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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陶正面朝里往外翻,猝不及防对上站在床边正弯下腰的李默,两人靠的极近,李陶瞧着他俊秀的面庞,鼻尖是最熟悉的香味,顿时心猿意马,他咽了咽口水,暗暗告诫自己要再忍一日,今晚不是时机。
但他没想到李默倒主动亲下来了,这一下实在措手不及,又瞬间欣喜若狂。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主动,李陶激动地望进他的眼睛,他从这双亮如星辰的美丽眼睛里看到了以往没看见过的情感,他简直不敢置信,心里某一处都快要烧起来了,因为他意识到,一直以来他最想要的也最可能永远都得不到的,很快就要拿到了。李陶大手按住他的后脑,两人唇齿交缠,动丨情地拥吻。
他连回应都比往常更热烈,李陶沉醉地用力吻他,将他按在床上,剥去衣物,发现他的下面没有经过爱丨抚也挺丨立如柱,再也不羞于朝自己张开双腿,于是他更加疯狂地爱丨抚他,肆虐地咬他,唇舌在他肌肤上猖狂游走,看着他迷离,颤栗,在欢爱中失去自己。他嚣张地占丨有他,侵丨犯他,用淫丨荡的靡靡低吼勾丨引他,把他抱在怀里深深地顶丨撞,诱惑着,“哥,叫,我要听……”
于是李默破碎地呻丨吟,因快丨感而语不成调,荒丨淫地呜咽,“陶……陶……”
最后李默在他身上昏睡过去,李陶才放过他。而直到结束,李默也没有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臂。李陶亲着他混合着自己气味的身体,也久久不愿松开。
第二日日上三竿,天玠在门外连吼几声,才将屋内两人喊醒。
李默慵懒地爬起来,昨夜没有清理,李陶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尚带着温度,虽粘滞却令他心生满足。
李陶见了,脸色一白,他哥爱洁,自己居然光顾着温存,忘了清理。他拍了自己一下,就要来给李默擦身。李默阻止他,仿若无事地套上衣服,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东西留在衣服里面。李陶傻眼地望着他的背影,有种奇异的感觉,一想到他哥这样带着他的气味出门溜达一圈,就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是自己的人,他的心就控制不住剧烈跳动。
李默拉开门,天玠吸了下鼻子,暧昧地打量两人,最终看着李陶道,“首领,骠骑大军都已经在城下候着了。”
李陶携着李默的手,领众人登上城楼。
正虎一身金光四射地站在城下,瞥见他们,哈哈大笑道,“首领终于出现了!”
李陶沉着脸道,“少废话,投诚书呢?”
岂料正虎竖起一根手指头,摇来摇去,用充满嘲讽地语气,大声道,“不不不,首领,我愿投诚的前提是你为当今狼王外孙,是未来狼王的不二人选。可是众所周知,您又是叛徒甘凛之子。甘凛这个人哟,当初为了一己之私,说抛弃大家就抛弃大家,他这种背信弃义的家伙置大家生死于不顾,可是早已失信于天下,首领你身体里留着他一半的血,难保你不是另外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部落里因正虎这番话引起一片哗然,他们不知道李陶来历,纷纷诧异地望向他,眼神中有怪罪他隐瞒不报的意思,一时军心动摇。而八个元老,刘荣早就知道李陶身份,他一开始愿意拥立李陶,后面就不可能反他,天玠早有所猜测,心中坦荡,陈定和吴宓则在军中任职,一直以来就没当甘凛是回事,那李陶是不是他儿子就更无所谓了,而剩下四人原本有所动摇,一看四个大头各个泰然自若,刚提起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
部落里其他人看元老们的反应,不由都奇怪,难道他们早知道首领这身份?他们根本不在意?他们不在意我们还在意什么?于是一时间,嘈杂又渐渐安静了下去。
正虎笑着眯起眼。
而李陶在听见他的一席话,心头腾起怒火。他从记事起就替他爹背负着这个骂名,在家族中背负着他母亲与外人私通的罪名,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最后好不容易从家族中逃脱,狠心的狼王居然派人追杀他,只因害怕自己玷污了他们狼王家族的血液,那天要不是他濒死之时突然被召唤玉吸进去,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你……”李陶阴沉地看着他,正要开口回骂,李默捏住他的手,缓缓开口道,“骠骑,你身为人类奴隶,原名正虎,主人至今在世,现如今却又摇身一变成为将军,谁知道你是不是你主人家派来藏匿在大军中的奸细?到时候与人类大军里应外合,一举覆灭狼人界,这也是有可能的啊!”
