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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瞥到被人拿枪指着的两人时,目光一冷,对身后的人使了个颜色,几把枪刷刷的对准了两个黑衣人。
书房的门是被人踢开的,皇覃濯一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上前连声招呼也没打,揪过领子就是一拳,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饶是楚漠的身手,也没有躲过去。
“怎么?楚少这搅屎棍还没当够吗?”皇覃濯收回拳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楚漠从地上爬起。
楚漠看了眼自己的手表,他抹了抹嘴角的痛楚,笑道:“你就不好奇这十几分钟里我们做了什么。”说话间,目光还时不时的朝宋以唯看去。
“带着你的狗赶紧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皇覃濯的眼睛一直注视在宋以唯的脸上,对着楚漠一点好脸色也没有,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不客气的。
“我的狗自然会带走,皇覃少爷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你的狗的去处?”楚漠走到皇覃濯的身侧,压低嗓子说道:“你就不怕将她憋出病来?呵呵,真有意思。”
“小唯,以后再来看你。”楚漠头也不回的朝宋以唯挥了挥手,笑呵呵的下了楼,房间里只剩下宋以唯和皇覃濯两人。
“你……”静止了许久,皇覃濯想要同她说几句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瞧着她,而她却没有再看他一眼。
“如果没事的话,我想自己先静一静。”宋以唯见皇覃濯一直立在那里,心中觉得格外的不自在,她头也不抬的朝那人说道。
皇覃濯终究还是皇覃濯,是不容忍别人忽视的存在,他上前将宋以唯困在椅子上,整个人前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咬牙说道:“你静一静的时间还不够长吗?”
额头上传来他的温度,闻着他的气息,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呼吸新鲜的空气。”
“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就这么难?”皇覃濯侧脸到她的一侧,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暧昧却又生气的问道。
她身子一颤,苦笑道:“如果这代价是失去自由,那么我拒绝。”
“拒绝?”他伸手握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轻笑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听见她那有些渗人的笑声,皇覃濯突然松开了手,整个人蹭的站了起来,急急的走了出去。
该死的,他心里竟有些隐隐的难受。是因为她吗?显然是的。
当天下午,皇覃濯又增派了人手看护房子,整个别墅几乎被黑衣人们给包围了起来。宋以唯拉上窗帘,觉得胃里愈发的难受起来。
“夫人,这是先生差人送回来的。”才叔指挥着身后的两个人将两个箱子搬到书房,恭敬的朝宋以唯说道。
宋以唯嗯了一声。
半小时后,才叔又上来敲门:“夫人,先生差人又送了东西。”才叔看了看身后那三个大箱子,忍住嘴角的抽搐,再次敲了敲门。
一个小时之后,才叔在书房门外朝李嫂使眼色,李嫂无奈,只得敲门:“夫人,先生又送了一些东西回来。”
整整一个下午,只见才叔和李嫂带着人上上下下的跑动,几个人搬着箱子哼哧哼哧的跟着。
宋以唯看着放在书房里的几个箱子,目光沉静的不可思议。满满两箱子早已绝版的书,还有那好几箱子当季最新款的衣服和包包,宋以唯只觉讽刺,什么时候她竟也有这种荣幸得到皇覃濯这种赠送。
晚上,皇覃濯没有再去酒吧,结束了会议,他收拾了一下就匆匆往家赶,今天下午差人送了那么多东西,不知道她看了会是什么反应。这种事情他从未做过,心中也是有少许忐忑不安的。
回到家,却正好碰见李嫂端着盘子往二楼走,皇覃濯见此,脸立马拉了下来,这个女人,是占着他的书房当宾馆了?
“她的晚饭?”皇覃濯的看了看盘子里并不丰盛的菜色,疑惑的朝李嫂问道:“怎么吃得这么素淡?”
李嫂摇了摇头,道:“夫人这几天吃菜都这么素淡,若是端了荤菜上去,她肯定是不吃的!”
