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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离婚了。”宋以唯躺倒在软软的沙发上,对着电话,轻声的蹑嚅道:“婧婧,我只有你了。”
陈婧因为这软软的一句话,顿时败下阵来,她握紧电话,许久才说道:“我在安城等你。”
放下电话,宋以唯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宋以唯是在第二天的上午到的安城,刚出机场,就看见一个苗条的身影冲自己飞奔了过来。
短发俏丽的女子眉目飞扬,她一把抱住身着黑色羽绒服的宋以唯,闷闷道:“小唯。”
宋以唯扔下行李,双手抱着她,嘴角带笑的问道:“医院找好了吗?”
陈婧拉开与宋以唯的距离,握紧她冰冷的双手问道:“小唯,你现在很冲动。”
宋以唯摇了摇头,拖起行李,苦笑道:“给不起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宁愿她不要出生,那痛苦的滋味我并不想我的孩子再尝一遍。”
陈婧再也没有了话语,挽着宋以唯的胳膊如同两人的学生时代一样,朝着阳光明媚的外面走去。
车上,陈婧一边开车,一边告诉宋以唯:“医院的确已经找好了,是安城很有名的私人医院,今天下午就可以动手术,我现在自己一个人住,所以,你直接到我住的地方休养。”
宋以唯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目光透过挡风玻璃不知道看向哪里,那平静的模样让陈婧心中一惊。
“小唯,我很担心你。”陈婧叹了口气。
宋以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离开了一个不爱我的人。”
陈婧在心中摇头,想到:小唯,皇覃濯对于你的意义有多大,我再清楚不过。
简单的吃了顿午饭,陈婧就和宋以唯赶到了那家著名的私人医院。
当冰冷的器械带走那还是小不点的孩子,宋以唯的泪水终于再也止不住,也好,与他最后的关联就这么断了,她再也不要为他而活了。
陈婧搀着脸色发白的宋以唯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叫了一家星级饭店的外卖,开始监督着宋以唯吃喝。
宋以唯情绪不怎么高,一直静静的躺在床上。陈婧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鸡汤走到窗前,看着宋以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将鸡汤往床头柜上一放,产生了巨大的声音。
“宋以唯,既然选择了,你就该为自己负责任不是吗?以前你也是这样劝我的吗?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算什么?打算饿死,饿死给谁看?给你家的那个恶毒婆娘还是皇覃濯,难道没了爱情你就要死了吗?真是气死我了。”陈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既觉得心疼,又觉得生气。
“婧婧,你打算饿死我吗?”宋以唯伸手拉了拉陈婧的胳膊,眼里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陈婧恶狠狠的骂了句:“老娘上辈子就是欠你的。”说罢还是端起鸡汤,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下去。
……
皇覃濯是在两天后才回到家的,其实从车库里出来,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以往无论他多晚回来,宋以唯都会为他留一盏灯,而现在,面前的房子里,显然是一丝光亮也没有的。
他打开门,预料中的黑暗袭来,伸手摸到了开关,啪的一声,偌大的客厅顿时亮堂了起来。可是皇覃濯却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一次宋以唯出差,他也是很晚才回家,他清晰地记得,那时候,灯的开关旁边有个刺绣触感的装饰,可是如今看去,什么也没有了。
而且鞋柜上有关于她的鞋子也都不见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换上拖鞋朝里面走去,渐渐的嗅到了一丝没人的气息。
皇覃濯甚至有一丝恍惚,时间是不是回到了他单身的那段日子,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一丝那个女人的痕迹。
最后,他的目光还是被桌子上的那几张纸给吸引了过去。
拿到手中的那一刻,皇覃濯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淡淡的瞅了眼那人清秀却不乏刚劲的签名,就将协议重新撞进了文件夹。
等等,是什么味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他熟悉的味道,虽然有些酸酸的,但是他依旧闻得出来,那是洋葱鸡蛋的味道。
