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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八怪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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髌渲摹0迩盘迨橐嗳缛耍槐乜湟涿姥蘧祝袼猿频摹奥檠就氛胂摺保纳Γ谟谑榉ㄒ帐跛允镜幕钇玫木笄康母鲂裕谟谒臑吢谧掷镄屑涞恼嫫⒄嬉狻⒄嫒ぁ0迩盘謇200余年不仅不衰,而且影响日渐广泛,从者日众,不能不说,这是板桥书法革新之锐气所产生的巨大魅力。
  前面说过,200多年来,批判板桥书风草率者代不乏人。秦祖永评他“无含蓄之致”;王潜刚说他“以隶楷行三体相兼,只可作为游戏笔墨耳,不足言书法也”;康有为批评说:“冬心、板桥,参用隶笔,然失则怪,此欲变而不知变者。”这些批评板桥的议论往往有所偏颇。笔者看来,其实大可不必。曾经有一位书法评论这样批评王羲之以后历代书家的:
  智永、世南得其宽和之量,而少俊迈之奇;欧阳询得其秀劲之骨,而乏温润之容;褚遂良得其郁壮之筋,而鲜安闲之度;李邕得其豪挺之气,而失之竦窘;颜柳得其庄毅之操,而失之鲁犷;旭素得其超逸之兴,而失之惊怪;陆徐得其恭俭之体,而失之颓拘:过庭得其逍遥之趣,而失之俭散……⑨
  应当说,评论是辩证的,也可以说是公允的。日光热,失之于燥;月光轻幽,失之于柔;丈夫阳刚,失之于粗;婵娟细柔,失之于弱;电光闪忽,失之于短暂;雷声轰鸣,失之于突然。大千世界,万事万物莫不如此。板桥以艺坛狂怪名世,他的艺术创造在于冲破一种沉闷窒息的氛围,绝非要成为一代书圣。不是一片颂扬,而是褒褒贬贬,正如板桥的字参参差差,这样,我们可以直觉到他的书法艺术生动个性之真实的存在。
  五、拥绿园的暮年
  板桥的晚年,往来于兴化扬州之间,一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年。他在范县时,堂弟郑墨于鹦鹉桥南买屋一所,板桥在县署曾写信回家,希望郑墨在新宅附近也买一块地皮,与其毗邻,作为自己晚年归老之所。这地方可见一片荒城、半堤衰柳,而且有断桥流水,破屋丛花,是安静养老的理想之所。板桥也算过,买地大约需花钱五十千。五十千,折当日银价,约在百两左右。过去板桥在任,周济贫士,以及捐款修城所费银两约数百两,留这点买地皮的钱是完全可能的。再说,板桥在这块地皮上所希望建造的房屋,不过是八间草屋,一圈土墙。院内适当留点隙地,好种竹、种树、种兰、种花,门外要铺一条碎砖的小道,直通书房。书房要两间,一间放书,一间会客,两间都可以写字、作画、饮茶、饮酒、论文、赋诗。起居的草屋要在后面,三间主屋,好住两代人,侧屋则是两间厨房,一间仆人居住。这一切对于一位曾经当过县太爷的书画名家来说,不算奢望。但是,一切都是空中楼阁。明显的原因是由于板桥辞官以后生活清贫。归来的当年,是“囊橐萧萧两袖寒”;到了杭州卖画得银,赠长女三两,要谆谆嘱咐,可见很不富裕;66岁次女出嫁,板桥画兰,题为“官罢囊空两袖寒,聊凭卖画佐朝餐。最惭吴隐奁钱薄,赠尔春风几笔兰”,令人心酸之至。这样的经济状况,何以能买地造屋?板桥68岁的庚辰之年,他在《自序》中说自己“初极贫,后亦稍稍富贵,富贵后亦稍稍贫”。“一任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十年知县任内,板桥本来可以不仅“稍稍富贵”,而“大幅六两”期间,板桥也多少能聚集一些银两,不至于“稍稍贫”的。问题在于板桥生性落拓不羁,不把银钱放在眼里。别人攒钱,他骂人家是驮钱驴,作画要凭兴趣,作起画来,又是“风雅要多钱要少,大都付与酒家翁”。又据说,一旦有了钱,置于大袋内,高兴起来,大把大把地周济。这样的性格怎样能聚得了银两?又怎么能砌房造屋?板桥有句名言,叫做“黄金避我竟如仇,湖海英雄不自由”,其实应当是“我避黄金竟如仇,老怀豪宕得自由”,心灵的自求平衡有所得,银钱方面就有所失了。兴化的造屋计划成了泡影,还有些因素也是值得考虑的,譬如说板桥原望有子,结果两个儿子均夭逝,俗说便是无后;譬如说板桥原想终老兴化,61岁便已归老,但十几年卖画扬州,在客乡长住。
