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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城附在陈默耳边,道:“我知道你是异装癖,知道你是个男人,知道你学历不高,但这些都和我喜欢你没什么关系啊。”他特地忽略默默所说的“脾气不好”四个字,要知道,媳妇儿说自己脾气不好那是谦虚,要是你再跟着瞎掺和就是作死了。
“我本来就喜欢男人,在见到你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是被你给掰直了。”周城轻笑,拉开两人距离,盯着陈默的脸,“要知道,我刚出柜的时候被我们家老爷子一顿胖揍,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掰直了会高兴坏的。”
陈默看着他满脸的笑意,一时间觉得有些别扭,这样被人抱在怀里笑着表白是闹哪样?
“你是异装癖那我就做恋装癖好了,你穿什么我就看什么,反正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穿什么没关系,不过……”他拉长音,有点故弄玄虚。陈默被他吊起了胃口,顺着他话头儿问,“不过什么?”
“不过要是你什么都不穿,我肯——定会爱死你的。”浮夸至极的语调。
陈默默了默,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一脸笑意,眼里掩饰不住的欣喜,端正的脸笑的特别讨喜。他的心突然快了一拍,不甚自在地推开周城,“神经。”
被人这样骂,周城也不恼,反倒是笑嘻嘻地凑过来。小区的楼梯本就狭窄,此时两个大男人并肩而行,就显得尤为拥挤。陈默瞥了眼在自己肩膀虚搭着的手,默不作声,任由着那人去了。周城见状,心里的小人蹦跶地更为厉害,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来庆贺了。
他就知道,没有谁可以抵抗他周小公子的魅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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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些药,高远就在沈九的半胁迫下带着他出院了。因为他总是抱怨着医院里的气味难闻,闻着太痛苦了,那眉眼都皱巴在一块儿的可怜相让高远看的既愉悦又有些不忍,只好背着那巨大的旅行包,一手搀着沈九出了医院大门。
处在闹市,不远处就有一处公交站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高远看了看沈九的脸色,还是白的像只鬼一样,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周城打电话,那边却一直是关机状态。无奈之下,他只好伸手招了一个出租车。
其实出租车贵不了多少,只是考虑到沈九这家伙的体质,晕车,这样一来,坐出租车就变成一项很危险很难捱的工程了。
微胖的出租车大叔在后视镜里看了看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面色不大好看,虚弱地靠在另一个人身上。他不由地关切问:“小伙子,你哥哥这是咋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高远看了看歪在他肩膀上一脸乖巧的沈九,笑了笑,“他是有点营养不良,我们刚从医院出来,师傅您能开慢点儿么?他有点晕车。”
出租车大叔噢了声,立马放慢了速度,于是在闹市之中就出现了一辆诡异的出租车,以病弱乌龟之速缓慢地爬着。
临下车前,高远拿起背包,一手扶着沈九,刚迈出车门,就听到沈九突然说了句话,“我不是他哥。”出租车大叔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加了句,“我是他男人。”
高远当时就傻了。出租车大叔张大嘴,有些震惊地望着他们俩,可这还不算完,沈九把车门关上,冲人挥了挥手,笑眯眯地说:“谢了您哪。”
高远:“……”谁能告诉他沈九这家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动不动就冒出一些地道的某地方言?!这明明是神展开啊作者君这不科学!
直到回到高远的公寓,再没别的人,高远才有空间问沈九,“你……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好端端的说什么是谁的男人不男人的……好讨厌。
沈九挑眉,“怀疑我智商?信不信咱们生的孩子肯定比你聪明比我笨。”
高远愣了,什、什么生的孩子?还有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怪他把他的智商给拉低了吗?
