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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雪低下头,抱怨,“圆形真丑,八角形好看些。”
梦知瞪大眼睛:“八角形?!要不要拿奇门遁甲的格局给你蒸饼?”呃,奇门遁甲?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爹说这林子附近早被高人布置成奇门遁甲的格局,看吧,平时都不要我出门,谁知道我走错了路竟然把自己给困住了!”
说着话梦知将所有的随身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不会是没带吧?”
“你在找什么?”
梦知边回答边找:“就是一瓶破解阵法的药粉,这奇门遁甲分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鬼知道我们现在在那个门里!只是转不出去的话指不定是在杜门里,暂时没事。现在不能乱闯,万一到了死门便凶多吉少了!那药粉就是用来找生门的。”
少年懒懒的坐在石头上,微微眯着眼睛,好不清闲。一缕花香吹过,少年闭上眼细细品着那香。捡起地上的白玉瓷瓶,“是这个?”
“就是就是!你怎么一下就找到了!”兴奋中。
“它最好看。”冷淡的。
“没你好看!”梦知没好气。
梦知将药粉抹到其中一颗树上,剥落树皮,割开树干,红色的浆液顺着树干留下来却并不浸入土里,只是顺着一个方向流,”跟上!”
于是两人跟着那红色的浆液走,没了又用此法割树皮。
“神奇吧!这是我们梦家的吸血粉,抹了吸血粉的树就成了吸血树,那种浆液喜欢往生门的地方流。别问我它为什么喜欢,我可不知道!”
两人又这样走了许久,见着一条青石板的小径。
“安全了,顺着走下去就行了!”
那红色的浆液侵到青石板路旁边的土壤中消失不见。
终于~
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其实这是废话。
但是这句废话足以表达梦知的心情,大街上有很多【人】在走。
这对在小树林里也能困个十天的人是多么和谐的画面。
走了两步又觉得不对劲,咳咳,就算咱再长得国色天香,也没到这种境界吧?上至八十岁老太太,下至三岁小儿,不分男女老少都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她。梦知被这样看得头皮发麻。
“你说,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古怪?”
“也许……是我穿得太少吧。”
咳咳。
美丽柔弱的少年穿着破破烂烂的白衣,头发随意的散开,眼圈微红,颈项处红痕暧昧。真是楚楚可怜。
虽然白衣是他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头发是很久没梳的结果,红痕是因为这季节树林子蚊虫比较多,被蚊虫咬了一晚上肯定没睡好,当然眼圈红。
梦知以以手扶额,一把抓过少年:“走,买衣服。”
就这样一路飞奔进了一家店铺。
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人,只要能赚钱便全然不顾两人的作风问题,热络的摆出一件件的衣裳大肆夸赞。现下正拿着一件白衣唾沫横飞的说着:”小姐你看,这白衣的款式设计真是没的说,像公子这样丰神俊朗的人正是适合呢!现在就流行白衣少侠这打扮,你看那若善阁的阁主华秋公子,一身白衣多么飘逸,若是这位公子也着白衣,定然不输予旁人!”
梦知看着那一身白衣,不知怎么的就很憎恶似的:”飘什么,又不是阿飘!像坟头上的挂青一般,晦气死了!”
老板娘见着这小姐不吃这套,立刻扯出一件红衣:”小姐您看这件怎样?红色可是够喜庆!”
虽然红色是姑娘家的最爱,可是像栖雪这般美丽的人也许着红色也不错,随即点头:”换上看看!”
栖雪到是不在意,麻利的换好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那灼灼的光彩顿时闪瞎了在场者的狗眼。
少年一身俏丽的红衣如秋日红枫似火似霞,一转眼便成了冬雪红梅傲骨临风;微翘的妩媚眼波,白玉般莹润的肌肤,纤细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肩头乌发,弱不胜衣的窈窕身段如弱柳扶风。
栖雪走过来,在女子的面前停住:“可以付钱了。”
梦知回神,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人:“合身么,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说出来,我也好杀杀价。”
“腰带太紧,还是穿少点更舒坦。”淡漠的。
“……”
老板娘喜道:“小姐这衣裳不贵的十两银子而已。”
梦知取出银子递给她就拉着栖雪走出了店铺,只听见身后老板娘喊道:”本店还有二十件同款衣裳!欢迎各位踊跃抢购!”
