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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失望的锦衣,吴绮帘安慰道:“姐姐不要灰心,既然急不得,那就顺其自然。既然出来了,就该开心点,走吧。”于是三人继续随着人流观赏美轮美奂的彩灯。
吴绮帘的兴致丝毫没有因为锦衣刚才的那一下而有所下降,正在她招呼了兄长后,拉着锦衣走向一个灯铺时,锦衣和一个男子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后擦肩而过。三人也不以为意,却不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姑娘,请等一下!”
吴铮最先转身,接着锦衣和吴绮帘也跟着转过了身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向三人走了过来,走到锦衣面前,伸手将帕子递给锦衣道:“姑娘,是你的帕子吧?”
原来锦衣被他这一撞,本就将落未落而锦衣未曾发觉的帕子竟跌了下来,被风一吹,飘扬了起来,那年轻男子手一抄,已将帕子握在了手里。
锦衣看看男子手上拿的确是自己的帕子,遂向他微微点头表示谢意,伸手接过了帕子。可就在此时,吴绮帘却杏目圆睁了起来,对着那归还帕子的男子脱口而出道:“你,你不是那断袖吗?”
锦衣被她这一说,也重新看向男子,不过就算那人是断袖,锦衣也不会拿异样的眼光去看人家,所以在重新看了吴绮帘口称断袖的那人一眼后,就移开了目光。
“绮帘,怎么说话的?”一旁的吴铮见妹子对人家出言不逊,赶紧责备。然后向着对面的男子微笑着点了一下头,以表示谢意加上歉意。
正当三人想要离开的时候,那男子却又喊住了三人:“等一下。”
吴绮帘还没来得及转身,被他这一喊,顿时没好气地道:“喂,你又想打谁的主意?”见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锦衣,不由强压怒火道:“喂!我现在身边站着的可是姐姐,应该不对你的胃口,所以你赶紧走你的路吧。”
“阿逸,总算找到你了,一眨眼你就不见,还以为找不到你了。”吴绮帘话音刚落,却见貌似男子同伴的人挤过人群走了过来。
原来这过来之人就是当初救下锦衣的阿泽,而他身边被吴绮帘一口一个断袖的正是阿逸。阿泽说着话已走到阿逸身边,当他看到锦衣的时候略微一愣,细看了片刻之后道:“是你?”
锦衣见他看着自己话外有音,遂问道:“公子认识我?”
阿泽看着锦衣道:“你不记得了?那次在杭州,你从酒楼上掉下来的事情?没想到上次是杭州,今天居然在苏州又碰面了。”
吴家兄妹听阿泽这么一说,不由面面相觑,而锦衣却一脸的茫然。见阿泽不像说谎,而此事若是真的,那么以锦衣现在的状况也记不得了,吴铮这么一想,不由笑着问阿泽道:“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不敢,在下姓文,名泽,”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道,“他叫萧逸。敢问兄台?”
“我叫吴铮。既然文兄弟于我们有恩,不如我请两位去喝上一杯,聊表寸心。”吴铮提议道。
文泽点头道:“值此良辰美景,把酒言欢,倒也是乐事一桩。甚好,那就叨扰吴兄了。”
于是乎,五人一起来到了一家酒楼,进了雅间,分别落座。
上了酒菜之后,萧逸依旧不时地看一眼锦衣,也不管一边的吴绮帘瞪着眼睛戒备着他,终于还是向锦衣开口道:“姑娘好生面善。”
在场的几人听萧逸如此一问,都将目光看向了两人,锦衣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吴绮帘瞪了萧逸一眼道:“你们说当时救了我姐姐,当然看着面善了。”
萧逸却不去理会吴绮帘的敌意,问道:“姐姐?是亲姐姐吗?”(抱歉,更晚勒)
第一百九十章第 无耻的萧逸
对于吴绮帘横竖看自己不顺眼的表情,萧逸也不计较,依旧打听道:“姐姐?是亲姐姐吗?”
