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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是一层不染的白，干净得没点人气。黎陌的胃口不是太好，喝了一半，不知道该不该喝完。
“或许你想换种方式！”
黎陌停顿的手又有了动作。他对於另一种方式可没什麽兴趣。
蓝斯用完餐後，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离开，而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著黎陌的一举一动。视线强烈得让黎陌拿著勺子的动作顿了顿，继续进餐。
原来用餐可以如此冗长而压抑。当碗见底的时候，黎陌又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看来你对早餐不满意！”
“如果您能让我离开这儿，我想我会对任何事物都满意的。主人！”黎陌抬头看著蓝斯，面无表情的脸上化开一道笑容，明媚得如同窗外的阳光，但眼底的愤怒不加掩饰。
“我想我们该好好聊聊！”
什麽是好好聊聊？当黎陌双手被举於头顶悬吊著，双脚被支架撑开勉强点地时，他有些明白了。挥舞的鞭子像灵蛇一样，不知道下一刻会咬在何处。那种从肉体里撕裂开来的痛，他都忘了有多久没有体会。然後习惯是不会因为以往而改变的。即使他可以忍著不叫出声，但本能的欲望却不会因为他的心愿不抬头。
看著黎陌两腿间抬头的欲望，蓝斯促狭地笑了，“看来做奴隶并不委屈你！”下一鞭准确无误地正中靶心。
“啊！”有那麽一刻眼前一黑。可惜黎陌没能如愿地昏过去。粗重的喘息声，挥落的鞭子声，交织著，重叠著，浮光掠影，不真切了。
“射吧！”是谁在耳边低沈地说。黎陌有些恍惚了，但身体却遵从了那道声音。当空茫的白光过後，剩下的是一片虚无。
回归现实的那一刻，黎陌有一瞬的茫然，闭上的眼睛，掩住了眼底的苦涩，嘴角却挂起了嘲弄的笑意。
“对主人的赏赐难道不满意？”蓝斯几道挥鞭，解开了黎陌的桎梏。
突然松开的绳子让黎陌重心不稳地跌倒在地，睁开的双眼是一片淡淡的漠然。“很满意，谢谢主人的调教！”
蓝斯执著鞭柄，挑起黎陌的下巴，蓝色的眼眸染了紫，“只要你让我过得顺心，我会让你很满意的。奴隶！”留下这句话，蓝斯走了。黎陌依旧没有起身，浑身都疼，却疼得他忍不住笑了。
当他正打理好自己，推开调教室的门走出来时，管家一样的人已经恭候在门外了。
“公爵阁下在书房等你！”萨奇行了个欧式的礼，显现出他良好的教养。
黎陌一脸平静地跟著走到了书房门口，依旧是欧式的雕花大门。萨奇抬手轻叩，得到回应，推开门，侧身让黎陌进入。
黎陌一踏入书房，身後的门轻声关上。
蓝斯正在书桌前对著电脑看著，听到黎陌进来的声音，只抬手指了指脚边。意思显而易见。
黎陌走了过去，慢慢跪了下去，闭著眼睛，消化浑身的伤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对我你了解多少？”蓝斯突然开口。黎陌猛然睁开眼睛，抬头看去，那人依旧在看著电脑，好像刚才不曾说过话。
“意大利黑手党教父，欧洲古老贵族後裔！我知道的就那麽多，只是您的身份而已。至於您的所作所为，我一概不知！”黎陌无辜地眨了眨眼。
蓝斯这次回头看向他，“那麽你呢？当真如资料显示的那样，以前是孤儿，接著成为普通工薪族。两年前失恋後辞职换了座城市。一直就那麽普通？这资料未必清理得太过干净了。”
“这样不好吗？我只是避重就轻地陈述事实，可没有危害到公爵阁下您的利益。还是公爵阁下怀疑我是奸细呢？”
蓝斯笑了，这回似乎是真笑。默认了。
“我要真是奸细，不至於让自己处於这麽被动的处境！”黎陌说得是实话。他就算对付不了蓝斯，但周密计划过的话，全身而退还不是问题。这次纯属意外。
“其实无论是不是，都是我的奴隶！”
看来说一大堆都是白说。黎陌无可奈何地低垂了眼。
“不要试图做一些多此一举的事，後果不会是你想知道的！”
“那我能否知道您什麽时候才厌倦？”
“或许你不会希望我厌倦的！”
厌倦了，也就没用了。没用的，怎麽可能还有命。黎陌两难了。
第五章 调教？！
透明的玻璃，居高临下的视野。台上的少年，赤身裸体。蓝色的聚光灯照耀着，美轮美奂，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商品。
黎陌勾了勾嘴角，有些嘲讽。就在几天前，他还坐在最前排的位置，等待着拍卖商品。但是现在，他跪在男人的脚边，或许将等待被拍卖。当然，只是或许。
“嗯！”埋入后庭中的按摩棒突然被启动。黎陌冷不防地闷哼了声，又紧咬住了嘴唇，隐忍着垂下了眼帘。
“欠调教！”冰冷的蓝色眼眸带了丝不耐。“让Z来一下！”
