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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玉和自己的嘴,才把两人的笑憋在嘴巴里,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不过沈青燕没有就此不动,飞花舞步踏开,隐了气息往旁边的草丛中移去,很快就找到以前他们藏身过的树洞,先把沈青玉塞进去,又随手拨了一些杂草把洞口掩住,告诉沈青玉别出声,自己则借着树丛的掩护,闪进了幻境。
“红羽,你手里有没有药,能放倒这些黑衣人的。”沈青燕一进空间就找上红羽。
“早就准备好了。”红羽傲骄地仰起头,递给沈青燕一包药粉,“药效很强,不用担心迷不倒人。”
沈青燕出了幻境,看到围攻尹光翟的人少了许多,只是他周围的尸体也多了很多,而那个浑身裹满黑衣的人,则被两个黑衣人护在身后,并向他汇报着什么?
那阴阳人一脸烦躁地喝了声“废物。”
“在找我吗?”沈青燕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让两个黑衣人一怔,横剑地身前,防备地看着沈青燕。
“给我抓住她。”地上的男人嘶声嘶力竭地命令。
其中一个黑衣人上来就要抓沈青燕的手臂,沈青燕偏身一躲,手中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挥出。
黑衣人愣了愣,眼前他的手就要搭在沈青燕的手上时,扑通一声,整个人扑倒在沈青燕面前,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哎,你……”另一个黑衣人的话还没说完,也软软地倒下了,那阴阳人的功力好像比较高,居然还保持着清醒的神志,看向沈青燕的神色有些古怪,“你对他们用药。”虽然是问句,却十分肯定。
其实他是在暗暗心惊,自己培养出来的人自己清楚,这一般的迷药根本对他们不起作用,但自己连一点味道都没闻出来,却已无声无息地中招了,虽然现在自己的神志似乎是清醒的,可也只有他知道,根本维持不了多久。
沈青燕用手试了试风向,又在空中撒了一把迷药,尹光翟身边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甚至连尹光翟也没有幸免,只是他也如那阴阳人一样,神志还是清醒的,此时见沈青燕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笑了,“玉儿呢?”
“在那边那个树洞里,你觉得这么血腥的场面她适合看吗?”沈青燕踢了脚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有些不爽地说:“这些人怎么处理?”
“杀了,留下也是个后患。”尹光翟见那领头的阴阳人也垂下了头,这才问,“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有,以后不准踢男人的那里,”最后一句,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那里是男人最弱的地方,我的身手又没你好,不踢这里难到等着他来抓我!”沈青燕并不认为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至于那些东西,是镇上一个老郎中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刚才只是一时情急,就拿出来用了,没想到居然是这种药。”
担心尹光翟再问下去,忙转开话题,再次踢了脚下的人一下,“这里怎么办?”
尹光翟看了她一会儿,拿出一个信号弹,朝天放出一道蓝光,这才对沈青燕说:“去把玉儿带出来,我们走吧。”
“可是家里……”
“没事,周忠他们会收拾的。”如果这些事都要他这个做主子的来做,那么这些隐卫不要也罢。
“等等,我要挑了这人的手筋。”沈青燕恨恨地提起一把剑,就要往那个领头的黑衣人而去。这些人不但弄坏了她的绣品,还把她家里给弄脏了,这个人不可饶恕。
“燕儿,”尹光翟忙抓住沈青燕的手,“不可,这人是邻邦池国的太子,若是他在我国境内受伤,恐怕不大好。”
沈青燕想了想,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剑,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那副绣品哀悼。
“你们姐俩先到福寿楼去住几天吧,我不放心。”尹光翟见周忠他们到了,才抱起沈青燕带她往镇上去。
“不要,客栈哪有家里住得舒服。”沈青燕不领情地说,“家里有大白在,不会有事的。”
“不行,”尹光翟有些烦躁地说,“我答应你,一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住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争吵,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呼救声,原来是几个流匪正在抢劫一个货郎,沈青燕感到很奇怪,江平村虽然地处偏僻,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很平静的,除了尹光翟出现的时候,但那是不同的。
