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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愿往,臣与这宇文成都乃是世仇;这第一战应由臣去。”一员大将说着,拨马到了李云来的眼前,对其抱腕拱手请令道。
李云来一看非是旁人,正是伍云召;不由点头道“也好,此战就交给伍将军了;只是这宇文成都非是可力敌之将,千万多加留心才是。”说完,是点头让伍云召出马。
“唐王陛下,此战关系重大,我愿意也向陛下讨一支令箭;与我兄弟一同去报仇去。”伍天锡这时也是催马到了李云来的面前,对其请令道。
李云来心中也明白,要是单凭伍云召一个人上去战宇文成都;那无异于自寻死路一般。见伍天锡也来请令,正中下怀;欣然点头应允,只是也少不得一番嘱咐。
伍云召策马到了宇文成都的马前,带住坐骑;对其大声问道“宇文成都可还识得本将否?本将今日就要替天行道,你要明白事理;速速闪退一旁。待我取了杨广的首级,自会离去。你要是不听我的良言相劝,可莫要到时候,落了个马革裹尸还。”伍云召说完是摘下银枪,等着宇文成都过来。因知道宇文成都比起自己来,不是强的一星半点;故先存了以逸待劳之意。
宇文成都听了伍云召的一番话,不由是冷笑连连;提马上前,对着伍云召言道“伍云召,那日你在南阳关造反,若不是我存心放了你一马,你焉能轻易脱逃?我特命一孱弱将官守在东门,以放你离去。可你倒好,却是恩将仇报;还抽了本将一枪杆。如今你又与这一般响马搅合在一处,意图截杀圣上;这岂是为臣之道。你的胆子可谓是可包天了;如今听本将良言相劝,快点下马,还有你一线生机;如若不然,我今天就一镗,把你拍死在这?”宇文成都说着,这凤翅鎏金镗在掌中一晃。
“宇文成都,你我乃是宿仇;闲话休提,你着枪吧。”伍云召嘴上说着,手里可也不慢;两脚一踹蹦镫绳。马往前窜,抬手就是一枪。
宇文成都是浑不在意,轻摇凤翅鎏金镗;就给磕出去。正待要抡起凤翅鎏金镗,露头盖顶给这伍云召来一下子;可就见伍云召这只长枪,啪的一下就回去了。
宇文成都这凤翅鎏金镗还没收回来,伍云召的枪就到了。宇文成都也是过于托大了,这一下显得有几分的狼狈;是急忙的闪身意图躲过去。
就听得砰哧一下,宇文成都的左肩上吞甲兽,被伍云召一枪给挑下去。这一下,宇文成都的火可就出来了。举起凤翅鎏金镗就与伍云召战到一处;这宇文成都一认真,伍云召可就有些吃不住架了。
不出几招,伍云召就被杀了个盔歪甲斜,带懒袍松;浑身上下汗如雨下。眼见着这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招数巧妙,招招索命追魂;一个不留神,命就得丢在这。伍云召心里这才知道,这宇文成都非是浪得虚名;实在是不可抵挡。就有心脱身出去,可那个宇文成都,仿似知道伍云召心中所想的一样;更是招数加紧,一晃就过了十几招,伍云召眼看要丧命在此。
忽然身后一人高声叫道“宇文成都,今天我老伍家兄弟二人,要一同战你;与我阖家满门,报此深仇大恨。你着刀吧。”话音浦落,身后金风大作。
宇文成都急忙是斜身举起凤翅鎏金镗招架,就见身后一杆金背砍山刀,一招力劈华山;斜头代脸的就剁下来。这也幸亏是宇文成都反应够快,换个旁人,今天非得被这一刀给劈死不可。
宇文成都一凤翅鎏金镗逼退来人,这才空出时间喝问来将道“来将通名再战,本将的凤翅鎏金镗之下,不死无名鼠辈。”说这是立马等来人报名,伍云召此刻也松缓下这口气;圈马到一边先休息一下再战。
“某乃是唐王陛下的大将,伍天锡便是,是忠孝王的侄子。我说宇文成都,今天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帐。”说完是举刀就砍,刀刀不离宇文成都的脑袋。竟似要一刀,就将宇文成都劈落马下方才甘心。这伍天锡的这几刀,唤作迎门三不过。最是厉害不过。
