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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玄翎的额头上,一个浅淡的印子浮现了出来,银色的微光照着茫然的眼睛,眠沅湘发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了抚玄翎的长发,“睡一觉就好了。”
玄翎似乎又嘟嚷了一句什么,却终究抵抗不过酒精的作用沉沉睡去了。眠沅湘小心地把自己抽出来,正准备给玄翎盖上被子的时候看到那个眉目如画的孩子正站在门口安静地看着他,小手里还大把地抓着很多糕点。
“睡着了?”孩子看着玄翎,似乎在确定什么。
“嗯。”眠沅湘先把大的弄好了,再过去把小的抱起来,“我们出去玩吧,不要吵到他。”
画瞳点点头,乖乖地伏在眠沅湘怀里,后者只顾着先找个地方把怀里孩子的来历问清楚,并没有看到背对着他的孩子看向那边的凶狠眼神——
“这么说来,你是姓刘?”
问了半天终于理出点头绪的眠沅湘抓着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的耐心在孩子面前还是能够支撑得住的。
画瞳并不知道自己说的琉和眠沅湘说的有多大区别,他指指玄翎睡着的房间,再指指自己,“玄翎——画瞳——”
“亲戚?”眠沅湘试探着问。
画瞳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血亲?”眠大警官再度试探。
这次画瞳似懂非懂地点头。
这个点头让眠沅湘松了一口气,看来不是游客走失的孩子就好办了,只要等到玄翎醒了就能知道他究竟是谁家的了。
“眠警官——呦?哪儿来这么可爱的孩子?”左清闲的嗓音插了进来,也让眠沅湘了解到他也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门口有警察找。”
难道是关于那三件案子的?眠沅湘立刻就把画瞳托给左清闲照看,自己出去见人。
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熟人小警察和他身边站着比他高上不少的年轻人。
“这是我们新来的队长——慕容尤。”
卷六 爱染 第五章 禅寂(中)
第五章 禅寂(下)
那之后义济王府的人就为了龙神祭的事情忙碌起来。眠沅湘还是住在这里,不过因为案件的调查工作三天两头看不到人影。玄翎似乎对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画瞳总是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左清闲躲麻烦的本事比谁都高,关键时刻就看不到人影。就辛苦了玄翎一个要忙前忙后还要担心是不是会出现什么问题。
挨着义济王府门店的边上是一家专卖印染制品的店家,这天早上刚开店他就看到了一位穿着汉服抱着琵琶的年轻女子站在义济王府门口。
“姑娘,来找人啊?”在古街时间长了,那些商家们也是开口闭口的古语了。
转过头来的女子有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容,那双灵动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干净和纯粹。
“这位大伯,里面有人在吗?”声音也异常动听,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那一声大伯让店家受用非常,忙热情地回答,“在呢,都在,姑娘你敲门就好了。”
温婉地回了一个笑容,怀抱琵琶的女子很快就被出来开门的左清闲迎了进去。
“你来得正好,我们这儿正缺帮手呢。”难得觉得自己对得起玄翎付的薪水的左清闲擦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偏偏这时候找上门来。玄翎又不是没脾气,就是不常发,这要是万一惹到他了,现在这节骨眼上谁都别想好过。”
这话也不知是不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女子也不恼,径自走进了西海殿当中。玄翎正在整理供桌,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笑容,“你总算回来了。”
大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女子收敛了笑容俯身下拜,“玉面琵琶见过应天帝陛下——”
却说左清闲完成了领路工作之后就晃到了花园里,眼珠子一转果然看到某个在他眼中被玄翎宠上天小孩子正在水潭里胡闹,挡下惊得冲过去拽着他跑回岸上,“我的小祖宗,在水面上有什么好玩的,就不怕被人看到吗?”这要是被看到了该如何是好,灵异事件啊。
“嘻嘻。”画瞳自顾自玩闹,“抱抱。”
“好好。我抱。”左清闲无奈,抱着孩子在花园里四处打转,“好玩吗?好玩吗?”怀里的孩子一个劲地笑,看起来是很喜欢他的这种方式。
“这么空?”悠哉悠哉的声音似乎说明它的主人要比左清闲还空闲,“玄翎呢?不在吗?”
