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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来看您,您就只念叨宋以唯吗?你念叨她,怎么就不见她来看看你啊?”宋以然心中的那股嫉妒之火又被燃了起来,对于宋以唯的气愤又上了一层,现在宋以唯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宋卫国板着脸说道:“然然,你这是说什么话,她是你姐姐,自从她妈妈去世以后,这些年我也没有怎么管她,现在人老了,总觉得愧对她。”
“愧对,愧对,你就不觉得愧对我妈,愧对我吗?”宋以然的口气也恶劣起来,横眉竖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看的宋卫国很惊讶。
“然然。”宋卫国的声音也严肃了起来:“你自小就不缺父爱母爱,你妈那是自己作的。”
“好啊,你眼里不是只有宋以唯吗?那你以后就守着你那个女儿过活吧!”手中的花被宋以然大力的摔在地上,她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宋卫国躺在床上被宋以然这样子又给气得胸闷起来。他这是做了什么孽!
宋以然一路上开车狂飙回家,到家以后,她直奔宋卫国的书房,在他书架后的那副字画后面找到了一个小巧的保险箱,伸手在上面摁了几个数字,可是都没有对,宋以唯三个字又冲进她的脑子,她想了想,将宋以唯的生日又输了进去,可还是不对,只有一次机会了,若是她再猜不出来,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奇怪,这简单的六个数字到底是什么?
扔下字画,她在宋卫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无目标的游移间突然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台历,一个被红色笔圈出来的日期就映入了她的眼帘。她飞快的拿过日历,看了看上边圈出来的那个日期,在脑中过了好几遍,又翻出手机不知翻看了什么,这才谨慎的在数字键上摁下那六个数字。
“叮”的一声,那是保险箱打开的声音。宋以然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恼怒,如果猜的没错,宋卫国竟然用那人的生日做密码,这就是他所说的愧疚吗?好啊,他到底将她们母女俩至于何地?宋以唯,又是宋以唯,怎么哪里都有她。
保险箱中只躺了一个大的文件袋,宋以然抽出那个文件袋,迅速的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薄薄的一张纸从头看到尾,宋以然的手越来越颤抖,她之前听张美丽说过这件事,本以为这只会是一张普通的财产过渡书,谁知道这竟然是一份遗嘱,而最让宋以然气愤的是,这张遗嘱上除了一套房子,竟然什么也没有留给她们母女俩,所有的所有,竟然全部都是宋以唯的。
宋以唯,这三个字在宋以然看见这张遗嘱的时候就成为了她心中再也不能生长的更加繁盛的一棵树,仇恨之树。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让宋以然无比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差距,什么才是隔在她和宋以唯之间的鸿沟。
男人是你的,钱财也是你的,宋以唯,你必须死。宋以然在心中暗暗地诅咒道,眼光流转间,那份书面证明已经被她撕得粉碎。
掏出手机,宋以唯摁了个号码,久久,那端才响起男人的声音。
“宋以唯被你藏在了哪里?”她开口问道。
男人似乎很是不满的回道:“以后她的事你少管,我们之间的交易你最好记清楚了。”
“你以为我又要杀她?我爸心脏病突发住院了,想见一见宋以唯,所以我才问问你方不方便……”宋以然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就扣下了。
“皇覃清,你可千万不要小看我。”宋以然本来娇美的面容上正被嫉恨一寸寸的吞噬着。她又点了点手机,不知道跟谁说了什么,随即动作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十分钟后,宋以然的车开出了宋家大院。
一条被休整的老街口上,一个带着黑色墨镜的女人从车上下来,在她车的身后又跟着停了好几辆车。宋以然从后备箱中拖出一个小箱子交给了刚刚从后面的车上下来的一人,道:“钱都在这儿了,你们只要给我守住五分钟,咱们这笔交易就算完成,龙哥,你们可不会欺负我一个女人吧!”
那被叫做龙哥的男人接过钱点头笑道:“自然不会,难得你这么大手笔,兄弟们怎么又会出尔反尔,道上的规矩我们都明白,宋小姐放心就是。”
宋以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已经站成队的人,又看了看面前的街道,说道:“分散,行动吧!”
