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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夭夭忙把裤子一脱,欢呼雀跃地蹦上床:“噢耶!老婆,快!快!”
苏颐咬牙坐到李夭夭身上,看着他掐着表一脸期待的模样,真是咬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吞: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个活宝的?上辈子一定欠了他很多债!
苏颐不敢离开的太久,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起落落,不一会儿小腿就抽筋了,他便转坐为跪,含着那物当操纵杆似的左右摇摆,待肌肉恢复力气又开始大幅动作。
李夭夭爽的直哼哼,捏着表喘息道:“宝贝儿别急,我们还有五分钟!”
苏颐哪里管他,手指捏搓着他的胸口,又弯下腰舔他耳廓,直将所有的调情手法都用了出来。
李夭夭爽的直想放声大叫,不一会儿连表也不知丢到何处去了,嚷嚷道:“宝贝儿,继续!干得好!”
苏颐时而大起大落,时而小幅度高频率动作,抖得跟羊癫疯似的,差点没把哮喘激出来。
楼下的电视里传来中央台主持人的声音:“让我们一起来为新年倒计时……十……九……”
李夭夭汗如雨下,双目失神:“噢……”
“六……五……”
李夭夭:“等等!停停停!”
“三……二……”
“啊!!!”李夭夭射了……射了……了……
“一……零!大家新年好!”
李夭夭、苏颐:“……”
李夭夭同志的自尊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勃然大怒:“你!都是你的错!”
苏颐浑身酸软,把脸埋在被单里,笑得浑身发抖。
李夭夭气得怒发冲冠:“都怪你!你你你、你夹的这么紧干嘛!你、你动的这么快干嘛!你!你!”
苏颐忍笑颤声道:“都~~~是我~~的错。”
“呀~~”难得脸皮堪比城墙的李夭夭羞恼的涨红了脸,抓起一个枕头闷住脸,怒道:“快滚快滚!老子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大洋彼岸。
余鱼和佘蛇蹲在广场上放烟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余鱼揪着佘蛇的耳朵大吼道:“老佘!过年啦!新年快乐!”
佘蛇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用口型说,新年快乐。
余鱼不甘心地舔舔嘴唇,揪着他耳朵继续吼道:“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佘蛇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身体健康。”
余鱼深吸一口气,放出狮吼攻:“老佘!!喜庆的好日子啊!!你要不要坦白你多年来的单恋心迹!!”
佘蛇一脸漠然:“什么?”
余鱼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要不,你承认你暗恋我,咱俩兄弟一场,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混两天!”
鞭炮声告一段落,数朵绚烂的烟花在天边绽开。
佘蛇一脸漠然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新年了,被爱妄想症该治治了。”
余鱼:“……”
绚极一时的烟花在天边凋落。
同一个城市里。
乔瑜和南宫狗剩两人吃完了既不丰盛也不热闹、却极其温馨的年夜饭后,并肩坐在床上看春节晚会。
乔瑜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小品里带着北方口音的念白他听懂了上句听不懂下句,其他唱歌跳舞一类的节目又提不起他兴趣,于是不一会儿就打起哈欠来。
南宫狗剩对春晚亦是抱着可看可不看的态度,见乔瑜如此便贴心地将电视关了:“想睡了么?”
乔瑜笑着靠近他怀里,喃喃道:“谢谢你陪我过年……”
南宫狗剩一愣,顺势搂着他。
乔瑜笑得落寞:“从我爷爷奶奶过世以后,我都是一个人过年……”便是曾交往过的男人,又有哪个会在过年时撇开家人来陪他呢?
南宫狗剩捋捋他的头发,觉得这时候自己要做的只需听,而不需说。
乔瑜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其实我以前都不看春晚,看着人家热闹,自己心里更不好受。要不是每年总有混蛋在外面放鞭炮,其实过了年我也不知道。”有很多年,乔瑜都会在这个时候关掉手机,生怕有人无心的群发的祝福短信来提醒他这是一个多么重要的日子。而这一切,是个多么残酷的现实。直到后来他喜欢上苏颐,开始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打开手机等短信。苏颐的短信一点不花哨,简简单单一句新年快乐,却会在题头打上“小乔哥”三个字,让乔瑜知道这条短信真真正正是为他而发的。
而现在,除了一条可以期待的短信,还多了一个有温度的人。
乔瑜深吸了一口气,坐起身说:“我们来做爱吧。”
南宫狗剩一愣:“呃……?”
