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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抬着她去好不好?”王大远看着他,明明是来找茬的,还胡扯什么亲戚,宋氏嫁进来那么多年,好像她的两个哥哥从来没有来看过她,现在居然可以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来看妹妹,他臊不臊。
“我不是已经让人给你们村长带信去了,你们宋家的人不能再踏进我们村一步,你是没听到还是咋的。”王大远没了而耐心。
“凭什么不让我走亲戚?我可是他亲大舅。”说着手指着刘春生。
“凭什么,凭你那糟心的爹娘做出的那腌渍事。”王大远不客气地指着宋向东的鼻子骂,“还有你小子干的好事,不许你们来,是怕你们坏了江平村的风气。”这人是要有多不要脸,才能在自己面前那么嚷嚷,若燕家那些个家人看上去都不简单,就单说这个跟她们一起住的女子,说是小姑姑,可自己怎么看着怎么像是她的下人,而且身上还带着功夫,你说宋向东这么来闹,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宋向东被王大远这么一吼,也怔了怔,向来江平村村长一直是一个老好人的存在,所以自己才可以无视他的警告闯到这儿来,没想到,这老实人发起火来也蛮吓人的。
“我不管,自从我娘从江平村回去之后没几天,她和我爹就失踪了。”宋向东索性耍起了赖皮,“她们和我爹娘的失踪一定有关系,说不准就是她把我爹娘给害了。”
王大远一听这宋向东越说越不像话,想要喝止,却听吕若燕冷冰冰地开口了,“既然你那么认为,我也不跟你多费话了,咱们公堂上见,这事就让官老爷给你解决吧。”说完看向想开口的王大远道:“村长叔,您就不必多说了,和这种泼皮无赖根本没道理可讲,这可不是我找上门去的。”
一听吕若燕的口气,真的要上公堂,宋向东心里有点打鼓了,的确自家爹娘的去向自己是不太清楚,但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今天之所以找上吕若燕,就是想着她们年纪小,又听说她家里好像挺富裕的,自家媳妇就给出主意了,把自家爹娘失踪的事推到她们头上,趁机可以讹上点钱。
只是现在事情有点出乎意料,最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现在的吕若燕胆子大了,说话有条有理的,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带功夫的女人,自己爹娘做了什么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真要报到官府的话,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有可能还会把自己搭进去,这种赔本的买卖自己可不做。
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又不能在俩小姑娘面前认栽,小眼睛一转,又一个念头上来了,“好啊,听们就去见官。”他理直气壮地说:“臭丫头,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真当县衙是你家开的啊,说进去就进去,实话告诉你,老子的一个哥们就在县衙当差,那可是县大老爷面前的红人,只要一句话,县老爷一定会把你俩个臭丫头押进大牢,你们就等着吃一辈子牢饭吧。”
“好,说得真好。”吕若燕不怒反笑,“只是到时候希望你到了堂上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王大远一听索性也歇了劝架的心思,既然有人要作死,自己也拦不住,于是往后边退了退,表示自己不管这事了。
吕若燕也停了口,把决定权交到赵如玉手中,她厌恶地看了看宋向东,用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对清波说:“报官,就说有泼皮上门闹事。”
“哎,玉儿,你不能真那么做。”宋向东这时是真慌了,哪还顾得了面子,“大舅这不是跟你们闹着玩的吗?”