“给我!待会儿送双筷子上来。”在李嫂惊讶的目光中,他将盘子夺到手中,一脸冰冷的朝二楼走去。
手不方便,他直接用脚开了门,动静之大惊得宋以唯望过来,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过来,吃饭!”皇覃濯瞪了宋以唯一眼,将菜放在桌子上,又回身接过外面李嫂递过来的筷子。
宋以唯嗯了声,出去洗了个手,本以为待她回来的时候皇覃濯会走,结果那大爷已经坐在那里开饭了。
她慢悠悠的坐过去,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什么东西?”皇覃濯嘟囔了一句,这东西是人吃的吗?李嫂做饭什么时候这么让人没有食欲了。
宋以唯没理他,依旧小口小口的吃着。
一棵油菜被她吃了五分钟才吃进去,皇覃濯看着她格外小的胃口,蹙眉问道:“没有胃口?”
宋以唯摇了摇头。
他放下筷子,双手抱胸倚在椅子上,道:“不愿意和我吃饭?”
没有点头但也没有点头,宋以唯什么也没说。
“宋以唯,你***到底要做什么?”筷子被摔得老远,皇覃濯双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对着对面毫无表情的女人大声吼道。
宋以唯被他的吼声给吓了一跳,手习惯性的就去摸着自己的耳垂,嘴里无声的说道:“小唯回家吃饭了!”他那么大的动静,又把她给吓到了。
他在一旁上火,她却只是摸了摸耳朵,又低下头去吃那棵油菜。
“宋以唯,你信不信我关你一辈子。”他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看着低头吃饭的宋以唯说道。
果然,这还是她的死穴,即使她手颤动的并不大,可是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一种报复性的快感袭上心头,他接着道:“记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能喊停的只有我一个。”如愿以偿的见到她的呆愣以后,他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宋以唯见他出去,放下筷子,急匆匆的朝洗手间跑了过去,整个人伏在那里呕吐个不停。胃里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几乎全被她吐了出来。喉咙里的难受让她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她拧开水龙头,让水流的声音遮住她的异样。
皇覃濯,能喊停的不止你一个。宋以唯趴在台子上,透过镜子看着里面面色苍白的自己,轻轻的扯动嘴角,笑了起来。
……
三天后的晚上,几辆豪华跑车在皇覃濯的别墅前停住,才叔早已收到消息在门口等候。
秦歌搂着一个美女最先下车,看着面前并不算大的别墅说道:“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朴素了?”
苏武跟在他后面,应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呢,若是他不说,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这里还有一个窝。”
三人之中,唯有苏城的反应比较淡定些。他朝才叔问道:“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才叔恭敬的答道:“先生说他马上到。”
“搞这么神秘,该不会是有什么好东西要给哥几个看看吧,话说,上次拍卖会他得的几件东西我可是很有兴趣。”
“很有兴趣?很有兴趣拐到你自己口袋里吧!”苏武鄙视的看着他。皇覃濯最近可是不正常的很,这会子还真说不定他找几人来有什么事情呢?
“不过是个聚会罢了,要不然你以为他会允你带女人来?”苏城无奈的摇头,看样子秦歌真的是钻到钱眼里去了。
“用不用啊,这家伙是有多怕死,怎么弄了这么多保镖?”秦歌这才看见那站岗的一堆堆人,讥笑道:“果然是变态的作风。”
才叔在一旁嘴角抽搐。
黑白色调为主的装修风格,处处体现着皇覃濯的style,秦歌和苏武揽着各自的女伴随意的坐下,坐没坐相,苏武一只腿搭在茶几上,眼睛瞥向楼梯,好奇的问道:“咦,小嫂子呢?怎么不见人?”
李嫂回道:“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
“哦 ̄这样啊!”苏武别有深意的又瞅了几眼,这才同两个哥哥聊了起来。
说马上到,果然是马上就到。听见外面的车子声,苏武伸了个懒腰,将头倚在女伴的肩上,打了个哈欠,说道:“终于回来了!”
两分钟后,苏武与秦歌瞪大眼睛指着刚走进来的皇覃濯,面上的表情好似是受到了多大的惊吓,他们俩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你……怎么会,你脑子进水了吧!”
苏城转头,见了那场景,竟也有些惊讶,今天晚上的皇覃濯,似乎是很不一样。
只见皇覃濯紧紧的揽着一个长相乖巧的女孩走进大厅,他直接忽视几个发小诧异的眼光,眉头微蹙,朝几人说道:“去台球室,在这儿窝着干嘛?”说完就揽着怀中的女中朝一楼的台球室走去。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