一盘卖相好看的洋葱鸡蛋静静的躺在餐桌上,孤零零的,显然已经有些变质,皇覃濯的目光在瞥见那盘菜的时候,目光一闪,伸手扯了扯身上的领带,觉得胸中一阵烦闷。
消失了?也好,省得自己麻烦了。皇覃濯在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
他带着文件袋走进书房,扔到一边,打开自己的电脑就开始工作起来。这一忙活,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他习惯性的朝电脑旁伸手,结果却发现原本应该有一杯咖啡的位置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阖上笔记本,烦躁的走出去,嘭的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仿佛是在宣泄着什么情绪。
走进卧室,床头上空空的床头柜,那些她常看的书全都消失不见,走进衣帽间,属于她的那一面同样空荡荡的,整个房子,所有关于她的痕迹全都消失了,仿佛她未曾来过一样。
这晚,皇覃濯独自躺在这张两人拥有的大床上,第一次失了眠。
第三章 邪魅的老板
第三章 邪魅的老板
这一觉,皇覃濯睡得昏昏沉沉,只是梦醒时分,那声平静的话语突然清晰的冲入他的脑海,她说,她输了。
挥去心头的不适,起身朝浴室走去。盥洗台上有关她的一切也都消失了。急急的擦干身体,他走进了更衣间。乍然间竟然还有些不习惯,以往每天早晨都是她将干净熨好的衣物放在床前,他是个起得很早的人,可她从来都能跟上他的脚步。
不得不说,衣帽间对他来说还是有些陌生了,他走到独属于他的那一面,一排排手工西装整齐的挂在那里,全是他常用的牌子,而那些领带袖扣无一不是他的品味,可是除却几件衣服,其他的衣物竟然都不是自己买的。
他随便抓了一套,再也不想呆在这里,开车就朝公司驶去。
这天,整个皇覃公司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氛围,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一脚踩进那冰冷的深渊。即使是十分会看颜色的李秘书,此时也有些无措了,自家boss的脸上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那副冷冷的面孔,可是就是怪异的紧,只是找不到怪异的出处罢了。
傍晚,内线响起,李秘书的声音传来:“boss,湘之小姐来了。”
皇覃濯刚嗯了一声,门就被人打开了。
“濯,今天陪我出去趟可以吗?”清纯可人的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中回荡着,满眼期待的看着站在窗前的男人。
“我没记得给你什么权利。”男人冰冷的声音传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女子一愣,随即就走上前去,手臂亲密的挽上男子的臂弯,撒娇道:“濯,怎么了?”
男子眉头一皱,完美利落的转身,撇开女子的手臂,另一只手掐上了女子修长的脖颈摁在窗上的玻璃上,目光冷冷的对上女子惊恐的眸子。
而此时那叫湘之的女子脑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气息在脖子上那只手的掐着的同时慢慢流去,惊吓的她眼角流出了泪水。
“滚,下次再让我看见你,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男人厌恶的松手,走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水龙头哗哗的声音,他厌恶的擦去被她泪水滴落的地方,心中只觉恶心。
女人真是麻烦!
相比较皇覃濯的心烦,陈婧明显发现,宋以唯这几天的心情有了明显的转好,至少在面上是这样。
这天晚上,两人如同大学的时候一样,窝在一个被窝里,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陈婧开口问道。
宋以唯微微一笑,将头埋进软软的枕头,拉着陈婧的胳膊道:“恶毒的王后,极端,冷漠的前夫,虎视眈眈的妹妹,陈小姐,收留一下我吧!”
陈婧吊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她伸手搂住宋以唯的肩膀,豪迈的说道:“姐罩着你,以后就在安城混了。”
宋以唯被她那副土匪的气势给惊到了,只一瞬,爆炸性的笑声就在卧室内响了起来。
“那个男人虽然也是一霸,但是总得给我老爹几分面子,你啊,就安心在这儿住下吧!”陈婧补了句。虽然内心对于皇覃濯那个男人还是很忐忑。他哪是一霸那么简单呢?
时间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宋以唯安心的在安城住了下来,她没有和家中联系,反正,那些人也不会主动联系她。没有了思想上的束缚,她现在觉得,那两年真是亏待了自己。
青城编辑社的职位已经辞去,虽然社长一再挽留,但是她实在不想和那个城市再有任何牵扯。虽然卡里的钱足够她生活,可是她还是喜欢有一份自己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