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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覃濯,别逼我恨你。”宋以唯深知男女力气悬殊,而他这种行为明显就是要强迫她。
皇覃濯呵了一声,笑道:“你不知道吗?外面有多少人恨着我,也不差你这一个。”说罢一手扯开了她的衣服,在这空寂的夜,刺耳的不仅是衣服破裂的声音还有她心碎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身边的位置早已冰冷一片,一如他的人他的血一样,宋以唯无力的躺在那里,过了许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盥洗台上突然多了一瓶男士的洗面奶,而那却也无声的讽刺着宋以唯。自从她被困在这里,昨晚是皇覃濯第一次在这里过夜,他并不常来此处,而她也因此变成一个被他包养在外的女人,虽然两人还是夫妻,可是在宋以唯看来,她终究还是成了自己最不耻的人。
热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她狠狠地搓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皮肤已经变红,她才心有不甘的放过自己。本想潇潇洒洒的做回自己,可是谁来告诉她,丢了心的人要如何潇洒,她爱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外面响起李嫂关切的声音:“夫人,该吃早饭了。”宋以唯应了声,换了件衣服这才出去。
说是早饭,其实已经将近中午了,李嫂将一样样小菜摆到她的面前,可是她一点食欲也没有,吃了几口就上楼了,然后窝进书房,拿过几本闲书打发着时光。
时间刷刷的过去,可是书上的字她看进去的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数过来。脑袋里乱乱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难道她就要一直被他困在这里?不可以,她绝不做笼中的金丝雀。只是该如何与他抗衡,她不否认,即使她报了警,他也能将她揪回来。
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下巴果然在下一秒被抬起,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在想什么?”
宋以唯咬牙道:“在想怎么离开你。”
皇覃濯放开她,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书,在看清书名的时候嗤笑一声;“《孙子兵法》?宋以唯,你就算把这本书看透你也逃不出去的,不,应该这么说,即使你能逃出这座房子,你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宋以唯黑着脸问:“你今天怎么没上班?”今天他怎么这么闲?
皇覃濯将旁边自己的笔记本捞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修长的手指仿佛弹钢琴一般在键盘上飞速的打动着,听见宋以唯的话,他倒没有再去讽刺她,扔了句:“周六。”
宋以唯哦了一声。
随即就听他道:“怎么?担心我不上班养不起你?”
宋以唯恨得牙痒痒,真想上前撕裂他那副可恶的嘴脸,以前只觉得他冷漠疏远,现在怎么觉得他,额,嘴贱。
周六周末他不上班,可是以前周末的时候他也不会呆在家里啊,见他噼里啪啦的玩着电脑,她突然惊醒:“你能上网?”
他嗯哼一声,道了句:“网卡。”
“你!”宋以唯不想理他,摔门就出去了。
皇覃濯见她气呼呼的表情,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看她痛苦吃瘪自己怎么就这么高兴呢?宋以唯,是你自己挑起我的兴趣,在我没玩够之前,你想离开,noway!
