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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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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方扯了扯眉毛“那,陛下是在下弦月下发生的那些事情吗?”
  策添想了想,那日确实牙月,便点头。
  “陛下可知‘梦魇’这种东西?”
  “确实听说过。”
  余飞琪解释道: “那是一种生物,持有者可以借助其力量让任何人梦见持有
  者想让他梦见的东西。弊端也有,就是只能在下弦之月之时才可发挥力量。”
  策添愣了一下,随即大声说道:“这么说是余祭司在朕身上下的‘梦魇’了?”
  余飞琪但笑不语。
  “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在朕的身上去做?你是想杀了我吧!啊?!”他瞪大眼睛怒视祭司。
  “臣不敢。”余飞琪垂着眼,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人是在笑。趁着他白骨森森的手,更显得恐怖。
  余飞琪挥了挥尚在的左手,竟从袖子中飘出不少的白色粉末,随即变成黑色狰狞的野兽咆哮而来,引起猛烈的风,轰击在脸颊上就仿佛要撕裂严加一般,瞬间型物又消失殆尽,只留下不少灰色的烟渣。余飞琪捻起这些灰渣给策添看,解释说:“就像这些式神,如果不是臣的手失去一只,便可以亲自给陛下演示一次了。没有半分的危险,只不过是虚像。”
  仅是单手力量就如此夺目,若是双手必定不同凡响。
  策添不禁询问“你的手还可以重生吗?”心想,如果少了一只手必定是我国的一大损失。
  余飞琪点头道“能。只不过需要时间。需要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快的话十天半月就可以。慢的话也说不定了。”
  策添摇头,突然想起余飞琪失去右手时他说还欠一人,不由有些担心。“倒是你说的缺的那个人如何才能找到?”
  “我们等不到的话,只能去找了。”余飞琪淡淡的抬头,随即低下“遇到合适的人选,能感觉到的,必定先是陛下您。”
  “什么啊,这么麻烦。只有你一个不就行了。”策添站起身,四处走动。便又是像想起什么一样,心说文臣厉害如同余飞琪,一定不会再缺文臣了,于是说“吾侪缺的不是文臣,必是武将。既然如此,和不进行一场争霸赛。最公平也省时间。”
  “这样的想法虽然不错,但陛下如何知道符合者真的会来参加呢。如果他本人并没有参加,根本毫无意义。”余飞琪轻轻地眯起眼睛。“除非……”
  “除非?”
  余飞琪轻声说道:“天曰待于时机,必将不攻自破。如时机并不成熟,臣必当以迫制胜。”
  “强迫别人参加?”策添皱眉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确实省了本应有的麻烦,可这种不仁之举上任便出发,实在难以启齿。
  “没错。臣请求陛下将此事交给臣来处理。三日之后,合适的人,必当自动分晓。”余飞琪突然轻笑起来,说“如果天机尚未成熟,就让我们自己去闯吧。”
  策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但是也没有
  让余飞琪下去的想法,过了一会,坐到石凳上,端起另一杯茶,问道:“祭司,朕想问你一个问题,既然梦魇能让我做你想让我做的梦,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些景象?”
  余飞琪淡淡的弯下了腰,谦逊的姿势。
  “回陛下,臣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说白了,还是想吓唬一下策添,以报三年前那句‘装神弄鬼’。   
  其实帝王也不是这么好当的。
  清晨五更天,策添被人从梦中叫醒,因为昨晚的举国狂欢,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现在算算,不过是入睡了两个时辰。旁边的宦官将擦脸布沾湿了递过来:“皇上,太傅已经出发了,就快到达金銮殿,您也是时候要起床了。”
  策添发出模模糊糊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伸伸腰准备更衣,都不知道喂到自己口边的是什么东西就全都吞咽下去了。
  等到站起身来才突然意识到:太傅这么早来干什么?
  想了很多种可能,策添心‘刷’的一声就凉了。
  急匆匆的走进金銮殿,一边向前冲一边系住衣袋,见到太傅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吸了口气,那年岁以高的太傅脸色的表情明显是兴奋地,事实证明让他心情好的事情绝对是没什么意思的事情。策添嘟囔了一会儿,然后说:“不知太博这么早来这里为何事?”
