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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桥咬住牙齿,他一心挂念白珑河,知道那人正在想法设法的挣脱束缚,自己得多撑些时候才行。
“叫啊,怎麽不叫?”千相不耐烦的说,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空桥两腿间的柔软。
“啊……”空桥忍不住惊呼出声,没有丝毫快感,只有阵阵痛苦和恶心。他尽力咬合牙齿,不叫再多的声音溢出,丝丝红液从嘴角流下。
千相双眼满含著狂乱的欲望,“给我叫!你越痛苦,我越舒服!快叫啊!”
手上的折磨愈发用力,空桥全身抖得像筛子,勉强嘲笑道:“你……你有病……”
“没错,我是有病。”千相很快放弃蹂躏他的分身,转而抓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扯,空桥低声嘶喊一声,那手臂竟被生生扯断了!
“放心,以後我每日玩完了就给你治好,现在好好伺候我,兴许还能早点解脱。”
空桥疼的说不出话,咬紧下唇用眼神瞪他。
“真不听话!”千相嘴巴上怪著他,表情却更加疯狂,“哈哈,这样也好,陪我好好玩玩,看我让你怎麽叫!”
千相又左右开弓给了空桥几巴掌,扇的他七荤八素,竟也没听见一点声音。气得冷哼道:“我不信干你的时候,你也能这麽安静!”
空桥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大力张开,知道最要命的折磨要来了,索性闭上眼睛捂紧了嘴巴。当穴口周围有巨大的器物来回威胁著逡巡时,心底还是涌上了恐惧。
“不许捂嘴!”千相不满的伸手,想要把空桥那只完好的手也折断,忽然觉得身旁一阵凌厉的剑气,忙转身挡开。
第32章
白珑河两眼通红,已经气到极限,衣衫斑驳破损,两手更是皮肉外翻,鲜血淋漓。他刚刚运足全力攻过来,一剑刺穿了千相挡在身前的手臂。
“空桥,你过来。”白珑河颤声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千相,手里用力往前顶,剑身继续往前移动,千相大惊之下,连连後退,以防剑尖刺到身上。
白珑河见他後退,手上继续用力,一边毫不迟疑的向前逼近。春炎是斩妖利器,即使是千相,被刺到也是觉得火烧火燎的疼,把全身的妖力都集中到伤口附近抵挡。
空桥扶著受伤的左手臂,全身赤裸的躲到白珑河身後。白珑河一手扯下自己的外衣,把沾著血迹的布料递给他,“披上。”
空桥顺从的披上那件破烂的外衣,轻声道:“小珑,我没事。”
白珑河说:“你别乱跑,乖乖等我干掉这家夥。”
顿了一下,又道:“让你受苦了。”
空桥见他背後也都是渗透的血迹,鼻子一酸,说话带了哭腔:“都说了没事了。”
白珑河听他声音可怜,以为他因受千相轻薄而难受,更是怒不可遏。手下的剑一转,迅速拔出,紧接著连砍两剑,千相一只手连著小臂被砍下,血流满床,倒退著痛呼连连。
“你不是喜欢听声麽,这就让你叫个痛快!”白珑河奋力再度刺出利剑,直接从千相的锁骨刺入,千相连退几步,直接被钉到了墙上。
他果真无法自控的叫个不停,白珑河已无心恋战。他抽回春炎剑,打算来个最後一击,突然听见身後的空桥惊叫:“小珑!”
白珑河动作顿时停住,回身一看,空桥被个全身黑衣,面孔也遮了一半的人拉著手臂,正是隐九!
“你放开他!”白珑河挥剑冲过去。
隐九似无战意,连退几步,道:“且慢!白少侠不要误会!我是来帮你们的!”
白珑河抱住空桥,脑海里还在怒气翻腾。为什麽这些妖怪,一个个的都要欺负空桥!
他举剑冷冷的说:“你碰了他,你就得死!”
“误会!白少侠听我说!”
“小珑!”空桥抱住白珑河的腰,说道:“他方才是替我治好了手臂……”
白珑河愣了一下,拉过空桥查看他的断臂,果然已经接好。
他还是心存疑虑,对隐九道:“你来干什麽?真要帮我们,方才为什麽不出现?”
隐九抱拳道歉说:“在下实在是不得已。我妖力低微,拼不过千相,即使出现也是白白丧命,还请少侠见谅!”