  老朋友李鱓帮助了他。李鱓家产“水田千亩”,晚年破落,但占地还是很多的。他在城南建了一处浮沤馆,作为别墅,周围有若干空地。板桥回到兴化,居处狭仄,便在浮沤馆之旁,让板桥围了一处小园,内栽兰竹,以便板桥回兴化时作诗画之所,范围自然要比范县时设想的要小些。板桥取名为“拥绿园”,题了一块匾额,叫做“聊借一枝栖”。在老人看来,成天能够看兰看竹这就够了,即便到了生命的晚年,仍然借住在他人的地皮上,那也是无足轻重的了。
  板桥70岁的壬午之年(1762年),他的老朋友金农、黄慎、李方膺以及后生罗聘为他合作了一幅图像,板桥题诗道:“老夫七十满头白,抛却乌纱更便服。同人为我祝千秋,勿学板桥烂兰竹。”⑩此年板桥为人诗画题跋甚多,撰写的对联也不少。他的兰竹多题七绝,且看看这几首:
  七十老人写竹石,不更崚嶒竹更直。乃知此老笔非凡,挺挺千寻之壁立。
  七十衰翁澹不求,风光都付老春秋。画来密筿才逾
  尺,让尔青山出一头。
  老夫自任是青山,颇长春风竹与兰。君正虚心素心
  客,岩阿相借又何难。
  日日红桥斗酒巵,家家桃李艳芳姿。闲门只是栽兰
  竹,留得春光过四时。
  石上披兰更披竹,美人相伴在幽谷。试问东风何处
  吹,吹入湘波一江绿。
  焦山石块焦山竹,逐日相看坐古苔。今日雨晴风又
  便,扁舟载得过江来。
  兰竹芳馨不等闲,同根并蒂好相攀。百年兄弟开怀
  抱,莫谓分居彼此山。
  一半青山一半竹,一半绿荫一半玉。请君茶熟睡醒
  时,对此浑如在石屋。
  从题句看,这一年他常有红桥诗酒之会,也曾去过焦山,说明他身体很好,兴致很好。他自比青山,自比劲竹,颇有老当益壮之概。他还有若干长跋,纵论文同、苏轼、梅道人、陈白古、郑所南、石涛的兰竹。他特别欣赏石涛的竹,认为“深得花竹情理”。这一年夏日,他给静翁先生作竹,跋中说起读书人对声色的追求,最高雅的境界是耳闻风声竹响,眼中是雪白纸窗,微侵绿色。置身于这等清风静响之间,啜一盏雨前茶,画两笔折枝花,其乐也何如?这位静翁和他的后代想必都是雅人深致,否则,这幅画是不会完好地保存到现在的。
  70岁时的板桥去过焦山,71岁的癸未年(1763年)的九月,板桥又去过焦山。焦山和尚啸江请他题字,他写了“秋老吴霜苍树色,春融巴雪洗山根”的对联。这年春四月,他还为郭昇伦写过怀潍县两首,一写潍县春光,一写潍县少女。这时候正值离潍县十年之际,在那里有他的子民,有他的政绩,那片土地他还是十分想念的。
  72岁的板桥给我们留下了许多名作。现在可见的最著名的是两幅画,一幅是在扬州所作的兰花,题为“掀天揭地之文,震雷惊电之字,呵神骂鬼之谈,无古无今之画,因不在寻常蹊径中也。未画以前,不立一格,既画以后,不留一格。”这是一幅板桥画品、人品的自画像。在山石缝隙中怒放的兰花,叶片纵横盗肆,花朵密密丛丛,浓浓淡淡的墨笔之间,幽香瀰漫。还有一幅是在兴化杏花楼面的。这一年的秋末,他从扬州回到兴化。秋雨绵绵,他在杏花楼独酌,醉后画了三竿老竹,几竿小竹,在竹竿竹叶之间,一反常规,自左至右分六处写了169个字的长题,别开生面。他说画竹以写神为上乘;画竹,不独写神,而且写生、写节、写品。他觉得他笔下的竹也活了,石也活了。竹子有知,称他为解人;石头有灵,向他点头。
  板桥生命的最后一年是他73岁的乙酉之年(1765年)。按常情推测,他上年秋末返里,可能身体不佳,应该在拥绿园休养了。但是73岁的那一首“暗里赃私遍鲁东”自嘲自赞的题竹诗注明作于“客中”。那么,老先生这一年又曾去过扬州是很有可能的。70岁以后,板桥作诗只有绝句、短句,不再有当年动辄几十韵的豪情,但生命末年,在书画方面板桥不仅未见颓唐,反而越加显得笔力苍劲。依笔者所见,在这一年的作品中,留给后人的一张扇面、一副对联和一张墨竹,当属老人告别人间的三件墨宝,臻于板桥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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