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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慌忙帮她躺下,让她躺好不要乱动,继续说道:“那一年,并州大旱,颗粒无收。你父母把你送给别人,后来又转卖到我家,你父母就随同乡邻,一同逃难到了青州,以后再无音信。前些时日,我们派去青州做生意的一个家丁,曾经在并州见过你父母的,写信说他在半年前,在青州的一个村子见到了你的父母,只可惜……”
貂蝉见她不说下去,急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三夫人长叹一声,哀声道:“那家丁第二次去你父母居住的村落时,发现村子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问了别人才知道,武威王与黄巾军的大战之后,青州的官兵残杀良民,将那一个村子的人都当作黄巾贼杀害,将头颅拿去报功了!”
这一个噩耗,象一个霹雳,重重地打在貂蝉的头上,打得她目瞪口呆,魂飞魄散,半晌,才抱住三夫人,放声痛哭起来。
因为受了王允一顶漂亮的金冠的重礼,又受到诚挚邀请,这天中午,黄尚亲到王允宅致谢。王允预备嘉肴美馔,候黄尚至,王允出门拜迎,接入后堂,延之上坐。
黄尚坐在后堂,一边吃着王允准备的佳肴美馔,一边打量着王允,暗自盘算着王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酒过三巡,王允故技重施,陪笑着道:“丞相,允家中有一歌伎,色艺俱佳,今便召她出来,歌舞一番,以为丞相助兴,丞相意下如何?”
那黄尚是什么人,一看王允撅起尾巴,便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当时心念电转,单凭他这一句话,便将他整个计划猜得八九不离十,当下心中暗喜道:“哈,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啦!这倒好,没等我出招,你自己倒先送上门来了。怪不得听人说老大夜宿你府中,早上跟你一起上朝,只怕老大那边,你也给他下好套了吧?嘿嘿,这下可有乐子瞧了!”
王允在一旁小心伺候,见丞相脸上露出一丝邪笑,不由心中忐忑,生怕被他看出破绽,若他不肯上钩,难道再象上次那样,将春药下在酒中,骗他上当么?
想起上次自己往武威王酒里下的药物之多,药性之烈,王允自己也是后怕不已。若非武威王体壮如牛,只怕已经被那一瓶药酒放倒,死在自己家里了。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敢再行险。
王允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黄尚嘿嘿淫笑道:“如此甚好!快快叫她出来,让我看看是怎么一个美貌法!”
王允松了一口气,心中鄙夷:“果然是好色之徒,既如此,此二贼合休!”
当貂蝉在帘栊外歌舞起来,黄尚看得摇头晃脑,心中暗喜道:“果然不错,就是那天在路上救的小姑娘!嘿嘿,看来老子运气还不错,没等我用第二次英雄救美计,这老家伙就想对我使计。嘿嘿,连环,连环,老子是这么容易中圈套的吗?”
看看貂蝉绝世美貌的容颜,黄尚也不由心中暗赞道:“你还别说,比几位嫂嫂都要美上几分,若非老子修仙多年,心如止水,恐怕也要拔剑捅了老大,把她抢回家去了。祸水啊,果然是红颜祸水!”
不说黄尚在这里暗自感叹,且道貂蝉强忍着疼痛,歌舞一番,终究还是因新承恩泽,体弱无力,草草收场。
黄尚倒也不见怪,叫人把她唤进帘内,眯起一对桃花泛红的小眼,色眯眯地上下打量着貂蝉诱人的身材,奸笑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别怕,哥哥会温柔一些,不会弄痛你的!”
王允听他说得不象话,忙在旁边陪笑道:“这是允府中歌伎貂蝉,正当妙龄。允欲将此女献上丞相,未审肯容纳否?”
黄尚一听果然是这话,正合心意,不由仰天大笑道:“如此见惠,何以报德?”
王允一见黄尚中计,暗自欢喜,恭声道:“此女得侍丞相,其福不浅。”
黄尚仰天大笑,伸手拍着王允的肩膀,大笑道:“好,年轻人,干得不错,有前途!”
王允心中苦笑,即命备毡车,先将貂蝉送到相府。黄尚亦起身告辞。
临出门之前,黄尚忽然想起了什么,将头趴到王允耳边,微笑道:“前些日子,黄太尉上表请辞,要告老归乡。他走了,太尉之位,自然要杨司徒来顶上。现在已经空出了一个司徒的位子,这个位置……哈哈哈,王司徒,恭喜你了!”
