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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唱好的,”三谷清说:“我们从日本来前,就已经听说,邓小姐准备在洛杉肥举行一个小型演唱会。为了让更多的华侨喜欢,你已经请人为几首中国的唐宋诗词谱了曲子,可是当真吗?”
邓丽君说:“当真。曲子不但早就请作曲家谱好,我还在成龙先生的帮助下,进行了一个月的练唱。乐队也请好了,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邓锡泉拿出一份演出计划书来给邓丽君看,他说:“根据宝丽金公司的安排,邓小姐的演唱会做了如下的准备:一是在全美进行巡回宣传;二是依靠美国电视广播和世界性通讯社发布消息;三是利用大制作的电影为邓小姐的巡回演出做世界性的广告宣传,从而为演出造成一种强大的声势,现在这种宣传已经开始了。”
“还有,”不待邓锡泉说完,大园敏雄已经急不可待了,他对邓丽君说:“邓小姐,您在美国的大型巡回演唱会将从7月下旬开始。
初步决定安排三站。第一站是美国东部最大城市纽约,时间是7月21日开始,可演1-2场;第二站是西海岸最大城市旧金山,时间为7月26日,只演一场;第三站是你现在所住的城市洛杉矶,时间是7月27日,这也是你此次从东到西演出的高潮,你可能在洛城的‘音乐中心’演出,那里是第52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的地方,你将作为第一位中国歌手出现在这世界性的舞台上哪小姐,我们都为你即将开始的世界级演出而备加高兴啊!“
三谷清、渡边正一、邓锡泉和其它宝丽金唱片公司的随员们,在大园敏雄话音刚落时,都不约而同地为邓丽君热烈鼓掌。
小小的客厅里立刻充满了掌声、祝福声,邓丽君想到自己终于从失意的低谷中飞升出来,眼里的热泪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滚淌了下来。
在纽约、旧盖山和洛杉矶演出,邓丽君从谷底跃上巅峰“阿丽,我在美国住得不习惯,明天我是非要回去不可了!”
说话的是赵素桂。在1980年7月初的一天上午,她由邓丽君和小儿子邓长禧两人陪着,驱车来到了位于洛杉矶市郊40公里的安纳海姆。这里有一座很有名气的迪斯尼游乐园,在赵素桂逗留洛城期间,邓丽君几次请她到这里来走一走,赵素桂一推再推,今日终究经不住女儿的劝说来到了这里。迎面竖立的一块广告牌上写着“Dianey Land ”(迪斯尼),因为此地是美国一年一度选出“美丽小姐”的地方,所以乐园内每日都游人如潮,车辆云集。赵索桂一下车就被迪斯尼乐园的恢宏热闹的场景吸引了,她连声地感叹着,但她心情却快乐不起来,心里还在想着几天来她与女儿在成龙问题上的分歧。昨天夜里,她又与女儿做了彻夜长谈,她说:“我从洛杉矶走后,你还要在美国继续住下去。为了使你在这里的生活不寂寞,过得开心,我让你的小弟留在你的身边,你们姐弟俩在一起生活一段,你就会很快习惯的。我所担心的是,你还会再同那个成龙每天在一起。”
“阿妈,您不要把人家想得那么没修养,成龙其实是一位很能理解别人的人,他有自己的事业,是不会时常来找我的。”邓丽君对母亲的叮嘱显得有些不悦。赵素桂见自己的言语深深伤了女儿的心,不敢再说了,母女俩在那张宽大的席梦思上和衣睡下了。
半夜里,邓丽君哭醒了。方才,她在睡觉中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依稀在目,她似乎独自走到金门大桥上来。从这座200多米高的门字形大桥上,邓丽君俯视着桥下那波涛汹涌的圣弗兰西斯科海湾里的巨澜。她伏在大桥的栏杆上悲痛地哭泣着,忽然,她纵身一跃,跳到两米高的桥栏上。邓丽君哭叫了一声,“扑略”一声跳进幽深的大海。
“邓小姐,邓小姐,你不能死,你的路还很长,你为什么如此轻生呢?”就在邓丽君纵身跳进大海的一刹那,身后有人疾步地跑来,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成龙。他见邓丽君已跳入海中,也毫不迟疑地奔了过来,紧紧追随她跳进海涛。邓丽君的身子已在水中浮沉,她一连喝了几口苦涩的海水。痴心已死的她并不与那凶险的海涛搏斗挣扎,一任狂风巨浪的冲击。就在成龙跳下大海,企图抢救她时,不料又一个浪峰劈面打来。
