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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一门心思,想要追寻着自己的幸福。用自己的生命,去与这个封建社会抗争。可最终,却闹了这么一个结局。也实在有些过于凄惨。
“月娥,是谁伤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去报仇。”李云来看着怀里的玉人,眼睛逐渐的合拢上了。嘴角却是浮现出一抹的微笑。似乎能死在李云来的怀里,就是一种幸福。
“不,老天,为何如此不公平?月娥,你挺着点,我这就带你回瓦岗山。山上有一个神医,孙思邈,他肯定能把你医好的。”李云来说着,就要抱起新月娥,往瓦岗山上跑。
猛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紧跟着,又响起几声沉闷的雷声。一下,下起雨来,雨越来越大,雨点打在新月娥的脸上,将那血水冲刷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洁白如玉的面容。
“咳咳,”就在李云来万念俱灰之时,新月娥伴随着咳嗽声,竟然娇躯抖动了两下。李云来惊喜万分,一把抱起来新月娥,拉过旁边的一匹战马就跨坐上去,打马奔着瓦岗山就跑了回去。瓦岗的军校们,却是根本无视于,这场下的越来越大的雨。只是欢天喜地的,或者是押着俘虏往回赶,或者是往回搬运着各种物资。
等李云来一路纵马狂奔,到的瓦岗山上的时候。这场雨,就像它一开始来的时候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天上居然露出了繁星点点,一轮弯月,也在天上探出了头来,往下注视着。
李云来奔上了瓦岗山,来到了正在筹建着的瓦岗医院前。在这医院的旁边,就是特意给孙思邈搭建的一间独立的宅院。古色古香的宅院,门前种着不少的树苗。从院子里,散发出来一股淡淡的药香出来。
李云来跳下马来,抱着新月娥到了门前。一伸手,抓着门环用力的击打着,口中往院落里大声的喊着“孙神医在么,孙神医快开门呀。这里有人快死了,快开门救命呀。”说着话把门环,拍打得更加大声。
李云来的话音初落,院门已然被打开。孙思邈衣冠不整的站在门前,望着院外的李云来;焦急的对其问道“可是山上的弟兄们有了什么事么?人在何处?快点抬进来。”说着话往外张望着。
李云来一看,就知道这孙思邈,肯定是刚躺下要睡觉。就被自己给活络起来了 。急忙地对其说道“不是山上的弟兄,是这位姑娘。肋上受了一刀,请神医快些给她医治一下。迟了就怕她的这条命保不住了。该用什么珍贵的药物尽管提,我一定派弟兄们下山去买。”说着话,便把新月娥抱进了孙思邈的外屋之中;放到了诊疗床上。
孙思邈也赶忙的跟着进来,待李云来将新月娥一放到床上;便急忙地俯身过来,开始为其检查伤势。将新月娥的衣襟轻轻的挑开,便看到了深可见骨的一道伤口。
孙思邈一见,就是一皱眉头。李云来一直在对孙思邈察言观色,生怕从他的嘴里,蹦出来自己最害怕听的话。此时一见孙思邈皱紧眉头,心也顿时便跟着提了起来。紧张的追问道“神医,可是已无法救治了么?”
