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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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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上被沈二这厮猛拍数下,咳得我喘不过气来。
    青年大步进来,拉住沈二的手。这青年挺有眼力劲,知道我再被沈二捶下去,快挂了。
    青年虽穿得休闲,却有股冷厉的气息透出来。面庞五官给人的印象很温和,却从眼神能看出不易亲近。
    但他却是深深望着我,望得我不禁心里犯堵。
    帅哥,这看人的眼神,莫非我欠了你什么?怎像看着小情人要讨债似的,你要是GAY,请离我远点啊啊啊!
    青年终于收敛了些,温和地道:“瓶子,你昏迷快半个月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现在看起来,气色不错。又恢复成活泼的小瓶子了。”
    这件事在我睁开眼的第一时间,沈二已惊动护士医生来告诉我了。
    但是青年的态度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我愣愣地对青年点头:“这位小哥,你好……”再侧目问沈二,“你朋友?长得挺帅呵,有女朋友了没?找他当伴郎得小心抢你风头。”
    沈二脸色发白,青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我感觉到气氛不对头,只好笑呵呵地再转向青年:“你是张家的当家?不知,是哪个张家?”
    苏州是有姓张的豪门,而且挺有名望。但我记得那是古董世家,墨香门第,那种家族的公子怎会与沈二这厮为伍?
    青年僵着脸,望了我好一会:“我是张睿。你……全忘了?”最后声音软了下去。
    张睿。我心说,好名字。英明睿智,难怪人如此俊雅飘逸。 

    88四月桃花

    医生问了我诸多问题,做了个全面的测试,过程相当长。最后得出结论,说我得了局部性失忆症。
    常识方面没有问题,专业知识也无障碍,我甚至能回答出我认为并不擅长的几何学和力学。
    沈二说我以前是写盗墓小说的,我不记得有此事。
    张睿问我记不记得曾拜师学艺,我茫然地看着他。
    当时,他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丰富得足可以用几百个字来形容。我弄不懂一个人在什么情绪促使下能露出这样复杂的表情。我彷徨而纠结地问他:“怎么,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沈二要开口回答,却被张睿抢先:“你不要急,失去的记忆可以慢慢找回来,等你出院后,我一点一点告诉你。”
    失忆是大事,大雁也被惊动了。
    大雁说我这不是第一次失忆,要我顺其自然。我既纳闷又恼火,老爸怎能这样敷衍我?
    失忆的感觉很不好受,记忆支离破碎,内心空虚、迷茫、烦躁,对于被遗忘的那部分越去回想便越发焦虑起来,而后慢慢地开始怀疑身周的真真假假。
    隐约感觉到失去了什么,却不知道失去的是什么!
    我从周遭人的反应猜测,张睿可能是我很重要的一位朋友,不然他不会有那么愁肠百结的表情。在我住院期间,他经常来探望我,而且熟知我爱吃什么,忌讳什么。可是我把质疑提出来,他却只淡淡微笑说:“别性急,慢慢来。”
    出院的那天,他陪着我收拾东西,办好手续,然后我们一起走出医院。
    到了大门口,我打算拦车,他突然抓住我,好像浅滩上脱水而濒临死亡的鱼,提了口气说:“你要不要考虑下,暂时住到张家来。对你恢复记忆也许有帮助。”
    我看出这番话他是从病房一直琢磨到医院大门口,才拿定主意说出来。
    他眼中充满希冀,见我没有立即点头,一分分希冀又变成抑郁。
    我想来想去,觉得这位帅小哥一定是我非常重要的人,不敢贸然回答。
    是点头?还是摇头?