李默此话,立时在那六万人中引起轩然大波。正虎神色慌乱,指着李默怒道,“放你娘的狗屁!你才是奸细!”
李默淡淡瞧着他,他那个狗急跳墙的样子,啧啧,太难看了。
“都闭嘴!”正虎转身朝身后大吼,场中霎时安静下来,不得不说,他们管理有素,比部落有秩序多了。
“不跟你耍嘴皮子,”正虎冷眼瞥向李陶,“听说你极宠爱一个人类,跟当年甘凛宠他老婆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接下来是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但害怕你跟甘凛是一种人,为了证明你与他不同,请让我们手刃那个人类!”
城楼上众人大吃一惊,李陶搔了搔耳朵,气极反笑,“你刚才说什么?”
“我们要亲手杀了他!不杀不足以服众!”正虎冷冷重复道。
“他是个疯子。”李陶冷笑,“疯子。”说着拉住李默的手,慌里慌张地要往下走,“谁稀罕他投诚,看我不打得他屁滚尿流!”
“首领!”天玠跨出一步,拦住他,“首领,以大局为重!”
李陶大怒,“怎么?你想反?”
“没有……”天玠忙道,“首领,这是唯一的机会,你若不接受他投诚,他马上会打过来!”
“接受?”李陶冷冷地仰天狂笑,“谁他妈爱接受接受去!”
几个元老对视一眼,脸色愈发难看,却紧紧拦在李陶面前不让他离开。李陶往后大退一步,阴冷地环顾四周,发现墙头上所有他部落里的人都用不信任、迷惑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各个都在质问他,你为什么不把夫人交出去,难道你真的跟甘凛一样,是个临阵脱逃,忘恩负义的小人?
李陶彻底暴怒,一刹那失了神智,他死死拉住李默的手,横冲直撞地往外冲。没可能,谁都别妄想从他手上带走他哥!
天玠失望地大喊,“你真要弃我们于不顾?”
李陶一顿,继而冷笑,这群懦夫!危难前居然要用他哥换取自身安平。他想也不想地拉住李默,但伸手一抓,却扑了空,他心头一慌,“哥……”
“抓住他!”李默命令。
元老们一齐扑上来。李陶拼死从他们中挣扎。若是单打独斗,这八人没一个是他对手,甚至两两上阵也打不过他,可八个顶尖高手一起对付他,那他就是生出六只手也斗不过八人。
很快李陶就被制住,拖进城墙上的门楼里。事实上,李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按住,他双眼血红,只看着前面的李默,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惧地吼道,“哥!哥!”
李默失望地摇摇头,他还以为他能长大点,看样子太高估他了。
李陶咬牙挣扎,奋力一脚把按住他腿的吴宓蹬出老远,可不等他有力气再来一脚吴宓又扑了回来,八个人像在对付一只愤怒的雄狮,各个满头大汗,可他们却不敢丝毫有所放松,狂怒下的李陶自己狼狈不堪,也让他们狼狈不堪。
李陶全身肌肉都因暴怒而抽搐,死死盯住李默,拼命摇头,却说不出话。
李默走到他面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李陶顿时安静了,呆呆望着他,但不等众人松口气,下一刻,就更加狂性大发。
李默又失望又难受,这孩子自己一手带大,脾性他最了解,因而最不放心,他抚着他的脸颊,温柔喊道,“陶陶。”
“哥!不要!”李陶嘶吼。
“陶陶,你看着,”李默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他,然后指向外面,指向那些被墙壁挡住的人,“天不能不刚,不刚则三光不明,王不能不强,不强则宰牧从横!从今天起,你是他们的天!是他们的王!你还要继续不成熟吗?”
“不……”李陶摇头。
李默没再说什么,最后亲了亲李陶嘴角。正转身离开时,缪召南却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他早在下面时就听见这边大闹。李陶看见他像看见救星,吼道,“缪召南,拦住他!快拦住他!”
“怎么回事?”缪召南紧张地站在门口堵住。
“他要去送死,你拦住他!”李陶大叫。
“什么?”缪召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