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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解释说:“你懂不懂浪漫啊?!我老大是在用最浪漫的台湾腔给你告白诶!你没看过台湾偶像剧么?没吃过猪头总见过猪走到吧!”
头目用一个很酷帅的手势制止了跟班的发难,眯着眼性感地甩了下阴阳头,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会喜欢浪漫一点的发音,我认识很多女孩都喜欢有点岛国风情的普通话。不过很显然你比她们更懂得浪漫。”
邵浪说:“……这么说你刚才真是在告白?”
头目说:“我在这方面从来不说假话。”
邵浪说:“哦。那麻烦你再用大陆腔说一遍。”
头目看到一圈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略有点尴尬,用非母语的东西说些不要脸的话似乎要更容易。
于是他咳了咳,定下心神,又眯眼逼视邵浪,说:“我挺喜欢你的,交个朋友呗?”
邵浪眨眨眼说:“不行。”
然后拿着个勺子继续往食堂走去了。
头目跟在他身边说:“为什么不行?”
邵浪瞄了他一眼说:“我不喜欢你的头型。太难看了。”
跟班在后面说:“这头型难看?!你会不会审美啊!这头型是老大在市里最好的发廊花好几百做的,港台今年最流行这样的……”
头目示意他闭嘴,又对邵浪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
邵浪说:“嗯……我估计你左边就剩的那么点头发茬来看,你也就能做个毛寸了。”突然停下来手在头目的头发上暧昧一摸,“你如果真的想和我交往就剃了头再来告白吧。现在,我要去吃早饭了,88。”
头目目送着邵浪远去,发梢还残留着刚刚微妙的触感,他第一次觉得头发也是有神经的,一股电流从发梢传至发根,然后往头皮的深处渗透,人渐渐地都有点舒爽了。
头目心想,不愧是传闻中的百人斩,风月手段很够看,不过越是这种看起来不正经的人当他认真起来就会越投入。征服的野心在他心中膨胀。
“邵浪,总有那么一天,我要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你,让你哭着求我放过你!”——他一边暗爽地YY着。
跟班小心地说:“老大你不会真是去剪头吧?那好几百不能白花吧。”
头目说:“你们懂什么!做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跟班震惊了,说:“老大!老大你三思啊!那可是秃瓢啊!”
头目壮士断腕地说:“头发可以慢慢再留,马子错过了也泡不到了。”
30、勇敢之手足 。。。
这是早上发生的事,到了中午邵浪在下课的路上默默地在琢磨中午食堂会有什么菜式的时候,突然又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
2寝这些没有义气的人本来想目不斜视地路过了,但是不知道耳语着散布了早上头目告白的消息之后,2寝的人决定留下来看个热闹也好。
他们仨仨俩俩或蹲或站在一边,搞得头目有点小紧张。
反倒是邵浪因为知道他所为何来,表现得很高姿态的样子。
“哟,你动作还挺快,这么快就剃了头。”
头目那一边引以为傲的拽酷发型已经被铲除,就剩下一颗日本棒球运动员的刺手短发,露出完整的面目来,竟然意外的有点小英俊。
所以说短发才是考研帅哥的头型,敢露出额头的才是真正的帅。
不过邵浪有点惋惜地想,虽然现在更帅了,不过看上去也更像个黑道二代目了,自己良民一个,可不想做老大的男人什么的。
头目显然对自己的小帅也有一定的信心,推了下墨镜,特深沉地说:“我来等你履行自己的诺言。”言下之意,用头发换交往什么的。
邵浪耸耸肩说:“什么诺言?我有对你承诺过什么吗?”
头目一愣,后面的跟班不干了,打鸡血一样喊:“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耍我们老大么?!”
蹲在那里嗑瓜子的苟邑跟着激动起来,“来戏了来戏了!”
头目理智地制止了跟班,对邵浪说:“你说不喜欢我的发型我可以为你修剪,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邵浪宝泽肩膀左右上下打量下他,说:“你家里是哪的?父母在什么单位?月入多少?家里有几套房?有车吗?以后就业方向是什么?”
在旁边随大流看热闹的胖萌也有点不懂了,跟苟邑交头接耳地说:“这是在相亲么?邵浪是要嫁给他么?”
