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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他认真的看书写作业,而我则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吃冰激凌。
“就算快要考试了,你也不复习吗?”景星河终于看不下去般的问我。
“没那必要吧。”我说,“又没有人看我的成绩单。”
“不能那么自暴自弃。”景星河突然认真起来,“我会教你,来学习吧。”
“不学,麻烦死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我从舒服的沙发上拉起来,按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救命,我一坐在这里就头晕目眩。”我说。
“你会习惯的。”景星河说着,打开了一本练习册。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今天我就先回家了。”
“不行,哪都不能去。”景星河说。
“……”
看来说什么都没用了,好吧,那就试着学习一下吧。
他随便翻了一页,然后说:“就先做这道题吧,选择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噢,选C。”我说。
“……你审题了吗?”景星河问。
“一般不是选C的正确率高吗,我就是这样考试的啊。”
景星河叹了口气。“我直接给你讲怎么做吧。”
他站在我身后,把身子向前倾,两只手扶在桌面上,看上去像是从后面环住了我。
我仰起头,看见他微微低头专注的看着册子,认真的讲着习题。
我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在讲什么,只注意到了他的嘴唇一动一动的碰撞,时不时的露出一点小白牙,轻声说话的声音比平时更动听。
这种音量和语气,如果说的不是那么无聊的内容该多好。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向下拉,同时自己起身迎了上去,含住了他的下唇。
三秒后他推开了我。“你随时都能发情是吗?”
“谁叫你的嘴唇一直动啊。”我说。
“刚才我讲的你都听了吗?”
“没有。”我说,“别讲那些破题了,我们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吧。”
“……真是服你了。”
暑假里的某个清晨,我感到额头上传来一闪即逝的湿润又柔弱的碰撞感。
虽然那种触感迅速消失了,但我还是醒了。
“吵醒你了?”景星河有点惊讶的说,“对不起。”
他不知何时已经穿上衣服了。
“嗯……?”我迷迷糊糊的说,“几点了?”
“刚5点,你继续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景星河说。
“这么早去哪啊?”
“我和姑姑有事要聊,我很快会回来。”景星河说。
“嗯。”我说。
太困了,所以马上又睡着了。
第17章 17
景星河到了下午才回来,回来以后表现有点奇怪。
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该不会和你姑姑吵架了吧。”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没有。”他说。
“那是怎么了?”
他看了看我。“没什么,我姑姑最近会休息一段时间,过几天我会搬去和她住,到时候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少很多。”
“就因为这个啊?”我说,“无所谓啊,等开学了每天都能看见。”
他点了点头。
景星河不在家,我自己住在那也没什么意义,我就收拾收拾回家去了。
有时候我会给景星河打电话,但整个假期都没有再见过面。
另外,从那天离开西郊后一直到开学沈正初也没有联系过我一次。
也许他对我失去兴趣了吧,那样再好不过了。
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想和那种家伙有什么瓜葛了。
终于到了开学第一天的大扫除,景星河却没去学校。
难道不上课就不用上学吗。
我百无聊赖的用抹布擦着玻璃。
“林瞳。”明辉举着拖布走了过来。
“……你离我远点别把脏水甩到我身上。”我说着想和他保持距离,却被他抓住了肩膀。
“为什么星河要退学?”他抓着我的肩膀问。
“啥?”我好像没听清。
“为什么,星河要退学?”他又问了一遍。
“谁跟你说他要退学啊。”
“我刚才在教导处门口听到的,”明辉说,“怎么连你都不知道啊。”
“我根本没听说啊。”我说,“我打电话问他。”
“我刚才打过了,他关机了。”明辉说。
我愣了几秒。
“他说他去他姑姑家里住了,如果给他姑姑打电话的话……”
“你不是说他姑姑是谭海安吗,”明辉压低声音说,“怎么可能要得到她的电话啊。”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找不到人了吗?”
