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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声明,不是解释。第三,你被传媒行业永久的解雇了,什么话我都不喜欢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
“哦,对了,如果再让我看见有什么不良报道,你们等着吃官司就可以了。”又补上了一句,皇覃濯在那人面如死灰的表情中淡然下场。摄像机最后努力,也只捕捉到他暗黑的身影。
看着那暗黑色的身影,宋以唯也只是苦笑,其实他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她没有对不起他。
走进办公室,皇覃濯松了松自己的领带,脱掉外套,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浑身松懈,雷厉风行的冷漠总裁此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闭着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思绪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晚上回家的时候,刚进门就见宋以唯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他只瞥了一眼,也没搭理她,直直的朝楼上走去。
宋以唯想要喊住他,可是突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起身追随他的脚步上楼,手在碰到门把的时候一愣,他竟然将门锁住了。在门口踟蹰了好久,最终还是放下了手,转身朝书房走去。
听见脚步声走远,皇覃濯心底的火又蹿了起来,他大力的甩掉手中的衣服,带着一身暴戾走进了浴室。
看,同一屋檐下的男女,相处模式就是这么别扭。
深夜,宋以唯独自蜷缩在书房靠窗的榻榻米上,舒服的垫子上,她团着一床被子裹在上面,整个人如同一只大虾米。
书房的门没关,从外面被轻轻的推开,男人披着夜色,目光幽深的看着躺在那里的女人,他步履匆忙的走过去,刚要张口,却又咽了下去。
第二天,宋以唯是在客房的床上醒来的,她吃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疑虑重重,可随即嘴角又浅浅的笑了起来,能把她弄到这里来的,除了那个男人没有别人。
“早安。”出门的时候,恰巧看见男人从房门里出来,宋以唯朝他笑了笑说道。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她本来以为他们的关系又缓和了,谁知道,她说了几句话,他竟一句也不搭理她。她识趣的低头,不再同他说话,闷闷的吃完饭,就拎着一袋牛奶和狗粮,去寻门口那只小金毛。
她刚出门,他也起身离开,搁置筷子的声音大的惊人。
这一天,青城各大媒体头条都被皇覃濯夫妇恩爱的版面所侵占,鲜亮而又清晰的照片上,男人一手拎着某超市的袋子,一手揽着身边女人的腰,女人抬头,与男人相视一笑。温暖的画面相当养眼。
秦歌瞅见他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啧啧了几声,说道:“这一点,你们兄弟俩倒是神同步,现在大街小巷都是你和你老婆的有爱瞬间。皇覃濯,你竟然会笑?真是吓死人了 !”
这张照片应该是两人春节出去逛街的时候被人所拍,皇覃濯目光晦暗的盯着那相拥的两人,眼中精光尽现。
“清老大肯定是玩儿你!”秦歌笑道:“不过,你老婆还真是上像,配你倒也不差。”
某人冷哼一声,不做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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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蠢蠢欲动(首订求支持)
9
宋以唯和皇覃濯两人的感情,占主导地位的从来都是皇覃濯。宋以唯翻看着今天的新闻,眼中竟觉得涩涩的,是不是一开始的不平衡就注定了她只能扮演一个弱势的角色,他对她狠时,她怨怼,可是他对她温柔时,她又不愿意放手。如此往复,折腾的她疲惫至极,毕竟,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终究是难过的。
这天傍晚,皇覃濯依旧很早就回来了,可是与他一块回来的还有一群黑衣人,宋以唯站在二楼,看着那群人有秩序的站好岗,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子,心开始闷闷的,喘不上气。
“皇覃濯,告诉我,你带这些人来做什么?”宋以唯站在楼梯口朝客厅里的男人问道。
男人抬眼,反问道:“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宋以唯的声调变高,朝皇覃濯说道:“皇覃濯,你告诉我,你调这么多人干什么?”
“有胆子惹祸就没胆子承担后果吗?”低沉的声音穿过空气,刺得宋以唯肝疼,心疼。
宋以唯学着他的模样,一脸冷色的反驳道:“我惹什么祸了?”
“勾引男人!”他回道。
“皇覃濯。”宋以唯从楼梯上一步步下来,走到他身边,直视他的眼睛,问道;“皇覃濯,在你眼里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皇覃濯转头不看她。
“怎么?不敢面对了?”她穷追不舍的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愈发的没有温度,她的脾气已经被惹了上来,根本不受情绪控制。
“说啊,你说,皇覃濯,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一定会跟着你?”宋以唯吼道,满脸愤愤之色。
听了这话,他的脸立马黑了,皇覃濯一把拉过她,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眯着眼问道;“你想离开我?”
“是你推开我的,皇覃濯,每次我想往前走的时候,都是你推开我的!都是你!”她狠狠地拍打着他,不顾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心中一想到要再次被禁锢,再次失去自由,她就冷静不下来。
摁住她越来越使劲儿的手,皇覃濯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有理了?当着我的面和楚漠出逃?脖子上带着那人的咬痕回家?小唯,你说,这算不算惹祸?”
“我说过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宋以唯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恶狠狠的说道:“皇覃濯,你这个暴君!”
“暴君?”他仔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的笑了出来,蛮横粗鲁的将她扛在肩上,带着她就往楼上走。
宋以唯头朝下,脸色发红,她伸手在皇覃濯的后背上拧了一下,吼道:“你把我放下来,你这个禽兽!”
“禽兽?那我要是不做点禽兽不如的事情是不是就太对不起你给我的称呼了,嗯?小唯,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还没动静呢?”
人被他大力的甩在床上,随即他整个人就覆了上去,不算温柔的攫住她的唇,皇覃濯将她压得死死的,闷得宋以唯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衣服被他快速的扯去,她红着脸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而他嘴角带笑,看着她无能为力却又奋力挣扎。
“小唯,别再打离开我的念头,要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这样禁锢你一生!”
……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宋以唯突然睁开眼,涣散的目光迅速汇合,眼睛四处转着,仿若没有目的的寻找。
“找我?”身着白色浴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倚在门口,他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手里端着盛在高脚杯里的牛奶,满面清爽的看着蓬头散发从床上坐起来的女人。
宋以唯白了他一眼,指着门外说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她心中的火气还是没有消散。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不乐意就禁锢起来的奴隶吗?
他迈步朝她走去,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与她截然相反的淡然,高脚杯被他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见此,她身子不自主的往后缩,结果却是被他大力的捞了过来。他将她抱坐在腿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她,一只手拿起牛奶,放到她的嘴边,笑着道:“要不要喝一口。”
“滚,我不喝你碰过的东西!”她伸手就要拍掉。谁知皇覃濯一个转身,嘭的一声,就将她压在身下,手中的高脚杯又被稳稳的放在桌上。他控制住她的双手,手臂在她背上暧昧的划动着,低沉的声音里有着淡淡的沙哑:“还没有人敢叫我滚,还有,小唯,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是我碰过的东西!而且,碰了还不只一次!” 宋以唯刚要还口,就听见外面传来才叔恭敬的声音:“先生,有您的电话。”
皇覃濯动作一顿,随即翻身而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大厅里,身着白色浴袍的男人对着电话,嗯了几声,忽的说道:“不,以后她都不会再去了。嗯,她现在心情不好,不适合上课。”
宋以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眼睛中的温度随着男人的话语一寸寸的降低。男人放下电话,转身之际,目光停在了那个僵硬的身影上。
“呵呵。”她轻笑一声,没有任何表情的回身,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整整一天,宋以唯没有再出来,皇覃濯见她不肯出来,虽没有破门而入,却命人断掉了网线,等她求他。
暗暗的房间里,宋以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