这时跟上来的周忠几人对视了一眼,这种小事就用不着主子出马了,很快超过尹光翟三人就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流匪抓住了,“少主,那流匪头子自称原来是边防军的一个小头目,因为遭人陷害,被赶出军队,没办法只好在这里落了草。”
“嗯,做了多久了?”沈青燕见尹光翟问正事,就刻意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装作是去看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货郎,其实她是不想掺和这种类似于军情的事。
可是到近前一看,这个已经被打得昏过去的货郎,满脸血污地躺在杂草堆里,沈青燕忙按下沈青玉的头,不让她看,可沈青玉却并不领情,挣扎着探出小脑袋,不满地说,“姐姐你干什么呀,那人多可怜啊,我们把他带到镇上去找大夫看看吧。”
沈青燕见她盯着那人,脸上并没有类似于害怕的神情,便也随她了,把她放在地上,拉过货郎的手三个指头刚搭上去,就觉得后面传来一阵劲风,她想都没想拉着沈青玉急急侧身,当看到袭击她的是尹光翟时,怒气再也止不住了。
“你这人有病啊,这么急着冲过来,万一我没躲开,你是不是要把我撞得断根骨头才甘心。”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这么随便地碰男人的手?”尹光翟其实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刚才一回头见沈青燕要去拉那男人的手时,恨不得把那男人的手跺了,“你要拉只能拉我的手。”他霸道地宣布。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青燕的脸红了起来,“什么叫‘要拉就拉你的手’,说得我好像成天拽着男人的手不放似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说完一跺脚,背过身过拉着沈青玉就要走。
“呃,”尹光翟愣了一下,仔细想想才发觉自己说的话里是多么地让人产生岐义,不过他不善于解释,有点着急地追上去,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就这么僵立着。
周吴郑王四人对视一眼,同时叹了一口气,我滴个主子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沈姑娘是想给那个男人把脉,把脉不搭手搭哪里,他干嘛弄得个像抓住妻子出墙的丈夫一样,怒气冲冲地冲上去,说就说了呀,最后干嘛还加那么一句,容易让人产生岐义的话,这不明摆着招人发火吗?
现在好了,惹火了沈姑娘吧,这叫什么,这就叫自讨苦吃。
沈青玉受不了尹光翟的眼神压力,咆到货郎身边,掏出小手帕帮他擦脸。
周忠一见,忙上前道,“玉姑娘,这种事交给我们兄弟来做吧,您就在一边歇着就成。”开玩笑,这位可是沈姑娘唯一的妹妹,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让她作这种侍候人的活,万一哪天,她那位护短的姐姐计较起来,自己几个恐怕不是受罚那么简单了。
“没事,我闲着也是闲着,这人也是可怜,怎么被打成这样,流那么多血,不知道是哪里有伤口,”沈青玉皱起小眉头,这人脸上的血迹都有点凝固了,一时之间也擦不干净,看见周忠站在自己身旁,眼珠一转,说,“既然你也没事做,不如帮我找找附近哪里有水源,这人脸上的血都干了擦不掉。”
“我们带了水。”周忠从王义身上拿过水袋,送到沈青玉面前。
“谢谢。”乖巧的沈青玉道了声谢,才从水袋里倒些水出来,弄湿了手帕,给地上躺着的人擦脸,才擦掉血污,沈青玉就惊得坐在地上。
“玉姑娘,你怎么啦?”周忠吓了一跳,这宝贝别出什么事,不然自己可担待不起。
听到周忠惊呼的沈青燕也顾不得和尹光翟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风似的跑到沈青玉面前,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着急地问:“玉儿,怎么啦?”
沈青玉还没回答,就见沈青燕沉着脸问周忠,“你们对玉儿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样?”
“我们没有……”周忠摇头。
“姐姐,我没事,不要怪周哥哥他们,他们没做什么。”正说话间,地下躺着的人“哎哟”一声叫了起来,睁开眼睛看见眼前那么多人,想都没想直接抱头哀求,“几位大爷,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你们给小的留几个铜板……”
“二伯,你睁开眼看看,我是玉儿啊,你还认识我们姐妹吗?”沈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