晚上,两人难得的一起吃晚饭,宋以唯忐忑的坐下,结果屁股还没坐热,皇覃濯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安然坐在那里,并没有打算避着宋以唯。和他隔得那么近,宋以唯也只听见他嗯了一声,说了句待会儿到。
看样子他是要出去,宋以唯的嘴角不自觉的爬上一抹微笑,不期然的抬头,正撞上他微冷的眸子。下一秒那人快速的将她打横抱起朝楼上走去。她压根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这样对待,结果就听见他冷哼一声:“我要出去你很高兴?就这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宋以唯急忙否认:“没有,你不用在意我的眼光。”
“如果你刚才没有笑,我现在一定是出去了。”皇覃濯冷声。
宋以唯简直想把刚才的自己给弄死,一见他将自己往卧室带,语气中有些慌张:“那个,你还是出去吧,合同总比我值钱。”
皇覃濯冷冷的笑了起来,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一丝温度;“合同自然比你值钱,不过花两千万买一个儿子这很值。”说罢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将她摁在了门板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宋以唯的头有几秒的晕眩和疼痛,而皇覃濯也压根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伸手就要动她的衣服。
宋以唯摁住他的手,直直的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我顺从的时候你不屑,我反抗的时候你就不放我走,皇覃濯,天之骄子如你,竟也有这样犯贱的脾性。”
皇覃濯看着她的眼睛有一瞬的停滞,随即就不屑的说道:“我是犯贱,你是贱人,彼此彼此。”说罢就低头粗鲁的吻住她的唇。本应是情人间最亲密的吻,在他们之间却成了相互撕咬,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
“你这个混蛋。”宋以唯一拳垂在他的胸口,手却被皇覃濯反手握住,呼吸间,只听得他冷漠的声音如同上帝的告示:“你逃不掉的。”
第十一章 庶妹上场
又是冰冷的温度,宋以唯摸着身边已经空着的床位,如同他和她以前的任何一个早晨。
“怎么?还在回味?”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宋以唯本来迷糊的眼睛蓦然睁大。男人一拉窗帘,阳光顿时涌入房间,宋以唯伸出手挡住,暗骂了一声混蛋。
“想骂就大点声,憋久了容易生病。”皇覃濯的身上懒懒的系着一条浴巾,赤裸的上身露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身材,手里拿着用高脚杯盛着的牛奶,慵懒的倚在窗边看着床上披头散发的宋以唯。
宋以唯见他在这儿不好意思换衣服,只得拉下脸来冷声催促道:“要喝牛奶外面喝去,我闻不来这味儿。”
皇覃濯优雅的朝宋以唯抬了抬高脚杯,仿佛在邀她共饮,然后在她愤恨的目光中轻抿一口纯纯的牛奶,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说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这么拙劣的借口,也只有你这么蠢的人才会说得出来。”
“你……”宋以唯气得点头,一手捞起地下的衣服风一般的跑进了浴室,摔的门砰砰响。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模样,皇覃濯的冷硬的嘴角微乎其微的挑起一个弧度。
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宋以唯才鬼鬼祟祟的打开门,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房间,这才安然的走出来,换了件衣服朝楼下走去。
又是黑衬衫,黑西裤,他端坐在那里正优雅的与油条为伍,她有些忐忑的在他对面坐下,这还是离婚后两人第一次共进早餐。看着他自然的模样,宋以唯心中还是有些酸酸的,上一次两人一起吃早饭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看我能吃饱?”男人冷硬的声音传来:“在S&G的时候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吃过饭!”
宋以唯叹了口气,闷闷的说道:“我不想和你吵。”
皇覃濯冷笑一声:“怎么,踩到你尾巴,说到你伤处了?”他身子半伏在桌上,危险的如同一只狼,眸子微眯,抬起宋以唯的下巴,声音处处透着威胁:“宋以唯,再用刚才的眼神看别的男人,你这双眼睛就别要了。”说罢又迅速的抽回身子,端坐在桌前,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宋以唯尽量忽视他坐在对面给自己带来的影响,低下头快速的吃饭,吃完后扔下筷子就急急的跑上了楼。
皇覃濯暗黑的眸子瞥了一眼那匆忙的身影,对身后的才叔招了招手,吩咐道:“跟他说,下午六点换好衣服在家等我。”说完,修长的手指拿起餐巾,举止优雅的擦了擦嘴,方才离去。
才叔提着一颗心送走了皇覃濯,松了一口气敲了敲书房的门:“夫人,先生说请你下午六点换好衣服在家等他。”
好久,里面才传来一声知道了。才叔下楼,心想:“这夫人也真够可怜的。”
宋以唯趴在书房里的榻榻米上,目光无神,今天是什么日子她比谁都清楚,宋卫国,她的父亲宋卫国的生日。可是也就是在她八岁那年的今日,当她听见车声兴冲冲的抱着礼物朝父亲奔去的时候,却见父亲打开车门,一手抱着一个小女孩,一手牵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朝自己走来,笑眯眯的说道:“小唯,这是张阿姨,这是妹妹以然。”
当时她是如何反应的呢?她甜甜的叫了声:“阿姨好。”然后在父亲惊喜的目光中拉下那人的脖颈,看似是要亲一亲她,结果她用最小的声音在那人的耳边说了句:“贱人。”在那人惊诧的时候她得体的松手,亲昵的靠近父亲,拉着父亲的手指着那个小女孩儿说道:“爸爸,妹妹好漂亮呢!”父亲惊讶地不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