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言乱语?他不会对我感兴趣的,我只是个普通男人,有女人,他知道的……如果他想要……暂时也只能认栽了。
他想着想着就冷静下来。
他从2寝出来的,说到底早就从心里认同了这种事情,当落到自己身上,虽然无奈,但是不至于天翻地覆。
不过是被插PG而已,他冷静甚至冷漠地想,并且想到一个类比的句式——
既然有的人可以祈祷“用自己身上二十斤的肥肉换华夏大地一年的风调雨顺”,那我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PY的贞操换此生二十年的平步青云”?
听上去也没什么不公平的。
其实他挺赞同苟邑酒后吐真言的关于职场的那部分——像他这种出身不够高贵的人,想要出人头地,“上面”没人是不行的。
夜色中,车身上滑过城市斑斓的浮光,万福河无论看了多少遍都觉得大城市的夜景比农村好看一万倍,小时候在穷困的家乡,一到晚上他看到的就是黑暗而已。
到了李淳风在半山的别墅,万福河看仰躺在那里仿佛已经入定或者睡过去的老板,等了会才小心翼翼地说:“董事长,已经到家了。”
李淳风微微睁开眼,示意自己已经醒来。
万福河察言观色,立刻下车绕过去给他开车门。
李淳风下了车,向门口走过去,万福河微微松了口气,以为就要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个夜晚。
李淳风却没有急着进家门,站在那里含笑地说:“关于你那个同学小苟——”他故意停顿。
然而深知他秉性的万福河一路上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了,所以倒没怎么提心吊胆,稳妥地听着。
李淳风挑挑眉,他这个年轻精明的助理很有城府,有时候就不那么好玩了——或者其实换个玩法也会很好玩。
他继续说:“他说你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你要怎么解释?”
万福河说:“他喝醉了,没有的事。”
李淳风现在头不那么疼了,并且也有兴致和他调情什么的,“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证明你没有?”
万福河说:“还有句话叫‘日久见人心’,我跟了董事长这么久,该有的早就有了,没有的也不会有。”
李淳风说:“你说那个‘日久’是哪个‘日’?”
万福河对于这个苟邑风格的笑话才更加意外,并且有点压力了,他在面对李淳风的时候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他慎重地说:“不敢……”
然后这话剩下的内容被堵在嘴里了。
万福河背后的毛都竖起来了,然后他没有轻举妄动,在他嘴巴里搅动的舌头带来一点点红酒微醺的味道,万福河的表情由oOo慢慢变成了=o=,暗自叹了口气,一边稍稍配合调整角度,一边想: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个病夫的性子是不能硬扭着他的,如果他大惊失色或者抗拒,或者一脸正色地说我不是那种人,那么最后的结果多半都是被李淳风拖上床吃干抹净不留渣。
所以根据万福河多年的工作经验,他最好的反应是满足下老板的好奇心和坏心眼。
一吻毕,李淳风替他擦了擦嘴巴,还拍了拍脸蛋,笑说:“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很知道怎么让我打消念头么。”
他们之间的距离仍旧很近,万福河不敢松懈,只是垂下眼,谦虚地说:“不敢。”
李淳风说:“你确实不肯敢,不过……你那个同学小苟我看也蛮有意思的——我阅人无数,最近其实有点审美疲劳了,很久没有人能够像他那样带给我快乐了。你说我把他收了怎么样?”
万福河说:“这个董事长您定夺就好。我们下面的人不好插嘴。”
李淳风说:“刚刚看你不是有点……不想让我和他接触么?”
万福河说:“那是因为他喝多了,如果他是清醒的话,我不会置喙。”
李淳风冷笑,“那你现在是否清醒?”
万福河咬咬牙,点头,“是。”
李淳风说:“今晚留下不必走了可好?”
万福河比刚才还要痛快地答应,“好。”
李淳风顿感索然无味,并且又有几分微微头疼,完全没个刚才的意思。
他冷淡地说:“算了,你做助理比做暖床人更合适。让司机送你回去,明早要准时上班。”
说着就撇下他一个人走了。
等到关门声一响,万福河才彻底松懈下来,两腿都要瘫软了,他不仅谢天谢地谢神谢佛,又逃过一劫哟!
