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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什麽?一只手臂如何?”小邪挥挥手臂:“有本事你来折呀”
“你”剑平关见不得小邪奚落,扬掌就想冲前。
“剑护法且慢”洪英唤住他,道:“事情总得弄清再说”
剑平关怒目瞪向小邪,沉沉地“哼”声,怒意仍冲人地退向洪英左侧,宛似一头疯牛。他也不想想叁年前,小邪武功不济时,就能耍得他团团转,叁年後的今天,他又怎能是人家敌手?
洪英能以一己才能辅佐韦人龙、韦人虎两兄弟执掌飞龙堡,除了武功以外,还得要有精明老练之心思,以及能曲能伸之心性,否则偌大飞龙堡,早就支破碎了。
他问:“本堡自认没做出任何违背武林同道之事,杨少侠此举实在令老夫难以了解。”
小邪讪笑道:“就是因为如此,你们才能平平安安,否则早给人挑喽”
洪英眉头微皱,又问:“杨少侠七天之内连续搅乱本堡黄旗坛七处分舵,而又全然打昏本堡人手,可见是在警告本堡,不知杨少侠为何事而如此做?”
小邪得意而笑:“这件事,我早已告诉夏首开了,你问他吧”
洪英目光移向夏首开,希望获得答案。
夏首开拱手道:“禀总管,杨小邪所言之意,似乎指本堡弟子过於威风而碍眼。”
剑平关怒意又起:“飞龙堡耍威风又关你屁事?”
小邪耸耸肩头,甩甩木棒,戏谑道:“本帮主要耍木棒又关你屁事?”
剑平关厉道:“你伤了本堡手下当然有事”
小邪淡然回答:“你们碍着我眼睛当然有事”
“你”剑平关想冲前,却又碍於洪英方才之命令,硬是逼红脸地捺下怒,“呆会儿,看老夫如何收拾你”
小邪冷笑:“要出手,恐怕也轮不到你吧”
洪英不愿两人闹僵,插口道:“杨少侠所言,似乎是本堡做事过分了些,然而老夫自认约束手下甚严,不可能做出让武林侧目之事,杨少侠能否告知一二,也好让飞龙堡知错能改。”
从他如道挑衅者是杨小邪以後,一切言语都似乎不愿开罪小邪,不知是惧於小邪一身邪功夫和聪明心思?还是另有原因?
“哟?嘴巴还真软呐?”小邪睨眼直笑,促狭道,“我搞不清你怎麽对我那麽客?比起你旁边那两位差得太多了你有什麽目的?”
小邪挑明此话,连洪英一改口吻,可能有某企图都无法伪装,非得说出一个原因不可。
洪英老脸微微一热,但他不傀一代豪杰,谈笑一声,已掩饰困窘局面,含笑道:“不只是对炀少侠,飞龙堡上下对任何人都一样,若过失在本堡,本堡绝无推诿之理杨少侠误会老夫意思了。”
小邪笑得十分嘲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明白,是我故意找你们的碴,你却摆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我很不甘心”
剑平关和夏首开容颜为之再变。几年来,谁又敢当面指斥飞龙堡?小邪不但故意找碴,还名正言顺兴师问罪?两人四眼全盯向洪英,怪他太忍让得几乎变软弱了。
洪英老脸也着实难以挂住,然而似有无形力量制止他小邪起争执。嘴角稍抽动,还是忍了下来,语已较冷漠:“老夫深怕错而不知,是以才百般忍让,若杨少侠故意找碴,恐怕我飞龙堡也得向你讨回公道”
阿叁戏谑道:“你还是低声下,我也很不甘心”
洪英搞不过两人捉摸不定之心思,冷道:“你们要如何才甘心?”
小邪呵呵直笑:“快差不多啦”他道:“就是要如此先吱吱喳喳痛骂一顿,然後大打出手,这样我才甘心”他指着夏首开和剑平关,得意道,“这两个表现还算正常不过後力不继就是”
堂堂飞龙堡总护法坛主,却让人品头论足?而小邪的评断又如此闻所未闻,两人不由得又好又好笑,恨不得啃小邪几口而後始甘心。
洪英稍微抚动须髯以掩饰因小邪之怪论调而逗起之笑意,稍顷才道:“是非,一说即知,老夫言拙,自是要让杨少侠失望了”
小邪耸耸肩,无奈地转向阿叁:“看来是真的要不甘心到底了”
阿叁暧昧而笑:“我比较甘心,我多敲了五个人,军心已大定”
“去你的”小邪瞪眼,给了他一个响头:“这麽没出息五个就摆平了?”