乔瑜看似气势满满,可是几番张口后却说不出话后又逐渐颓然,苦笑道:“我……我可以用手吗?用、用嘴也可以……”
南宫狗剩笑着摇摇头,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并起来。”既然乔瑜有意,狗剩决定试试进一步发展。
乔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咬咬牙,怯怯地问道:“从正面可以吗?让我看得到你。”
狗剩点头。
他将乔瑜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将自己半抬头的物事缓缓挤入乔瑜的大腿根部。
乔瑜紧张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两眼死死盯着南宫狗剩的脸,仿佛生怕一不留神眼前就会变成陌生的人。
狗剩柔声安抚:“小乔同志,你认得我是谁?”
乔瑜点头,轻声道:“狗剩……”
狗剩笑道:“对喽!”
他一手套弄乔瑜的河蟹,一边缓缓抽送自己的河蟹,一边用陕西口音说,小乔同志啊,你记得第一次看到我是什么时候啊?”
乔瑜知道他是在帮自己分散注意力,便努力配合地回想,忘却自己正在做的事:“呃……宝鸡市茹家庄,当时我们考古队在挖鱼伯古墓……”
南宫狗剩笑道:“错了,再想。”
乔瑜回想良久,困惑地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狗剩说,小时候你们家有没有请人给你算过命?
乔瑜用力思索许久,恍惚道:“我奶奶说,三岁的时候请过一个算命师傅帮我算命……”他万分惊讶地盯着狗剩,“不会又是你吧!”
狗剩笑说,不行喽?
若是换了别人,乔瑜肯定不信,可面前这个是南宫狗剩……
他愣愣地说:“我真的……命犯孤鸾,长寿无福?”
啊咧?南宫狗剩撒谎碰到了钉子,不由在心里怒骂道:这是哪个没有职业道德的神棍,居然不拣好听的说?!谁他妈还给钱啊!这种混蛋早晚该饿死了!
他干笑道:“你奶奶跟你开玩笑的。你是长寿晚贵之相,熬过人生三个大坎就好了。”
过了许久,乔瑜才晕晕乎乎觉出异样来:“不对,你今年到底多大啊?”
狗剩耸肩:“我是命格星君下凡,说不得。”
乔瑜不由笑了。这话他当然是不信的。不过他并不觉得南宫狗剩在骗他,而是将其理解为狗剩幽默的表达方式。
南宫狗剩的方法的确取得了成效,虽然因为分散注意而减少了快感,可乔瑜习惯之后也就逐渐放松配合起来,最后也在南宫狗剩手指的活动中得到了享受。
事毕后,狗剩搂着他的小情人,心想:只要这样循序渐进的话,过不了多久,小乔同志也是可以拿下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继续甜甜蜜蜜,李夭夭同志回国之后就要准备去埃及挖墓了—v—
有情人的,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没有情人的,我和你们一起诅咒天下有情人终成失散兄妹^…^
傲娇状顶锅盖飘走~~
第三十八章
李夭夭和苏颐在夏威夷过完了元宵节才回国。
李夭夭在回程的飞机上悄悄问苏颐:“岳父岳母对我感觉咋样啊?”
苏颐含笑斜睨了他一眼:“这时候就变成岳父岳母了?不是公公婆婆了?”
李夭夭嬉皮笑脸地说:“那不是装个样子讨他们开心么!”
苏颐笑得颇为无奈,倒也懒得与他计较这些口头上的便宜。
他临走前苏博华把他叫到房里,问道:“这就是你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吧?相处下来感觉如何?”
苏颐不知从何答起,嗫嚅了一阵,低着头说:“我很喜欢他,我是想和他过一辈子的。”
苏博华一口气叹的无奈又释然,拍着他的肩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我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殊不知,爱情让人头脑发昏,一贯聪明的苏颐遇上李夭夭,也不得不笨了一回。这一回,也许就是一辈子。
回国之后,苏颐与李夭夭商量等他身体养好后找一份工作,李夭夭一开始还是有些抵触,却学乖了没有闹脾气。苏颐介绍了一位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