  “早?”太博将眉毛挑高了一点“恕臣僭越的回答陛下,现在已经过五更天了!”
  “……”策添心想,不过是五更天,但还是讪讪的笑“太傅说得是……”
  “奉祭司的推荐。从今天开始,由臣专管您的帝王礼仪课。”
  “什么?!”策添几乎要跳起来,错觉般的看到眼前的老者露出了微笑,不由大声说,“他怎么可以!凭什么由他决定!”
  “陛下这么说就不对了,帝王礼仪本身就是严谨不苟的事情,由臣教导,臣自觉万分的荣幸,祭司不过是行使他应有的义务,斗胆说一句臣从您少年一直伴陛下到现在,就算您心中有合适人选,想从现在换一个人,怕也让众臣难以接受啊——”
  策添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一般的叹了口气,清清楚楚的知道如果再反抗绝对会被这个老头翻到先帝的事情,那时候就怎么都听不够他的啰嗦了。
  于是策添摆了摆手:“朕知道了……”
  太博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很满意听到他的认同。“那好,明天不如现在,就由臣和陛下一起学习吧。”
  三个时辰后。
  “始于周代的祭天也叫郊祭,冬至之日在国都南郊圜丘举行。首先重视的是
  实体崇拜,对天的崇拜还体现在对月亮的崇拜及对星星的崇拜。”太傅一脸享受,继续背着说道,“所有这些具体崇拜,在达到一定数量之后,才抽象为对天的崇拜。人们崇拜天,是从缘故就出现的对“帝”崇拜发展而来的,最高统治者为天子,君权神授,祭天是为最高统治者服务的……”
  策添仰头看着眼前的太傅,虽然没听下去他说什么,但是不得不佩服一个如此年龄的人可以将礼法背的如此连贯。在最后一个停顿后,太博回头向策添走过来:“陛下现在可否有不懂的地方?”
  “没有没有。”策添一边摇头一边回答,说实话,其实是什么都没听懂,连提问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况且这种简介听了也记不住,不如不听。
  “恩—”老者很满意他的态度,后侃侃而来“既然如此,恕臣无礼。接下来臣要给您演示君臣间见面时和远送时需要的礼仪……”
  


    ☆、破骨扬眉。

  等到太阳落山后太傅才回府,策添只觉得这一天闲的发慌,偏偏又觉得忙的也发慌,用膳时都尝不出什么滋味了。因为刚登基,国内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提交上来,只休息了一会儿策添便回到御书房批改奏折,慢慢的皱紧眉头。
  这几年空闲的时间里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大部分是由祭司处理的,由于没有兵权,所以祭司的这些处理的也算是非常恰当的,由此可见:不得不说余飞琪是个人才。
  可是即便如此,国内国外的争分战乱还是让策添无比头疼。此刻为了让余飞琪找回失落的右手,祭司也在忙碌,听说一天都顾不上吃饭,现在也不能去请教他,着实让这个新上任的帝王不知所措。
  策添先后靠着,微微叹了口气。想起父皇临死前对他嘱托:左丞相余飞琪和暂时空缺的右丞相为国家不可不重用的人才;军事主管姜埂子虽是两代重臣,才华横溢,但因为年龄过高,和太傅一样不到专用之地不可请用;尚书省李迁文采过人且有独特的治国之道,但因崇尚战马踏天下,在新帝国不可试用,否则人心惶惶……
  策添愈加烦躁,几乎有一阵时间想冲到祭司府去询问,但是现在也很晚了,还害怕被人看低。象征威严的君王朱色笔看的他的眼睛都晃出了重影,这时一直在门边的宦官敲了敲门:“陛下,余祭司请求觐见。”
  他一下子就精神了很多:“快快请进来。”
  果然从长廊处传来走路声,金丝白靴敲击的声音沉稳而高贵,推门而进的瞬间带来的凉风让策添精神一振,余飞琪的脸色有些疲倦,似乎真的是过于忙碌,然而后背却挺直的如同苍松。他看了帝王一眼,恭恭敬敬的跪下:“臣——余飞琪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头颅伏在地板上,即使是这样的姿势,脊梁也没有一丝弯曲。策添叹了口气,回想了基本礼仪,说道:“爱卿免礼。可否想到如何寻找那人?”
  对方缓慢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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