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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选修过这类建筑的科目。现在倒是派上了点用处。
“不过这里好像又和往常我看到过的古建筑有些不同。”他在那边对着雕栏上盘旋的龙纹自言自语。
“应该是不同的。”玄翎在那边整理自己的柜台,可还没有到关门歇业的时候呢,“这里是有点宗教意义的地方。”
“大概吧。”眠沅湘到底不怎么熟悉这里的历史,也不明白一些图样的涵义,“玄翎,你什么时候关门?”
“晚上九点。这两天小姑娘忙着要考试,我让她下午不用来了。”
那是个在这里算是勤工俭学的小女孩,这两天正好是学校里摸底考试的时候,玄翎本来想让她在家好好复习的。不过这孩子似乎觉得总归是要来一下,就上午来帮忙看看店,好让玄翎能出去送东西。
“也不是每个都送,有些订单特殊点。”玄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来店面里面需要做一下清洁了,“反正没什么客人,我先带你去你的房间好了。”
义济王府因为是供奉龙神的神殿,建制有些特殊,共分为一个主殿四个分殿,还有其他一些配套相关的建筑。平日里住人的那个就是后院的东厢和西厢,前头现在则是开在古街上的那个小店面,从店面后门穿过去的路径原先是义济王府的侧门,正门则是在店的旁观,朱红的大门显得气势磅礴而又寂寞。它已经关闭了太长的时间,也沉默了太长的时间。
西厢房看来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住人了,东厢倒是收拾得很干净。玄翎推开了居中的一个房间,出乎眠沅湘预料的是厢房里面除了那些古典的家具之外还有电视机和电话这些很是现代的设备。
“前些日子倒是有想过把这里租出去,不过后来广告打出去了也没见什么人来就一直空着。”
“租出去?”眠沅湘倒是对此吃惊,照道理来说这里不是国家的地盘吗?他一直以为玄翎是这里的管理人员来着。
“嗯。”玄翎也没多说什么,在房间里四处摸摸,看来前几天左清闲做得还算是干净,“应该还可以吧,我是觉得还行。”
“可以可以。”眠沅湘决定花些时间和这里附近的人打探打探,“花百里说的拍卖会是三天以后吧。”他关心的现在是这个。
“嗯。”玄翎又开始变得心不在焉,“他是提过,也请你了?”
“这个,拍卖会好像谁都能去吧,只要有钱。”
“也对。”玄翎在窗户边上停了停,外面阳光正好,温度也合适,他记得前几天那位叶公子的事情,似乎也该去办一下了,“我先出门一下,你能帮我看一下店吗?反正有人进来的话记得别卖东西就行。”
眠沅湘愣了愣,别卖东西?怎么听玄翎的口气都不像是要做生意的人,难怪花百里说他根本不是商人这块料。不过想起自己也无法给柜台里的东西定价,他也就答应了下来。
出门之前玄翎还特意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在古街里穿着古装没有问题,要是真的要上街的话就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去了,回头率实在太高。
从古街走出来到百聚里走路的话大概需要四十分钟,玄翎也没有坐车,就这么一路走了过去,反正要带的东西体积也不大。
百聚里和古街的风貌大为不同,十年前开始开发的时候这里还是因为战争而造成的一片荒地,现在已经耸立起了不下十个娱乐场所,夜晚的时候更加灯光艳丽精彩。相对的,在这里徘徊的人也分成很多种。晚上的时候听说有不少的危险人物在这里交易,让当地警局为难的是一方面百聚里的张宣德张老板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和慈善家,另一方面这里的人消息精通,往往是他们开始清查的时候找不到线索。
张宣德的家就在他一手开创的百聚里的内部,这种高规格的小区也只有他所创立的聚里集团有实力在都市中心建立。进到里面的时候还要在门口的保安处登记,玄翎说到他是来送礼物的时候那些保安都不由抬头看了看他,那眼神也不知道隐含着什么样子的深意。
张宣德就住在自己公司建立的百金小区中央的一栋花园别墅里面,这在都市当中不是什么秘密。每天前来找他的人也不少,不过大多数被门卫和保安挡了驾,另外一部分则是在别墅门口碰壁。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有幸进入到他的别墅里面。通过摄像探头和里面对话的玄翎就是其中一个。
别墅是按照几十年前的小花园别墅建立的,倒也没什么暴发户特有的铜臭味道,大厅里是欧式的装饰物,显出一种隆重的性味。玄翎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在这里服务的人给他送了一杯茶,闻得出来是某地特有的清香。让玄翎有种怀念的味道。
张宣德也不算太老,他发迹的时候不过是三十来岁,十年前荣归故里在这里开启了百聚里金融娱乐中心,现在也不过是五十多岁。略微发福的体型相对于他的身高还说还不是问题。近几年来似乎也很乐于让自己到大学里面滚滚渡上些金,气质上倒颇有一方霸主的味道。
“姬先生。”张宣德的人脉不可谓不广,一开口就明示他知道对方的身份。
“张先生。”玄翎也不多说什么,随口客套,“多有打扰,还望海涵。”
张宣德的眼睛不大,却能透出些精光,“好说好说,不知道古街的姬老板有何贵干?”