梦知不由得嘴角抽搐。
两人随意走进一家茶馆,准备喝杯清茶去去火气,才坐了没多久就有一群身穿青衣统一配剑的人走进茶馆。
小二连忙招呼:“几位侠客要点些什么茶,这大热天的薄荷茶可最是去火,几位要不来几杯?”
那为首的人不耐烦:“随便。”
“好嘞,您稍等!”
其中一个人道:“这大热天的赶路真是折磨人,摘星大会三个月后才开始,咱这么着急出来干嘛!”
那个浓眉大眼的说道:“摘星大会何等重要,各路英雄豪杰都要到场,我凤兰教自然不能缺席。只是落城此去路途遥远恐生变数,早日启程未尝不可。”
这时小二端着茶水过来:“各位客官茶水来了。”
此刻梦知想着“摘星大会”到底有什么名堂,反正无事可做不如去凑个热闹!
“小二,结账。”
“一共是三钱银子。”
梦知付了钱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五文钱了,这下可怎么办?
梦知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一群人围在一堵墙边议论纷纷。梦知向来是个爱凑热闹的主,随即挤进人群,看着那张告示。看完之后大笑三声:“有钱了!”然后一把撕下告示嬉笑的对一旁的家丁说:“城主的病我治得!”
家丁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想那半百的老名医都治不好的病怎的也不会被这小女子治好吧。
“姑娘切莫说笑。”
最讨厌人家质疑她的医术,这就如同你不能质疑酸秀才会做文章厨子会炒菜!
“谁跟你开玩笑,我才没那个闲工夫!”
“那好,姑娘请随我来。”
神医是自封
那个家丁把他们带到城主府上,让两人稍作休息。
梦知无聊死了,开始与栖雪聊天。当然,这是一个更无聊的举动。
“你说这城主是好人还是坏人?”
栖雪双腿交叠,背打得很直,眼神打量着四周,左手放在木质的桌上,右手无名指无意识的放在下唇瓣处,似乎根本就没听清楚梦知在说什么。
“你说城主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下毒的。”
那个少年端起左手边的茶杯,揭开茶盖看了一眼,又端起来凑到鼻尖闻了一下,却没有喝。
梦知很无奈,她完完全全被忽视掉了。
这时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过来,径直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眼神随意的扫过两人。那名家丁上前行礼:“夫人,这位姑娘便是来为城主看病的大夫。”
梦知微笑:“夫人安好。我是梦知,他……”
“放肆!”话语被妇人打断,“全福,本夫人是叫你请名医来给城主治病,怎么带来这种丫头片子!怎的,她旁边的是谁?可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侍宠?”
梦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倏地站起来,“你才是侍宠!你全家都是侍宠!”
一旁的栖雪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这种氛围影响,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位夫人那受得了这种气,顿时大怒:“把这两人抓起来!”话音一落迅速从门外冲进来一众家丁。
“怎么,这是想要强行扣人?我梦知天不怕地不怕,想要找老娘治病的人队都排到城外去了!打架虽然我不在行,但谁要敢伤我 ,就要祈祷这辈子不要得病!”即使没病也会弄出点病。
一众人都被梦知的泼辣给弄得一愣,栖雪垂下眼睑。这边正一团乱,忽然见着一个身着蓝衣的公子走进来。他一走进来一众家丁像找到救命恩人一般,“少爷。”
“都退下。”
于是一干人等纷纷退离。
“既然姑娘如此有把握,那么敢问姑娘的授业恩师是哪位高人。”
“从小都是我爹教我,我爹是神医梦天。”梦知站在屋子中央,底气十足。
少爷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敢问可是十二年前消失的那个神医梦天?”
“对啊,我爹退隐江湖很多年了。”
“那敢问令尊现在何处?”
“他玩儿去了。”回神,“你老打听我爹干嘛啊?你喜欢他?可是我爹有我娘了。”
于是,就算是那个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很淡定的栖雪都被梦知的口不择言呛住了。
那位少爷脸色一白:“姑娘真是风趣幽默。” 顿了顿,“请姑娘为家父诊病。”
梦知随那个少爷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