王允又忧又喜,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千恩万谢地送他离去了。
黄尚骑着骏马,跟在马车后面,听着马车里传来貂蝉因激动而发出的娇喘息息声,心中喜悦非常,恨不能在大街上仰天大笑,唱上一段“夫妻双双把家还”。虽然这少女其实是大嫂,不过现在在他手里,名义上也可以算是他的女人了,哪怕只有一夜而已。
“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只怕今夜就要和貂蝉做一段露水夫妻了……”黄尚哼哼叽叽地喃喃自语道,脑海中泛起今夜自己新婚时的画面,忽然一阵巨恶从腹中泛起,不由立即趴在马背上,放声呕吐起来。
第三百五十二章 黄尚的新婚之夜
第三百五十二章黄尚的新婚之夜
丞相府中,貂蝉独自坐在新房之内,心中怦怦乱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她的身上,穿着大红的新嫁娘的衣裳,绫罗绸缎,华丽至极。
屋子里,也是张灯结彩,到处张贴着大红双喜字,一副喜气洋洋的情景。虽然未曾行过婚礼便将貂蝉换了衣服送到这里,但这不过是纳妾,也用不着怎么隆重。
几个婢女在一旁服侍,待得没有什么事了,便行礼退出,只留貂蝉一人,在屋中新床上坐着,心乱如麻。
红烛摇曳,貂蝉默默地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屋中充满喜气的布置,恍若梦中。
就在昨夜,她刚经受了那冷酷男子疾风暴雨般的残酷**,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还未消退,今天晚上,她就要另换一个男人,受那一脸奸笑的奸相凌辱!
想到这里,貂蝉心如刀割,贝齿狠狠地咬住嘴唇,直到一股咸咸的血流进口中。
这二贼,一般的好色如命,别看那奸相一副儒雅的模样,谁知道他会不会象那武威王那样,甚至比他更加残暴地**自己的身子!
想到那英俊无双的冷酷男子,貂蝉的心又再度疼了起来,头脑中也是一阵昏昏沉沉。她抬手扶住头,眼前浮现出那英俊得难以想象的冷漠的脸,心中又爱又痛又酸又苦。
他不光是在床上蛮横凶暴而已,他甚至在执掌朝政中,也把这种情绪带了进去。在他掌控的地区,被他残害的百姓,不可计数,就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成了他残暴统治下的牺牲品!
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的,贞操被他夺去,虽然手段粗暴了些,倒也可以接受,甚至有一点点欣慰,暗暗隐藏在芳心深处。可是自己现在却在他同党的床上,即将经受那奸相的糟蹋凌辱,人生痛苦,可有甚于此的么?
貂蝉用手捂住脸,一阵头痛袭来,昏昏沉沉,感觉到自己快要晕厥了过去。
若真能晕倒倒也好了,也省得受那难以忍受的羞辱。想到这里,貂蝉倒真恨不得自己能倒在床上,失去知觉。
可是,还未等到她如愿以偿地昏倒,“砰”的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酒气,大着舌头叫道:“来,再喝一碗!”
身穿大红嫁衣的貂蝉惊得跳了起来,看着那闯进来的奸相。此时,他仍是一副儒雅英俊的模样,却已满面通红,脚步不稳,看来在刚才的家宴中喝得不少,也许是被那些溜须拍马的管家、主簿们灌醉了吧。
想着面前的奸相因为新婚大喜,被一群谄媚之徒包围住,拼命地劝酒,并奉承讨好地祝贺他娶到自己,貂蝉心中一阵作恶,同时惶惑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黄尚抬起头来,醉眼朦胧,看到房中一身大红绸缎嫁衣的貂蝉,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淫笑,嘿嘿笑道:“小美人,你在等相爷我吗?”
貂蝉吓得向后退了一步,瞪着面前这醉酒后剥去伪装的衣冠禽兽,又羞又怕。
黄尚摇摇晃晃地回身将门关好,转过身来面对着貂蝉,张开双臂,嘿嘿淫笑道:“小美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们该做点什么?”
貂蝉吓得脸色发白,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新床上。
黄尚淫笑着,一步步地向她接近,口中阴森森地,说出让她胆战心惊的话语:“现在,我们就应该上床,云雨一番,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呕!”
刚说到这儿,他一头扑倒在摆在墙角的花树之下,抱住那硕大的花盆,放声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