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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并不想把雨轩变成厕奴,她只想他是一个顺从的奴隶丈夫,在精神上虐待他。对陆凯就不同,他已被她彻底控制,到了可以由她随意作贱的地步。她是他的主人,他是她的奴隶,这一点在她们的关系中已十分明确。她要让他绝对臣服。她的身体对于他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圣体,尊之如神,惜之如玉,值得他奉献最大的景仰和最真挚的倾慕来崇拜,也需要他贡献最深的关爱和最彻底的伺候来取悦。她的每一条命令,不管是语言发出的还是动作暗示的,他都必须严格地执行,不得有丝毫怠慢和疑问。为她制造各式各样的方便和提供性内性外的服务,为她带来身体上的健康,舒适和精神上的愉悦,是身为贱奴的他生命存在的唯一价值。
半年前,罗媛春觉得他的奴性已经成熟到可以做厕奴了,因为他在心理上已经对她的大便产生了渴望和依恋。过去几个月,他一直在卫生间里服侍她解大便,每次她解完后,他都要直接为她舔干净屁股,她喜欢让他舔,不仅仅是他那温热的在她脏屁眼上游动的舌头带给她的感受,更喜欢那一时刻带给她的心理感受。他一直在偷偷为她准备香蕉吃,而且不断恳请她拉大便喂他吃,同时,他坚持每次她大便后他都用舌头为她直接舔净。她能从他舔她脏屁眼时动情的样子,感到他对她的极度崇拜和对她大便的渴求。有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把那么年轻的一个男人控制到这种地步。算起来从认识他到今天还不到两年。
后来,她终于决定在他嘴里拉屎。那是刚刚得到江苏民生一个星期后的一个周末。
第一次在他嘴里拉屎的感觉真是奇妙极了。她兴奋的周身发热,情不自禁地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他竟然毫不迟疑地将她的粪便吃了下去。她想她会经常拉屎给他吃,因为她喜欢那种感觉。它太奇妙了,太刺激了。
作为奴隶,陆凯必须把她置于他自己的一切之上。其实,在她把他调教成厕奴的过程中,她也为他提供了一个伺候她的最个人、最彻底的绝好机会,让他向她展示他的最彻底的臣服与忠诚。起英表姐也一定是这样训练她的奴隶的。厕奴的调教不是对所有主奴关系中所有的奴隶进行的必修项目,可这绝对是一条最为特殊的训诫和一种最为牢靠的控制,能够使主人享受到最为彻底的伺候。还有什么会比每天让一个男人跪在你的屁股后面,吃你拉出的大便更让你感到受到彻底的崇拜和服侍。罗媛春喜欢把他调教成一个像严川一样的厕奴,一个能够随时随地使用的活马桶,一个每天渴望我直接从肛门拉大便喂他吃的奴隶。罗媛春肯定,如果她想测试和展示她对自己奴隶的绝对权威和完全控制的话,那把他调教成厕奴和便奴一定就是最为行之有效的方式了。好像起英姐也是这样说的。最近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剥夺他的性自由,她给他一个不可逾越的身体距离。她知道,如果她有意让陆凯与她的身体有些接触的话,那她该做的就是:在一般情况下,断然杜绝这样的可能性。他青春正旺,当他的性长时间地被剥夺、被控制以后,他便会有势不可挡、用之不竭的欲望,甘心情愿地屈就成一个厕奴。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同她的身体与私部接触的机会。他平日所忍受的一切辱痛,他求生求死地取悦于她的一切心愿,都寄托在他的口舌能在一天里的一个时刻,得以愉悦主人她大腿的最深处,来自直肠处的恩赐。所以,他一定会心存感激地珍惜这个机会。他会忘情地品味她尿道排出的“圣水“和品尝她肛门里排泄出的“黄金“,吃饱穿暖因为那是在她身体里制造出来的。他甘于被打、被骂、被羞辱,被奴役和被无任何限制地使用;他乐于闻、吻、舔她的腋毛、她的袜子、她的内衣,她的底裤,她的月经带,她的阴毛,她的屁眼儿。为了得到这一次机会,他会争分夺秒地奔跑、无微不至地伺候,甘愿接受哪怕是最难言的羞耻和最残酷的折磨,甘愿吃下她的粪便,竭尽全力来取悦于她,她最喜欢欣赏他在这种强烈的欲望下的那双燃烧着恐惧的眼神了。那一种最深的臣服给了她在一切的想象中最动心最难得的幸福。没有任何的情人、任何的男友,任何的丈夫,能象厕奴一样与她的身心如此亲密而深入地融为一体,能够用吃下她的粪便来向她表示他对她的仰慕与爱。同时,当奴隶被调教成一个厕奴以后,这个奴隶便会时时刻刻地意识到自己最卑微的奴隶地位,不可有片刻懈怠和放肆。她只会与她的厕奴分享她的洗手间,那是她与她的厕奴共享极至的一隅。正是在这里,她的厕奴给了她他最深的爱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没有任何别的人能够想到和做到。
