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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感到付出开始出现了成效,他更加卖力起来,加重了舌头的力量,几乎把女孩的脚都顶的动了起来,他把鼻子在陈珊珊的脚底来回搓揉,并故意把气息大力的喷在她的脚上。
陈珊珊也有些兴奋,她时而用脚趾夹夹海宁的鼻子,时而把脚趾硬塞入海宁的嘴里。
大男孩就象要把她的脚趾在嘴里融化一样,拼命吮舔着,不放过一丝汗水与污垢,在他看来,这些都是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是女神赐予的食物。
十几分钟过去了,海宁居然没有一点以前舔诗的脚时的那种污秽感,他已经不想放弃了。
屋中空气很闷,陈珊珊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潮红,淡淡的妆混合了脸上的汗水居然使她显得更加妩媚起来。
她忽然一脚把他蹬开,放下沾满唾液的脚站了起来。
“我要站在你身上!”陈珊珊盯住他说道。
“行……不过我没试过,”海宁有点激动,但也有点担心起来。
诗的几次调教并没有踩踏过他,他也要求过,想要尝试,“会踩坏你的,小宝贝,”诗并没有答应。
年轻的女孩没有顾虑,她马上命令海宁在地毯上躺好,准备好残酷的踩踏。
第一次尝试的前一秒兴奋的叫人窒息,海宁的下身迅速膨胀了起来,然而在陈珊珊的一只脚踩上来的之后,他有些害怕起来。从地上的角度向上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的高大,低头看他的脸变得有些小,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喂,体重机,猜猜我多重,”出呼意料,陈珊珊不加思索的一下站了上来,脚下海宁的肋骨象真正的弹簧一样,沉了下去。
“好重啊,”海宁感觉她没有站好,胸骨的一侧非常疼痛。
陈珊珊并不想伤害他,她向前一弯腰,两手抓住沙发,保持身体的平衡。
感觉完全和坐在身上不同,虽然重量差不多,但现在就象被一根木桩钉在地上,丝毫不能动弹,自由的双臂失去力量无法弯曲。
陈珊珊慢慢又打直了腰,尽量把体重均匀的分配到双脚上,少年的呼吸象涌动的水流在脚下急促的流动,有些兴奋的脸上夹杂着痛苦的表情,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
珊珊并没有下来,她决定继续折磨这个弱小的家伙,会踩断肋骨吗?她才不在乎呢。她抬起一只脚踩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体重集中在另一只脚上,颤悠着几乎要摔到的样子。
海宁被脚趾夹住鼻子,脚掌踏在嘴上,呼吸有点不畅,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
这样坚持了2分钟,陈珊珊终于从他身上跳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海宁的上腹部,低头吃吃笑了起来。
“才两分钟耶!真不中用,”她象小孩坐在凳子上,前后摇晃着身子。
“你好重喔,”刚才踩踏的脚的位置换成了柔软的臀部,简直就象按摩一样舒服。
“还耍贫嘴,我要好好整整你小子!”珊珊的脸居然有些红。
她象一只肥胖的小青蛙一样,身子向前一纵,重重的落在海宁的脸上。
这正是海宁想要的结果,他两手向上托了一下,以减轻落下的重量。与诗的厚而重的臀部不同,年轻的臀部光滑而有弹性,散发着青春的活力,臀部的牛仔裤和白皙的脸紧紧挤压在一起。
陈珊珊毫不在意,放心的把身子固定在海宁的脸上,下面凹凸的骨头有些硬,她也觉得不太舒服。
海宁兴奋地几乎到了顶点,他拼命的憋着这一口气,让自己能支撑下去,眼睛越来越痛,耳朵也开始鸣响起来。
正在他下面涨大的即将喷发时,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
陈珊珊马上跳起来,跑过去抓起了电话。
“喂,是我”
“哎呀,是塞车了嘛,好好,我马上过来,”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兴奋感很快减退了下去,海宁并没有起来,他努力嗅着女孩留下的体香,恨不能她再次坐自己的脸上来。
十月的南京气温骤降,绿树的枝桠脱的光秃秃的,鸟儿都飞回了温暖的巢穴,来不及换上秋装的人们打着喷嚏在医院的挂号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一个月以来,警方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大,已经超出了当初的想象,所有参与调查的人都筋疲力尽,正在警方几乎要放弃的最后关头,线索竟奇迹般的出现了。
消息来自位于镇江市北固山一处旅游点的工作人员说的话引起了调查员的注意。
“是,好像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年轻的工作人员回答的很爽快。
“这么久了,你还记得?”中年警察试探着问。
“恩,男的是个小老头,带了一个挺漂亮的年轻女人,样子很…亲密,”男服务员眼神有点诡异,年纪不大,却要装作一副久经世故的老练神态,“这本来也没什么,不过后来我只看到那个女的回来,没看见老头。”
这样的伴侣让年轻人浮想联翩,这个工作人员就象在说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是当地人?”
