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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间,只见楼上那间房门缓缓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从那房里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块银子挥手招呼小二道:“小二哥,劳烦再跑一趟,药材还是照旧。”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摸摸在公司更了,错字什么的晚上或者下次更新改正……
☆、上当
店小二忙满脸堆笑凑到那附近楼下接住少年抛下来的银子:“好的,客官您稍等,还是送一桶热水对吧?”那少年点点头,不甚在意地就转身回了房间。
这少年浓眉大眼皮肤黑黑,方口脸,身板也宽,跟他们这两根豆芽菜果然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店小二攥紧那银子凑过来笑问:“是你们哥哥吗?”
胡若非满脸愁容地摇摇头:“不是。”看这个少年人长得倒是一副憨厚壮实的模样,倒像是好说话的样子,不过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他也是知道的。
既然有了目标,那碗鸡汤面边吃的分外快。两人飞快吃了饭,胡若非便拉着赵瑾晨敲响了那少年的门。
门开后看见两个相貌清秀的小孩,那少年不免呆了一呆,手里握着的剑把也松了松,他惊讶道:“你们找谁啊?”
胡若非奇道:“这里不是就住你一个人吗?当然是找你了。”他看看那少年腰间的长剑暗地吐吐舌头,果然不是善茬啊。
少年顿时警惕起来:“你们是谁,找我干什么?”说着又握紧了剑。
“不是,那个……我们进去说话吧。”胡若非忙摆摆手,脑子里使劲回忆着看过那些小话本里的对话,学着双手抱拳道,“那个,冒昧来访,实在唐突,我是胡若非,这是我弟弟赵瑾晨。请问,那个高姓大名?”
少年有些犹豫接道:“我叫张庆。”他看眼前这两个小孩都是一副无害的样子,身上也没有修真人士的气息,终于还是身子一侧让他们进去。
胡若非朝他嘿嘿一笑亲热道:“张大哥,你别看我姓胡,我也是张家村出来的呢。嘿嘿,天下张姓是一家么。”说着拉着赵瑾晨踏进去,然后把那梳妆盒子打开推向张庆那边:“给你。”
因为天色已晚的缘故,屋里已早早点了几支烛火,那各类珠宝首饰在烛光下闪烁着各色光芒,更是光彩夺目。张庆看了不免更加惊讶:“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胡若非挠挠头,傻笑道:“是这样的,我的一个邻居养的草前几日被你取走了,那草的果实对她很重要。她愿意拿这些珠宝换,你觉得怎么样?”
张庆哑然片刻,猛然将剑拔了出来指向两人,厉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那蛇妖?”他这下颇具气势,再加上比胡若非高了一头,隔着桌子那剑尖也险些放在胡若非脖颈上。
赵瑾晨早等的不耐烦了,现在看见张庆拿剑指着胡若非,顿时眼睛一翻气恨恨朝胡若非道:“我就说别揽这麻烦事,那蛇精要是厉害,自己抢回去就是了。偏偏还要咱们来受这黑小子的气……”他没说完就被胡若非“啪”地在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哼了一声便停住嘴。
胡若非小心翼翼推开剑身,呐呐道:“你也别生气么,我们只是来问一下而已。你若不愿意,我们现在走就是。那草成熟时的果实不止一枚,你给她一颗便罢了,也省的麻烦缠身……我们只是来,那个,调解一下。”
张庆怒道:“你们快点出去!哼,莫说是一盒子珠宝,便是金山银山我也不可能把这灵芝草给那妖精……”他话说了一半,奇变顿生,那盒子内一个碧玉手环突然变作一条金色小蛇,如闪电般弹到高处径直咬上了他握剑的手腕。张庆“啊”地叫了一声,半只手臂已经酸麻了,剑“叮铛”一声掉在桌上。他反应也快,左手迅速握住剑把那右手的小蛇一切两段。
屋内两人都被这突变惊住了,张庆身子一跃往后退了几步,咬牙道:“你们这两个歹人!居然帮着那蛇精害人!”胡若非的妖气隐藏了许久,不免慢慢溢出来些,张庆此时警惕心上来,画了一个明目诀印在脑门上,顿时发现了,恍然大悟之余心中更加愤怒,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烈焰符咒拍了出去,趁着两人躲闪期间纵身从那窗口跃身出去。
胡若非顾不得擦满脸的烟灰,胡乱甩甩头忙趴到窗口,看见张庆纵身往北边去了,毫不犹豫地也跟了上去。那蛇精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还利用他们来害人!那少年人若是有了危险,他这辈子都难心安了。赵瑾晨回头看看那桌子上的珠宝,气的一脚飞出把那盒子踢了出去。哼,那蛇精居然敢骗他们,他一定要把那大蟒剥了蛇皮做蛇羹!
