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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则是可以痛打落水狗。
一声喊,也是各抖马的交环;率着自己的残部冲进骑兵中,跟在李云来这些大将的后面,绞杀着这些骑兵。这些骑兵,早已被李云来这一顿冲杀不成队形了;而李云来此时,已是冲到了东岭关城门这里。把这只骑兵给杀了一个对穿。
“来人,与本王传令下去;降者免死,但都要给本王下的战马,站到一旁等着收编;如要是看到有一个人还骑在马背上,本王便杀十人。去吧。”李云来对着身边的一个校尉下令道,那个校尉急忙的下去,选了十几个嗓门大的军校,在各处朝着这些陷入混战的骑兵们喊道;同时通知到各处带兵将领,令其是开始停止厮杀;开始收编这支骑兵。
陆陆续续的,骑兵们由马上跳下来;将兵刃也扔在地上,乖乖的走到另一边等着收编。也有那个赋予抵抗的,可旁边的军校是毫不打折扣的,执行着李云来得军令。就地拖过来十名骑兵,按倒在地,一起把脑袋砍下;是传令三军。自此再无人敢与瓦岗的军校对着干。
李云来是整肃队伍,开始兵进东岭关。对于这一战,就能把李世民给消灭在这东岭关里;李云来是不抱这个希望的,只求能多杀伤他的有生力量即可。
当队伍开进东岭关中,触目之处只是被烧得糊臞的尸体;四下凌乱的躺卧着。还有不少残碎的肢体,挂在树枝顶处;和墙头房梁,而地上则是铺着厚厚的一层,烟灰混合着的血迹。
眼前的这一切,给了各家反王一种震撼的感觉;使之萌发出了一种,对李云来俯身膜拜的念头。夏明王窦建德看着眼前这一切,却是撇了撇嘴;一声冷笑说道“李世民这个忤逆的畜生,但愿他也葬身在此;也免得我再去寻他的爷娘老子去算账。”
李云来倒是笑了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回头对着身后的人以目示意,那个人心领神会的,就下去到处搜寻着李世民的遗骸和李元霸的尸首。
可将整个东岭关翻看了一遍,最后还是两手空空的回来对李云来交令。“启禀主公,城内并无李世民两兄弟的尸首;只是找到了那个柴绍的尸首。”那个校尉说罢,便看着骑在马上的唐王静等其吩咐。
“无碍,本王早就知道这一场小火烧不死他李世民;等下一次再说,下一次本王非得将其活捉了不可。定方,传令下去;兵发扬州,本王要与这大隋朝正面交锋。”李云来说完了,是转首看着这身后疮痍的一幕;心中对这些战死的军校,不论是李世民还是瓦岗山上的;都感到有些可惜。正是如花年华,却化作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横躺竖卧于此。但愿战争早一日能结束。
瓦岗军校列着整齐的方阵,一排排出了东岭关的东城门;赶赴扬州。可走到半路之上,就见前方有一哨兵马是把去路给拦住。
李云来听了前方军校的回禀之后,觉得有一些奇怪;不知道这是何处的人马?如今的李世民的队伍,早已被自己在东岭关的一把火;给烧的是七零八落狼狈逃窜了,根本是在没有胆子,在率着残余部队回来寻李云来算帐。
那这支队伍又会是何人的呢?“禀唐王,带队之人似乎是那个靠山王杨林;只是并不曾看到其身影,只看到了有两员威风凛凛的大将在头前带队前行。”这名军校又补上一句。
李云来听了之后更加觉的奇怪,不知道这大隋朝,又从那里弄来的大将前来阻挡自己进军扬州?略作思索,便对着一旁军校吩咐道“头前带路,本王要亲自去观看一番;究竟是何人竟敢挡我瓦岗军?”说完了也不与众将言语一声,是催马就赶到前方阵列前。
秦琼等大将,自然不能让主公一个人单枪匹马上前面;在后面是紧紧相随。李云来带住坐骑,就见前面有一哨人马成一字排开;为首两员大将,一个也不认识。
李云来打量着面前的这两员大将,看了半天这才对其问道“对面来将通名,那靠山王杨林如今又在何处?怎么将你等派出来送死?他却在后面躲安逸,你等还不明白其之邪恶居心乎?”李云来把三尖两刃银蛇枪也摘下来,也暗暗对这两人提高防范。
