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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皇上庄严瞄向他,憋往笑意,道∶“皇上的头,随便可以摸的吗?”
小邪立时电般抽手,惶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他尴尬一笑∶“皇上的头,满圆的。”
看来一国之君,对小邪来说也带有下马威之感。突如其来的变化,倒也使他有些措手不及。
皇上见他一股调调儿就是惹人想笑,不禁也咯咯笑起来。
只要有人笑,小邪胆子又大多了,埋怨道∶“你好好的皇上不当,为什麽要扮太监?害得我误会你了”
皇上笑得更开心,道∶“就是因为误会,所以我才不怪你,来!我们坐下聊聊。”
他先按下小邪坐于左墙一张长条铺有柔软羊皮椅子,自己又穿回太监装束。小邪此时才看清皇上果真有股富贵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脸眸几仍有股童真流露,却又要装出威严仪态,他觉得——
“当皇上真苦!”小邪已如此说出。
皇上苦笑道∶“没办法,谁叫我是皇上?”他已坐在小邪身旁∶“你是第几房的?”
“我也不知道!”小邪尴尬道∶“反正第几房,还不都是被你管的。”他想起方才的嚣张,甚为难为情。
皇上倒真不在乎这些,他道∶“以後你就留在我身边如何?”
“可以是可以,但”小邪瞄向他,面有难色。
皇上以为他误会自己为何会穿太监衣服,笑道∶“先生说刺客闯宫,要朕扮成此模样,才不会引人注意。”
“先生?”小邪道∶“就是王公公?”
“正是。”
小邪频频点头,道∶“王公公果然智过人。”
“他一直替朕分担不少忧劳。”皇上道∶“若非他,朕也不知该如何调理国事,你知道吗?朕继位时才九岁,能懂何事呢?”
小邪终于明白王振为何能挟权弄政,为所欲为。
“就像现在,他都想得到化妆以欺敌,又只身涉险,要捉刺客,实在”
小邪接口道∶“实在智勇双全。”
“对!你说的朕完全同意!”皇上轻笑不已∶“谁又会想到皇上易了容,又躲在此呢?”
“刺客想得到。”
“朕不信,先生智过人”
“才怪!”小邪道∶“刺客更聪明。”
“朕还是不信!”皇上甚坚决地瞧着小邪。
“你不信也不行!”小邪更坚决的盯向他,道∶“刺客已来了。”
“在哪里?”皇上惶往四处瞧去。
小邪起身笑道∶“在这里!”
“怎麽?是你?”皇上摇头直笑∶“朕不信,你年龄和朕差不多,怎敢闯禁宫?”
“所以说嘛!”小邪道∶“我比王公公更厉害。”
“朕不许你胡言乱语!”
“难道要我脱下衣服你才相信?”小邪干脆卸下长袍,露出青色衣衫,笑道∶“如何?”
皇上愕然起身∶“你当真是”
小邪笑道∶“刺客谈不上,只是有点事,不得不找你谈谈。”
皇上闻及他并非为行刺而来,已然又转笑容∶“朕说嘛,你怎会是刺客呢,你说说看,找朕有何事?”他实在不愿失去小邪这位奇而投缘的“小太监”。
小邪道∶“都是为了张大人,他可是清官一个,怎会造反呢?我救了他,所以就变成钦犯啦!”
“有这事?”皇上道∶“哪位张大人,是何人?”
小邪道∶“好像是开封太守吧?他叫张克正,大约在两叁年前。”
皇上苦笑道∶“那时朕才十叁、四岁,根本不了解天下百官,可能是王先生经手的。”
“就是他嘛!”小邪道∶“王公公实在是差透了,张大人要问斩,全开封城都带了孝,哭的哭,啼的啼,任何人只要有良心,都该知道张大人深得民心是好官;冉说,一个地方官,他又有多大能耐造反呢?”
皇上沉吟半晌道∶“也许是个误会,为政者难免有疏忽,误会在所难免,纵有错也不能太责备王公公,朕答应你,要王公公撤查此事。”
小邪叹道∶“完了,,要是经过他的手,十条命也不够死。”
“王公公不是那人……”
小邪知道皇上对王振信任是根深蒂固,想和他争,结果一定自己吃亏,多争无益,他只好先解决自己的事情再说。“皇上老大,那你该可免去我的罪吧∶你看我像坏人吗?”他摆出和善脸孔,充满善良纯真。
皇上瞄向他,轻笑道∶“朕真想了解你是怎样一个人,年纪不大,竟敢劫钦犯、闯禁宫?这些罪可要满门抄斩的!”
