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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复,看着我。”
年轻的情人撒娇的声音令齐复想起沃伦斯基。
天——中世纪神祗一般俊美的沃伦斯基,哪一个安娜不会为他而沉沦?
孟信元坚信世界上有一些人,带着与常人不同的目的行走于人间。
此刻之前,他尚算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而从此刻开始,他的信仰叫做齐复。
顺着齐复修长消瘦的长腿往下,带着魔力的五指扣住最腻白的那一部分用力抬起它们圈在了自己的腰间,他俯下身子。
齐复只看见蜜色的肩背上一颗黑发的脑袋俯下冲着最令人羞涩的位置。
造物主的不公,世人眼光的不平,使他悲痛。
而除了这两样,他生得高大,面目身形完全的男性化,只要身体表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衣物,总还是极为安全的。
所以,孟信元懂得,能令齐复为自己褪下衣物,是多么来之不易的事情。
亲吻持续地带着令人舒服而又令人紧张的频率落在自己的腿间,齐复索性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兴奋而忐忑地呢喃出声。
肤色干净而青涩的男性象征,颤颤巍巍地耸立着。
孟信元的舌尖忽的抵在根部, “不……”身下的男人猛的往后退了一下,那地方却快慰的泌出经营的泪珠散发着迷人的味道颤抖在孟信元的鼻息之间。
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丨欲,像是青天白日之下的黑色乌鸦一样,无所遁藏。
一群群的黑色的云块,移动得那么快,以极快的速度攻城略地。
握在手中的的男性,令孟信元想起自己十多岁的时候第一次自丨慰,弱小,欲丨望却最为干净。
时间凝滞了半分钟之久,被吊在半空的心情更加不确定起来。齐复勉强地撑起上半身,疑惑地看向他。
像是一个调皮的大男孩,孟信元仰头朝他眨了眨眼,迷人的眼眸中浸满瑰丽的色彩,继而低头张口,将他的青涩全部裹在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唔……”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冲击,从视觉到触觉,内心深处的弦就这么绷断了,齐复似痛似快活的皱眉复又紧紧抓住了孟信元的脑袋,“不……”
孟信元不安地抬头,这辈子第一次干这个,难道技术不行,略带咸甜的气息就在自己口中,他吞吐了一下含糊地道:“对不起,第一次,不舒服的话忍一下?”舌尖在顶尖的地方抵了一下,抬眸看了看齐复的反应,“学习中……”说罢,特别认真特别正经的继续自己的口丨活。
齐复简直就被他不经意抬眼的眼神给迷惑了。希腊女神中最为传奇的一位美杜莎,有没有这样的魅惑的眼神?齐复一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抚着他的短发。刺刺的短发扎着手心的每一寸。他一直都是一个感性的人。他知道孟信元就像是一块强硬植入自己脑中的电极,将永远动态的存在。
学习态度极为良好的孟同学简直令齐复崩溃,灭顶的快丨感冲上脑海的时候,简直令他找不到形容这种感觉的语言,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并且不具有美感的。五指在孟信元健壮的上肩掐出五个指印。同样的感觉,上一次要追溯到什么时候呢?
齐复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除了尴尬和羞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孟信元倒是极为坦然的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齐复的体丨液,第一次被别人射在嘴里的感觉真是,好奇妙。
气味并不难闻,淡淡的咸,淡淡的腥。
他将纸巾随手扔在地上,亲了亲齐复的微微软下去的地方。
当齐复还在欲海沉浮的时候,孟信元的手指已经轻轻地点在了他今生最为遗憾的位置上。“别碰那里,求你。”他的身体试图缩拢,却被用力的打开再打开。
“齐复……”孟信元轻吻那处,闭合的位置已经有情动的欲液渗出,如果不是仔细分辨,其实那里并不明显。他这辈子还没仔细打量女性的这一处,并无比较,只知这是齐复的全部,“这里,和这里,才组成了一个完整的你,齐复。”他按着他的男性与女性象征。
齐复闭上眼偏转了脑袋,轻轻地说:“我自己都不敢看。”
“要我描述给你听?”孟信元见他并不反抗地并不激烈,饶有兴味地道,“两片皮肤覆盖着,里面我看不见,嗯,也许需要这样——”
随着他的话,齐复感觉到他的两只手掌撑着自己的双腿间,两个大拇指分开了某一部分,他无力地躺着,觉得自己是一具手术台上的尸体。
感觉到齐复瞬间的僵硬,孟信元忙松开了他的双腿,爬上来一下用自己的肢体覆盖住他的全部,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亲吻他的白皙的皮肤和微眯的眼皮,右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捏他的肉乎乎的耳垂,“齐复,齐复,你全部都是我的,不许逃避!”
