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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甫山奇道:“好生生的,城门怎会垮了?”
王坚登时老脸微红,不知如何是好。小邪得意一笑,道:“不敢说了,是不是?事实就是事实,赖不掉的!”
阿叁嘻嘻哈哈,∶“都督大人,城门是被本帮帮主‘通吃小霸王’杨大侠法号小邪先生的屁震垮的!”
“大胆!”李甫山喝道∶“在本官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小心我责你五十大板!”
小邪叫道:“喂喂喂!我说李土土(都督),一拐子肚子泥巴,谁又胡言乱语?是、不是,你自己问问王大奸(坚)和本城百姓,什麽大蛋(胆)?
我就不相信你生的会比我大?还叫得那麽大声?”
李甫山不知他说些什麽?却也听出他在骂人,怒道∶“不知死活的小鬼!本官非拿你爹娘,治他们养不教之过!”
小邪耸耸肩,睨眼道∶“只怕你治不了!”
“大胆!”李甫山怒道∶“刁民鼠辈,本官若治不了,就摘下乌纱帽,永世不再仕途!”
小邪悠哉道∶“那你就摘吧!我爹娘,连皇上都治不了,你又有何能耐?”
李甫山霎时愕楞,眼前如此年轻小孩,竟有此胆识,那他父母说不定大有来头,然而话已说出,只得硬撑。他喝∶“皇上乃一国之尊,天下无人敢冒犯,爹娘又是何许人物?岂会连皇上都治不了?”
小邪轻笑道∶“不幸得很,我爹娘不在‘天下’,而在‘“天上’,任你生的蛋再大,也无叁小路用!管看不管用,怎麽样?闪了舌头吧?”
话声方落,阿叁、阿四、小七已哄堂笑出来,李甫山一时未想及此事,如今也弄得由己十分尴尬,不禁老羞成怒,厉道∶“小小娃娃,舌已如此不饶人,将来还得了?给本官拿下!”
小邪突又大吼∶“大胆!”登时吓住在场所有人。他哧哧一笑,道∶“舌头长在我嘴上,我爱怎麽说就怎麽说,只要犯不着人,你能怎说样,要抓人,也得看看犯了什麽罪?自己不肯丢乌纱帽就算了,还想恼羞成怒?”
“你……”李甫山怒急而笑∶“好!育!本官倒要看你胆子有多大?”
说着青龙长刀已想砍向小邪。突有低沉声音传出继∶“李都督不可如此!”
群兵中已走出两位身着橙色龙袍,一老一少还,正是萧王爷和小王爷已来。小邪他们都已露出笑密,然萧无痕虽目露笑意,表情却不敢轻浮,仍森然地跟在他爹左侧,静等事情发展。
王爷一到,众人皆拱手揖身问候。萧时宣慈祥笑意瞧向小邪,随即问道∶“李都督,此为何事?竟吹起紧急号角?”
李甫山态度并不怎麽恭敬,但仍将一切说明,最後道∶“此人信口雌黄,分明为奸狡之徒,下官自当拿他问罪。”
王爷道:“为官难在服众,都督贵为二品,自无治不了之人,但早已亡魂者,已在其外,都督不必为此而有难堪之处,若此人当真震垮城门,都督就不得说他信雌黄了!”
李甫山百般不甘心地拱手道:“王爷教训得是,下官受益无穷,然而刁民毁城墙,已涉叛国之罪,自是不能轻言放过!”
王爷此时也目露担心神色,对于小邪的,他从无痕言中也听了不少,做事全凭所好,不论後果,不计代,如今“叫垮城门”不知是否又是一时兴起?要是如此,他也担待不了了。
小邪见他为难神色,立时轻笑∶“放心!我是有计谋的!”这句“有计谋的”,他说得甚为惹人,就像顽皮小孩在计算桌上糖果般,如此的把握而夸张。
他装出无奈神情,摊手道:“其实也不能怪我啦!我只是和王佥事打赌,说能震垮城墙,谁知道城墙那麽不管用,被我一叫,再加个屁,就不管用了!”他更无奈道∶“早知道我就不放了!”
这话又惹得众人憋笑,王爷道∶“王佥事,此事当真?”
城中若有千百名百姓,至少有八百人见着此事,王坚怎敢否认,甚为难堪地拱手,道:
“回王爷,下官实不知此人邪门得很,如此坚固的石墙,意禁不起他弛一吼。”
李甫山急道∶“你是说,城门当真被他震垮?”
王坚道∶“属下不敢欺言。”
李甫山想笑又笑不出来,∶“王佥举,你怎能开这玩笑?”
