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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托思一伙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之余,吓出一身冷汗,艰难地挤出一丝苦涩的笑:“鹤声,乐溢,我……”
“你比他们强点不多。”艾乐溢冷冷地看他,“这个小雨不会是让你抢来的吧?”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是不是小雨?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啊!”
小雨吓得瑟瑟发抖,刚才龙海江脑袋掉下来时,腔子里的血可喷他脸上不少,这回被吕托思半抱着,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艾乐溢用手向他们虚点:“好自为之!”
季鹤声用手指着地上的捆着的九个男人问:“这些人怎么办?”
“都杀了!”艾乐溢煞气十足地说。
那些人都吓坏了,身子在地上蠕动着,拼命地求饶:“饶命啊!别杀我!”有的干脆直接哭出来:“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啊!求求你们别杀我。”
“要不给大白吃了吧。”季鹤声很恳切地说。
白虎也很配合地在他们身上走来走去,大嘴在这个脸上嗅嗅,那个身上闻闻,仿佛在挑哪个味道更好。
有几个当场吓得尿了裤子:“不要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我可以为你们做任何事!”
艾乐溢看吓唬得差不多了,便跟季鹤声使了个眼色,季鹤声收回了黑眚丝,这群人得了自由,都赶紧跪起来继续求饶。
“爬过来,在这里跪好,双手抱头!”九个人都听他的话,到聚萤剑所指的地方两手抱在头顶上跪成一排,“先在这反省!”然后又叫过那四个女孩,“你们过来,说说吧,都是怎么回事。”
那个穿警服的还比较硬气点:“我是彬州市东礼分局的民警,那里沦陷,我跑了出来,也组建过一个车队想去附近的一个人类基地,结果遇上那个老变态!他杀了我们车队里的所有男人,留下女人供他玩乐,他,他下流无耻,手段卑鄙,这一路上玩死了不少女孩,即使命大不被他折磨死,一旦玩腻了也会扔到丧尸堆里。”
☆、74·神奇男孩
艾乐溢用手指了跪在一边的两个保镖:“他们两个有没有做过那些事?”
“那倒没有;老变态从来不跟人分享女人;玩腻了的也都弄死;以免浪费粮食。”
艾乐溢点了点头,跟那俩保镖说:“你俩叫什么名字?”
两人赶紧说:“我叫赵飞,他叫刘维。”
“退伍兵?”
“不是,我俩是保镖学校毕业的。”
艾乐溢点头:“起来吧。”又指着那个叫燕子的熟女;“你怎么回事啊?”
燕子哭得泣不成声:“我是被龙海江抢来的,我老公是加油站工人;被龙海江吊在车后边拖死了。我没办法……”
季鹤声说:“你也不想给你丈夫报仇?”
“报了仇又能怎么样。我无依无靠的;还不是得饿死,龙海江虽然是个混蛋;但对我还算不错……”
季鹤声心里一阵难过看了艾乐溢一眼。
“哪怕你被人捏一下脸蛋儿,我都剁了他的爪子!”艾乐溢杀气十足地说。
季鹤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艾乐溢确定这些人里没有实在穷凶极恶的,就让他们起来了,问他们的打算,原来跟着鲍老泉的白雨川最先表态:“我愿意跟你们一起。”
“为什么?我们杀了你们队长啊。”季鹤声问。
“老鲍死了,我也没地方去,只求你们给我一口吃的,我什么都能干,我会开车,还会修电路,我以前做过电工。”
季鹤声笑了:“这是个技术型人才啊,那络腮胡子把你当打手用还真是屈才了。”
艾乐溢说:“你可以跟着我们,只要你不起什么不该起的心思。”
之后赵飞和刘维也赶紧表态:“我们也会开车,还可以架势游艇和直升机,我们家乡也都沦陷了,亲人都成了丧尸,被蛇鸟雇佣这一路也是混日子过,我们也只要一口吃的就行。”
艾乐溢也答应了,最后是龙海江那六个手下,他们竟然都是荆楚军区的在籍军人,尸灾爆发之后,他们营被派到穆州,支援一个人类基地,后来被丧尸大军攻陷,他们夺路跑出来。龙海江本来是想带他们去北方投奔自己的一个表哥,据说是现在的一个人类基地的最高首领,却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艾乐溢跟季鹤声听完一阵皱眉,他们想起了支援碧海大学的宋营长他们,同样都是军人,这差距也太大了。
艾乐溢盘问一番,把他们都给收了,毕竟如果不要他们,他们肯定会加入吕托思他们的队伍,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一场火拼,香山车队收获颇丰,首先人手增加了九个,全都是能打能拼的青壮,六个军人两个保镖,阵容不可谓不豪华。又得了半自动步枪十二把,手枪二十四把,微型冲锋枪一挺,子弹三箱,手雷十六枚,炸药两箱,其他各种物资不算。又得了一辆陆地巡洋舰,四辆路虎,都是经过高程度改装的,还有一辆大客,据警花说,那是蛇鸟老变态花了不少心血改造用来享受的。
艾乐溢跟季鹤声,在赵飞等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客车,看了车里的装饰,两人只能用穷奢极欲来形容,另外一个词,就是变态!