琳丹对四人帮说:“厕奴就是我的私人便器,就是我的活马桶,我可以随时随地任意在他的嘴巴里排泄大小便,而且排泄后不用顾及去清洗冲刷”便器“。这是作为主人的我所享有的特权和专利,而他一定要将我每一次的“钦幸“视为荣耀和赏赐并感恩戴德。罗媛春会命令陆凯在她大小便前恳请她的”赏赐“,在她排泄后则恳求用舌头清洁她刚刚用过的排泄器官。在她满足了性欲以后,在她即将走进浴室以前,她都会美美地享受一番陆凯的口舌服务。虽然她不太喜欢每天都直接将大便拉进他嘴里的那种直接喂养,但是,她却十分喜欢陆凯的舌头直接在她”出产“圣水和黄金的地方热乎乎地润滑游动的感觉。她要每天都有这样的感觉。为此,她经常命令陆凯把头固定在她的双腿之间,看着她小便,然后凑上脸来,伸出饥渴的舌头把她的阴部舔干净,最后她还要用一下卫生纸,并让他将那张柔软的卫生纸咀嚼着吞进肚子里。”
在她洗盆浴以前,她也经常要陆凯来舔她的阴蒂和肛门。她这么做是想给他点儿甜头,逗引他,激发他,她很喜欢这么玩他。她的奴隶还必须对能够给她带来快乐的人或物表示感谢。比如,她会命令他把她用过的假阴茎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用不断的亲吻来感谢它,或者与那个假阴茎口交,对着它磕头表示感谢,她还有时让他为迈克、达伟,NICK甚至雨轩口交。每每看到这样的场面,她会感到莫名的兴奋,也会有一些新鲜感,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竟然将一个男人调教成这个样子。或者,她会命令他用厕纸来清洁她,不过,事后她会要他嗅闻、亲吻,舔舐那张用过的厕纸,直到可以再用为止。在她有情绪的时候,她也会在他的嘴里排泄一些粪便,为的是让他牢记他厠奴的地位。这样的喂养调教,虽不是经常,但是,一旦她心情好的时候,就会给他的一次这样的赏赐,给他一次仰慕她的机会,也给他一次奴性的考验,让他吃下她当天排泄的全部大便,一点不剩;她发觉这是世界上最好的坐便器,既柔软舒适而且还卫生。她一次“全便“会让他的肚子痛上两天。有时她甚至会有更疯狂的念头,想彻底断绝他的正常饮食,让他每天只靠她的粪便和尿液来维持生命,只辅助一些必要的维生素;她很想实验一下一个男人生命的极限,看看他到底能撑多久。但她一直不敢将此想法付之实施,因为她担心会出人命。她还不想让陆凯死的太早。他对于爱偷懒又贪图享受的她来说还有不少实用价值。
刚开始的时候,她觉得在作爱后,在大小便后,在她淋浴前,甚至在她随时想的时候,命令一个人(哪怕他是她的奴隶)来舔吃她的私部,有些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过意不去。这听起来似乎是好龌龊好肮脏的事情。可是,当她有过一次体验以后,她就迷上了它。现在她感觉一天少了这种伺候,就好象过不下去一样。为什么在作爱以后不可以再给自己第二次高潮呢?为什么在自己的阴道还在欢跳的时候,不可以让一个性饥渴的“性妓女”在自己身上用热烈的舔吻,来给自己增添点儿快感呢?在一次高潮以后再享受第二次高潮,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福分来享受的。性交后讓人舔陰可能是极少數女人才能享受的快樂。她可以肯定,如果她拒绝这样的快乐,她就失去了一次激荡的体验。而且做愛后,叫奴將她的陰戶和肛門舔干凈,也是讓奴嘗試一下主人享受的快樂。所以,平日她限制陆凯的性释放,剥夺了他的性自由,她的奴隶既不能触摸她的身体,又不能得到她的性,这时,她为什么不可以给她的这个性玩物一次机会呢?为什么不可以尽兴地用用这个性玩物呢?他活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