张庆边跑边将一个解毒的药丸吞了,只是他前些日子才中了一次,此番第二次的蛇毒更是比前次要凶猛的多,他只觉得头越来越昏,胸口已经憋闷到疼痛的地步,这才喘息着停了下来。他擦擦额头的冷汗,看着那信号发到了空中,这才放下心来。他左手握紧了剑把,就算拼的死了,也要把这灵芝草交到他家少爷手中!
不过半柱香功夫,蛇精便出现在张庆附近。她看着张庆握着剑撑着半跪在地上,忍不住捂住嘴巴“咯咯”一笑:“哟,这位大仙啊,您现在怎么这么狼狈啊?呵呵,你那禁锢阵法我虽然进不去,那两个小妖精倒还厉害,居然真的进去了。”只是她嗓门嘶哑难听,这类似少女的娇俏声调不免打了折扣。
张庆愤怒抬头道:“你这女妖如此胆大妄为、忘恩负义!九年前我救了你一条性命,你却把我家主人辛苦栽培的两棵灵草盗走!真是狼心狗肺!”
他说着不由回忆起当年的一些情景,他那时才不到八岁,老爷知他耐心谨慎,便派他看护那能医治小姐病疾的两棵得来不易的仙草。一日,他看一条蛇儿被守着灵芝草的鹤儿啄的奄奄一息,一时怜悯便把这畜生救了下来。哪知道这蛇精不思感恩,反而在某日给那仙鹤下了迷药,盗走了灵草!小姐这几年来恶疾犯了几次,一个如花少女却瘦弱的跟那蔓藤一般,行不得路。虽然老爷仁厚,只是罚了他一百板子,那愧疚却时时折磨着他坐立难安,每次看见孱弱的小姐,他真恨不能以身相替。老爷四下寻访,却再无灵药能拔去小姐的病根。
一年前他和另外几名小厮随着少爷下山开寻找救治小姐的良药,过来不久便分散开来。几日前,他无意在这小镇中发现了灵草的踪迹,居然冤家路窄地遇上了那条蛇精!虽然单枪匹马,但他拼着性命,居然把那仙草夺了回来。虽然不是那蛇精对手,可是他凭着少爷给他留下的那禁锢阵法,那蛇精也奈何他不得。他在几日前已经用书信告知少爷他的所在之处,想来少爷也应该快到了,只需他在拖延一会儿……
想到这里,张庆深吸口气,撑着剑身勉强站了起来,咬着乌青的嘴唇道:“你若杀我,尽管过来!我张庆也不会丢了主人的脸面!就算死,我也要在你身上刺伤几个透明窟窿!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小蛇妖,现在道行有多高!”
蛇精眼睛一眯,两个黑色的瞳孔在黄绿色的眼睛里缩成两条直线,嘴里却嬉笑道:“哎呦,人家不是念着你的救命之恩么?只要你把那仙草乖乖拿出来,老娘自然给你解毒疗伤。这蛇儿是天下最毒的环蝮蛇,比我的毒可是强的多。老娘也不用过去,你这般撑下去,也撑不过一个时辰去。”
“错了,错了!”一个响亮明朗的少年声音从一块大石后发出,在场的两人都是一惊,只见石头后探出一个乱糟糟的绿毛脑袋,原来却是胡若非。他兴致勃勃点头肯定道:“据我所知,这世上,最毒的却不是你说那环蝮蛇。”
蛇精嘶哑的喉咙忍不住嘎嘎笑了两声:“是吗?那老娘倒要问问,世上还有什么蛇儿比我的蛇儿还毒?”她神态悠闲,身上却缓缓漾起来一层坚硬如铁的蛇皮,这仙草甚是珍贵,这两个小妖精莫不是也来想分的一羹?想得倒美!
赵瑾晨坐在树上晃着腿,低头问胡若非:“喂,那你说世上最毒的是什么蛇?我可没有听说过。”虽然和胡若非一样被喷了一脸烟灰,他小脸现在已经清理的干干净净,头发也已打理整齐。虽然不解胡若非的意思,也顺着他的意思接话气那蛇精。
胡若非咧嘴笑道:“自然是美女蛇了……嘿嘿,我们这位芳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