“你、你别胡说!谁、谁跟你生孩子!”他几乎是要烧着了,怒火夹杂着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呜,他大学的时候是看过一些生子文什么的,嗷,那根本就是一群姑娘的意淫啊,怎么可能会真的实现……
沈九却笑着压过来,看着眼前这张微微泛红的脸,水润黑亮的眼,有点点怒火跳跃,却增加无限生机。他贴在那滚烫的面颊上,低笑,“我啊,我想跟你生个孩子,最好是像你,笨点儿也没关系,我养他。”语毕,便一口咬上了那红润的腮帮,肉肉的,口感很好。
转战周边,长吻良久,他才松开气喘吁吁的某人,看着高远有些失神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心软,他把人拥进怀里,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温暖所包覆,轻叹一声,道:“阿远,做我的男人吧。”
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一僵,他立马补充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吃垮的,我也会工作赚钱,你不用担心伙食费的问题。”
高远额角抖了抖:“……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掉进钱眼儿里的人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沈九一听,哎呀,糟糕,说错话了,忙谄笑着补救,“嘿嘿,没的事,我说错话了,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阿远你就是答应咯!”
高远额角又抖了抖:“……谁给你的这自信啊?”这人真是自恋到一定地步了,简直了。
“诶,阿远不是喜欢我的吗?我也喜欢你,互相喜欢还不能在一起吗?”
高远默了默,不是这个问题啦,他想听的不是这句话……他别扭了一会儿,侧过脸小声说,“你刚刚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吗?为什么……现在就变成我是你的男人了……”
沈九一听,乐了,笑着把人抱紧,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唔,也好,以后我养你也成。”啧,那以后就要好好工作才行啊,据他观察,人类养老婆好像挺费钱的。
高远又默了,他他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感觉像是小娘炮软兮兮地求人压一样……真是,太羞耻了!不过,一想起沈九是自己的男人心底就涌动不已的那股子悸动算怎么回事儿……
这种情绪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他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阿远,你看我都营养不良了,你就帮我写下稿子呗。”
“阿远,你看我都这么虚弱了,你就给我洗下草莓呗。”
“阿远,你看我脸色这么不好看,你就帮我搓下澡呗。”
“阿远……”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手给捂住了嘴巴。“沈九你够了啊!再闹我跟你翻脸!”高远气呼呼地压在罪魁祸首身上,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沈九眨了眨眼,眼神无辜,见人没有放开的意思,便自我解救起来。舌尖探出,触到那温热柔然的掌心,试探地点了点,便吸口水一般,跐溜,好不满足地舔了一口。
高远瞪大眼望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以为之前几天沈九的表现已经是不要脸的极致了,没想到他更为无耻的在这儿等着他呢。他像是被小狗给咬了一口,手掌弹了回来,抿着唇看了眼那笑的灿烂的脸,接近于无奈地骂了句,“属小狗的啊你。”老是动不动就对他又舔又咬的,他虽然不讨厌,但整天精神高度紧张以防备某人突然的袭击也很累好嘛。
“不属小狗,是属小狼狗。”沙发上的人笑着,伸出手拉过一脸别扭站着的某人,拽到自己身上,手指抚摸着肉肉的耳垂,附在他耳边道,“你知道小狼狗的意思吧?”
高远脸一热,趴伏在他身上挣扎起来,未果,反倒是被人按的更紧。沈九含住那温厚的耳垂,含糊不清,“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
从医院回来后,他特地召唤了白毛毛它爹,像那只老松鼠叙述了自己的情况,那老头儿捻了捻胡须,慢声道:“大人这种情况很是特殊,老朽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待老朽回钟山问问别系的小仙,再来答复大人。”
沈九虽不满,却也没说什么。不知为何,一向无所畏惧的他,竟然有些隐隐害怕得知那个答复。
“那很好啊,这样就不用再把我当个保姆使了。”被暴力压制的高远趴在沈九的胸膛上,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某点,丝毫没意识到正在逼近的危险。
“既然阿远不愿意只做个保姆,那么咱今天就玩个不一样的。”
“嗯?什么?”只要别让他再给他搓澡就好,上次搓个澡差点都把自己给赔进去,搓澡需谨慎啊,这个道理简直和不能随便捡肥皂一样,深刻又血腥。
突然一个恍惚,高远就被人给压在了身下,顶上是噙着笑的沈九,一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