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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枫问:“她怎么会找上门来?”
“你又在楼下守着?”灵素斜眼问。
“这次是在门口。”
灵素嬉笑道:“过年我可以画你的像贴门上了。”
“别闹。她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托我救孩子。真是的,我又不是超人,单枪匹马的能做什么?警察岂是摆来看的?”
“以后她来,你别开门了。”
“她不会再来了。她那么好强清高要面子的人,登门就是屈尊降贵,又受了我一番奚落,怎么可能还有二次?”
萧枫放心:“大伯说你温顺,我看你也是不让自己吃一点亏的人。”
灵素听了,苦涩一笑:“你知道什么。该吃的亏都吃过了。”
萧枫哑然。
灵素神情落寞,如同被遗弃的小狗,一身伤痛。
萧枫内疚难过,心里泛起浓浓怜爱。他走过去搂住她,“我……对不起。我口无遮拦。你别难过,毕竟一切都已经过去……”
怀里的女孩子浑身发抖。他点心慌,将她搂得更紧,口里不住安慰。
忽然发觉不对,强扳起灵素的下边。
哪里在哭?这个女人,嘴巴都快笑裂到耳后根了!
“沈灵素!”
灵素放声哈哈大笑,倒在他身上。
“这个人,以前就没有女孩子对你使过这一招吗?你太笨了!”
“你你你!”萧枫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她,“今天晚上就饿肚子吧!”
灵素一个激灵直起身,“真有粥。我还真饿了!”
萧枫冷哼。
灵素挽住他的胳膊央求道:“哥,你忍心饿死我?真是的,大男人还为这事生气。”
萧枫忽然奸诈一笑:“亲我一下,我就给你!”
灵素脸唰地红了,“你你!你还当自己十六、七吗?你是我堂哥,又不是表哥!去去去,贫贱不能移,我不吃那喈来之食。”
两人笑闹一阵,分食了那点粥。自然没饱,萧枫又开车带灵素上广东馆子吃消夜,完了,说今晚可能有流星雨,又带她上天文台。
灵素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背在背上,本来该害羞,但想到此人是兄长,便没那么扭捏。
萧枫肩背宽阔,手臂有力,负着她,轻轻松松登楼梯。天文台都是情侣,看到了,都羡慕地会心微笑。
灵素想,这样的男子,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
她问:“萧大侠,你有女朋友吗?”
萧枫脚步一滞,“问这个做什么?”
“呵呵,我们是亲戚,关心总是应该的。”
“没有。”
“你这样的男人都独身,也太浪费资源了。不论是男是女,都该利用起来。”
萧枫哭笑不得,“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萧枫将她放在草地上,挨着坐下。
“我这个人乏善可陈,你不会感兴趣。”
“你也是天生就具有异能?”
“不。”萧枫说,“后天学习的。”
“这样也可以?”
萧枫笑:“你自己天赋异秉,就不许别人后天努力。”
“为什么学这个,你现在依旧做生意。”
萧枫说:“大伯送我去学的。”
灵素了然,闭上了嘴。
萧枫瞅了瞅她。最初认识她,总觉得她老成又惆怅,如今才知道,那不过是一层保护色。身体深处的沈灵素,照样和同龄女孩子一样,活泼开朗。
他抬头望了望天,“到底是谁告诉我今天有流星雨的,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灵素当然知道今夜没有流星雨,可是为着这份心意,也很感动。
她笑道:“所有的星星都在云层后面,总会看见的。”
***
冯晓冉不知怎么听说了萧枫这号人物,跑来问灵素:“听说有华侨在追你?”
灵素唾她:“是我堂哥。”
“你居然有一个开林宝坚尼的堂哥?”
“林宝坚尼是什么车?”
“如果我的奇瑞QQ是粉丝,那林宝坚尼就是鱼翅。”
灵素笑,觉得有趣。
冯晓冉追问:“你哪里来的堂兄?”
“这故事你会喜欢。我的生父其实是华侨富豪,早年遗弃我们母子。如今病重不治,没有其他子女,只好叫来他的大侄子我的堂兄接我回去一见。”
没想到冯晓冉愿意相信,“我看你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儿。萧家是做什么的?”
