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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仍着急:“话是不错,但他们人手仍多……”
“不多!”小邪道,“那位假教主已说过,在京城被我轰去一半的人,再加上几次杀伐下来,他们只剩下几十名左右!容易对付的很!”
欧阳不空问道:“你当真要去?”
小邪威风凛凛:“本帮主一言九只脚,去定了!”
“你可知道天灵教总坛在何处?”
“瓦刺国内,基穆山中。”
欧阳不空闻及他连地点都弄清,心知其早已有此打算,想阻止已是不可能,当下只能尽量让他有充份之准备:“你会瓦刺国语言?”
“不会。”
“那你……你如何混入瓦刺国?”
“瓦刺国也有汉人,这不是问题,大不了临阵磨枪,学它几句就是!”
“你想带多少人手?”
“阿叁、阿四就够了!”
小丁急道:“小邪你不能如此冒险……”
小邪轻笑:“唉呀!我现在是斗智!不是斗力气!放几困炸药把总坛给炸了,不是轻松愉快?人多了反而不好逃!”
小丁闻及他不是去硬拼,心头稍安,但仍担心:“你大老远到瓦刺国,要是出了差错,连个帮助你的人都没有……”
小邪自得而笑:“放心!只要我拉个也先作挡箭牌,谁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已和也先闹翻了……”
“闹翻又如何?他还在关内打转,想也想不透,我会摸向他老巢?”
欧阳不空掠捋长髯,慈祥一笑:“小丁你也别太担心,生死有命!小邪那身功夫,想杀他并不是件易事!目前也只有这方法可行,他不去,又怎能搅散天灵教呢?”
小丁幽幽道:“我只是觉得太冒险了!”
“唉呀!少酸了啦!”小邪叫道,“比这危险百倍的事,我都碰过了,哪次不也安然无恙?再酸就进屋去,省得好好气氛被你弄糟了!”
小丁赶忙强颜装笑:“我不酸!不酸!你去好了!不过要小心些!”
小邪也跟着笑起:“这才对嘛!难得一次出远门!弄得哭哭啼啼,这种人生多麽痛苦?我还有大半辈子要过,你以为我不会小心?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小丁只能装笑,心头却寸断柔肠,找遍天下,也没有比小邪更会拿生命开玩笑了。难道上次他自缠全身而绑在木板溜滑冰河之事,不是在玩命?他怎麽如此快就忘记了?
也许那还没达到他心目中认为玩命之程度吧?
欧阳不空道:“你要去,多少可能会碰上天灵教主,他若使出分功化影神功,你可要照着老头我的指示去对付了!”
小邪霎时凝神,准备听听破解之法。
欧阳不空已说明:“他们所练只是‘化影’并未练成‘分功’。‘化影’者,只注意於身法变幻,虚虚实实,让人无可捉摸,但第一、二层仍有脉络可寻,练到第叁层则已臻化境,全凭意念所动,无懈可击。第一层者,以九宫为主,五行为辅,先是四六为金,反窜震宫改为叁九,偏走乾坤门,九七再旋掠天雷……”
他说得天花乱坠,还舞手动脚,不停掠动方位,看得小丁津津有味,不时摹仿其动作。
小邪却如看猴戏般瞧着两人,心头早已飞到几天前驾驭狗车那档得意事了。
“离位十八,再变坎位二十叁,可上可下,然後左前追掠四一巽位……”
蓦地瞄向小邪,见其两眼虽瞧得认真,却一语不发,欧阳不空已乾笑不已,知道这趟是白教了。
他苦笑:“你又嫌麻烦?”
“嗯!”
“但……这能简单?”
小邪不耐烦:“老是念那些一二叁四,什麽金银财宝?又不是在数银票?用符号代表,再搞懂方向就是了嘛!像我刚才身形往右探,然後手掌往左抓,不也一样抓到你了?”
欧阳不空实在拿他没办法,苦笑道:“好吧!就照你意思!”他开始再练一遍:“先在右方,再虚掠左叁寸,然後斜掠正左……”
“唉呀!你左什麽右?要是我屁股面向你,不就全变了位?”
欧阳不空霎时察觉方位是随人而改变,被小邪“纠正”,不禁亦为之淡淡然脸红,乾笑两声,自我解嘲:“徒弟往往是比师父有出息!你想我该怎麽教你才最为恰当不过了?”