“不敢肯定!他们说普通话,有点南方口音,”工作人员对自己的职业素质颇有自信。
尸体的照片比现场腐烂的脸更加模糊,该工作人员只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这几乎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市局马上向省厅做了汇报,并向南京和常州的同行发出了借助调查申请。
在南京市Y区公安分局邢警队的办公室中,邢警队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两份档案,一份档案来自镇江市公安局,是关于一个登山遇难者的调查报告。
死者男性,45…50岁,身份待查,死亡时间7。26…8。5日之间,因为尸体在死亡一个多月后才被发现,已经腐烂不堪,初步鉴定为失足摔死,身上有被鞭打和硬物刺戳的伤痕,均为旧伤,原因不明。死者尸体的照片和法医的报告已发往国内各大分局,希望能协助调查。
另一份是Y区公安分局的一个失踪者的报告。
游国仓,男性,50岁,南京华美商贸公司总经理,于7。28日从公司提取现金120万出走,至今未归,该人50岁,微胖,身穿雅美西服一套,身带一棕色手提箱,该男子的照片已发往国内各大分局,希望能协助调查。
镇江市公安局的报告昨天才到,因怀疑死者为南京人,故要求南京市级公安局协助调查,Y区公安分局马上便联想到了这个失踪者。
“是他,没错!”北固山那个工作人员看着从南京传真来的照片,肯定地点点头。
既然失踪者就是摔死者,那同行的女人为什么不报警?
警方马上紧张起来,失踪案已经变得开始有些复杂了,联系到死者带走的120万元现金,他杀的可能性很大,而那个女人就是重大嫌疑人!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陈珊珊上次的失约仍让张琳丹耿耿于怀。
为了那次的集体调教,主顾花了大价钱,张琳丹决定带着她的两个助手一起上阵,然而那个死丫头不但迟到了,好象还和她才收的小奴隶混到了一起。
三十六岁的张琳丹仍然年轻而漂亮,但她致命的弱点就是太野,太迷恋SM,也太执着于自己的调教方式了。一年前,她组织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女王俱乐部,她自己虽然有一处别墅和两处高级公寓,但她还是化名租下两处并不显眼的民居,从事SM调教,特别是集体调教活动。挣钱对她并不重要,而自我发泄是她的主要目的。当然,一旦有赚大钱的机会,她也是不会放过的,但她做事相当周密,很知道怎样保护自己。
通过两年多的努力,她物色到了两个极具潜质的女孩做她的助手。
这两个年轻助手则恰好能弥补了她的不足,她们没有她漂亮,也没有她的高贵气质,但她们青春又有活力,对异性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而且两人都喜欢虐待男人。但小心谨慎的她也留有一手,连两个助手都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姚蕾,武汉人,刚满二十四岁,大眼睛,高鼻梁,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露出白净的瓜子脸,她长的很高,有模特般的身材,她在一家有名的浴足房上班,踩踏技术一流。她看起来文静温和,然而她却是两个助手中最厉害的。普通的调教当然是得心应手,连黄金圣水她也不会放过。
陈珊珊,成都人,二十五岁,容貌还算漂亮,但完全是一个桀骜不训的疯丫头,调教技术最差,偏偏又最活跃,也最野,常常使对方开始不久就因不堪忍受而匆匆结束。张琳丹本人是成都人,她挑中珊珊多少是因为她是“老乡,“ 而她对成都女孩的特点很熟悉。
张琳丹回忆起那天的景象,陈珊珊象疯子一样冲进门,也许是怕自己责怪,还没等张琳丹反映过来,她就坐在张琳丹的大腿上撒起娇来,当她听到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