就见其中一员大将望着李云来,点了点头这才开口对其言道“某兄弟二人乃是无名之辈,本是因金刀大帅摔伤在深谷之中;又恰遇我兄弟二人将之救下,这才将我弟兄二人,引荐到靠山王的面前,升为鹰扬将军之职。我等岂不报效其知遇之恩?至于你李云来,尊号为唐王;我等也久仰其威名。只是在这里奉劝你一句,速速下马复归大隋朝廷;我等定为你说些良言,谨给皇上,也好赦免你之掉头之罪如何?”还没等李云来对这兄弟二人劝降,这位倒想来劝降李云来。
李云来一时有些感到压抑,只是因听说了那金刀帅左天成摔到山下;却是大难不死,竟还被其收了两员大将回来;心中如何不气。定定神,李云来这才对其反唇相讥道“本王当是何人举荐的你二人?竟原来是那个无耻之徒,你等可知他因何丢了他所镇守的关隘?他又因为猜忌手下的大将,对自己手下的大将做过什么?而其所做的那些事,又岂是一个人之所为?分明就是畜生。不说你等投人不明,经反倒助纣为虐。莫非你等皆是瞽'注,盲人'人乎。”李云来话说到这,也不想在于其多费口舌;把长枪在掌心一托,这就要催马出去。
“唐王且慢,杀鸡焉用牛刀;与这两个小人作战,岂不有失唐王之威名;末将不才,愿意代唐王出去一会这二将。”就听得自己身后,一大将是朗声言道。
李云来侧头望去,非是旁人;正是铁面判官尤俊达。也知这尤俊达武艺出众,便对其言道“可也,只是尤将军还须谨慎从事,这二人定也有非常的手段;否则金刀帅如何能将之举荐给杨林?”说罢是对其点头,使其出战。
尤俊达是拍马舞叉就冲出本阵,到了场中央是高声喝道“对面的来将,速速下场通名受死。”说完是把手中的五股烈焰托天叉一晃,叉子上的铁环子是哗啦只响。
就见对面那个适才劝说李云来归降的那员大将,是驱马就到了尤俊达的对面;把手里的冷艳锯一背,对着尤俊达微微的冷笑着道“我与唐王早已说过了,我就是一无名的小卒;又怎敢称得上是大将?只是我这无名小卒,要收拾你这样的草包;到也非是什么难事。”此人说着,就把手中的冷艳锯往手中一横;等着尤俊达放马过来,好彼此交战。
尤俊达一听此人的言语,不禁是火往上撞;催马晃动钢叉,就冲到此人的马前;是举叉就刺。就见这个人是不慌不忙,把手里的冷艳锯轻轻的一摆,就隔开一叉。没等尤俊达第二叉刺将过来,这个人是催马就到了尤俊达的背后;回手一刀,一刀就把尤俊达给劈落马下。人头滚出多远去。
可叹尤俊达,在此人的马前一招都没走上;就此身亡。李云来一见是大吃一惊,心说此人刀法不俗呀;比那个金刀帅左天成还要厉害几分,这大隋朝莫非是不当亡?否则岂有如此多的上将要辅佐其?
“我说唐王,你就别再派这些酒囊饭袋下来,徒送了其性命不说,还倒了你们瓦岗山的名头。到莫如你下的场来,与小将较量一番如何?”此人说完,对着李云来是不住的冷笑。
李云来还不曾答言,早就气恼了身后的一人;就听此人是高声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小视我大唐国,某家不才,也要跟你领教一番。”说完了是催马就冲了出去。
李云来一看,就一抖搂手;心说他怎么上去了?去的那员大将非是旁人,正是程咬金。素常他与尤俊达哥两个挺对脾气,今日一见尤俊达,被这个无名鼠辈给斩了,如何不急?也没跟着李云来说一声,自己就上去了;可把李云来给急坏了;有心要将之唤下来,可又怕别人言及偏袒。只得耐住性子,往对面观看。
可就见对面的那员无名大将,看见老程上来了;倒把冷艳锯又背在身后,对着程咬金是笑得前仰后合。把程咬金到给笑糊涂了?程咬金是高声喝道“呔,我说对面这主,你什么毛病?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急症了不成?若果是如此,那某家就不与你动手;放你一条生路,好好回去将养天年吧。”程咬金话是这么说,可手里就把大斧子准备好了;就要给此人施展自己这成名的三斧。
可就听这个人说道“你是不是姓程叫程咬金?曾经卖过私盐,而你这斧子统共就有三斧子半;外又加上十二把小斧子作为暗器,是也不是?我劝你还是赶紧的回去,别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