可再看这宇文成都是毫不废劲,只将凤翅鎏金镗封,挡,划,拨;毫不费力就将几刀给封于外面。伍云召也休息够了,是第二番催马上来,要哥两个大战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正一门心思战伍天锡,可见这伍云召又上来了;心中立时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打不过我,要车轮战呀。心中好笑,你就是在上几个,我宇文成都也不在乎你。枪来刀往,就照定这凤翅鎏金镗转。可这宇文成都也不愧为大隋朝的第三条好汉,是全然不惧;三个人捉了个对杀做一团,竟似走马灯一般。兵器上下翻飞,人是左支右挡;可就有一样,伍氏弟兄这手中兵器可都不敢去碰凤翅鎏金镗。准知道只要一挨上,就准被磕飞;所以是小心翼翼。
靠山王杨林一看,有心鸣金将宇文成都换回来;可又怕宇文成都不满。只得暂且观望着,只待一有事便立刻挥兵杀出,接应宇文成都。此时靠山王杨林也看出来了,这伙子响马,又使上那一招了。车轮战;当初自己就吃亏在这,未免有些替宇文成都捏着一把汗。
可伍氏弟兄此时,却有些要招架不住;有心要败回去,可被宇文成都的一支凤翅鎏金镗给圈在当中,是脱身不得;只得咬牙硬挺着。
后面的李云来看出端倪来了,心说不好;这伍氏弟兄看来要顶不住了。这宇文成都此时,不过是猫捉到耗子先戏耍一番;再下手。自己趁这个机会,赶紧的上去救他们兄弟二人回来才是正理。想到这就要出阵。
可身后一员大将大声的说道“陛下,末将愿意讨一支令下去,以助伍氏弟兄战此逆贼。”说着马到了李云来得近前,等李云来得口谕。
李云来看了看面前的这员大将,这员大将非是旁人,正是雄阔海。而这合营的众将之中,除了裴元庆;也就只有他还可与宇文成都一战。而自己则是这些人全都不行了,再下场。
李云来点头道“雄将军多加留心。”雄阔海得了令,是一马趟翻直奔两军阵前。等到了宇文成都的后面,雄阔海这才放声大叫一声“宇文成都休得撒野,可是某家那一钟砸的你不够狠?那就再吃某一棍。”说完大棍挂定风声,是直砸而下。
宇文成都斜眼一瞅,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在花灯夜里举钟的人。这仇人见面是分外眼红,举起凤翅鎏金镗用力往外一架,口中一声低喝“你给我撒手吧。”咣,再看雄阔海手中的镔铁棍被颠起多高来,差一点就撒了手。镔铁大棍虽没有散手,可两只手的虎口已尽被震裂,血顿时染红了大棍。
宇文成都有心,二番抡起凤翅鎏金镗来,把这雄阔海就拍死在这;可那伍氏弟兄却又上来,缠住宇文成都。雄阔海扯下一块衣襟,将两只手一缠;是二番抡棍上前,与伍氏弟兄将这宇文成都裹在当中,厮杀做一团。
这面打得热闹,可杨林这里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看这三个人,是你下去我们两上。总是保证有两个人在于宇文成都大战不休;这人即使是铁打的。他也有一个折损,何况这一个大活人;而宇文成都以前又受过重伤吐过血。虽然已经痊愈,可这一打持久战,就看出来弊端。所以这杨林这才要上前来助阵。
就这么个功夫,忽听的东北角一声高喊“呔,宇文成都,小爷今日前来会你一回;且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为?”一匹白马风驰电掣一样,就奔到了战场之上;马上一员小将银盔银甲。长得十分的精神英武。
李云来这面正替三将着急呢?忽然看到了,那个小将马到了战场之上;心一下就平静下来。来者何人?正是裴元庆;其押粮回来,正赶上战事。就看到战场上三个人围着一个人,打得十分的热闹。就来了兴趣,一问前来接应的督粮官这才知道;感情是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三人大战宇文成都。都已经打了几个时辰了,哥三个是轮番上阵,却还是奈何不得这宇文成都。
裴元庆一听就呵呵直笑,心说这都是攒鸡毛凑胆子;就这么几块料,还敢去打宇文成都?这宇文成都就得我去打,换个旁人去;都是白给。所以,自己也没回营,只让押粮官押着粮草回转大营。自己却纵马出来,要大战宇文成都。
裴元庆催马到了近前,对着伍云召,伍天锡和雄阔海大声喊道“我说诸位哥哥们,你等且先回去休息一会;这里且交给小弟了。”裴元庆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两柄梅花亮银锤摘下来拿在手中。
伍氏弟兄和雄阔海一看裴元庆来了,心里是分外的高兴。雄阔海乐得虚晃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