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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正也没打算一次成功,只要这次宋澈在外勾搭女人的事被徐滢捉到就好了,她在崔嘉这里受到的羞辱和委屈,也得让她徐滢也尝尝才好。等她掌握了宋澈的弱点,再不断地加码,看她徐滢又能硬挺到几时?
这么想着她就说道:“你起来吧。”
司音叩了个头才起来。
冯清秋又道:“你既然不愿意自己去,那就别怪我不疼你了。你该知道如果不是徐滢,我今儿本不必走到这步,而你说不定也早有了好归宿。我不出这口气,你也别想出头。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照我说的去做。若是走漏出去半个字,那你的命可就难保了。”
司音闻言又跪下来:“奴婢是什么人,奶奶还不知道么?这么些年奴婢可把奶奶当成了唯一的亲人,您无论要做什么,奴婢都不敢违抗和不遵。”
冯清秋自然是相信她的,她要是连个丫鬟都拿捏不住,也就愧对冯夫人这些年对她的调教了。
她示意她起来。然后叫了她到跟前。说道:“你明儿一早去府外办点事儿……”她倾身在她身边交代起来。
司音听毕手心里捏了把汗:“奶奶可有把握?”
这要是让人发觉了可是要命的事,恐怕连冯家都没法保她了。
“又不是杀人放火谋朝篡位,你怕什么?”冯清秋冷眼扫她。透着不顾一切的凛然。
司音只好答应。
宋澈的确是跟徐镛在外晃荡了几日了。
自打成了亲他就很少在外喝夜酒,就算有也只是与程笙他们找几个熟悉安静的地方坐坐。这两日不是茶馆便是酒肆,他感觉有点乏味。
等菜上桌的当口他就跟徐镛道:“就一个冯清秋而已,直接把她传过来吓唬一顿就好了。她还能飞上天去不成?”
徐镛扬唇给他斟酒,说道:“人家也不含糊。她如今又不是诰命,可以不看咱们脸色,平白无故地传她她能来?若是来暗的把她捉过来,那崔大傻子要是知道还不得嚷嚷开来把咱们名声弄臭?本来是她要作死。把咱们赔进去可不值,还不如等她上钩的好。”
宋澈一听也有道理。但是最近春暖花开,徐滢也不如从前裹得那么厚了。那小胳膊小腿儿地露出来,他这心里也开始蠢蠢欲动。放着好好的娇妻不能去亲热,非要在这里等着冯清秋来算计他,这也真够无奈的。
一提到冯清秋,他又不由想到她当初苦苦追求的程筠来。
这里两眼骨碌一转,就跟徐镛道:“光咱们俩喝太没意思,不如把程筠也叫上。”
徐镛略顿,顿时猜出来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程筠又没喜欢过冯清秋,想来是不介意参与参与的。于是点了头,这里就差侍卫苏靖去了程家请人。
程筠正跟程笙沈曼还有程淑颖在庭中赏月,清风带来花的清香,虽略有凉意却自有一股怡然。
听到苏靖说宋澈和徐镛在西湖楼等他,便就放了杯子起身。
沈曼唤住他:“添件披风吧,回头吃了酒吹了风,指不定着凉。”
说着扬手叫丫鬟去给他拿衣。
这一抬手袖口里却掉下件东西,直接落在了程淑颖脚畔。她捡起来,一面问:“这是什么?”
仔细一看却是枚铜钱大小赤金镶红宝的梅花领扣,花萼处还连接着一小段精巧的梅枝,也是赤金造的,十分精致可爱。但这梅花却有些特别,是六片花瓣。
沈曼接过来,说道:“这是我四岁时母亲给我的生日礼。”说完淡淡笑了一下,顺手又收回袖子里。
程淑颖也望着哥哥:“早些回来!不然母亲又要担心你了。”
程筠赶到西湖楼,苏靖却带着他往后门进了去。
这边厢冯清秋也收到司音安排好了的消息,虽说这么解恨的事情她很应该亲自去盯着,但因为崔嘉果然没有出门,她也找不到机会出去,而且她冒冒然前去也不安全。
因此只派了司音与她哥哥全贵代为前去,——反正就算这次不成,日后她还多的是时间机会,但万一成了,她就能轻松等着看徐滢在王府里哭了!