    在我拿捏不定时,沈二却替我拿了主意:“你就去张家住一阵子吧,总比你回到上海,一个人七想八想好,我看你现在这样,真怕你闷出毛病来。”
    这两天我话很少,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人确实闷得慌。
    索性后来沈二办婚礼,热闹了几天,我的心情也好转许多。
    张家大宅清幽静雅,张睿住的屋子更是曲径通幽之处,虫鸣鸟声都极少耳闻,静的仿佛脱离尘世。
    大家族本该人丁兴旺,热闹不凡,而张家的宅子却处处尽透着一股凄清。一个叫阿淮的小厮告诉了我张家的一些变故,我在张睿面前继续装作没听过那些事,看他背影孤傲,眼底深沉,每次见我时,脸上常常在笑却常常没有温度,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少问几句比较好。
    我在苏州找了份工作,把每月房租按市场价和张睿结清,张睿似乎明白我的心情,照单全收,水电费伙食费都一并算上。
    到了来年开春,满园桃花红似火,艳得醉人心脾;入夏时,又换了番景致,海棠淡雅高贵,枝上傲立。
    景致越是美好,张睿的酒兴越大。
    十五月圆,我陪他在书房门口摆了张小台子,坐竹凳上吃菜饮酒。他一杯又一杯不知节制,眼看就要醉了,我道:“你身体不好,少喝点吧。”
    张睿放下酒杯,静了半晌:“……我教你下棋好不好?”他脸上忽然挤出苍白的微笑,殷切地望着我。
    我为难地回望他:“我……没什么兴趣学下棋。”
    他琢磨了一下:“那我教你书法?国画我也擅长,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
    我皱眉:“平常看看片子,看看书,够我打发时间了。”
    张睿满脸失望,我心情郁结。
    张睿这人,不能说他脾气不好,他在人前风度怡然,人后安静内敛,生活上讲究实惠但又要精细的,从不出去兜风,也没有什么朋友一起娱乐,现代年轻人该有的那些浮夸他都不曾沾染,闲暇时就喜欢在书房里画山水画,工作起来又是一副严厉苛刻的模样,性子冷淡,不易交心。算来算去,他这个人唯一能让旁人欣赏的就是长得帅。
    我看出他终日压抑着心情,有时候站在他身边,就觉得周围空气都是低闷潮湿的,透不过气。
    我道:“看你总是有很多心事,还说帮我恢复记忆,现在变成总是我在开导你。”
    张睿轻轻笑,眼深深望着我,忽然抓住我胳臂凑上来:“我想亲你。”
    一年了,这是我从他口中听到的最令人震惊的话。
    “这就是你的心事?”
    “如果我说是呢?”
    “……你真的是……”
    “我是。”
    他忽然一口咬了上来,我吓得人仰马翻跌在地上,他却不顾一切,跟着我翻倒在地上,压住我的肩膀。我紧闭嘴巴,他探不进来,却顽固地一再尝试。我不停甩着头躲闪,怒道:“喂!你这是非礼!”
    “非礼你又怎么样?”张睿半眯着眼看我,嘴角淡淡的笑意慢慢深浓起来。
    不得不说,他的眼睛很好看。睫毛疏朗而长,眼窝深陷,鼻梁精致,这样显得整个眼部的轮廓清冷又妖冶,眯着眼的时候有一股阴凉流淌在眼底,长睫扫下的淡影里透出薄薄水光。
    眼神深切而痴醉,这样的注视,即便我是个男人,也不由自主地有那么一丝悸动浮荡在心底。
    我定了定心绪:“……你别这样看我。”
    张睿轻轻笑起来,一声比一声脆,声音里头却是仿佛要冻住心扉的冰凉。
    他慢慢垂下眼,又低头下来吻我,我急得肝火上身,手脚并用踢开他:“你考虑下我能不能接受好吗!”
    一片静默,一地狼藉。
    张睿的唇被我咬破,渗出血来,他用指骨擦了一下,失神地看着我,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却还是挂着那一丝痴痴笑意。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老半天才缓过神:“明天我就搬走。”
    张睿微微一颤:“不要!”
    “你这样还让我怎么住下去!”
    “……我再也不会亲你了。”
    声音无力,脸色在极艳的夕阳下依旧苍白如纸。
    我一边怕话说重了,一边又气又急,最后撇下张睿,闷自己房间里去了。
    张睿的身体每况愈下,入冬后,病发起来极其凶险,一到夜里寒气重了,头疼、咳嗽、淤肿,一样样变本加厉,闹得整个大宅里的人不得消停。
    某一次,我亲眼见五个佣人挤在他书房里,他正伏案写字,一个佣人站他身后给他擦背。擦完一遍,毛巾上尽是紫红的血,浸到脸盆里,水也慢慢的红了。
    我吓了一大跳,问张睿得的什么病。张睿没有抬头,声音平平道:“治不好的病,心疼我,就不要气我。”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赶忙退出书房。
    张府的佣人都知道他们大当家一病就脾气特别坏,摔瓶子砸碗呵斥训人,和平常就是两个人。以前张睿生病,大家都心照不宣让他自己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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