“邓小姐,我来了!”成龙的身影若隐若现,他的叫声被狂风吹得断断续续。
“成龙,我在这里!你……不要过来……救我……”邓丽君在波峰浪谷里下沉,她已经无力拼搏了,双手伸出汹涌的海面向远处的成龙一扬,就不见了。
“邓小姐,你不能死,我来救你!‘城龙大喊着游了过来……
“啊——!”邓丽君大惊而酿。她在黑暗里叫了一声,从席梦思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睁眼看时,原来做了一场恶梦。“阿丽,阿丽,你怎么了?”熟睡中的赵素桂也随之惊起,见女儿满头冷汗,吓了一跳,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心疼地说:“别怕,阿妈就在这里!”。,…。
“阿妈,阿姐,这座游乐园实在是太大了,我在台湾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五花八门的好玩东西!”小弟邓长槽有些虚胀声势地大喊大叫着。邓丽君不敢继续胡思乱想,她看见母亲今天的兴致也很高,不时地被小弟引到一处处景点前观望,什么鲁宾逊树中之屋、睡美人古堡;什么阿瑟国王的旋转木马、太空山、水晶宫;什么加勒比海盗船、爱丽丝奇境、小人国和非洲狩猪大全等等。赵素桂早将几天来的不快渐渐忘了,忽然,邓长禧叫道:“阿姐,你看这里怎么有中国的天坛呢?”
邓丽君见母亲也很神往地翘望着那座仿效北京天坛所建的一处旅游设施说:“这是新建的中国馆,里面不但有咖啡厅、餐厅和停车场,还有电影院呢!”邓长禧越加兴趣盎然地说:“那实在太好了,我们应该进去看一看,阿妈,走呀!”赵素桂也不想拂逆儿子的一片孝心,便与邓丽君和长禧走进了那座中国馆。
“这里真好像一个门类齐全的卫星城了!”邓长禧进来便引着母亲和姐姐到处乱逛,后来赵素佳说走得太累,邓丽君才将她和小弟须进一间正在放映电影的放映厅里休息。
“这里真好,既可以休息又可以看电影。”赵素桂在黑暗里看见银幕上正在放映着一部中国的电影。她不知这是什么影片,只见几位穿着清朝服饰,头上梳一条独辫的中国汉子,正在一间小酒馆里激烈地打斗。邓丽君一眼就认出那位打斗正酣的英俊汉子,就是她几天来没有再见面的成龙。这是他几年前在香港主演的功夫片《醉拳》。
“打得真开心,阿妈,难得在洛杉矶能看到中国的电影啊!”小弟忍不住叫了起来。
邓丽君却不语,在黑暗里她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正凝视着银幕上的成龙。平时即便她在国内也是绝少看电影的,来到美国以后邓丽君潜心学习英语,就更没有到电影院里消遣的雅兴。
“邓小姐,功夫片也不是好演的。我这辈子是受了许多折磨的。”不知什么原因,邓丽君的耳畔老是响起成龙的声音。她在听从母亲的劝阻后,心尽越是想尽快地结束与成龙的友谊,越是不去想他,成龙的影子越是非常顽固地出现,这就使她苦恼,邓丽君知道痛苦就是爱情的别名。从前她与朱坚相恋时有过这种痛苦,与林振发拍抱的几年里也品尝过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现在自己与成龙仅仅相处半年多,缘何也要这样难舍难分,死去活来呢?面前那巨大银幕上的打斗人影渐渐地隐去了,又闪现出另一幅画面。邓丽君不时地追思她与成龙在一起时的开心往事。自从前几日在中国餐馆里请成龙吃龙虾后,两人就再也不曾见过面了。两人都居住在同一座城市里,却因为思想上发生了新的隔阂,变得可思可望却不可及了。现在,邓丽君听从了慈母赵素挂的忠告,毅然地下决心割断了她与成龙的情思,就只好在电影上见到她心中的“白马王子”了。
电影里的音乐、打斗声在邓丽君的耳边响成一团,只有成龙的声音她听得十分真切,那是她与他在旧金山驱车游览湾区时,成龙带着她开着飞车有感而发的活:“邓小姐,你莫怕开快车,其实这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我很小的时候拍了几部武打片以后,才知道惊险的滋味。不瞒你说,几部功夫片拍成,我的头盖骨、眼骨、鼻梁骨、下巴、肩骨和胸骨,甚至两只手的指头几乎全都折断过。因此,我并不怕开飞车。”
“可是……我怕!”
“你怕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