孙思邈稍微沉吟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对着一旁的童子吩咐道“ 去把我的药箱取过来,她的外伤虽然是深可见骨,却是不难医治。只是,这位姑娘失血过多。女子本性属阴寒,如今又流血过多;只好以外来之血来填补方可。只是血这个东西,正如王爷以前跟我说过的;不相和之人,必是犯冲。还得以我的方法,先行验证一下才可以用。王爷还是先召集一些弟兄来吧;让他们都来先行配验血型;才好决定最终谁可以用。”
孙思邈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箱,在里面取出一样样的东西。李云来一看,居然有不少都是自己发明出来的。有小镊子,小剪子。等一系列的医用器械。孙思邈是不慌不忙的,先用酒把新月娥的伤口冲洗干净。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来,往新月娥的嘴里倒了一口。这才找出一根针来,又消了毒,开始给新月娥把伤口缝起来。等细细的缝完之后,又给其,敷上一层自己配置的秘药。最后又为其罩上一块消过毒的布,这才算结束。
李云来又看了一眼新月娥,是急忙地奔出门去, 高声地对着空中喊道“黑衫队今日值夜,保驾的是谁?速速传我命令下去,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到孙神医这里来集合。本王有紧急之事,要让他们去办。”喊完,便自回屋中又守着新月娥。
没过多长时间,就听的宅院外,有人大声的回禀道“回禀主公,黑衫队地字队,三百五十八人前来听候主公调遣。”李云来又急忙的站起身来,高声地对着外面喊道“都进来听孙神医的吩咐。”时间不大,一队队的人,挨盘走进屋中。一个个身罩黑衣,脸蒙黑纱;只是都没有佩带武器。
“你等只需用针刺出一点血,在这碗中即可。千万都别弄到一个碗中去。”孙思邈边说,边取出来一摞子的碗来,摆在桌案之上。黑衫队员们鸦雀无声的列着队,一个个走到了碗前,割破手指;将血滴在碗中。孙思邈等这些人退下去,便开始往碗中倒了些粉末‘又将沾有新月娥的鲜血的布,拿过来依次的往碗里拧出一些。然后便开始,聚精会神地盯着碗中的变化。最终摇了摇头,身边的那个童子,又换上来一摞碗摆好。又一队黑衫队员割破手指,孙思邈依然放药,然后观察;又摇了摇头。
一直到最后,所有的黑衫队员都试过了;却无一个人符合标准。等所有人都走后,孙思邈一下坐在了椅子上,苦苦的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将新月娥从鬼门关上拽回来。
“孙神医,你还漏了一个人,我还没有试呢?”李云来说着,也刺破手指,将血滴到了碗中。孙思邈眼下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便一如从前,开始滴药,又放入新月娥的血滴。说来奇怪,那两团血水竟然融合到一处。
“原来主公的血与她相和呀;只是主公,要为此出不少的血呢。主公可要细细的想一想。”孙思邈好言的劝解道。
李云来也知道孙思邈的顾虑,毕竟自己身为王爷,是瓦岗山上的统帅。为了一个女子献出自己的血液;这在古代是不可思议之事。毕竟在古人的眼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辜不得轻易折损。当然了也没人有自虐的嗜好。尤其是对这血液,更是有一种茫然的崇拜,或者说是惧怕。
眼下李云来,主动贡献出来自己的血液;只为了面前的这一界弱智女流。这有些让孙思邈难以理解。可见李云来坚持己见,只得开始动手。
先是在李云来露出来的胳膊上,用小刀划出一道刀口。又急忙用碗,开始接流出来的鲜血。一连接了三碗血,这才又急忙的为李云来止住血,给起包扎上伤口。回转身,在每一碗里放了药;便扶起新月娥的上半身来,给她往嘴里灌下。一会的功夫,三碗血都给新月娥灌了下去。
孙思邈把新月娥放下,又急忙取出一套金针来。手法迅疾的,在新月娥全身行了一遍针。一直到最后的一根金针,扎进新月娥的脚底涌泉穴上。孙思邈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一下坐在椅子上。擦拭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转脸对李云来言道“王爷,此女已性命无忧。只是因失血过多,虽眼下补回来些;还得仔细的调养一段时间方可。这一段时间不能使其动气,更不可劳动。待一月后,就可下场行走了。”
“哦,有劳孙神医费心了。不过,孙神医是否也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大事;也好使一身的医术有一个传人。衣钵也有人继承。呵呵。”李云来眼见着新月娥已然无事,便于孙思邈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言道。此不过是李云来担心,孙思邈万一在此处住腻味了;在心生它意,离开自己的瓦岗山。对于这样一身医术出神入化的一个人,又身处在一个封建闭塞得古代;可以说是甚为值钱。就是一个绝顶的人才了。
“主公笑谈了,眼下医院尚没有完全建好;太医院学生也尚无人前来报名。一切还在起步阶段,又哪里有时间谈儿女私情呀?”孙思邈说到这里,不仅摇了摇头;开始给新月娥起针。
李云来眼见着,每起出一枚金针;新月娥的脸上血色就恢复一分。到最后金针全都起出,新月娥的脸上已如常人,在不复,最初面色如同白纸一样的时候。
“王爷可在这里?妾等听闻,那位帮助瓦岗军的妹妹受了重伤;特来此探望。”门外传来了裴翠云的声音。
“哦,进来吧,本王就在这里;她如今已无大碍。你们进来看看她吧。”李云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