他之所以如此言语,乃是觉得小邪聪明过人,自有他的一套,求诸己,不如求诸他,说不定可收到意想不到之效果。
小邪胸有成竹,道:“老头你不是说那功夫是有一定顺序和方位?”
“不错,第一、二层都有!”
“那就好啦!”小邪自得一笑,走向前,“我只要搞懂你的位置就行了!”
他立於欧阳不空身前七尺,道:“现在是面对面,你开始耍功夫,虚的不必,全是实的,而且是必定要落脚之处!”
欧阳不空似懂非懂,亦照他指示展开身法,绕着小邪四周及上空乱转。
小邪只是轻松的念着:“右左、斜左、上右、左前、右後……”随着身形之快捷,念得更快,到後来却编出号码:“叁右二左叁前四上一後二右……”
等欧阳不空舞完身法,小邪正如一连串念了四十五个号码。
轻轻一笑,小邪道:“成了!”
“就这麽简单?”
小邪道:“不然你以为有多困难?不信你试试看?”
“好!”
欧阳不空马上再展开身法,奇怪地,小邪只要念出一个号码,然後往其方向抓去,硬是遇得欧阳不空身法为之一窒而显得狼狈。
试过几次,他不得不佩服小邪之聪明才智,自认为天下无双之身法,在他手中却不到几分钟全被化解了?
他已撤招而苦笑:“你的号码竟那麽管用?”
小邪得意耸耸肩头:“哪里!现在时代不同,一切要讲求快速和有效!”
小丁甚为好奇:“你如何编号和运用?”
小邪道:“反正身法是固定,九宫混五行,刚好是四十五种变化,我念完亦是四十五个号码;我先将前後左右各份叁等份,就以时钟来说:前方就是十一、十二,一点叁个刻划,那麽‘一前’就代表正前方十二点钟方向,‘二前’则是一点钟方向。以此类惟,前後左右就有十二个方位,人到那里,我往那边抓不就得了?至於上空较大,就划成正方形四个角落,岂不也很省事?什麽离位十八,坎位二十叁?学上叁天叁夜也还在坎位二十叁!”
如此一说,小丁已了然於胸,不禁对小邪之聪颖反应更形佩服了。
“你最会偷懒了!专学一些旁门左道!”她娇嗔而笑,虽是训人,却充满情感。
小邪瞪眼:“什麽偷懒?叁分钟可以学会,你想叫我花上叁年?吃花生,剥了壳就可,你还想慢慢把壳磨去了再吃?我就不相信我偷懒有什麽不对?”
小丁霎时脸红,本只是少女之“撒娇”,没想到小邪如此“不解风情”,硬来个就事论事,弄得她好生困窘。
“我……我只是说说罢了!你没什麽不对……”
小邪得理不饶人:“所以说,你刚才说的话全是磨了壳子吃花生,笨倒没关系,还以为自己多勤快?”
小丁呶了嘴,想反驳,但呶了几次还是忍了下来,省得弄得无地自容。
欧阳不空不是滋味地笑着:“被你这麽一说,小老头我可真的要从头再学了,免得跟不上时代。”
“那当然!”小邪一副严师样,“你没听过活到老学到老?别以为学了那几招就能耍威风?过时啦!”
欧阳不空乾笑不已:“现在年轻人,贼得很!”
虽然被骂成“贼”,小邪却感到更形得意,毕竟自己这麽一套,并非他人所能企及。
得意过後,他才道:“老头你最好再回去一趟飘花宫,问问老夫人,到底有多少宫女走出飘花宫?也好有个线索!”
“我捎信要她们来可以吧?”
“当然可以!”小邪道,“说真的,要是没有飘花宫,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欧阳不空有感而发,叹息道:“没想到飘花宫一向不问世事,仍躲不掉世俗之牵连!”
“唉呀!活的好好的,干嘛躲起来?”小邪道,“人就是人!再怎麽躲,还是会沾上人味!呵呵……我倒想替飘花宫做笔生意。”
欧阳不空见他笑的如此邪,不必说,这生意必定不是什麽好路数:“你想弄什麽把戏?”
“没有啊!”小邪得意非常,“只是打开飘花宫门户,利用人们好奇心,看一眼一两银子,或者卖点兰花,开个禽兽肉!保证大发利市!不出叁天,老头你就是全国首富欧阳百万了!”
照他如此乱搞,飘花宫已成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