吴绮帘见他一直纠缠有关锦衣的话题,很是不耐烦,又想这人心态肯定极其不正常,又打男人主意,又打女人主意的,于是为了保护锦衣,她下巴一扬道:“对!亲姐姐,怎么?我们长得不像吗?哼。”她又转头看了吴铮一眼道,“你要不信,问我哥,是不是?哥。”
吴铮见妹子如此一说,也不便当面拆穿了妹子的谎言,遂只能尴尬地笑笑不说话。
文泽见萧逸终于将目光从锦衣的脸上移了开来,忙笑着打圆场道,“说起来我们跟吴姑娘也算有缘,之所以阿逸觉得吴姑娘看着面善,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比方说有些人相处再久也感觉陌生,而有些人萍水相逢,却相见恨晚,吴兄你说对不对?”他听吴绮帘承认锦衣是亲姐姐,又见她和吴铮以兄妹相称,遂也就当他们是三兄妹,而称呼锦衣为吴姑娘了。
吴铮听后,笑道:“文兄说的是。不说这些了,来,喝酒。”吴铮也为了缓和被妹子搞砸了的气氛,举杯相邀萧逸和文泽。
文泽也笑着举起了酒杯道:“值此佳节,又有幸结识三位,来,干杯!”
经吴绮帘一搅,萧逸的脸上有些失意,不过见吴铮举杯相邀,也还是换上了一丝笑意举杯干掉了杯中的酒。
酒过三巡,文泽道:“对了吴兄,冒昧问一句,不知府上作何营生?”
“小弟家中经营一家药铺而已。”吴铮笑道。
“哦?是吗?我听说此地有一家叫做‘惠仁堂’的药铺十分有名,听说一旦发生流行时疫,无论官府态度如何,这惠仁堂都会免费施药给身染时疫的百姓。对了。贵铺是什么招牌?”吴铮道。
“我们家经营的就是‘惠仁堂’呀,”吴绮帘听文泽说到自家的药铺,赶紧得意地插嘴道,“你说的‘惠仁堂’就是我们家的呀!”
文泽一愣,忙抱拳向吴铮一拱手道:“原来乐善好施的‘惠仁堂’的东家竟是吴兄,失敬失敬!”
“哪里。”吴铮道,“‘惠仁堂’是我娘手里起来的,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对了,听二位的口音不似本地。”
“没错,说起来话长。”文泽一边给各人的空杯中斟酒。一边摇头笑道,“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人。”
“此话怎讲?”吴铮诧异道。
文泽看了一眼萧逸道:“我们两个都是孤儿,跟着异性的大哥走南闯北。居无定所。”
“原来是这样。”吴铮听他这么一说倒略感抱歉。
“不过阿逸已经在你们苏州着手修建屋子了,所以以后我们倒可以经常叙叙了。”文泽灌了一口酒笑道。
“哦?”吴铮转向萧逸道,“莫非萧兄是打算长居此地了?”
萧逸从一开始就显得比较沉默,被吴绮帘顶了几句后更是兴致大减,此刻听吴铮发问。当下只微微向他一点头道:“是,苏州小桥流水,民风淳朴,我十分中意这里,所以如果可以,我是打算在此定居的。”
文泽又笑着对吴铮道:“对了。我打算在这附近开一处酒楼,到时候恐怕还要拜托吴兄帮忙看看哪个地段合适了。”
“嗯,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惠仁堂’找我好了,我一定帮忙。”吴铮爽快地道。
“你要开酒楼啊?”吴绮帘听文泽一说,登时来了兴致,兴奋地看向他道,“那到时候我们去你那边。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哦。”
“一定。”文泽笑道。
一年一度的元宵盛会许多人往往都会闹通宵,所以从酒楼出来。街市上还是十分地喧嚣。相比文泽的健谈,萧逸整晚都显得有些怅然,虽然偶尔和吴铮说话的时候比较友善,不过脸色终究不同这欢快节日一般,显得很是严整。
因为萧逸和文泽两人住在附近的客栈,而两人似乎也还没有要回客栈的意思,所以吴铮当下向两人告辞。三人原路而回,吴绮帘没走出几步,就贴近兄长道:“哥,我跟你说,那人真是断袖,上回来药铺的时候……”
哪知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脚下一虚,身子刹那被架空,惊得她脑子登时一阵空白。而身边的吴铮和锦衣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到看清吴绮帘被萧逸掳走的时候,哪里还追得及,人都已经不见了。再看文泽,也已经不见,两人不由大骇。
却说萧逸把时不时在自己头上扣断袖帽子的吴绮帘劫持到了背光的一处墙角,一脸冷若冰霜地看着她。
吴绮帘回过神来后,猜想他一定是恼怒自己揭他隐私,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想迫于他的淫威,看着他冷冷地盯着自己,她只得硬起头皮,梗着脖子,一抬下巴回视着萧逸道:“怎么?我可不怕你,你以为把我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