车里的桌椅都被拆除了,里面大致被分成三截,被齐腰的铁板隔开,上面有纱帘和厚棉帘,可以随时放下来。一进车门首先到达客厅,里面有一张小茶几,两边还有沙发,脚上包着铁皮焊在地板上。
四个角各有一个红木柜,打开了里头放着杯盘碗碟,餐具茶具,以及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个里面放着各种只能在成人店里才能见到的东西,各种型号各种用途的都有,门上的塑料套里还放着许多各种颜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上面全是外国文字。
往前走是驾驶室,一般情况下,除了蛇鸟和他儿子之外,其他人都不许往这里来,这里有不知从什么车里拆下来的真皮座椅,并排五个拼成沙发,还有车载电视、冰箱、酒柜之类,艾乐溢是识货的:“这两瓶红酒,最少值十万块钱。”
从客厅往后走是卧室,两两相对放着四张床,都是上下铺,宣软的床垫,鹅绒的被褥,上面还有真丝的帐幔。
过了卧室,车尾还用铁栏杆单独隔出一个空间,刘维做向导给大家介绍:“那是用来折磨人的,鸟叔和他儿子捉了男孩女孩来要是不听话就关在这里,经常把人倒吊着不给饭吃,或者是电击火烤……”
其实不用他说,那里现在就关着一个男孩,那孩子身上光溜溜的不着一缕,看年纪应该只有十二三岁,全身上下尽是触目惊心的鞭痕,大腿根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烟花,钢针扎过的红点,胸脯和大腿还在渗血,除了那张绷得紧紧的小脸之外,几乎没有一个好地方。
“那些混蛋果然是畜生!”向来好脾气的季鹤声也忍不住骂出口,走过去挥动铸雪剑,咔嚓一声将锁砍下来,又劈断了锁着男孩的手铐和脚镣。
那男孩冷着一张小脸:“奢致远呢?”
刘维在旁边接口:“他和他爹都被打死了,就是这位小哥哥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男孩皱紧眉头,瞪着季鹤声:“你为什么打死他?”
季鹤声有些发怔,艾乐溢过来说:“那奢致远那么折磨你,我杀了他救你出来,你难道还不高兴?”
男孩仰头打量艾乐溢,眸子里一亮,皱紧的眉头迅速舒展开:“那我就谢谢你咯。”说完活动活动手腕,故自地从笼里走出来,到前头驾驶室里打开沙发旁边的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件衬衫披在身上,下摆一直垂到大腿,左右看了看,觉得不错,又回来问艾乐溢,“救人救到底吧,有吃的吗?给点。”
所有人都被这男孩的淡定弄得很不淡定,季鹤声从兜里拿出一块心形的巧克力给他:“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白了他一眼,满脸不屑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件很脏的东西,并不说话,自剥了巧克力外面的金纸,然后塞进嘴里嚼着吃。
艾乐溢不乐意了:“问你话呢,叫什名字?”
“徐梦。”男孩嘴里含着巧克力,含糊地回答,又伸出满是针眼和伤痕的手指向二人手里的宝剑,“你们的剑很漂亮,是从哪里得来的?”
“要你管!小孩子别那么事多。咱们都先出去,还得排班睡觉和守夜,东城,你给他看看身上的伤,我车里有药膏,你给他抹上。”
“我不要他给我弄!”男孩厌恶地瞥了李东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