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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两家人见面了。
亲家见面分外眼红。
陈爸陈妈像是看敌人一般仔仔细细把对面的半大老头儿看了个遍。一身唐装,身子骨儿看着很是硬朗,就是留着一下巴的小白胡子看着是怎么回事儿?无端感觉像是在见亲家爷爷似的。
周老爷子也在打量着陈家家长。男人挺拔儒雅,女人和善优雅,两人都有很浓的书卷气,看得出家教很好的样子。当下,对陈默那孩子的印象又好了些,诶,最近貌似总是在加分啊……都、都快十分了吧……除了不能给他生孙子这点。
一开始气氛有些尴尬,两边都没有说话。这又不是男女朋友见家长,这是男男朋友见家长啊。
周城给陈默使了个眼色,先开口道:“爸,这两位是默默的爸妈,叔叔阿姨,这是我爸。”
周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些不大自然地笑了笑,“亲家好。”
陈爸陈妈:“……”这老头儿可真直接。
周老爷子脸色讪讪,糟糕,把心里想的给喊出来了……
周城忍着笑,忙打圆场,“叔叔阿姨您别见怪,我爸他这人就以点好,性子直,说话有什么冒犯的您多担待些。”
周老爷子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混小子!什么叫他就这点好啊?!他年轻时可是叱咤商场的商业巨头好吗?!而且,他老脸微红,怎么这弄的像是他儿子在帮他撑场子?不应该是他帮儿子拿下亲家父母让那混小子不再整天拿他妈念叨他么?
这事儿一想通,周老爷子便发挥出了商业巨头应有的范儿。谈吐举止,无一不当。两家家长也都明白,既然露了面儿,就代表已经默认这俩孩子的事。都是为人父母的,又是同病相怜,聊着聊着便很有话题——例如,周城小时候的糗事,陈默小时候的怂事儿,俩人的坏脾气与臭毛病,都说笑话似的给透了个门儿清。
也不知这仨家长是抱着什么心态,难不成他们会以为周城和陈默会因为彼此的这些破事儿而闹分手?
太天真了!
陈默和周城默契一笑,他们可是连帮对方扶着鸟撒尿的事儿都干过,这些童年趣事?啧,只会让他们觉得对方实在是太可爱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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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妈上飞机前,拉着陈默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小默,要记得常回来看我们啊!可别学之前几年,对你爸和我不闻不问的。”说着,眼眶又红了。陈爸揽着她肩膀,对陈默身后站着的青年说,“照顾好我儿子。”
周城忙不迭地点头,想笑又碍于眼前的离别情景,一时间表情有些诡异,要笑不哭的。
飞机起飞,俩人返回陈默的小公寓。
一进门,周城就按捺不住地扑了过来,抱着人径直倒在了沙发上,一顿猛亲,动手动脚。陈默也很想他,况且他一向在这事儿上都很坦诚,动作非常配合,喘息声,衣料摩擦声此起彼伏。
就在周城想一举攻入时,突然僵住了身子。
“怎么了?”陈默的脸有些红,气息不稳。
周城懊恼地趴倒在陈默身上,隐忍地吻他,道:“我忘了件事儿。”
“什、什么?”
“结扎后两周不能行房。”周城的声音满是懊恼。
“……”
然后,俩人就强忍下某欲,穿好衣服,老老实实地靠在一起看碟。
好巧不巧,碟片里也是一片基‘情,喘息渐浓。
“我先去个厕所。”周城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朝厕所走去,姿势有些怪异。过了半小时,电影都看完了,周城却还没出来,陈默有些担心,便走去看看。这一看倒好,看到一副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周城正拿着一个圆扇子满头大汗地给他那命根子闪风呢。
陈默抱臂斜倚在门口,坏笑着,“哟,这是什么新招儿?”某人总是自诩自个练过功夫,十八般床技,样样精通。
周城苦着脸,手腕慢了下来,“媳妇,它老是挺着可咋办……”
陈默有些不解地望着他,“那不是有它么?”眼神指了指淋浴头。
周城:“……”
陈默心里突然一跳,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的特别坏,凑过来,“你该不会……没想到这个吧?”