“哼,现在没什麽事儿了,你滚吧。”
“还有一件事……”隐九抬头,红宝石一样的瞳孔闪著熠熠光辉,“我来救各位出这‘七重极乐’。”
白珑河此时已渐渐从狂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听了隐九这麽说,马上四下查看,果然是完全看不见出口。
“趁著今日,不如把‘七重极乐’全都毁了,正好也可以救出你们的同伴。”
“对了……表兄和蝶儿还被困著,”白珑冷静下来,旋即收剑入鞘,只是手还按在剑上不放,另一手暗暗搂紧了空桥,道:“方才多有得罪,烦请阁下为白珑河指路。”
隐九舒了口气:“那是自然,我们之间的约定还是作数的。”
第33章
他三两步迈到床前,千相此时面色惨白,死死地盯著隐九。
“你。。。。。。是你。。。。。。”千相抖抖索索的指著他,恨得说不出话。
隐九道:“是我把他们引来的,春炎剑的滋味不错吧?”
“你敢。。。。。。”
隐九走上大床,毫不怜惜的抓起千相的银白长发,拖著他半死不活的身体往外走。
他火红的瞳孔里只有嫌恶,千相跌跌撞撞的被他拽到一个角落,正对著空荡荡的鸟池。
他肩膀的伤口无法愈合,还汩汩的流著鲜血。隐九一松开手,他马上支撑不住跪倒在地,隐九粗鲁的拽起他的手腕,用指甲划出一道弧线,对著鸟池盛接涌出的血液。
“哈哈。。。。。。我,我竟要死在你手里。。。。。。”千相有些癫狂,目光灼灼的盯著隐九,已然神志不清。
隐九扫他一眼,不发一言,接著拖他到另一个鸟池,在手腕上又划出一道伤口,依样灌进鸟池里。
饶是心里多厌恶,白珑河和空桥见了千相如此凄惨的模样还是不禁心里发凉。
待四方鸟池都装满了血,千相已经昏死在地上,全身没有多少血可以再流,被春炎刺出的伤口还在缓缓流出最後的残余。
整个房间轰然碎裂,华美的装饰全然不见,代之以巨大昏暗的岩石洞窟。
六重房间尽数消失,香味消散,鼻间只闻得潮湿发霉的气味。
而千相此时正倒在斑驳碎石上,周围是一圈禁锢的玄铁牢房。
白珑河愣住了:“这是怎麽回事?”
隐九面无表情的踢了下无声无息的千相,继而说道:“这地方本就是个地牢,千相在此处关了几百年,因为法力强大,给自己造了一道道幻象罢了。”
白珑河点头,无暇再管地上的千相,问道:“不知我的同伴现在何处?”
隐九说:“你往後找找看,他们应该就在不远处。”
地牢里可见度极低,白珑河回头看去,浓暗一片,什麽声音也没有,静的吓人。
“多谢,”白珑河上前一步,抓著牢房的玄铁用力拉扯,丝毫不见弯折,仔细一看,连个锁头也没有。
“白少侠不必担心,这牢房是为千相而设,等他断气自然会消失。你们还是快点去找同伴吧!”
白珑河看了眼血泊中的千相,竟有些同情他,这妖怪被关了几百年,大概是极度的孤独难过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轻叹口气,白珑河抱拳说:“多谢,那我们就先走一步。”
隐九说:“半个月後,我自会去找你们。只是这半个月中还请待在妖都。”
“隐兄放心!”
其实白珑河心里对隐九,始终不太放心,而且是越来越不放心。他有很多疑问,但已经没有心情计较,甚至连回人间的事都不愿去想了。
他得赶快找到表兄,好好计划之後的事,而且他十分不放心空桥,总觉得他身上可能有伤,得找蝶儿好好瞧瞧。
白珑河挽著空桥的手,地牢阴冷潮湿,他给空桥裹紧衣服,问:“冷麽?”
空桥正心疼白珑河满身的伤,摇头说:“不冷。”身子往白珑河怀里靠了靠。
白珑河怜惜的亲吻他几下,说:“我们去找表兄和蝶儿。”
“好。”
他二人小心的走在黑暗的碎石地上,不放过任何一点声息。
地牢越走越凉,白珑河人类肉身本来不可能待这麽久,而且还受了伤,多亏有法力在身才没倒下。饶是如此,走了没一会儿全身就有些发颤了,他心里也只担心空桥会不会受凉,走几下就问一声,得到确实的保证才安心。
空桥回头看去,千相和隐九已经埋入黑雾中,无声无息。
“这地牢好像鬼府。。。。。。”空桥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