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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急匆匆的出了琼花观门口,来到了单雄信的马前;往上一递那个锦盒,对其言道“二哥快些收好了,把我打昏带上马;你我速速的离开此地。要是迟延了,我就恐被杨广有所察觉。”
单雄信却是不慌不忙的,接过锦盒打开来,仔细的看过一回;就见这让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很是平常,只不过是一块白玉雕凿出来的印绶而已。没有什么可值得称道的地方?
单雄信把这个玉玺,又放回到锦盒之中;仔细的收好了,对着王世充笑道“有了这件东西,兄弟可就是真命天子了;不过兄弟你可要忍着点痛,我可打了。”说完了,往前一探身,一掌横切在王世充的后颈之上,王世充顿时就瘫倒余地。
单雄信把其一把捞到马背之上,是纵马就奔着城门而去;而在琼花观的门口阴影处,有一个人不由是一阵的冷笑;点了点头,就此转身离开。
此时的楼上,萧媚娘忽然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对着杨广言道“陛下,你说要是那帮响马回去之后,才发现了这玉玺竟然是假的;他们又该如何?能不能,再来第二次来夺玉玺。”萧媚娘说着,一张脸犹如盛开的海棠花一般,竟使整个黑夜也变得光明起来。
杨广一听,不仅是又惊又喜;一把萧媚娘的身子扳了过来,对着她的脸问道“爱妃所言可是真的么?那朕的江山这么说来还有望?”
萧媚娘点了点头,笑着道,:“自然是真的,只是那些响马,做梦也想不到我竟敢弄一个假的给他们。那个假的玉玺,说起来还要感谢皇叔呢?那是他派人特意做出来的,为了到时候,欺哄这天下的反王的。只是没有想到,我竟先用了,只求皇叔到时候莫要怪罪才是。不过,那个王世充,依臣妾看来,他肯定与这响马有所联系;否则又怎么会赶得这么的巧?王叔前脚一走,后脚,天宝将军就也被调出关去。而后这些响马如入无人之境,竟一直攻到这琼花观来了。他们又是从哪里知道万岁在哪里呢?”萧媚娘款款的说道。
杨广也早就对王世充有所怀疑,只是此人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这要是说其是响马,岂不连自己的面皮也被撕落下来。但经由萧媚娘的嘴里说出来,却使他没有任何的懊丧;反倒是笑着对萧媚娘言道“爱妃可算是女中诸葛了,如要是扬州再起战事的话;便有爱妃带兵统将,也免得这底下的人与朕离心离德;最后再把朕的首级弄去了。”说完,是拥着萧媚娘就欲往楼下走;好去开那赤诚相见的无遮大会。
楼梯下站着一个人,急忙的又退回到底下;而后装着刚由外面进来的样子,迎上前来,对着杨广言道“启禀圣上,臣刚才看到那帮响马,已经离开扬州城了;而且其带走了王大人。”说完是立在一旁,等着杨广的雷霆之怒。
可杨广听了之后,却只是摆了摆手;笑了一笑说道“只让他们这帮人去高兴着去,对了,你就此放出风去;就说这玉玺眼下被人劫走了,是被那帮响马劫走的;再派出人,好好地侦知那帮人的下落;给不知道的人画一张图,散发给那些人。”说完搂着萧媚娘就直奔后宫。
杨广走了,李密站立半晌;便也抹身就走。这一夜,有很多的人一宿无眠;等着听琼花观里传出噩耗来,有的就连这孝衣孝带也都准备好;只等着一听到消息,便马上装扮起来。可堪堪等了大半夜,最后却听到这帮响马主动撤兵了。恨得这帮子大人们,狠狠地吐一口吐沫;在骂上一声,这帮子响马到底是草贼;不堪大用,只见到眼前的这蝇头之利。便也放倒身子,再度满怀着心事的睡去。
杨广这一夜,比起以往来过的都十分的快活安心。就仿佛回到了他的年轻时光,那般无忧无虑,一切都有着父王的操心。根本就不用自己跟着操心费力。
扬州城上空的太阳一如往常一样,懒懒的跳了出来;街面上一如平常,就仿佛昨夜,根本不增有过什么发生一样?街面上的那十几具死尸,早就由有司衙门的人给处理了。