“在,在。”左清闲也弄不明白今天的访客怎么这么多,“在房间里和一姑娘说话呢。”
“哦?”隔壁的花百里扬起一边的眉毛,“他什么时候懂得和女孩子谈情说爱了?”
“谈个鬼。”左清闲翻白眼,怀里的孩子扭啊扭,拽着他的头发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谈论天下大事的概率要比谈情说爱的概率大多少。”
扑哧——
花百里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因为左清闲说的话,而是因为画瞳把左清闲的易容装给扯了下来,那半拉脸皮搭拉下来的惊悚效果刺激了他的笑点。
“天啊,我的小祖宗,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啊——”左清闲哀号着抱着画瞳回自己的房间了。花百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西海殿的位置走了过去。
等他到门口的时候,自称玉面琵琶的女子正推开门出来,低眉顺目的样子让她更显得楚楚可怜。
“这位姑娘真是眼熟。”花百里打开自己的扇子遮住了半张面孔。
琵琶抬眼看看他,“花公子好久不见。”
“呵呵,好说好说。”花百里的折扇又刷地收了回去,“姑娘此次到来也是为了经书一事?”
“之一。”琵琶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经书只要不落入悬坛手中即可。我来是为我姐妹之事——还有,应陛下的安全。”
花百里的笑容凝固了,“姑娘可是有什么消息?”
琵琶笑起来,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恶作剧的味道,“只是最近因为案子来找麻烦的几个小贼而已,花公子多虑了。”
“喂喂!小丫头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啊?”花百里不甘心啊不甘心。
“你好像忘了她是谁的妹妹了。”玄翎也从西海殿中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摇头,“还是你最近退化了?”
“哼——”花百里头痛,“这麻烦可是越来越多,你当年有想到没有?”
“自然是有。”玄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可我就没想到你也能出这么多乱子。杀人有趣吗?”
“杀该杀之人自然有趣。”花百里也不否认,“况且那家伙看到了不该看的。”他的真身是那么好看的吗,那个曾经逼杀人命的家伙死有余辜。
玄翎摇头,“可你也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现在可好,就连尸体都被利用了。”
“这样不好?那些敢打百花楼主意的家伙最近总算是能安定一会儿了。”花百里才不在乎。
“你呀。”玄翎头痛,最后还不是要他去地府说话,真不知道花百里这么嚣张是为了什么。
“让你露露头不是很好。”花百里的笑容中带上了冰冷的寒光,“免得哪些家伙时间一长都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了。”
玄翎默然。早就不知道了吧,自从他离开天庭已经过了很久很久,现在的那些天上人甚至连东华帝君曾经的身份都忘却了。那个现在还在九疑山隐居的神灵却丝毫不在意,反而对现在的生活乐在其中。
“琵琶姑娘要留在这儿?”话题转了一下,记得当年的大战之中这位女子的名气也是甚大的。
“我自然是要留在这里等了。”琵琶担忧地勾起眉头,“我也很担心我家姐姐,那心魔不是易与之辈。”
“放心。”花百里想起那号人物就比想起心魔更无奈,“你家姐姐更不是好相处的。”
《舍利经》中有记载地府的事情大多是和地藏王菩萨有关,更多的是关于佛舍利的问题,整文由梵文而成,普通人也看不懂。而且《舍利经》的秘闻从来没有流传出古街过,这次的失窃就有些奇怪了。哲别寺当家的和尚能闭着眼睛说是缘分而已,警察局却不能闭着眼睛当没看到。
“也就是说。”慢慢的语调说明某人心情不好,“加上这个案子,我们手上就有四个‘重’‘特’‘大’案件了?”咬牙切齿是肯定的,整个刑侦队的人都不用休息了,全都扑上去还是人员不够用。
“队长,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