小邪加油添醋道:“他哪有开玩笑?连城墙塌了,他都说要负责,否则小的再有十个蛋(胆),也不敢拿此来当赌注!会要人命的呐!”
事已成真,王坚赖也赖不掉,怨恨地瞪向小邪,随即冷道∶“属下愿受惩罚,以治失职之罪。”
李甫山无奈道∶“本宫又能治你何罪?幸好烽火未燃,否则传到京师,恐怕你我头颅都保不住,如今欺君之罪不成,翻开大明法典,也没有一屁……一叫震垮城门案例,你叫本官拿什麽办人?”
王爷道∶“还好此事未酿巨祸,任谁也没想到城门会垮,也许是日久失修了吧?或者卫士疏于检查,毕竟防不防,只要日後小心即可,无须小题再做,弄得谣言满天,反而不好。”
李甫山拱手道:“谨遵王爷指示!”转向王坚,道:“王剑事,王爷指示,事出突然,免于刑责,然而事因你而起,该由你督导重建城门,以後小心从事,别再犯同样错误!”
“谢都督!谢王爷!”王坚拱手∶“下官自会负起重建之责任。”
李甫山见此事已了,这才注意到小邪的大镖车,不禁又想笑,冷道∶“你这是什麽东西?”
小邪笑∶“镖银,嘻嘻!生意人!”
“这麽大……”
“此乃天下第一镖!”小邪笑着回答。
“如许之大,城门怎能出得去?”
“方才不能,现在就能了!”小邪得意地瞄向王坚,笑得更开心。
王坚森然道∶“现在仍不能。”他有意为难∶“建期间,一律封锁路线,何况城门自有一定格式,不能改!”
小邪轻轻一笑,∶“改大一些,不就更方便麽?就像我今天清除街道障碍,李土土的兵马才能如此快捷来,好处多多啊!”
王坚冷哼一声,∶“你再不把镖车弄走,本官就依你妨碍公务之罪没收!”
“好好好,我走!我走!”小邪转向李甫山和王爷鸭子般,道∶“各位大官爷行行好,让一让!可小的生意还做啊!”
若说有人敢叫官兵让道,恐怕小邪还是第一位,而且得对方有火发不出——是王坚(官家)逼迫。如此官家逼官家,输的仍是官家。
萧元痕已轻笑起来,暗中佩服不已。王爷也报以含笑眼神,道∶“李都督,既然无事,本王先行一步,一切不宜再扩大!”
他在暗示息事人,否则此事弄到皇帝耳中,吃亏的恐怕是李甫山自己了。
李甫山纵有王振当靠山,也明白军中无戏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送走王爷,也下今撤军,不到几分,除了待修墙门人员外,士兵都已撤走,粱将也领兵退往关武城。
王坚冷笑不已,道∶“小鬼!咱们走着瞧!”
小邪睨眼而笑∶“听多了啦!要瞧,现在就来瞧!咱们打一次赌!我这镖车不从城门,也能完好如初地走出太原城,你信是不信?”
王坚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对小邪的怪能力,他可不敢再贸然尝试,冷笑道∶“专耍旁门诡计的鼠辈,迟早会落入我手中,到时……”他以冷笑声表明残酷态度。
阿叁挥挥大手掌,讪笑道∶“你还是慢慢去叠砖块吧!到时叠不好,哼哼……”他也以笑声来代表言下之意。
,小邪瞄向在旁发呆的胖老头,戏谑道∶“如何?你的总督大人,王公贵族现在到哪里去了?黑皮奶奶的!搞火了我,连你的床铺,我都拆了,什麽玩意儿,他吼叫道∶“还不快滚——”
胖老头顿时被吓而蹦起,肥猪身躯扭动几下,想朝王坚说些什麽,但王坚只挥手示意他去。无助之余,他已不甘的去。
小邪威风八面再掠上车顶,将军般挥手,道∶“起镖——”
阿叁牵着马匹,左手拿起破喇叭,凑上较厚嘴唇,露出滑稽笑容。笛……哒哒……喇叭响,阿四叫声又起:“天下第一镖……”
镖车倒着走,又往城区行去,虽感困累,四人仍有板有眼,那招“一叫震城墙”让他们觉得更形得意,毕竟此事只有通吃帮干得出来。
第二章
这一折腾回到通吃馆已是黄昏时分,万斤重之大棺材镖车,也许因风头出尽後,已显得苍重而沉寂,悄悄地搔在门,然而四个劳累的人兴趣仍未减,阿叁再次吹响喇叭。www。
“镖车回府啦一小丁快出门迎接一”小邪已高声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