他简直想给老婆打电话告诉这个喜讯——你老公的菊花今晚也仍旧放心地紧闭着呢!
他得承认自己有点自私,这个时候全然没有想到被他单方面不负责任地丢给薛谛的苟邑此刻的状况应该是怎样的……
62、生活的味道14
苟邑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拜李淳风为干爹,然后自己和干爹相亲相爱芙蓉帐里暖**什么的……
早上,他被一阵很大的喧嚷声吵醒,同时感到头疼欲裂,然而,等他彻底清醒就发现了一件比头疼还让人头疼的事——他赤身裸体在宾馆,跟薛谛躺在一张床上,薛谛一如既往地看废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发出噪音的手机送到目瞪口呆的苟邑眼前。
苟邑一看,眼前一黑,立刻缩到床单里,企图装死什么的。
薛谛用脚踹他屁股的部位,“你来看看,认不认识这个孙子?昨晚抱着我大腿干爹干爹叫着,还特么哭天喊地地要献身,把自己衣服都扒光了往上扑——这么贱的人是谁?”
苟邑突然感到屁股的部分有点钝痛,不好的预感袭来,他赶紧夹了夹菊花……他没种地捂着脑袋,想:“完了完了,我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无语问苍天。
薛谛玩了会,听见被单下面好像有抽泣的声音而且被单上也一耸一耸的,他又踹了踹苟邑:“你不会哭了吧?”
苟邑从被单里露出头来,一脸苦逼相,眼角也红了,说:“薛总,昨晚的事我没印象了……”
薛谛黑着脸抱肩看着他,举起手机,“没关系,我都录下来了。”
苟邑饮泣地说:“我喝醉了……我酒品不好,一喝醉就胡来。”
薛谛说:“这么说你不止胡来这一次了?”
苟邑忙说:“不是!我一般喝醉了都有大学寝室的哥们给搬回去,从来没……胡搞过。”说着突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把脸埋在枕头里两只手臂大力地捶打着床,呜咽哭嚎着——“我堕落了!我怎么能做出这么不道德的事情!!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薛谛差点跌下床去。
说实话昨晚他本来是没想那个的,可是苟邑实在难缠,一个劲地色诱什么的,薛谛当然不认为他是冲自己,更不认为自己是冲着他,就是一股邪火上来,心想:这学长反正是游戏人间的老手,当年就是很擅长勾引男人,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了,不单和公司的客户搞不伦,而且看起来还和年长男性玩干爹干儿子游戏……越想他就越觉得苟邑生活作风□,说不定此刻的酒后乱性不过是种表演,为的是再次勾引玩弄自己。
薛谛对于为什么自己会被2寝的那些学长呼之则来这种事情也感到气愤,邵浪是这样,万福河也是这样!为什么苟邑酒后乱性就来找自己收拾?难道以为他没有种?以为他不举?以为他没有胆量?总之以为他不具备身体和心理的条件上了这货?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学长们轻视玩弄了!
最后他把心一横,“睡就睡!”他想,“反正这学长一定还是从前那套暗恋的把戏……说不定挤进我家里赖着不走也是他们定好的计策……这么说来每次喝醉就把我叫过来实际上也是想撮合我们?!”
眼里的苟邑和多年前大学时候那个总是偷窥他,对他死心塌地好的那个学长又重合了,那次感情经历是薛谛第一次知道原来有的人真是可以为了爱情无私奉献一切的……只可惜后来苟邑的决绝撒手同样惨痛,直接导致薛谛不再相信浓烈的感情了……不过回想起来自己当时确实和别个女生也有点不妥……新愁旧爱涌上心头,他看苟邑的目光复杂起来。
“睡就睡……不过稍微温柔点好好睡也没关系……就当弥补大学时的一点遗憾吧……想起来还真是……学长的第一次不知道给了哪个男人,自己只能顶个干爹的名额……”
然而他认为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的事没想到在苟邑这里却是这样的反应,大大出于他的预料,“喂喂喂!你哭什么?!至于嘛?……你不是曾经跟很多男人睡过?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男……难道你想讹我?”
苟邑都快哭抽了,说:“我是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