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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各型各款,你难道就不动心?”
宋以唯一头冷汗,看了看身边的身边的男人,只见皇覃濯正一脸要命的看着自己。眼睛恨不得将她装了进去。
“虽然整天腻在一起,但是跳舞,我们好像还没有尝试过。”皇覃濯眉毛一挑,在那三人的注视下,将还在呆愣状态的宋以唯抱着转了一个圈,让宋以唯背朝那三人。他一边朝宋以唯低头,眼神却看着楚漠他们,嘴唇触到了宋以唯的耳朵,他轻咬一下,轻声道:“陪我跳支舞。”
宋以唯只觉得痒痒的感觉从耳朵开始蔓延,皇覃濯将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揽住她的腰,随着音乐缓缓地动了起来。
“我就是喜欢看人吃瘪,不过这家伙似乎是学精了,小唯回去以后估计没有好果子吃。好可惜哦!”三人在众人的注视中一点也不尴尬的走开,楚漠倚在一边,从侍者手里拿过一杯酒,眼睛看向正在慢慢跳着的那对男女,嗤笑了一声,说道。
“皇覃先生认为呢?”眼光一转,楚漠狭长的眼睛瞥向站在他身边的皇覃清。
皇覃清一手插在裤袋中,脸色依旧阴冷着,一点温度也没有,听见楚漠这么问,他只是冷笑了一声。
“南总认为呢?”这边得不到回应,他又问南瑾。
南瑾笑着回道:“是吗?看来楚董深谙他们的相处模式。”
楚漠一顿,继而说道:“皇覃濯那种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怎么会轻易容忍这种事发生呢?”
皇覃清听了这话,终于开了口:“说到底,你这么做,不过就是嫉妒而已!”
楚漠目光一冷,看向那个已经迈步要走的男人说道:“难道你不是?”
“你嫉妒的是权势,我嫉妒的是女人,楚漠,你说我们俩怎么会一样?”皇覃清稍稍偏头,阴冷的眸子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看的楚漠有点睁不开眼。
舞池中,皇覃濯揽得宋以唯很紧,几乎要将她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大庭广众之下表现的这样暧昧,宋以唯很不适应,可皇覃濯却安逸的很,他亲昵的低头,与她额头贴着额头,低头说道:“我今天真不该让你穿这件衣服出来。”
宋以唯蹙眉:“长得好看跟衣服有什么关系?”
“是啊,长得太好看,连苍蝇都招来了!”皇覃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宋以唯放下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皇覃濯赶忙抓紧她的手笑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给我留点面子?”
戏谑的眼神哪有一丝的恐慌,皇覃濯的表情非但没有让宋以唯住手,反而手下的劲更大了。
“皇覃濯,你少来,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贫?”宋以唯嫌弃道。
“呵,我也只对你贫!”皇覃濯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又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这才算完事。
两个人这么高调的秀恩爱,这场面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也是极其清晰的。杜长青看了眼一脸落寞的女儿,安慰道:“温婉,这样的男人不适合你,况且,他已经是有妇之夫,即使有你皇覃伯伯的肯定,这样的事我也决不允许你做,爸爸的话你可明白?”书法是很磨练人耐性和心境的一门艺术,杜长青深谙其中的道理,对于杜温婉的心思很是反对。
杜温婉的表情表现着藏不住的落寞和不甘,想要反驳父亲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皇覃濯,刚才杜小姐请你跳舞,你怎么没有答应?”宋以唯突然想戏弄一下皇覃濯,听到她这个问题,皇覃濯好像早已经算好了一样,提起唇角笑道:“终于肯问了?还以为你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呢!”