苟邑嗑瓜子一副见惯大场面的样子说:“内浪货,谁知道!”
头目倒也能忍下气来,朗声说:“我家是XX市的,我妈是开公司的,父亲在政府工作,值得一提的是他是敏感词,不方便透露。至于我们家的月入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实话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概念而没有多大意义。房和车有几个,等有机会我带你亲自去看就知道了——我的条件你还满意?”
邵浪本来也猜想对方至少经济条件是不错的,因为能在学校里没钱的老大基本上是没人屌的,看他出门左拥右护的排场平时没少散钱。
可是在听到对方父母是敏感词的时候还是小小地震惊了一把,居然不是一般的官二代啊!那可是在网络上一点风声都打探不到的高管啊!
如果对方所言不虚,那么他还真算是个高富帅。
本来邵浪是想探探对方的底,如果不在水准以上就羞辱一番给打发了,结果居然探出一个金龟来……若是在从前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闲情,他大概就顺势答应下来。
可是想到旁边那个袖着手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曾经无比嘲讽说来找他的都是玩玩而已,自己又曾经发誓下一个一定找个十全十美的对象,于是就遗憾地说:“对不起,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你。”
头目本来自信满满的微笑嘎一下定格,不相信自己在亮出身份后竟然会遭到无端的拒绝,“你觉得我的家庭背景还不符合你的标准?”
邵浪说:“那倒不是,我是不喜欢他们几个。”用手指点那些跟班。
跟班们就不乐意了,暴跳如雷地叫嚣,“你以为你是谁?!是我们大嫂么?!大哥看上你就算是你的福气了!居然还敢挑三拣四地拿乔!你算个什么东西!怎么能同我们的兄弟感情相比BLABLA……”
头目一个手势再次镇得住场子,摘下墨镜挂在领口,对邵浪说:“既然这样,今天就算了。我这个人在感情上从来都不会勉强别人,其实我很少主动追求人,你算是个例外。给我点时间——”言毕对他眨眨眼睛。
邵浪也条件反射地回了个眼风,暧昧一笑什么的。
陶晋啐了一口,嘀咕着“真是看不下去了两个眉来眼去的了!”
头目带着他的跟班扬长而去,苟邑一把瓜子还没磕完,有点恋恋不舍地起身说:“真是的,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没有毅力,没说上两句就走了,多表达点啊!”很埋怨头目没有多墨迹一会啥的。
邵浪打发了一干人等随即追上2寝众,一脸若有所思,不像平日里的活泼多言。
万福河忍不住说:“难道你现在开始后悔拒绝对方了?”
邵浪说:“嗯?——呃,我是在想现在去食堂是不是抢不到肉菜了。”
苟邑听到才梦醒自己错过了什么,“艹!”撒腿往食堂而去。
而刚刚和他们背道而驰的头目如往常一样去外面的馆子吃午饭,他周围的人在义愤填膺地埋汰邵浪,在他耳边进言,说邵浪如何骚如何浪如何作风□什么的。
说的头目嘴角更加扬起一抹残忍的笑,稍微有点熟悉他生活习性和心理特征的跟班们有点战战兢兢地试探说:“老大,你、你不会为了内浪货不要我们兄弟了吧!”
头目说:“不会的。”
就又有跟班很放松地训斥刚才那位,“说很么呢!老大不是那种人!”
头目说:“不过这人我是一定要到手玩弄然后再狠狠教训的,所以曲线救国吧,今后一段时间我就给你们放个长假吧。你们自己去玩。”
“大哥不要啊!”
“大哥你是了解我们的,我们不能没有你(的钱)啊!”
“大哥兄弟似手足,女如衣服啊!宁可脱光膀子也不能砍手砍脚啊!”
“大哥大嫂对我们有误会!”
BLABLA……
头目抬手静音,很有决断地说:“事情就暂时这样定了,什么时候我得手了,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来报道。当然了这期间哥儿几个吃喝玩乐的活动费我包了,我的事你们就不要给我捣乱了,如果让我知道谁在背后捣鬼,你们懂的!”
跟班当听到钱没啥损失反而因为金主不在可以更肆意地玩乐会后一个个点头哈腰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