“听说是运输。呵呵,多么暧昧的一个行业。”提到萧家,别人都暧暧昧昧的。
“你可小心。”
“说得是,很有可能来往金三角运输毒品和武器。”灵素逗她。
“那你会回去吗?”
灵素摇头。
“去啊!为什么不去?干吗跟钱作对?”
“他见我未必是给钱。”
“他就你一个女儿,不给你给谁?你小心你堂哥算计你。”冯晓冉警告。
灵素偏着脑袋,“这些年来没有他照样过得那么好。我对他又没感情,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才不用说什么,只用做出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叹几声气就可以了。”
“我装不出来。”
“那就想象没有中标或者春节要加班时的样子吧。”
两个女孩子哈哈大笑。
可怜的萧伯平老先生。
灵素的脚好得很慢,三四天过去了还是不能走路。早上起来,单脚蹦下楼,去马路对面吃早点。
同一栋楼的几个大妈也在那里,见到灵素,眼神古怪,然后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不时看过来,充满鄙夷。
灵素懊恼,好好的名誉,果真被他们给败坏了。
她将豆浆油条打包,打算带回去吃。
时间尚早,路上没有车辆,她慢慢蹦着往回走。就在这时,她印了符的手心突然发烫。灵素只愣了半秒不到,当即丢下早点,就势在地上一滚。一辆车挟卷着风尘呼地擦过她,直直冲过去。
灵素迅速爬起来,盯住那辆车,长发无风拂动,目光如玄冰。车眼看就要驶出这条巷子,前胎突然爆裂,车头一歪,轰地撞在电线杆上。
这动静惊动了周围的人,大家纷纷围了上来。有的扶起灵素,有的去看那司机,对刚才那幕连连称奇。
这时一双大手从旁人手里接过灵素,她抬头,来人正是白崇光。
白崇光沉着脸,将她背上楼。
他没来过灵素家,却一下找对地方。灵素知道他总有他的办法,没有多问。
白崇光托起她的伤脚放在膝上,仔细检查一番,放心道:“还好,过个三四天就没事了。”
灵素说:“前几天听童佩华来找过我。”
“哦?说了什么?”
“请我去救孩子。”
“你没答应她?”
灵素笑,“我是有心救孩子,但也要量力而行啊。她那样子,似乎怕警察再介入下去,她的一些秘密就保不住了。”
白崇光冷笑:“她心中真的有鬼。我当年果真是做对了。”
“什么意思?”
白崇光说:“当初我动了一点手脚。”
灵素没明白,“什么意思?”
白崇光握紧拳头,“我始终不相信医生开出的死亡证明。灵素,你大概会觉得我疯了,但是我今天发觉我当初这么做是对的。”
“我还是没明白。你做了什么?”
“当年火化的,并不是琳琅的遗体。墓里葬的,也不是她。”
灵素站起来,脚上一痛,哀叫一声又跌坐进沙发里。
“那琳琅的遗体在哪里?”
不不,千万别告诉她他把琳琅冰冻起来万年保存,就放在自家地窖里。那是武侠小说里才发生的事。
白崇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白她一眼,说:“我将她葬在另外一处,没有火化。”
灵素大脑里一时找不出什么词来评价白崇光这一行为,想了半天,说:“将来不论我死得多冤,你也不要这样对我。”
白崇光没好气,“你?生死之于你,不过是白天黑夜的区别。做了鬼你不定更如鱼得水。我不担心你。琳琅不同,她只是个普通人。”
灵素想了想,说:“当年,我问过医生,他说,琳琅这情况,症状应该非常严重,之前应该有所察觉。”
白崇光肯定:“大家都不知道。家族里也都没有这方面的遗传病史。”
灵素说:“白大哥,那就再做一次尸检吧。”
白崇光没有回答。
灵素握住他的手,“我当年就失去了琳琅的踪迹,也不知道她是离开了,或是投胎了。但我知道她必是因为不甘心,才被束缚在图书馆里三年之久。如果你真想让琳琅瞑目,就让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吧。你当初不正就是这么想着,才换下她的遗体的吗?”
“再将她从土里挖出来,开棺验尸?”白崇光深锁着眉,“当年再如花似玉,如今也是枯骨腐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