多幼稚的话。可是听起来,又那么真心实意。
睁开眼,满眼都是他,黑亮的眸、入鬓的眉、高挺的抵在自己鼻尖的鼻梁,还有薄薄覆在额上的一层汗珠。他的手指划上他的眉眼,食指描摹过他的眼眶,入尾收在眉尖的位置,“小时候,我妈叫我齐齐。”说着他自己都轻声笑出来,这么女气的小名,但是想告诉他。
孟信元仰头啃住那根乱跑的手指尖儿,含在嘴角轻轻的吞吐,极为情丨色的动作令齐复满面潮红更甚。他压住笑意问:“那要我这么叫你吗?齐齐?”
“不……”齐复压下他的脑袋,两个人额头抵额头,似乎是极为认真地思考了一遍,才道:“只是想告诉你。”
黑色的瞳孔,全是孟信元的身影,那么直白的口吻。
孟信元觉得自己下面的某处快要爆炸了,眼中这张生动带笑的脸让他完全不能自已。那一处在齐复的腿根用力的蹭了一下。
齐复不禁皱眉,却不料被他执起一只手探向了他的身下。
热乎乎的活物,粗大、炙热,正在不住的颤抖、跳动。
“帮我……”
齐复拇指抵着硕大的蘑菇头,四指并拢握紧,简单的活塞运动,他还是会的。
孟信元真是觉得自己失败透了,不到十分钟就全数交代了——真是耸得想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等齐复下床去浴室收拾自己,他歪歪地躺在床上才回味过来——泥煤,为什么老子不是他第一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
这诡异的“处男”情节令他一整天工作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的,简直要把总裁签名签到文件外的档案夹上去。
于是未免自己因为胡思乱想变成一个神经病,孟信元一下班推了所有应酬匆匆赶到齐复的家里——额,没有钥匙,人不在。
齐复拎着小菜回家的时候就看见衣冠齐整的孟信元家门前的楼梯转角,满面愁容横眉冷对嘴角叼烟,一副在街上聚众赌博输了二百五的二大爷德性。
孟二大爷看见了齐复,忙跟家犬见了饲主似的赶趟子上前讨好,丢了烟头抢似的接过齐复手里没几两重的小菜,笑得跟楼下看门大叔刚上幼儿园的孙子似的。“回来啦,呵呵……”
齐复:“……”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节是在客厅里码的,压力山大,我爹一直问我在干啥,我……顿时就猥琐了有木有!!!!
新一年新开始,大家都要快乐!!!
我看小说,有个标准,就是H写得好不好来评判这个作者怎么样——抬头往上看,嗯……我还是遁了去修炼几年再出山吧我……
☆、第十六章
一个晚上几乎都在腻腻歪歪搂搂抱抱中度过,孟信元终于以够二的姿态弄到了一把钥匙——老孟直了直腰,真是,还好比登天简单那么一点,不然就彻底废了。
“话说,你刚才有短信。”孟信元将沙发扶手上的手机递给他。
刚吃完饭,齐复倒了两杯柠檬水,放下玻璃杯接过手机,是柳黎的短信,他看了一眼删除之后将手机扔在书桌上。
“怎么了?”孟信元端起柠檬水边喝边问,丝毫不觉得自己是不是管得跟太平洋警察一样宽。
齐复耸了耸肩膀,“没事。”他的头发稍稍长了一些,刘海略长遮住一部分的眉眼,他伸手掠了掠刘海问,“今晚上还……”
“等等,手机。”孟信元摇了摇下手机道,“家里的。”
齐复的话从舌尖绕了一下又吞进了肚子里,他交叠着双腿靠在书桌边,侧头望着窝在沙发上的孟信元。
孟信元原本放松的姿势一下子绷紧,沉下声音问道:“张医生到家了吗?行,我就来。”
齐复也跟着站直了身体,看他放下电话,也不禁问:“怎么了?”
孟信元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儿子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