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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解释
只能说全天下父母都是样,听晓苏这么说,张然爸爸居然微微露出了个笑容。“张然从小被他外公外婆还有他妈妈惯坏了,没干过什么活,多担待点。再说在学校当老师应该不是很忙,他工作帮不上忙,生活上多照顾他也是应该。”
晓苏连连点头,表示极度拥护张然爸爸说法,心里却想着,您又看不见,点头又不要钱,难道还会告诉您说啥活都不干?又不傻!
吃过饭看看表,晓苏决定出发去报道了,估计起来几个老师都已经去师大了,也得早点赶去。亲了亲张立,对公公说:“爸,您看这时间差不多了,就出发了,路上问过那个计程车司机了,说是师大离您这儿远着呢,晚上就不回来了,周末再回来,您看行吗?”
张然爸爸想了想说:“那张立晚上会不会闹着要?”
晓苏很乐观说:“无非就是哭两声,您别理睬他就是了。”
张然爸爸眼光又不善了,晓苏缩了缩脖子,反正打死就是不说每天晚上回来,开玩笑,这可是北京!据说都有人早上4点起来坐车去上班,可想而知交通是多么不方便!看公公那架势,绝对不会苛待儿子,相反肯定是要溺爱,来凑什么热闹?还是每天把精神养好,好好学习是正经。
看晓苏始终低着头不吭声,大概也觉得作公公不好多要求儿媳妇。张然爸爸叹了口气说:“把电话留下,会让司机去送,等安顿好再让他回来。如果张立闹话给打电话,他过去接。孩子不能直哭,要哭坏,们可不能这样马虎大意。”
晓苏连连称是,还很马屁说:“爸,您老人家就是金玉良言,们这些小辈哪懂这些?以后要跟多学习才是。”张然爸爸没吭声,但是晓苏就是瞟见了他上翘嘴角。
晓苏心里那个乐呀,张然这点简直和他爸个样,嘴上说着什么忠言逆耳,其实最喜欢听说好话,明知道晓苏话时常掺了水分,还乐颠颠。但是平常晓苏也注意到了,如果张然公司人拍他马屁,他都是皱着眉头?嗯,说不定说特别好听呢!拍马屁成功晓苏乐在心里。
晓苏把行李中属于张立那部分拿了出来,张然爸爸又皱眉头了,看着凶凶。“怎么给孩子带这么几件衣服?北方天气冷,张立换洗怎么也得准备个七八套。”
晓苏拿着张立衣服呐呐说:“个人拿不了那么多呀!本来想着来了再给他买。”心里却在呐喊,您老人家不能把当女超人呀,没那么大本事,拿两个包还抱个孩子已经觉得很伟大了。
张然爸爸语气缓和了些:“要是忙就忙,闲了会带着张立去买。”
晓苏连连点头,想了想说:“爸,那要不然就麻烦您了,到时候您给说个钱数就行。”晓苏觉得公公肯定不会要他们钱,但是话还是得说,要不然让人家以为是来占便宜。
张然爸爸声音下大了起来:“给孙子买,们操什么心?买不起几件小孩衣服吗?”
晓苏灰溜溜低下头,妈说没错,公公婆婆不是好伺候。要看说不定婆婆要好伺候点,但是却早早去见上帝了,留下这么个阴阳怪气鳏夫,脾气大让人想哭。幸亏他们没生活在起,要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张然老爹车看着很大,很气派。可是坐在里面晓苏却浑身不是滋味。刚才走出电梯时明显注意到了楼下工作人员若有似无眼光,尽管大家都尽量掩饰,晓苏还是感到了阵不自然。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傍大款?明明是明媒正娶。
唉~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觉,难道能怪张然爹太有本事?反正晓苏是打定主意以后说什么都不让老妈单独行动了。这次要不是为了孩子,是说什么也不来这儿找张然爸爸。晓苏可不认为人家看都是用正常眼光,说不定已经有人在想是抱着孩子来母以子贵。他们想什么晓苏可以不在意,反正这些人没个认识,现在最大问题是怎么和张然解释呀?昨天张然来电话可没敢提这事,今天张然肯定还要来电话,想想头就痛。
晓苏注意到司机老张通过后视镜在偷偷看,晓苏当做没看见,看吧,就连张然老爹司机都不知道他有儿子儿媳妇,更别提别人了!不过领导身边人就是不样,晓苏不吭声,老张也只是静静开着车,并没有主动询问什么。
晓苏看见师大牌子后就提出在附近下车,因为实在是不想再招摇了,今天给刺激已经足够反思n久了。老张将车停到附近,就想帮晓苏把行李提去学校,晓苏连忙拒绝,说是自己个人就足够了。真是不好意思,这个老张和爸爸年龄差不多,让人家帮提行李,昂首阔步走在前面,这种事知道在很多有钱人家算是常见,但如果主角换成了,那可是做不出来!