玄翎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带来的东西,“前几日有位先生特意为张先生订的庆生礼物,我就送来了。”
做好的紫檀盒子轻巧细致,放在里面的玉石扳指有着温润的光泽,张宣德明显地高兴起来,当场就套在拇指上试了试,正正好好。
“不知道谁送的礼物,我真该好好谢谢他。”
玄翎微笑,“我想他应该会自己和张先生说的。既然张先生如此喜爱这件物品,我也算是尽了力了,这就告辞了。”
张宣德抚摸着扳指,不舍地把它又放回了紫檀的小盒子里面,“天色已晚,姬老板不如留在这里让我略尽主人之宜如何。”
“这是不是太麻烦了?”玄翎站在那里停住了脚步。
“怎么会。”张宣德笑得舒畅,“姬老板难道以为我一个人的晚饭就不会铺张了不成。”
这倒和传言中这位张老板豪爽的饭食有所相关,玄翎也不好再推辞,就坐回了原处,和张宣德有一茬没一茬地聊了好些时候——
这时候反而是留在义济王府内看店的眠沅湘遇到了点问题。就在玄翎出去后两个小时左右,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皱着眉头看了看他。
“姬老板不在?”
听口音应该是个熟悉的客人,让眠沅湘觉得奇怪的是对方的心情似乎不太平稳,在特别事件调查科待的时间长久之后他对于人的心里细微变化展现在外貌上有了很长足的研究。
“玄翎送东西去了。”他这么自然地说着,全然忘记了这么说的话几乎就是把自己置身在玄翎的“朋友”上了。
“送东西?”年轻人的眉头皱得越发深,“他说过是送什么没有?他有和我说过让我今天来取货的。”
眠沅湘摇了摇头,这个玄翎,还真看不出有这么丢三落四的时候,“大概是忘记了。”
年轻人一看柜台,自己选中的那个扳指并不在里面,该不会——
“也可能是个紫檀的小盒子。”眠沅湘还记得玄翎提起过,一块紫檀的大料子,除了花百里的大盒子之外剩下来的材料他还做了个最近要出货的小盒子。
“什么?”年轻人的脸色大变,一下子冲到了眠沅湘的面前,“他去张宣德那里了?快把他找回来!”
“啊?出什么事了?”眠沅湘诧异地看着他。
“张宣德不是好人——”年轻人的声音变得含糊了,他还来不及把要说的话说完就一下子栽倒到了地上。
眠沅湘赶忙从柜台后面出来,一探脉搏才发现原来是休克了。
“怎么回事?”他不由嘀咕,双手在年轻人胸口按了几下,尽量让他复苏,那句不是好人可是让他的心提到了半空当中。
“哎呀?这是怎么了?”门被推开,一个年约六十左右的老人走了进来,“这位先生是怎么了?”那自然是王府的管家左清闲。
年轻人失去意识的时间并不长,刚刚足够让眠沅湘三言两句解释清楚自己和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叶冕张开眼睛就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眼,就好像是深邃的太空,能把他的灵魂吸进去——
“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