宇文成都带着手下军校,一肚子气得,灰头土脸的回到扬州城门口。直接打马就进了城门,够奔琼花观而去。手下军校们则是跟在其身后,直到了琼花观门口才立住;站成方队,等着宇文成都见了皇上的面后再出来。时间不大,宇文成都怀抱着圣旨,就气昂昂的走出来;翻身上了马,对着军校们高声吩咐道“弟兄们,昨夜走了响马,非是我等办事不利;实是有人给响马通风报信,这才害得我们在山里转了一夜工夫。如今我跟万岁面前讨了一道圣旨,咱们今天就去捉这帮子,与响马有所勾连的人去。”说完了,把圣旨揣好了;摘下凤翅鎏金镗,催马就往前去。
而其欲捉的所谓与响马有关的人,实是昨夜,等着看杨广哈哈笑的那帮子人。这里包括六部的人,以及一些武将。以杨广跟宇文成都所言,既然各位如此珍惜自己的性命,不肯跟响马交锋;那足以证明各位心中早就与响马是串通的;那也就莫要怪朕心狠了。
一大早,一群的顶盔贯甲的军校们,就纷纷的把各位大人从被窝里给拽出来;是押着往前走,走一路捉一路的人;到的最后,只见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大街上就仿佛游行一般。
这帮大人本以为杨广,怎么的也得跟他们见一个面;也好让他们在杨广的面前,叙叙自己的为难之处。也好使得杨广,能放过自己这一次。
可就见宇文成都是押着这些人直奔校军场,一直领军校们,将这些人纷纷地赶到场中站好了。宇文成都令手下将校们,是将这些人给围起来;抽出弓箭,就对准了这群人。
这些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的高盛的,对着宇文成都叫嚷着。有的就想要往前来,要冲出去;可刚要到的跟前,就见面前的军校一松手;一箭射出,顿时应声而倒。其余的人,这一下都老实了一些。
“静一静,陛下这有一道旨意;是给你们的。现在我给你们念一念,不许出声打断我;如果要是在本将给你们诵读圣旨的时候,有谁打断我的话;可别说我对你等不客气。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滋扬州匪患之夜,朕本盼着,有人出来解民与倒悬,救朕于水火;可令朕却是寒心之极,众卿都食君之俸禄;却替贼卖命,只一心盼着朕登极乐;其心何其毒也。既如此,那朕就先送卿等登上极乐便是。钦此,动手。”宇文成都一声号令,顿时是万箭齐发;场中的人四散奔逃着,可那哪里逃得出去?纷纷的被一箭钉倒在地。
等场中再没有站着的人了,宇文成都这才把凤翅鎏金镗一挥;代替军令,喝令手下军校罢手。“去与本将仔细检查一番,把人头都剁下来;号在扬州城头示众三日。”宇文成都冷冷的,对着手下军校们吩咐道。
军校们哗啦一下散了开去,抽出单刀来,就开始检查场中可还有活人?走到一处,就是一刀挥下;把人头砍下,捉着发纂;提在手里继续往前去。
这其中有的人,并没有被射中要害部位;便欲站起来在搏斗一番,可随即却被乱刀砍倒在地。“别杀我,宇文将军,我同你父是同朝为官的呀;便放过我吧,我可是站在你们这面得。”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艰难的爬到了宇文成都的马前;一边仰着头对其告着饶。
“奉圣命,一概处死。非是本将不念人情,实是圣命难违。”宇文成都说完,举起凤翅鎏金镗就拍在此人的面门之上;把一个面骨都砸塌了架,死尸趴卧在地上。
大业十三年春,扬州事变,死者官员足有二百一十七名。这是杨广登基以来,所处死官员的最多的一次。自此以后,朝野之中是纷纷缄口莫言;而大多数的人选择了抱病在家。
靠山王杨林听闻了扬州出了事以后,是急急忙忙地又把所有的军队都撤回来;以重点防守扬州。同时也大力的开始布置其所订的十条毒计,以期能把天下的英雄豪杰一网打尽。
李云来自从杨林一撤了兵之后,便又率着瓦岗军校和那些百姓,再度返回来;又再一次兵据五关。而瓦岗山上,此时也是十分的热闹。就见一员小将,领着参差不齐的军校们是杀奔山下;这里头孩子们占了大多数,可又有谁能想得到?以后,这支人马竟然被视作最为可怕的人马。人称少年兵。
352薛仁贵和他的少年兵
'352' 四月的瓦岗山上,山花开的烂漫十分;一片片红的紫的,分外妖娆;这给这片沉寂的金庸城多少带来一些生气。自从李云来把大部的人马带走之后,山上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