一群人很快就淹没在人流之中,宋以然走出小巷,看着面前的街道,朝前走着,走到一个小拐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住了,朝在一旁叫卖冰糖葫芦的女人说道:“大姐,以前吃过你们家的冰糖葫芦,味道真是不错。”
那大姐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老主顾了,她欣喜地说道:“美女要来一支冰糖葫芦吗?”
宋以然摇了摇头,看了看面前的小巷子,说道:“回来吧。”
时间已经临近上午,这条街道上处处都是来往的人流,只有面前的小巷子静悄悄的,好似世外桃源一般。
龙哥带的人已经到达了,龙哥看到宋以唯的身影后,比了个OK的手势给她,宋以唯点了点头。
她放慢了步子,视线已经触及到那个房子,也是,这么显眼,别的屋子都大门紧闭,上面拴着锁,只有那一处开着门,竟然还有一个老妈子出来倒水。
龙哥派了个人,指了指出来倒水的张妈,又使了个眼色,那年轻人得令,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快步上前,刀刃顺着张妈的步子一抹,张妈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躺在了血泊中。
“嘭!”年轻人的身子还未来得及转,自己也躺到了。就是这一声枪声,惊起了这幽深的小巷子。
宋以唯正扶着腰从房间里出来,结果就听见了一声枪响,她心知不好,刚要往房间里躲,却见一个人飞奔着进来,房屋的门被关上,宋以然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宋以唯的面前。
“哈哈,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宋以然冷笑了一声,不待宋以唯躲避,上前揪住笨重的宋以唯,一脚就踹在了宋以唯的肚子上,这一幕发生的极其快,宋以唯的腹部被宋以然那么一踹,疼痛立马凝聚了上来,从四肢开始蔓延。
手狠狠地揪住宋以唯的头发,宋以然咒骂道:“想不到吧,咱们俩这多年的恩怨就在今天了解了,宋以唯,你到底凭什么?凭什么把任何好处都占了。你这个贱人!”
宋以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冷汗从头上开始流着,沾湿了她的发,肚子疼得要命,仿佛有人拿刀子在她身上剜着。一股热热的液体也从腿间流了出来。宋以唯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宋以然起身,像一个女王一样俯视着宋以唯,那双穿着及膝靴的脚刚要踹上去,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了,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小唯。”高大的身影在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外面的阳光打在宋以唯的身上,宋以唯费力的睁开眼,看着背光而站的男人,咬着唇说道:“濯……”
皇覃濯一脚踹开宋以然,上前将宋以唯给抱了起来,朝外面大声喊道:“秦歌,快,开车。”
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已经沾湿了皇覃濯的衣服,皇覃濯抱着宋以唯的手颤抖不停,他的心跳一直砰砰砰的跳着,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什么混乱,什么皇覃清,什么都不见了,他的世界中只剩下躺在他怀中脸色苍白的女人。那股血腥的气味渐渐地在空中蔓延,秦歌已经将车开了过来,皇覃濯抱着宋以唯小跑上车,朝秦歌说道:“秦歌,快些,她撑不住了。”
“濯……”宋以唯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她布满血迹的手抓住了皇覃濯的衣服,低低的叫道,像小兽一般微弱的声音让皇覃濯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已经担心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一遍遍的催促着秦歌快一些,再快一些,他的小唯已经流血不停了。
“濯。”宋以唯低低的又发出一声。皇覃濯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脸颊蹭着她的脸,哽咽道:“乖,不要说话,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眼睛发涩,牙齿开始打颤,皇覃濯忍着心口的一阵阵抽痛,紧紧的抱着宋以唯,说道:“乖,小唯乖。”
“疼,我疼。”宋以唯一声声的喊着,腹部一阵阵的抽痛让车里人的心全都吊了起来,皇覃濯低头,轻轻的吻着她的面颊,一句句的安抚道:“乖,小唯,我们马上就到了,秦歌,你再开快些。”
秦歌坐在驾驶座上,鼻尖早已经闻到了传来的血腥气息,他按照脑中的路线图,一路闯红灯,将飙车的技艺全用上了,在皇覃濯一次次的催促中朝最近的医院赶去。另一边的苏城已经开始着手联系青城最权威的妇产科医生往那家医院集聚。
“疼,濯,疼。”此时的宋以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