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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声音在大火嗤啦嗤啦的吞灭之下几乎是无法辨清的,尤其整个屋子都弥漫的是浓烟,大家只能专注的,靠着听觉来辨别怪兽的方向。
怪兽在屋内走了几步,以着它的脚步声判断,再走几步应该就到门口,可就在这时,脚步声消失,怪兽停了下,狡猾的畜生,它一定是靠着灵敏的嗅觉与听觉来辨别外面这些人的方向与位置。
外面的人当然不会原地不动的等着它来判辩,里外三层都很有秩序的向左或像右移动。
这样过了一会怪兽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此刻屋子的火如毒蛇般四处烧蹿,烟熏的人都无法睁开眼睛。逼得围着屋子最近这一圈人不得不又后退几步。
噗通!似乎是怪兽被门槛绊倒的声音,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安王的箭射中而倒在了门槛那。
几乎是怪兽的脚步声刚出门槛,安王的箭就已射出。
除了肆虐的火声,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安王一箭命中,众人欢呼雀跃,提着水的人从屋子后面开始扑火。
不,不对,虽然射中了目标,但却没有将怪兽射死,因为那浓烟迷雾里,一个身影缓缓的从刚刚倒地的地方站起。
众人的箭全部对准那个方向,只待在下一刻将那怪兽射成个马蜂窝。
“别射箭!”连钰的声音却像是炸雷般响彻整个院子,这声音让大家一个激灵,手中的弓箭几乎脱落。
一个身影,慢慢的从浓烟里跄踉着走了出来。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衣服,衣服上很多地方都被烧的焦黑,有的地方还能看到她里面的皮肉,她的肩膀处插着一支箭,那箭穿身而过,直没箭柄,血已经将里衣染成一片艳红。她身上的伤还似乎不止这么一处,因为她赤着脚丫子,衣服宽大遮到了她的膝盖那,大腿部位却有血浸湿了衣服,还有血沿着小腿缓缓的流下,几乎是她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血的脚印,她的脸上全是血,就连头发都被血粘在了一起。
让大家怔住的不是从浓烟里走出这一身狼狈的她,而是她的手,那只也被血染透的手拉着一个人的衣领。
她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拉着一个人出来!怪不得有沉重的拖地声音。
原来是她在艰难的拖拽着一个人出屋。
【文】那一刻的她就算是再狼狈,她在在场众人心目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
【人】她应该就是那个哑娘,若是别人的话,早就喊叫出声,也不会闹这么多的误会。
【书】那一刻大家看她的眼神无比的神圣肃穆,就仿佛是在看欲火而出的凤凰。
【屋】“怪兽呢?”问话的是安王,堪堪问出这话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似乎不会说话,更不会回答。难道那怪兽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已脱逃。
“死了!”她用口型说道,刚张口说完,一口血从她的嘴里涌出,就像是盛开的玫瑰绽放在空气中,又缓缓的调零在离得最近的安王身上。
她的身体像是抽去了全部的筋骨软软的倒在地上。连钰去抱她,她的另一只手还抓在服侍她的小婢女衣领上,怎么也拨拉不开。无奈连钰只好挥剑,将她抓的那块衣襟割了下,这一举动作引起了无数人的感动侧目。
大火很快就被破灭,萱萱住的屋子斜梁断瓦,大火燃烧后黑色的痕迹遮盖了一切颜色。
连钰抱着萱萱去诊治,安王留下来断后。
怪兽的尸体在这片废墟里被抬了出来,身上的毛已经被烧光,只剩被烧焦的的皮肉光秃秃的露在外面。
怪兽身上的伤口亦是一目了然。
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和府里的侍卫厮打时留下的,虽然很多却都不致命。
怪兽的身上,有三处致命大伤,两处是眼睛,两只眼睛都是被利器戳进去,深入脑骨,而另一处是它的咽喉,它的头几乎被割断,一把小剑没入咽喉中。
安王将剑拔出,半尺长的小剑,剑柄上正面刻着萱萱两个字,背面则刻着连钰两个字,这把剑他认识,是连钰送给萱萱的,他记得连钰曾问萱萱需要什么东西,萱萱就在纸上画了这把小剑,剑柄上正面萱萱两个字也是在她的画中的剑里,但背面的连钰两字,却是连钰自作主张又加上去的。
一个侍卫在这时惊呼出声,安王顺着那声音瞧去,已经有好几个侍卫围在怪兽的下体那里,怪兽的下边生殖器,被剑绞得稀巴烂。
“倒是个狠辣的女子!”