小邪道∶“唉呀,别说得那麽严重,我又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我早就把你给宰了!”
“你杀得了我?”
“客!”小邪反手抖出一把飞刀,笑道∶“我的飞刀,天下没人躲得掉,你要试试?”
皇上十分好奇,点头道∶“好!”他己推开左窗,一片夜色已涌入,远处仍有阵阵吵杂声传出。两人倚立窗前,目光揽向四处,想找寻目标,护卫已转头瞧向两人,已然表现更有精神。
小邪稍一寻视,笑道∶“这里一共有明哨叁十五人,暗哨四十一人,左边翠柏树上有两名守卫,还有一只大概是夜枭的鸟儿。”
皇上半信半疑,道∶“你全瞧见了?”
小邪笑道∶“小意思,不然我怎敢乱闯大内皇宫?”
“好吧,你就拿那只鸟试试!
“我说的是无人躲得掉,射鸟!多没意思!”小邪无奈道∶“也罢,就来点新招!”他已把窗口关上。
皇上奇道∶“你这如何射鸟?”
小邪笑道∶“要是你想得到,就不叫功夫了!”他解释道∶“我先要动翠柏树上的左边守卫,他一动,夜桑会往楼阁方向飞来,然後我再削下它一边翅膀羽毛,它就得乖乖的跌往窗口!”
皇上根本闻所未闻,小邪却已捏准方位,先打出一片右墙盆景所摘下小桂花的叶子,直穿窗纸而出,瞬时传出轻呃声,再则一阵鸟拍翅声,小邪突然叫道∶“射它硬嘴!”寒光一闪即逝。他已笑道∶“到窗口看看!”
两人启开窗口,刚好夜枭止停在不远的二楼雕栏上。小邪使出内劲,已将夜枭缓缓吸向手中,皇上岂有见过此绝活,不禁看傻了眼。
夜桑不停展翅,只是硬嘴被飞刀所贯穿,无法张开,叫不出声音。
小邪拨出飞刀,笑道∶“皇上老大,你该信了吧!”手一扬,夜枭已掠飞而去,眨眼消失夜空∶“我刚才临时改变,射它嘴已,是怕削断它羽毛,被楼下那些卫兵捡着就露了底啦!”
皇上嘘口,佩服道∶“你好神奇!”
小邪受用耸肩轻笑,道∶“小意思,将来你就会明白我有爬上天的能耐!”
皇上道∶“有时候真慕你们这些游侠生活。”
“有什麽用?光你一声下令,我们就得逃命!”小邪道∶“还要来求你饶命,瘪透了!”
皇上轻笑道∶“我要得了你的命吗?连我的人犯你都敢劫,天下你还怕什麽?”
小邪笑得更得意∶“说真的,若不是为了生意,我还真不想见你,王见王啊,不吉啊!”
皇上笑骂道∶“你好大胆,敢自居为王?”
“说说而已嘛!”小邪道∶“你该开张大赦令给我,我是清白的!”
皇上笑道∶“不急,等此事摆平後,再谈好吗?”自露愁容,道∶“现在换我担心,该怎麽替你掩饰闯宫之罪了?要是王公公发现你,以他耿直个性,非拿你间罪不可!
“你是老大,你还怕他?”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是非之争,若是朕一味偏袒,必造成朝野分崩析,民心大乱。”
“你懂的道理满多的!”下一句“只是一位酸秀才,太相信王振这个混蛋,民心早就大乱了”小邪没说出来。他认为皇上只懂得“道理”而根本不了解“事实”。王振的一手遮天,竟蒙蔽了象牙塔里自知天下事的小皇帝。
他考虑半晌,道∶“皇上老大,你找个地方让我躲躲,只要过了叁两天,风声弱了,他们会以为刺客已潜逃出宫,到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太监,一直到你开大赦令给我为止。”
“要是朕不开呢?”
小邪睨眼邪笑道∶“你不开反正迟早我都要躲,干脆自己开好了。”
“你很大胆!”
小邪斜眼笑道∶“唉呀!老是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不要再吊我胃口了,时间宝贵啊!来,我教你,我的第二天下无敌的功夫!”说着已拿出法宝——骰子,笑嘻嘻道∶“很久没玩,手都痒了。”
皇上似乎小时也玩过,见状喜悦道∶“你也会玩这个?”
“废话,混江湖的谁不会玩?我不会玩,天下就没人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