周城脸色微红,脖子一扭,愣是不说话。
陈默大乐,笑眯眯地攀住他的脖子,对准他那只红彤彤的耳朵亲了口,舌尖儿有些调皮地划拉了一下,然后就觉得腰腹处一热,他低头看了眼,那里一片白腻。
周城恼羞成怒,低吼了声把陈默狠狠按在怀里,恶狠狠要挟道:“不许说话!”
陈默简直要乐疯了,却还得强忍着,听到男人这样说,心里便生出一阵酥软,他依偎在他颈边,轻声说:“嗯,我不说话。”我只用做的。尔后便吻住了他的嘴。
喘息渐浓,一声低咒,陈默哈哈大笑地从浴室逃了出来。
有个二货相伴,生活还真是欢乐无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噗,没想到会写这么长。
啦啦~周城和陈默的事儿就先这样啦~
下一个番外:小爸阿远真的生气了!以及,肆少爷的桃花~
☆、番外(三)有桃花自大唐来
高远这次真生气了,沉着脸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拿起外套就出了公寓,而此时,罪魁祸首沈九跟肆少爷,还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的起劲,丝毫没意识到旁边有个喘气儿的气冲冲地离家出走了。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肆少爷嘴贱,一不小心把私下里对高远的“昵称”当着他的面给喊了出来,高远又惊又怒,而沈九则是一脸淡然,一副早已习惯的样子,甚至,嘴角还带着些笑。
“你早就知道?”高远怒而质问之。
沈九的心神还沉浸在电视情节中,顺口回了句,“嗯啊。”
高远:“……”万箭穿心,生不如死,这些词儿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当然太过了,只是,难堪与失望还是真的存在的,尤其是……高远有些黯然,自个掏心掏肺疼的儿子竟然私底下都是叫自己“傻子”,他虽然也明白沈肆本性不坏,只是调皮了些,这样的称呼应该没什么恶意,甚至可能只是一种亲昵的叫法而已。
但高远就是不高兴了,这个结果是种种事件的累加所致。
譬如,洗澡时沈九不再厚着脸皮跟他挤在一起,反而是每天乐滋滋地跟儿子一块儿,打打闹闹,有时还唱着歌儿;吃饭时沈九很少再跟他夹菜,倒是把那越加茁壮的儿子给伺候的周周到到;俩人独处时所谈论的话题也不再是那些让他脸红心跳的事,相反,每一件事都跟肆少爷有关,从生活起居,到兴趣爱好。
大部分时候高远都觉得挺开心的,毕竟,家庭和睦总是好的,但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被他们父子给彻底隔离了。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他好像有点多余。
他有想过抽个时间跟沈九好好谈谈,说说自己内心里的想法,他们是一家人,不应该有什么隐瞒的不是吗?但一直没这个机会。要么被肆少爷的话题占据,要么被压在身下。
在那些个目眩神迷一阵脱力后,高远感受着身边人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又会想,都这样了,他又有什么不满足呢?
一家人都健健康康的,家庭又和睦,又没有什么需要他担心为难的,只偶尔会觉得难以言状的失落罢了,整体日子还是被他过的和乐幸福不是吗?
他大部分时候都这样想,知足常乐,但不是今天。
在沈九露出那抹笑时,高远就决定这次要动真格的了。老子不发威,你真当我是弱受啊!于是便驱车直奔周城那。
周城和陈默的日子过的蜜里调油,小两口腻歪到不行,吃个水果都恨不得把对方给吞了,高远在他们家坐了会儿,便觉得有些坐不下去了——他这个巨瓦电灯泡也太孤独了,索性便离开了,来到附近的公园。
秋风渐起,他一个人在黄昏,心情变得更加低落。
**
沈九在几分钟之后才意识到媳妇离家出走了,这还是因为饭点一到,他习惯性地起来去做饭,每次做饭前都会先问一下阿远想吃什么。刚刚他喊了数声,都没听见有人回答,疑惑地去看,却发现玄关处阿远的那双卡其色皮鞋不见了。
里里外外翻了翻,再联想到之前的对话,沈九一拍脑门,事情大条了。
他和儿子以为的爱称,媳妇可不一定能接受啊。况且,沈九使劲儿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自己到底……有没有笑?如果笑的话阿远会不会误会他在嘲笑他啊?嗷——如果是那样……可就真的坏事儿了……
眼下也不及教训儿子了,沈九一声令下:“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