“是的，boss！”黑衣的保镖立马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没多久，贵宾室的门被打开了。
“阁下，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光听这个声音都觉得有些妖。来人有一头堇色的长发，细长的眼，黑色的眸，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调教他，一星期，我要看到效果。”蓝斯起身向门外走去，黑衣保镖陆续跟上。贵宾室内一下子剩下Z和黎陌。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托起了黎陌的下巴，男子依旧笑得很诡异，说了句让黎陌很吐血的话。“这个年纪受调教。果然是学无止境啊！”
这什么跟什么？明明就不是他要的本意。黎陌没好气地瞪了眼过去，无奈地撇了撇嘴。
“你是要自己爬呢，还是我抱你呢？小奴隶！”这语调绝对地幸灾乐祸。黎陌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最后沉默地被Z抱了出去。
暗红色的地毯，血色的蔷薇，赤身裸体的男子，白皙的肌肤，粗重的喘息声。
“两腿分开，背要挺，双手交叠置于身前！”一鞭一个动作。
黎陌哪里还跪得直。雪白的臀瓣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插入后庭的按摩棒还尽忠职守地疯狂震动，消耗着他为数不多的体力。昨天才被抽打过的身子，承受实在有些吃力。原本就白皙的脸，有些过分苍白了，额上的汗不停地滑落。忍耐似乎快要达到底线了。
虽然黎陌背上的鞭痕已经淡得看不清了，但Z能看出这是昨日才留下的。他实在太清楚他们公爵阁下的手法了。痛在内里，不在外表。
抽打停下的时候，黎陌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慨。
“跪直！”一句话一个动作。
“下巴微抬，眼看地！”
黎陌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跪了很久，久到他又有些不支了。
“头点地，臀上抬，两腿分开，与肩同宽！”
这个动作，让后庭一览无余。折磨人的按摩棒停了。但Z手捏着按摩棒露出的一段慢慢旋转，再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缓慢，挠心，变相折磨。
“嗯！”正顶中敏感点。
Z诡异的笑意更深了，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将按摩棒反复顶着那个点。
黎陌认命地闭上了眼，欲望已经抬头了。真是不想承认有受虐倾向都难！其实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
“很敏感。想要吗？小奴隶！”
黎陌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短暂的沉默，换来的又是一鞭。这一鞭正好挥中脆弱的欲望。
“！”这一次黎陌有点准备，没有叫出声。当然了，主要还是因为太疼，实在叫不出声了。浑身都疼，心累！
“回答主人的话，是作为奴隶最基本的礼仪。”Z蹲下了身，“看来我该先给我的小奴隶清洗一下。然后我们再接着好好学！”抱起黎陌，走入了浴室。
浴室很大。
黎陌被放在了一排器具旁。这些东西，他最近实在太熟悉了。
“自己洗，还是我帮你呢？”
“谢谢！我自己可以！”几乎是有些负气地跪下了身，然后将软管慢慢抵入了后庭。
“你确定用这个颜色？红色，催情成分最高！”
黎陌一惊，抬头一看。果然是红色。刚才闭着眼睛，随便拿了一支，真是好运啊。
Z好像不急着打开旋钮，而是环着手靠在梳洗台旁，心情十分舒爽。“知道我们的公爵阁下喜欢什么样的奴隶吗？”
沉默。
“听话。只要听话！公爵阁下其实对奴隶的要求没有那么严苛。他是个S，但不是为了S而S的人，仅仅是一种本性。所以只要你听话，什么样的场合做什么样的动作就好。当然，像公爵阁下那么样有存在感的人绝对不允许你无视他。所以有他在场的地方，你千万不可以走神。否则后果很严重！”
有多严重。黎陌似乎深有体会。当然或许这不算太严重的后果。
“只要你听话，待在公爵阁下身边绝对比其他主人好哦！”
“既然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呢？”
“人家也想，但是公爵阁下看不上人家！”
黎陌翻了个白眼，紧着的心总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