全贵也是挺精明的人,知道此事非同小可,遂让司音先扮成卖珠花的少女去西湖楼盯着,这里则找到春香楼把一早买定好的娼妓带着往西湖楼来。
这娼妓乃是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春香楼头牌,事先付了二十两定钱。这娼妓虽然不知道要服侍的是谁,宋澈从没去过勾栏院,她也不认得他面容,但是收钱办事,而且给的价钱这么高,她是没理由不听从的。
“呆会儿你听我指令行事,进去之后把那位主子爷服侍好了,自然还有你的好处,若是事没成,剩下的银子那可就对不住了。”全贵先把丑话说在前头,“还有你进去之后动作要迅速,与那位主子爷同行的可还有几位爷的,他们若是中途回来,恐怕会有些尴尬。”
他们是计划好了呆会儿把徐镛骗出去然后去坑宋澈的。
冯清秋对外头这些事并不大在行,何况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但是崔嘉给她做了个很好的示范,使她知道原来男人只要见了女人,哪怕是酒楼里的雅室也能下手。
第370章 怎会这样
“我明白的。 ”
娼妓不愧是头牌,很机灵地点了头。
她隐约也能看出来这里头应该还有蹊跷,但她头牌做得久了,早就被姐妹们眼红了,再说慢慢的年纪越大,她也不知道还能赚多久的钱。这人银子给的痛快,看在钱份上,就是让她侍候个死人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屋里宋澈徐镛与程筠同坐说话,虽然没听他们提到什么要事,但程筠却从他们不时往外打量的动作察觉了一点什么。终于在苏靖出去又进来耳语了一番之后他坐不住了:“你们俩玩的什么花样,莫不是要把我给卖了?”
徐镛失笑:“放心,卖谁也不能卖你小侯爷。今儿有人做了出戏要唱唱,咱们这就出去溜达会儿。”
程筠眯眼望着宋澈,宋澈黑脸瞪他们:“不许离开我五丈之内!”
徐镛笑着,把程筠给拖走了。别说他们这是在办正事,就是不办事,明知道冯清秋等着算计他,他也不能拿这个当玩笑不是?
对面雅室里包了房的全贵,见得徐镛他们出来,房门开合之间只露出里头宋澈一个人,他立马就示意那娼妓:“可以过去了!”
娼妓颌首出门,司音却走过来说道:“方才我怎么见着仿似是小侯爷?”
“是又怎么样?咱们只管奉奶奶的命行事。”全贵轻嗤着。
司音想了想,却说道:“这事可不能大意,我还是回府去告诉奶奶一声比较好。”
本来打听好只有宋澈和徐镛二人在才行事的,当然就算有别人也不算什么,但来的人既是程筠。这事可不能等闲视之,冯清秋心里可满满的都是程筠呢,这种事情他在场,倘若露了馅,程筠因此对冯清秋印象改观,到时候她难道不会把火撒到他们身上?
说着她便站起身往外走去。
哪知道才走到门外,她便就不由自主往后退了进来。全贵本在喝酒。见她这样正要问她怎么回事。等看到环着胸嘴角微挑迈进来的徐镛,顿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而紧接着更让他们说不出话来的,是徐镛身后居然还缓缓踱进来一人。正是方才与徐镛同路出去的程筠!
“你们——”
全贵站起来指着他们,心慌到顿时连规矩也忘了!
“是不是很吃惊?”徐镛道,说着左手一伸,还没有让人看清楚怎么出手的。他就已经锁住了他咽喉。
程筠凝眉走到他们面前,一向淡泊的眼里只剩下难以掩饰的厌弃。
娼妓站在墙下。面对着端坐在饭桌后虎虎生威的宋澈竟然从脚趾头起就开始发怵。
她从踏进门起就没再能挪动过脚步,因为屋里根本就不如全贵说的那样只有宋澈一个人,靠墙这边不但站着有人,而且还站站一排四个牛高马大凶神恶煞般瞪着她的持刀汉子。那目光凶到简直令她不觉想要弯下腰把自己蜷成一团就这么滚出去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扭得动腰肢迈得开腿吗?
宋澈全程连眼角也没有睃过她。
她正想告个罪退出去,把那二十两定金还给全贵算了。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响,又进了几个人来。前面两个生的十分英俊,她不认识,看到后面进来的两个她却是目瞪口呆了,居然正是出钱买她过来侍侯人的全贵兄妹!而且他们还是被押着进来的!
“把你知道的全都交代出来,说的好了,你就可以立马回去。”徐镛扶剑停在她面前,脸上没有怒色,但眼里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