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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它递给怪蛙对它说:“我不知道它还有没有用,自从它杀了那个黑袍法师之後,我觉得……”
他顿了顿,好像在脑海里寻找更为贴切的表达词,他接著说道,“凭我的感觉,在抵抗黑魔法的时候它好像用尽了藏在里面的力量。”
怪蛙接过戒指把它托在手心里,然後用另一只手掌在戒指上缓慢地滑动著,感受著蕴藏在里面的灵力,过了一会儿,它睁开眼睛朝王华点点头回答道:“的确,从它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灵力了。”
收好戒指之後,王华朝依旧紧闭著双眼的刘洋缓缓投去一眼,“希望他能快点醒……”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声调非常轻,好像这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在夜晚整个儿降临之前他们终於在一块旷野中著了陆,他们抛下了显眼的热气球,把它用枯草和树叶掩盖好,随後朝附近的村落走去,寻找今晚住宿的落脚点。睚眦必报的斯特林公爵必定会派出大量的追兵追捕他们,尽管热气球在空中飞行的速度很快,足以使他们大大缩短前往莳萝山的路程。但它太过显眼了,他们早晚会被发现的。
他们相互扶持著在旷野中走了很长一段路,终於找到了一家乡村旅店,尽管住宿的地方十分简陋,不过怪蛙依旧感谢著女神的护佑,感谢她让他们在身困体乏的时候能够找到一个落脚点。
“你为什麽杵在房门口,而不是进去看看他呢?”凌云双手抱胸和王华并肩站在打开一条缝的房门前,他询问著王华,而後者只是在沈默了几秒锺之後就伸出手将那扇门关上了,而没有踏进去。
他把胳膊靠在墙壁上,过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一个病人不应该有太多人去打扰。”
刘洋是在他们到达这家旅馆的第二天醒来的,他受到黑魔法的冲击比较重,一直处在虚弱和昏迷状态中,黑袍法师在与他交合的过程中从他身上汲取了部分精气,如果施法的过程没有被打断的话,那倒在地上变成一滩烂肉的就不是法师而是他了。他将被吸干精血而亡,这是绝大部分被邪恶巫术改造成雌雄同体的不幸人最终的下场。
刘洋醒来之後,他一直对那场可怕的遭遇心有余悸,一直是怪蛙在悉心地照顾他,王华每次想去看看他,但他的脚一走到房前就迟疑起来,好像他不敢肯定自己到底该不该进去探望对方。
凌云和王华走出小旅馆来到房子後面的空地上,他们坐在用树桩围起的篱笆上,金黄色的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带著作物和花草清香的威风拂过他们的鼻尖,他们两个穿著怪蛙从包袱里拿出的白色长袍,染血的军装早就在乘坐热气球的时候就从高空中扔了下去。
乡村的景色总是如此的怡人,在经历了一场磨难之後,每个人都徜徉在这一片温暖的芬芳之中,享受著来之不易的悠闲生活,虽然它仅仅只是暂时的,他们很快又要踏上征程。
凌云眯著眼睛惬意地享受著这片平静的时光,他晃荡著腿,抽著烟,不时抬头眺望远方的树林,他们两个人谁都没说一句话,这倒不是因为无话可说,而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不会因为彼此间的沈默感到尴尬而去没话找话。
凌云不时转头看看身边的死党,看著他那张一如既往平静的脸,动了动嘴,几次三番想要说点什麽,不过到了最後他依旧什麽都没说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烟,用弥漫在嘴巴里的苦涩的烟草气味来抚平内心的躁动。
最後连王华都不得不注意他了,他看著他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烟就问他:“你怎麽啦,你的烟瘾可没那麽重?”