“问问又不代表什么,我是不忍心看你驳了人家的意,让人……唔……”宋以唯的眼睛蓦然瞪大,皇覃濯一手扣住她的头深深的吻了起来,这个女人,就是嘴硬。
这么多人的目光聚集着,皇覃濯硬是将秀恩爱秀到了一个高度。吻了好久,直到宋以唯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宋以唯的手没有着地处,此时正环在皇覃濯的腰上,皇覃濯则两手捧着宋以唯的脸,即使放开了她,可是依旧靠她靠的很近,以至于两人的呼吸也缠在了一起。
“你不要脸。”宋以唯这人脸皮薄,被这样对待心中很是恼怒,张口就说了出来。
“看来还是嘴硬。”皇覃濯低头又吻了上去,黑影压下,宋以唯的手使劲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可现在的皇覃濯就像麻木了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肆意的品尝着 她唇间的美好。
那边的三个男人,除了楚漠在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两人都将身体转了过去,皇覃清走开的脚步甚至可以用匆忙来形容了。
“够了,我们出去吧,我腿疼。”又过了许久,周围依旧是散漫跳着的人,宋以唯趴在皇覃濯的怀里,愤愤的说了一句。脸上的红晕还没被吹散,她不好意思抬头,只能倚在皇覃濯的身上。
他嗯了一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胸膛因为爽朗的笑意而震动,他低声道:“我抱你过去休息。”
人们的视线因为缺失了这一对情侣而散开,但是随之而起的议论声也热烈了起来。程茉莉和盛恬站在舞池边上,看着皇覃濯将宋以唯宠溺的抱了出去,程茉莉张口说道:“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一个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盛恬没有回应,倒是用一脸打量的目光看着皇覃濯怀中的人。
“你不知道啊,上次我去only找你的时候,我就看见她和南瑾不清不楚,真有本事,青城几个优秀男人全被她勾引了。”程茉莉见盛恬没有说话,下意识的就认为沉默就是赞同,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脸上还带着鄙夷的表情。婂瘗旃
盛恬抬头,刚要回句什么,可是还来不及说,程茉莉就感觉一股酒从自己的头上滑到了脸上,等到她反映过来的时候,头上,脸上已经被酒给浇灌了一遍,耳边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众人的视线也随着这声音的响起聚集到了这边。
就像一只打扮招摇的落汤孔雀,程茉莉转身,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你好大的胆……”当程茉莉看清身后站着的男人的时候,最后一个字被自己老实的咽进了嘴里。
“皇覃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是恐怕,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但是对于好面子的她来说,当众被人泼酒犹如有人指着她的鼻头骂她丑,这怎么能忍?
皇覃清见程茉莉转过身来,长手又拿过一只杯子,将里面的酒直直的朝程茉莉的脸上破去,睫毛膏已经被打湿,在眼睛的周围染了一圈黑色,浓浓的装也开始变色。
程茉莉的理性彻底被激怒,她指着皇覃清问道:“你凭什么泼我?”
皇覃清在程茉莉愤怒的目光中,从已经呆住的侍者手中又拿过一杯酒,程茉莉很是害怕,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皇覃清阴阴的一笑,将酒放到唇边抿了一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抱歉,手抖。”
“你……”站在她对立面的是出名的狠辣男人皇覃清,程茉莉虽是吃亏,可是却没有办法回击。
玻璃杯再一次落地,皇覃濯的黑色皮鞋踩过那堆玻璃碎碴,因此而发出的声音让程茉莉的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记住,下一次嘴再这么瞅,泼到你脸上的就不是酒了,嗯?你觉得硫酸怎么样?浓硫酸!”皇覃清踩着碎碴走到程茉莉的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句。
程茉莉浑身僵硬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直到皇覃清走出好远,她依旧还僵直的站在那里,任盛恬拽住她的手,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那边怎么回事?”宋以唯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看着那边有些吵闹的场景仰头问道。
皇覃濯长身玉立站在她的身边,将那边发生的一幕看在眼里,他回道:“不过是有人打碎了杯子罢了。”
“哦。”宋以唯低头,捶了捶自己的小腿。
“怎么了?”刚刚还站着的男人因为宋以唯的这个动作迅速的蹲在她跟前,握着她的小腿问道:“怎么了?小腿难受?”
“跳的时间长了,有点麻。”宋以唯回道。
“好好坐着。”皇覃濯将宋以唯的手给放回去,伸手隔着裙子握住她的小腿,为她仔细的揉捏起来。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揉了一阵,他朝宋以唯问道。
宋以唯一直看着他,此时他蓦然的抬头,就见宋以唯还不及收回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感情,明显就不是简单二字能形容的。
宋以唯被他一看,很不自在,忙转过头去,皇覃濯无奈的笑笑,伸手在她的小腿上继续按着。
纵横商场的男人此时竟然蹲在自己老婆面前,满脸温柔的为她按着小腿,这一幕看在今天到场的众多女性眼中,免不了引来一堆羡慕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