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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铮见妹子如此赤裸裸地夸赞,不由向锦衣看去。只见锦衣粉颊生晕,原本精致的眉目被这么一衬,更是格外令人赏心悦目。想到吴长生对自己说过的关于锦衣在药铺的种种聪慧勤快,由不得他不对锦衣心动。只是想到自己救了她后再对她有所表示的话,那岂不是让她以为自己本就对她居心不良,或者趁人之危。
正当吴铮这头心事萌动,那边的锦衣却在听了吴绮帘的一番话后,垂着眼帘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一头歪倒在了桌面上。
吴家人在初时的愣怔过后,随即意识到锦衣是喝醉了。吴绮帘眼见锦衣只喝了一口酒便醉得不省人事,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没想到姐姐居然这么容易醉,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她这样的人。”
看着歪在桌上的锦衣,吴夫人和吴铮两人却是为难了,得送她回房啊,不说以吴夫人长辈的身份不便送锦衣过去,就算行,估计连同吴绮帘两个人也是做不到将锦衣稳稳当当送回去的。吴铮倒是可以,只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如何使得。于是吴夫人向身边的丫头道:“小晴,你去把长生请来。”
小晴得了吩咐,出门去喊吴长生。去了一时回来道:“夫人,吴大叔喝得快站不住脚了,估计不成了。”
这么一来,可就真难办了。可毕竟难办还是要办的,所以吴夫人对儿子道:“罢了,也顾不得许多了,铮儿,你送她回房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 过来瞧美人
吴铮虽是得了母亲吩咐把锦衣送回房,只是他何曾近距离接触过女子,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佳人,一时走到锦衣身旁,竟陡然心生怯意,踌躇着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旁的吴绮帘幸灾乐祸地瞅着兄长调笑道:“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送姐姐回房去?”
吴铮瞪了调皮的妹子一眼,不去理她,打横抱起了锦衣,将她送回了房间。帮她褪下了鞋子后,和衣放在了床上,然后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双颊泛着红晕熟睡着的锦衣,他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一笑。正准备回身离开,却见桌上放着一块玉佩,他当时救起锦衣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是锦衣系在脖子上的那块。
锦衣为了看清楚玉佩上的图案,以便让自己能够想小说什么,所以她这天早上起来后,就一时兴起从脖子上摘了下来,细细地翻看琢磨了一回。虽说她这些日子以来回想从前的事头痛的感觉也已经好多,可对前尘往事仍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对这块玉佩更是毫无印象,失望之余,她也忘记重新戴回去了。
吴铮从桌上拿起玉佩,看着这块鱼形的凝脂美玉,上面雕刻着的图案残缺不全,明显只是半幅。只是想到自己一个外人,如何参得透其中道理,遂将玉佩重新放回了桌上,回头又看了锦衣一眼,见她依旧安安静静地躺着,遂转身出了门。
当锦衣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梳洗完后,她正要赶着去药铺,却见吴绮帘推门进来,对着锦衣神秘地一笑,然后拉了锦衣道:“姐姐,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哪里?”锦衣见她神情不似往常。疑惑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吴绮帘拉着她就走。
锦衣跟着吴绮帘来到了离吴夫人寝屋不远处的一间厢房外,她回想起以前出入吴夫人处时,似乎看见这间厢房的房门都是锁着的,但今天却下了锁。只见吴绮帘贼头贼脑地对着锦衣竖起食指在嘴边放了放,示意不要出声。锦衣见厢房门紧闭,又见她如此这般,心里不免忐忑,想着这厢房里头若是吴家隐私之处,自己一个外人,这么偷偷摸摸的影响可不好。遂向吴绮帘摆了摆手,转身就要离开。
哪只却被吴绮帘一把抓住了手臂,不准她离开。锦衣无奈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却见吴绮帘已经伸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孔,然后将眼睛凑上去往里头张望。偷窥了一回,然后又招手让锦衣过去瞧,锦衣哪里答应,急着摆手。两人牵扯中。吴绮帘的手肘无意中碰上了房门,发出笃的一记声响。
正在吴绮帘和锦衣受此惊吓的时候,厢房里头已经发出了吴夫人的声音:“谁在外面?”