PK值上200的加更,亲们哑娘依旧在第五徘徊,俺想要前五啊,俺都不怕辛苦的加更,乃么还怕啥
☆、第56章 不能说的秘密 (2005字)
萱萱的侍女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她从怪兽破门而入时候被怪兽扔到墙角撞晕了过去,只有萱萱,身上的伤调理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走路,但是肩膀上的箭伤,只怕还得一些日子。
所有人都以为怪兽能走到萱萱的屋子完全是一种巧合,所有人也都认为,萱萱能杀死怪兽只是因为前面有很多人和怪兽搏斗导致怪兽在遇到萱萱的时候伤重力竭而被好运的萱萱杀死。
只有萱萱知道,怪兽来她的屋子不是巧合,她杀死怪兽也并不是因为怪兽力竭。
怪兽进屋,直奔她而去,不是要杀她,也不是要吃她,而是,而是撕破她下身的衣服要将它的兽@器插@入她下身,她大腿的抓痕还有撕破的肉,都是被怪兽的利爪所划。每每想起当时的场景,萱萱知觉的自己像是从魔鬼那里去了一趟,那么可怕,那么恶心,可是,这些事情却是不能对任何人说,没有人会同情她,恐怕只会想到是她本性浪荡才会招引到怪兽,这些只能藏在她的心里,慢慢的腐烂。
怪兽是疯狂的,也似乎失去了理智,好像是吃了什么迷情散一般,它并不是杀她或者伤害她,它的利爪一开始都没有将她的身体弄下划痕,直到她的刀刺到它的眼睛里时候,它才懂得了防备她,但也只是防备,它痛的呲牙咧嘴,却也没有一巴掌将她拍碎,依旧是要往她的下身而去,只不过没有了刚刚的小心翼翼,因为眼上的伤而变得狂暴,它到死都没有伤害萱萱,萱萱大腿那里的那些伤只是因为它迫切的想要进入。它若是想伤害她,在断气的前一秒,只怕都可以将萱萱撕成碎片。
萱萱不懂,她不能问任何人,她只能自己在心里想,她后来静下心来是越想越是觉得,怪兽似乎将她当做了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对她,到最后就算是她的剑不断插在它的身上,它因为痛而暴怒却也不伤她害她。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野兽基本是靠嗅觉辨认一切,尤其是公兽辨认发@情的母兽,基本都是用嗅觉。是她身上有什么味道吸引了那头怪兽?还是她的这具身体有什么身世隐秘?
服侍她的侍女叫秋月,自从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命是被自己的这位临时主子所救,对萱萱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秋月说萱萱进府时带的那两个丫鬟,听说在安王生日宴席那日后就被安王折磨死了,听秋月说,安王正愁找不到女人来折磨呢,秋月说,这府中上上下下的女眷屈指可数,能在府中活到半年的几乎没有,秋月说,她能够在安王的眼皮底下幸存这么久只是因为,她是连堡主的丫头,她在安王拨给连堡主的院子里一直服侍着连堡主,有连堡主庇佑她才能活到现在。
秋月还说,连堡主就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女人能嫁给他才不枉此生。
可是这个好男人已经有了十几房的夫人妾室了,这么多的老婆了,为什么还要有女人想着嫁给他,还把他当做奇珍异宝一般!不过,这也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所追求的吧,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求能够在夫家和谐一辈子。以连钰怜香惜玉的性格,倒也是让很多女人动心。
安王为什么仇恨女人?为什么要杀这么多女人?
萱萱在纸上问出这个问题时,秋月立马就将那张纸放在灯前烧了,“我的小祖宗!”秋月说,“这事以后千万别问别人,这就是禁语,安王府想活命就不要问不要说不要看不要乱走乱叫。”
专门虐杀女人的男人!这还算是个男人吗,在现代里,这些人应该是被称呼为心理变态。只是这古代,没人会对这种贵族的喜好有什么异议。
府里的人自从怪兽事件之后,也没有人再用那种鼻孔朝天的鄙视眼光再看萱萱。但是除了秋月,其他人见了萱萱基本都是能避则避,一个胆大包天勾@引皇帝的女人,一个狠毒的敢杀怪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有交集为好,免得哪一天她将你杀猪一般的杀死。
萱萱直到接到进宫的圣旨时,才知道在她杀了怪兽那天下午开始,传她入宫的圣旨就没有停断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