周围的村人听了他的话,不免佩服起此人的无耻来了,前一刻还说自家爹娘兴许被对方害了,后一秒就自称是大舅在跟她们闹着玩,他还真敢说。
“你还真敢说,我娘姓木,跟你是哪门子的亲戚?”赵如玉不屑地撇了他一眼,如果他不提这茬,自己兴许还能放过他,可他到这时还敢乱攀亲戚,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似乎早有人守在周围,赵如玉一叫报官时,不过一会的功夫,官差衙役就全到了。“就是这些人。”清波很配合地指着宋向东为首的一伙人。
“官爷,误会,误会啊,”宋向东一见官差真出现了,自己连跑的时间都给耽误了,起先自己以为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到时自己早就跑回家去了,可是没想到居然来得那么快。
因而只好点头哈腰地说:“真的是误会,小的只是来走亲戚的,不信您问这俩女娃,我是她们的大舅。”说着就去抓赵如玉,心里想着,只要抓住了她,自己就一定能安全逃离,之后最多也到北方去投靠姑母。
可是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经过吕若燕训练,并时不时给她饮用幻境泉水的赵如玉早已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了,虽然对战高手还不行,但对付宋向东这样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因而她一个转身躲开了宋向东抻过来的爪子,抬腿重重地踹在他肚子上,这一脚又狠又准,完全是在发泄。
“这个男人和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赵如玉露的一手,让除了吕若燕和清波之外的人都吃了一惊,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孩,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身手,看完她,众人的眼神都不自觉得往清波身上瞟,是这女子教的吗?
“臭丫头,你敢踹我,”宋向东强忍着肚子上的不适,对官差说:“官爷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丫头敢踹我,我要告她不孝。”
“不孝?你是谁啊你是?”吕若燕被气乐了,“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了,我们何时有过你这样的亲戚,要说我们两家有关系,那还真有关系,不过不是关戚,而是仇家,我们凭什么孝顺你这个仇人,我们是疯了还是傻了,或者你还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哄呐。”
“行了行了,有什么话都到衙门去说吧。”领头的官差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是没人注意到,他在说这句话之前是得了吕若燕眼神的。
吕若燕点点头,拉着赵如玉上了自家的马车,由清波驾着车往镇上去,而宋向东一行人就没这么好命了,戴着重重地铁索,步行跟在后面。
其中有几个机灵的一见事情不好,偷偷溜走了,反正也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几个官差看到了也当没看到。
“差爷为什么她们可以坐马车,我却要走。”宋向东不服气地赖在地上不肯走。
“有本事,你也让自己家的马车送。”其中一个年老一点的吐出一句话,差点指导宋向东气得吐血,可是他还是赖在地上不肯走,心说,我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可是他明显小瞧了这些衙役,身为最底层的当差的,什么人没见过,当下一句话不说,拿出鞭子便抽向宋向东,噼哩啪啦抽到他讨饶了,才收了鞭子,笑着问:“这会有力气走路了?”
宋向东疼得说不出话来,就算说得出话来,自己也不敢反驳,心想,等到了堂上,自己非把他们也扯下去不可。
从江平村到潘水镇的距离不近,吕若燕让几个衙役坐到车头,宋向东几人几乎是被马车拖着进县衙的。
岂料一到县衙,根本没上堂,那几个衙役就把他们投进了大牢,而吕若燕两姐妹如今正坐在祝明哲的书房喝茶呢。
“玉儿想怎么处置他们?”吕若燕还是问赵如玉的主意。
“能不能按律法处置他?”赵如玉小心地问,因为一路上姐姐已经帮自己分析了这件事的起因,如果自己当日没有心软的话,就不会有今天宋向东上门闹事的事情发生了,可是自己真的狠不下这个心。
“玉儿,不是姐姐逼你,只是你真的不能再这么心软了,刘春生是个老实人,不会上门闹事,但是宋向东的媳妇呢,还有宋向北呢,难道我们今后的一段时间里就要忙着应付这些人吗?值得吗?”吕若燕帮她理了理额头的碎发,“今天你也看见了,像宋向东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悔改,如果今天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是,你认为他会放过我们吗?”
“姐姐,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心软是不对的,可是……”赵如玉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们家玉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是玉儿,你要记住,人心险恶,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付出可贵的善心的,那样就成了烂好心,反而会助长那些恶人的气焰。”
“我懂了,姐姐,以后我会用眼睛去看,用心去体会一个人的善恶,再来决定怎么对待他们。”赵如玉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即透。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抬头看向祝明哲明,眼神里满是坚定,“哥,想办法给他弄个罪名,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