阿叁搔头直笑:“得来不易啊”挥着木棒,“此战负已分,我决定封棒了”
“你去封吧封了以後,永远也蠃不了”
小邪不再理阿叁,光胡扯也不是办法,虽然身份已露,但丐帮之事总得解决,能了则了,不能了,敲他们一顿再溜也不了。不过,看洪英如此忍让,今晚收获可能差不到哪儿去。
他含有教训口吻道:“好吧你一直想认错,我就弄个错让你认认,也不虚你苦苦的哀求。”
说完他已忍不住咯咯笑起。
洪英知道小邪言词之间,时常让人唏笑皆非。乾乾一笑,知晓事情有了转。淡然道:“杨少侠但说无妨,只要有错,飞龙堡自当接受。”
小邪频频点头:“猪子(孺子)可教也”他道,“你们飞龙堡爱怎麽嚣张,只要不惹我,不惹我朋友,我也懒得管你们干不干坏事,我更不想知道,可是你们却逼人太甚一想及此,我就冒火了不找你们,找谁去?”
洪英自始至终都知晓小邪脾,不惹他和他朋友,他绝不会无缘无故挑衅,惹了他,除非他报足了仇,否则永远没完没了。小公主韦瑶琴就是一个例子,如今小邪已说明找碴之原因,心中也嘘口。慎重道:“杨少侠所言本堡有人得罪了你朋友?”
“不错”小邪叫道:“你们差点逼死人家。”
“敢问贵朋友”
“丐帮弟子”小邪叫道:“丐帮小公主寒玲是本通吃帮二帮主,丐帮小帮主大蕃薯也是我的朋友,你们却想害死他们,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洪英不懂,飞龙堡上下也不懂。这问题本就不是那麽容易懂。间接陷入於无形,很少人会去注意。
洪英诧然道:“我所知,本堡从未丐帮起冲突”
“有冲突就好了”小邪嗔叫道:“你也不想想我为何烧了你们长江渡船,为何挑了你们钱塘盐运路线?你懂吗?这就是你们逼人太甚的原因”
洪英一时也想不透,吃重地问:“这丐帮生死有何关系”
阿叁叫道:“好老头犯了严重错误还不自知?实在该敲几下长了瘤你就会明白了”
小邪叫道:“没关系?你懂什麽?你们霸占了长江水运,垄断了盐运,你叫丐帮吃什麽?只顾自己赚钱也不想想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逼死人家,对你有什麽好处?是生意愈作愈大?还是想逼迫丐帮走头无路,去上吊?去归顺你飞龙堡?”
阿叁更严厉指责:“生意归生意,你做得再大,也该考虑其他人怎麽活?就算你是正当手法,也该想想人家没了生意门路,会闹饥荒闹人命你赚那麽多钱干嘛?分点别人赚不行吗?好有要赚钱,要正当,嘿嘿只要通吃帮每天上你们赌场,我就不相信飞龙堡有多少钱可输除非你们把赌场给让出来”
他瞪眼又叫:“我们为何不如此作?理由很简单,都是出来混的不要逼人太甚,留点後路,对你们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喝道,“知道错在哪里了没有?”
小邪嗔叫:“要不是你们手段还算正当,早就被人给挑了然而正当也该有个情理,你断人後路,人家还在忍让,都快到达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我就是见不得朋友吃哑巴亏你让是不让?不让,通吃帮也未必含糊你,管你什麽正派反派?我就是要扯你後腿”
阿叁帮腔大叫:“对什麽正派反派?这後腿扯定了不止扯定,而且已经扯了”
两人嘴巴如关枪,暴出言语一颗颗钻向飞龙堡上下,钻的他们为之愣愕,一时也不知如何应付。
如此一来,反倒变成小邪在兴师问罪,还名正言顺了。
洪英终於明白问题出在哪里?虽然飞龙堡日益坐大,但除非有心并吞其他帮派,否则就得为他人留些後路。否则必会逼人跳墙。然而若想存心并吞,恐怕又会引起其他帮派之共同抵御,这并非他所愿意。
他歉然拱手道:“老夫实在愚昧,犯了如此严重错误而不自知,若非杨少侠及时提醒,飞龙堡恐将沦於万动不之地步了”
小邪瞥眼:“这麽说,你是承认错误了?”
“错的如此之大,老夫岂有不承认之理?”
阿叁道:“这麽说,你不是有意思逼迫丐帮弟子了?”
洪英苦笑:“飞龙堡再大,也不敢武林为敌,这全是老夫之疏忽,才会造成今日此局面,日後老夫保证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