老张看晓苏样子就不再坚持了,和晓苏说星期五来接,就开了车回去了。晓苏提着行李走在前往师大路上,已经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了,小时候老妈老是说希望能去北师大当老师,说是妈妈小时候曾经看见过个邻居家姐姐考去那里,那儿简直就是老妈梦想。
晓苏这次算是完成老妈心愿了。但是把儿子丢给他爷爷真行吗?晓苏本来觉得应该是没问题,也能肯定张然老爸肯定会对孙子好,问题是自从儿子出生根本就没离开过他,这才会没见,晓苏就觉得想不得了。还有张然,怎么给他解释孩子被丢到爷爷那去了?
正想着这事,电话响了,晓苏拿出手机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才想着张然,张然电话就来了。晓苏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坦白从宽了,反正迟早张然也得知道。
张然带笑声音传来:“老婆?干嘛呢?和小宝贝出去散步吗?”这个时间通常都是小张立出去透风时间。
晓苏声音低沉说:“老公,给说个事,千万别生气,也是不得已。”
张然吓了跳,但还是沉稳说:“老婆,别怕,啥子事说吧,没事,想能处理。”那头张然很担心,因为晓苏很少有这么情绪低落时候。但是觉得这个时候他就是晓苏定心丸,如果他再慌了,晓苏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子,还是压抑着情绪尽量平静和晓苏说着话。
“老公,得先原谅。”晓苏决定还是先要个免死金牌。
“说吧,什么事都能原谅,不会干了什么杀人放火事吧?”尽管知道晓苏不是那种冲动到去杀人人,但是张然还是有点担心了。
“这可是说哦,任何事!”晓苏再三询问。
“说,任何事!”张然坚定回答。
“现在在北京,学校派来北师大学习,知道老妈去上海了,没法把儿子带来丢给爸了。”晓苏口气说完,心里有点紧张,不知道张然会怎么说。
那边沉默了半天,晓苏只能听到张然轻浅呼吸声。
张然要是骂还好,不骂也许就意味着这事严重了。从相识到现在,张然还从来没有过不理睬。晓苏眼泪哗下争先恐后涌上了眼眶,从昨天到今天无助下子就冒了出来。
晓苏擦擦眼泪,哽咽着和张然说:“老公,是实在没办法了,对不起,是考虑不周,这就去和学校申请下,把张立接回来送去上海,别生气。”
张然在那头听着晓苏轻轻哭泣声音,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有可能,他宁愿他没有这个父亲,对父亲感觉太复杂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在他童年记忆里,父亲扮演了极重要角色,他母亲身体不好直都是他父亲带他,从小父亲就是他榜样,是座不可攀越高山。可是后来父亲跑去北京做生意,越来越忙,和他交流也越来越少,他们之间逐渐形成了鸿沟。后来发生事让他从心里觉得他妈妈离世和他父亲有分不开联系。母亲去世后几年里,父亲在他心目中从榜样彻底变成了个背叛者,只要看见他,他就能想到他母亲辗转病床样子。
出去留学方面是长久以来外公外婆对他期盼,另方面也是他自己想换个环境冷静下。在外孤单岁月里,他逐渐成长了。在那期间他领悟了个道理,母亲临死都说了从来没认为过他父亲是会背叛家庭人,身为儿子他又有什么可怨恨?毕竟那些年父亲在物质上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就是他去留学父亲也通过外公外婆想给他出学费和生活费,只不过他拒绝了而已。
当初在母亲坟前他对父亲大发脾气,说要断绝父子关系无非就是种情绪上宣泄。对于父亲,在经历过崇拜、怨恨和隔阂之后,他现在只剩下了无言以对。是,无言以对,该说什么呢?他不知道!
没有了温柔母亲做润滑剂,被母亲戏称骨子里极其相似父子俩该如何好好相处他根本就不知道,想必父亲也不知道。所以他们那几次少可怜见面没有次能以和平收场。前些年他到外去留学,他知道父亲有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