“去他家里看看吧。”明辉说。
“好吧。”我说。
我知道他十有八九不在家,可现在一时也没想到别的办法。
我和明辉把拖布和抹布丢到一边,打车去了景星河家。
用我的备用钥匙打开门,果然没人。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我之前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可见一直没有人回来过。
我犹豫了一下,给希文打了电话。
“林瞳哥。”希文接起了电话。
“希文,沈正初最近在做什么?”我说,“他有没有…动过什么人?”
“我不清楚啊,”希文说,“出什么事了吗?”
“我有个朋友不见了,他叫景星河。”我说。
“嗯……”希文说,“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问一下,之后我再联系你。”
“好,拜托你了。”
我想应该不太可能是沈正初,他从来不过问我跟谁睡,不过还是确认一下的好。
我挂掉电话后,发现明辉很奇怪的看着我。
“怎么了?”
“为什么星河的事要问希文啊,而且你刚才说的沈…什么的,是谁?”明辉说。
“额……”
“别想逃,说清楚啊。”明辉又抓住了我。
“啊——麻烦死了。”我抱怨说。
后来,希文打电话给我,说电话里说不清楚,约我在我家碰面。
明辉也跟着我一起去了。
希文和之前的变化并不大,只是穿着打扮不同了些,多了一辆白色的帕拉米拉接送。
“景星河的确在沈正初那里,”希文开门见山的说,“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他在为沈正初做事。”
“做什么事?”我问。
“大概是生意上的事情,这我就不清楚了。”希文说,“不过他绝对是自愿的。”
我和明辉对视了一眼。
“没理由啊。”我说,“他好好的念着书,为什么要辍学去为沈正初做事,他根本不缺钱。再说沈正初又为什么用星河做事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希文说,“景星河恐怕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蓄谋已久的。”
“……你这词用的,就好像星河有什么诡计一样。”我说。
“是真的啊,他接近沈正初的目的恐怕并不单纯。”希文说。
“什么意思?”明辉问。
“我查到了很有意思的事。”希文说,“景星河的父亲以前一直在为沈正初做事,后来意外身亡。虽说是意外,疑点却很多,沈正初的手段林瞳哥你也懂得。”
“你是说……沈正初把星河的爸爸……?”
“这个可能性很大。”希文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景星河做为他最亲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察觉不到呢,这就是他接近沈正初的原因吧。”
“我想起来了,星河以前说过,他见过沈正初一次,还叫我别和沈正初扯上关系。”我说。
“所以星河接近沈什么是为了报复?”明辉问。
“沈正初。我猜测就是这样。”希文说。
“他疯了,这和送死没有区别。”我说。
“的确没有区别,林瞳哥,沈正初肯定也早就知道景星河的目的了,只是没捅破。这件事我能这么轻易打探到,可见沈正初有意让你知道。”希文说,“就当他在试探你,你别再像上次一样冲动了。”
“这件事和星河有关系,我怎么可能不管?”我说。
“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就想办法劝他放弃报仇的想法吧。”希文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到他的人。”明辉说。
“我知道怎么能联系到他。”希文说。
我躺在景星河家里的沙发上。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钟表不断前行的声音。
希文说景星河会回家见我,我在等他。
我想听他亲口解释为什么擅自退学,为什么对我和明辉避而不见,为什么瞒着我接近沈正初,为什么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除此之外,我是真的很想见他,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见他。
终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景星河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他穿的不再是熟悉的校服,而是合身的竖条纹衬衫。
我沉默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刚才临时有点事,让你久等了。”景星河说。
“不好意思……久等……?”我说,“你跟我有这么陌生吗?”
“对不起。”他说。
“你道歉,是为了哪件事?”我问。
“为了我没有跟你说清楚而道歉。”景星河说。
“现在知道错了?”
“是的,对不起。”景星河说,“如果我早知道你有这么麻烦,一开始就会说清楚了。”
“……什么?”我疑惑的问。
“本来怕伤害你所以没说,没想到你这样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