凌云朝他尴尬地笑了笑,挠著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今天心情特别好吧,哈……哈……”
“你有心事?”王华在沈默地看了他几眼之後就从他的手指间把燃到一半的烟抽走了,随後用笃定般的语气问他。
在听了对方的疑问之後,凌云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很快他像是妥协般地点了点头,沈默了几秒之後他开口说道:“阿华其实我有些事想问你……或者说我想跟你说一些事……”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背後传来了脚步声,紧接著怪蛙的声音响起:“嗨,原来你们在这儿。”
凌云不得不转过身朝後面看去,他告诉王华说:“是盖文和刘……先生。”朋友间的谈话不得不就此打断。他和王华站起身,拍拍沾在袍子上的从风中吹来的干草屑,然後迎了上去。
刘洋站在他们面前,他身上依旧穿著怪蛙施过魔法的黑长袍,让他从外表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病弱的年轻人。他的脸很苍白,嘴唇上没什麽血色,不过他整个人的状态还算好,没有王华想象中的那麽病恹恹。
他站在他的面前好像有什麽话要说。
“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王华第一个开口了,他的脸色依旧那麽平淡。
“谢谢你,王……先生,”对方的视线落在刘洋脸上,刘洋却垂下了头,他似乎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敢抬头看向对方,“我听盖文说是你救了我……”
“……不用客气。”
王华淡淡地回道,当刘洋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那些出现在他的幻觉里的暧昧画面,他感到既吃惊又诧异,他赶紧把那些令人尴尬的画面片段从他脑海中抹去。
凌云站到了远处,与那两个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他的嘴里叼著香烟,脸上浮现出落落寡欢的神情,不过谁也没注意到他,他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随後就迈动两条长腿走到了怪蛙身边,他一掌拍到对方的肩膀上随後笑著对它说:“盖文,老弟,咱们去喝酒吧。”
第五十九章:尴尬处境
在小旅馆里暂时栖身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他们重新踏上了旅途,五个人买下了一辆马车,由王华、凌云和侏儒轮流赶车。怪蛙给每个人施了点小小的易容术,普通人不会看出任何破绽,只有比怪蛙高阶的法师才能看得出他们的脸上动了手脚。
这次前往莳萝山的旅途跟他们以往所经历的旅程没什麽两样,它一样地漫长而乏味。沿途是数不尽的乡村和旷野的幽静风光,偶尔在路上能有结伴同行的稀稀落落的旅人闯入他们的视野中,但疾驰的马车很快就将他们甩在了後面。沿途不时有人拦住马车请求载他们一程,但都被怪蛙他们拒绝了──在这场近似於逃亡的旅程中他们格外地谨慎而小心翼翼。
凌云与在车厢外赶著两匹马的侏儒并肩坐在一起,他们唱著民谣,哼著小调,轮流喝著从酒馆老板那儿买来的掺了水的烈性酒,模样儿快活极了。旅途中没什麽可以消遣的娱乐活动,凌云开始讲述他与王华的佣兵生涯中所经历过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他风趣幽默,谈锋甚健,所讲述的事件中不免有夸大的成分,但大夥儿的耳朵都被他吸引,津津有味地听著。
而作为故事的另一个主角的王华并没有发表多少的意见,他偶尔插嘴一两句作为对故事情节的补充,对於他的好友对故事的夸大处,他不过报之一笑。事实上他也很珍惜和怀念他们两个并肩走过的那些岁月。
他们在马车上谈天说地,消磨著旅途中的漫长而单调的时光,相比於其他四个人的兴致高昂,刘洋却一如既往地沈默著。这种沈默的原因并不难猜到,任谁在经历过那麽一段可怕而残酷的遭遇之後,都无法很快地打开自己的心结,重新变得快活起来。
而这可怜人则更甚,想想他自打来到这块西方大陆之後都遇到了什麽吧,在遥远而漫长的路途中,他多少次地遭受劫持,被人或者动物之类囚禁并奸淫,他那变异了的身体一次次地受到侵犯,被人或者动物肆意玩弄,调教成它们所喜欢的那样,迫使他无数次地释放欲望,达到高潮。
这一切都是拜淫邪的黑袍法师所赐,虽然他已经死了,但那淫邪巫术却在他身体上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甚至这种烙印还打进了他的心里,让他难以摆脱淫靡噩梦的纠缠。
刘洋没有过多地提起他在城堡中的遭遇,怪蛙他们也没有刻意询问他,同伴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却让他更加惭愧和羞於面对他们。直到现在他终於饱尝了他曾犯下的过错所种出的苦果,他本会为它丢掉性命,但最终他那好心和善良的同伴救了他一命。
他抬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