吴绮帘忙拉着锦衣试图开溜,只是房门已经被打开,“绮帘。”是吴铮的声音。
吴绮帘见已被兄长发现,回过身去笑道:“啊。哥,我带姐姐过来,见娘不在屋里。所以正打算走呢。”
此时吴夫人也已经出来,在她身后跟着的是吴长生,两人出来后,吴长生将厢房门合上后,又上了锁。吴夫人对着女儿道:“不是不让你靠近这里的吗?你过来做什么?”
吴绮帘听着母亲略带严厉的声音。于是也不再狡辩,伸了伸舌头撇了撇嘴。她见母亲看向锦衣。赶紧挺身而出道:“不关姐姐的事,是我非要拉她过来的。”
锦衣也是尴尬异常,忙敛容道歉。吴夫人见锦衣道歉,早已转换了笑容道:“无妨,我知道一定是帘儿这丫头闹出来的事情。对了,你是不是打算去药铺了,那就跟长生一起走吧。”
“是。”锦衣瞥眼看了一眼吴绮帘,跟着向自己这边走来的吴长生出了门。
在药铺忙了一天,回到吴家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时,只见吴绮帘早已经守候在那里了。两人进屋后,吴绮帘便一脸败兴地向锦衣诉苦道:“我真是想不通,凭什么我跟我哥的待遇就差那么大?除了我娘对我哥好之外,长生叔就更是离谱,对我哥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我看就差点把我哥给供起来了。”
锦衣见她吃起兄长的醋来,抿嘴微笑不语。吴绮帘见锦衣对自己的话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想起早上的事情,忍不住探头凑近锦衣道:“姐姐,你别不信。我跟你说,我今天早上看到的就是最好的证明。你知道我早上拉着你去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我看见我娘我哥还有长生叔在祭拜一个灵位。可惜隔得远了,看不清灵位上面写的什么。不过倒也不用看,我猜都能猜到了,除了我过世的父亲大人,还能有谁?可是他们居然不让我祭拜,这算什么?难道我是他们捡来的不成?”
锦衣听她叽叽喳喳了一阵后,赌气地嘟起了嘴,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她也不禁感到奇怪。想到那门一直落锁,那厢房里就算是这家老爷的灵位,吴夫人也不必将厢房门给锁上啊。祭拜灵位的时候又有意将自家的女儿排除在外,实在是没道理。难道这绮帘妹妹真是他家捡来的?想到这里,她又忙否定了,暗怪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在心里非议人家的家事。
“从小我娘就交代我不要靠近那间厢房,我也一直没过去。今天拉了姐姐你我才壮起了胆子,没想到就被他们给发现了。” 吴绮帘撇撇嘴发牢骚道。
吴绮帘的话音刚落,只听得隐隐传来一阵笛声。锦衣细听之下,只觉那笛声宛转悠扬,却又似乎带着些许呜咽。
吴绮帘倒是见怪不怪,说道:“每年年节上,还有七月十四这一天,我哥在祭拜完后,都会吹些略带伤感的曲子,以后你就知道了。”
锦衣缓缓点头,却也不便过问。等到夜深时,坐在屋里,想到吴绮帘说过的事情,不禁触动心绪。想着吴家公子纵然心情不佳借着奏曲来排遣,毕竟也是因为回忆起了从前的事,而自己却是连从前发生的事情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就是想要回忆也不成了,心念及此,不禁心里郁闷。
这天,吴铮兄妹俩就来了母亲屋里,却见母亲微微皱着眉,似有难色。吴铮忙问道:“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吴夫人坐了下来道:“刚才长生过来的时候跟我提了一下,说最近铺子里总有些人借着抓药为名来瞧那丫头,虽说那些人倒也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只是这么一来,总是不太好,我是在想,平常的人倒也罢了,就怕到时候遇上些痞子无赖什么的,料理起来终究麻烦。”
吴铮正沉思间,一旁的吴绮帘听母亲这么一说,早已俏脸一板道:“娘,你放心,反正我没事,就去药铺里面坐镇好了,要是敢有无赖来打姐姐的歪主意,我一定把他们打出去!”
“你给我安分点,就你那性子,估计没事都得给你捅出事来。”吴夫人道,“我只是在想,那丫头长得确实太招人了点。”
午后,锦衣正在柜台里面记账,却见门口进来两人,原来是吴家兄妹。她和程大夫还有几名伙计遂向两人打招呼。
“在记账吗?”吴铮走到柜台边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