孩子别在这里呆太久。”还没等到他回来,皮尔斯就起身没几步就晃进了小巷子里,不见人影。
但是严弈秋无法马上从这件事移开,明明他确信没有人跟踪的,皮尔斯是之後刚好看到了商店的监控录像麽……算了,只要哥哥不发火紧逼,那麽就够了。
是自己跟著季思礼跑出来的,要是因为他的原因,季思礼遇到了危险,那麽就是自己欠他的了,他不喜欢这样。
等感觉自己的心情平复得差不多後,严弈秋回到了之前那个房间,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季思礼大概已经处理好伤口了吧,严弈秋直接走了进去,却看到了皮尔斯。
这家夥还真是神出鬼没……
“你打算把这个男孩子怎麽办?”严弈秋问道;对方的病情需要完善的医疗条件才能勉强维持生命。
“自然是把我拿来当冤大头,”皮尔斯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在这里,妈的,我做的好事快比政府慈善机构的人都还多了。”
季思礼笑了笑,说道:“谢谢了。”
“其实……”严弈秋沈默了几秒,“我以为按照那些博文,你会不管不顾地直接把这件事也揭露出来,给那个变态再定一宗罪。”
“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了解他,”皮尔斯有些尖锐地说,表情却是嘲讽,“这位你的梦中情人,从你还没认识他,你就了解他的一切,而他压根连你是个什麽样的人都不知道。”
严弈秋面无表情看著自己的手发呆,丝毫没有受到他的话的影响,然而突然靠近男人的气息却让他吓了一跳。
季思礼非常自然地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肩上,微笑道:“而且他还对我充满了质疑,但是不管怎麽他都是我的最爱,能遇见他是我此生最为幸运的事。”
严弈秋哑然,他无法理解季思礼的执著从何而来,可是听到对方这麽说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有一瞬间的恍惚感,似乎有什麽东西在内心处轻轻敲了一下,虽然没几秒就消失了,却是无法忘记的感觉。
☆、73、回忆篇11
皮尔斯带走那个男孩子後,严弈秋突然产生了一种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的错觉,晚上在季思礼家里的时间又是平淡无奇,但也不是无趣,因为季思礼放的那些叫动画片的东西,看多了其实还有点意思。
严弈秋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盯著屏幕,等一集放完,严弈秋发现季思礼换上了一套深蓝色的礼服,似乎打算出门。
“你去哪里?”
“唔,赌场,你还没成年,不适合跟过来。”
“你还有这种爱好?”严弈秋皱眉。
“不是,我只是需要得知一些消息。”
“我要去。”严弈秋跳了起来,丝毫不给季思礼拒绝的余地。
“行,不过你只能看著和吃东西,不能参与进来。”
“我也没兴趣。”他说的也是实话,比起这些七绕八绕的算概率,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对决。
季思礼这回自己开了车子,用识别卡进入大门後,眼前是一栋金碧辉煌的建筑。
进入大堂後,季思礼直接走向电梯,在一个显然是私人电梯的屏幕上刷了一张金色卡片。
电梯直接升上了顶层,电梯门打开後,出来的两个人都被搜了身之後,才得到允许向前。
这赌博的程度还真够麻烦的,怎麽看怎麽样要做什麽重要交易似的,严弈秋摸著自己手上的戒指,那群人虽然拿去了自己身上的匕首和枪,但是这个却没有搜走,叶则给自己的东西还是比较靠谱的。
大堂摆著一张牌桌,一个苍白、削瘦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子的主位,冷冷的看著两人。
“德纳先生。”季思礼先向对方打了招呼。
“查尔斯他人呢?”德纳问。
“他把邀请函输给了我,所以今天是我跟你玩。”季思礼晃了晃手中的卡片。
“那麽你了解了今天的筹码是什麽?”德纳眼神中透著寒意,“如果你想跟我玩,你的筹码必须是你的命,输了就得去死。”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赢了,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那个消息,对吧?”
德纳不屑地点了点头,似乎确信自己不会输。
双方确认後,季思礼在德纳对面坐了下来,牌童开始洗牌。
严弈秋看不懂他们玩的是什麽牌,但从却隐约能够看出牌局的变化。
德纳一开始根本不重视这麽一局牌,他靠著座椅靠背,满脸漫不经心,然而出了几张牌後,他的表情变了,身体坐姿也变得更加规正,这说明他开始把季思礼当成一个真正的对手了。
随著牌局的进展,虽然双方是玩牌的老手,都没有从表情和肢体动作泄露丝毫信息,但却可从越来越紧张的气氛中嗅到局势的紧张。
季思礼在掩饰自己情绪方面做得比德纳要好,所以严弈秋只好从德纳身上观察情况的变化。
严弈秋察觉到在抽取一张牌後,德纳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接著男人的嘴角勾了起来。
德纳摊开了自己的牌。
“你输了,不过把我逼到这种程度,你也算死得值得,”德纳就算是微笑,他的脸依旧毫无半丝血色,像是僵尸一般的冰冷残忍,“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麻烦我的手下?”
“我不太想自杀。”
“喔,是麽。”德纳抬起手来,准备示意自己手下动手。
“你不会杀我。”季思礼说。
严弈秋本来想动手,但是看到季思礼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想必对方早就有了後路,他垂下眼不动声色。
“为什麽?”皮肤苍白的德纳面带嘲讽。
“因为我是大卫.科尔伯维克和伊莎贝尔.卡斯特的独生子,而这是你欠我父亲的。”
听到“科尔伯维克”这个名字时,德纳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到“独生子”这三个字後,他的脸部更扭曲了。
然而变了脸色的不仅仅是德纳,甚至包括微微低著头的少年,科尔伯维克……他听过这个姓氏……它不仅仅是一个姓氏,更曾是一个商业帝国的名字。
懊悔、恼怒、委屈,各种情绪交杂著冲击了少年,他径直离开了位子。
然而事情超这种方向发展,除了季思礼倒也没人在意他的离开。
德纳似乎缓住了自己的情绪,他示意其他人都退下:“我们换个地方谈。”
这场谈话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十分锺後,季思礼就从赌场里走了出来,来到了停车场。
璀璨的星空之下,少年静静靠在车子等著他,他低著头看不清楚表情,然後这幅样子却显得安然、恬静,这幅柔和的画面让季思礼感觉自己的心一丝丝软了起来,像被从中抽去了什麽似的。
然而季思礼还没靠近对方,他就被牢牢按到车子上,少年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致命的毒针已经抵住他的大动脉。
“敢动一下你就死了。”
☆、74、回忆篇12
“敢动一下你就死了。”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迎接”,他愣了愣,甚至一开始就没做出反应。
“你骗了我,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麽?”严弈秋从季思礼身上摸出了枪,他将毒针收回了戒指中,然後用枪抵住对方的脑袋,同时松开了手。
“什麽计划……?”季思礼缓缓从车上撑起身体,但碍於两人位置,只是转了个面向,正对著严弈秋,他的身体仍旧靠在车子上。
“科尔伯维克是我们的敌人。”
听到这里,季思礼仿佛明白了什麽:“你哥哥或者你的其它什麽人跟‘集团’有什麽关系?”
“是我父亲。”已经打算撕破脸皮,严弈秋也不隐瞒。
“你父亲不会刚好是‘集团’的高层人物吧?”
“他一手创建了‘集团’。”严弈秋有些烦躁,所以语速非常快。
男人一贯温柔淡然的表情凝固了,某些情绪如同细纹一般,从季思礼的眼底裂开,严弈秋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副样子,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