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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呢?还不快干,一会儿还有你家的地要侍弄呢。”大牛好笑的看着有钱呆滞的目光,随手脱了上衣,继续的除草拢地。有钱不敢再看,只是不经意间目光还是会滑过大牛坚实光滑的脊背,一阵的炫目,我可能是病了,他这么想着。
中午的日头热辣辣的,沈明宇穿着锦袍,蹲在田埂上和县城外不远的一个叫谷子屯的稻田里的百姓聊天。大热的天穿着一身正式的衣服,捂的慌,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他□在外的白嫩肌肤像是被水浸了一遍,水嫩嫩的。周围的百姓看着出了神儿,也忘了害怕,只是觉得这县太爷咋就这么漂亮呢?跟画上的仙童一个人样。要说这普通的老百姓,一生能有几次见着当官的,见着了也是没什么好事,民不与官斗是几千年传下来的道理,他们懂着呢。说着也怪,前几年都说着县太爷昏庸好色,这生了一场大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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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变的聪明了,这大岭县是被治理的井井有条,人们都道是老天爷显灵。后来让他们惊讶的事多着呢,这县太爷兴修水利和道路,还没事就往屯子里跑,不仅他跑,周围的人也要一起下来,说是进行什么调研,老百姓一开始不要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又是来收税的,哪知道这县太爷不仅不收税,还教给他们一些东西,地理的庄稼长好了,连续两年的丰收,人人都喊这县太爷是好官。
可是这事说起来也玄乎,县太爷整天想的东西别人都琢磨不透,不让人家种种庄稼,要种蔬菜和花,还种一些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像什么苞米一类的,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弄来的。幸好他也就是口头劝劝,你要是不照着他说的做他也不会用官儿来压你,就是着啰哩啰嗦的跟在着百姓的后面说个没完。这都快成了大岭县的一个奇景了,一个漂亮的小公子成天跑到人家地理围着干农活的转悠,倒是不嫌弃这一身脏。
“明宇,喝口水。”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子手中端着茶杯放在了沈明宇的手里,然后掏出丝质的手绢给他擦汗。
沈明宇接过茶水,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用袖口擦了嘴,冲着刚刚的说话对象,“我说到哪来着。”对面的汉子一脸的迷茫,显然沈明宇前面说的他都没听懂。沈明宇一郁闷,冲着男子嚷嚷,“陈信,都是你打岔,我又忘了我说到哪了。”
陈信也不生气,又拿过来一碗茶,“我知道你说的意思,可是他们没进过私塾,听不懂你讲的大道理。这里都是靠地吃饭的,就是能赚钱,那米价那么高,他们也买不起啊。来,在喝一碗,别中暑了。”他拿过沈明宇手中的空碗,天气大热,沈明宇的脸上通红一片,像是二月的桃花,煞是好看,看的陈信迷了眼。
就算是沈明宇平易近人,周围的人也不敢搭腔,一个个木讷蹲在他四周,忙了一上午,都想着去吃自家媳妇儿送的饭菜,可是这县太爷不走,他们也不敢走开啊。
咕咚咕咚又是一碗,摸了嘴,沈明宇一阵的泄气,都是为了他们致富他才磨破了嘴皮子整天的来游说,你以为他喜欢在这么个大热天往地里跑?沈明宇皱着眉头不答话,周围的人都战战兢兢的。
陈信用沈明宇用过的碗到了一碗茶,在沈明宇喝过的边沿抿了一口茶水,微笑的说,“你也别太急了,你看都中午了,你也饿了,我们先吃饭吧。”周围的人听到陈大公子说了这么贴心的话,心里一阵的感动,都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沈明宇。沈明宇的肚子也因为陈信的一句话而咕咕直叫,他不好意的羞红了脸,众人才如释重负的离开。
陈信把他拉到了树荫下,沈明宇还是满目的阴郁,这都是为了他们好,怎么就没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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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陈信看出沈明宇的不高兴,拉着他坐下,旁边是家丁送来的吃食。“我说你下了一纸公文,不就都解决了?”他说着接过小厮的手巾给沈明宇擦手。
“那怎么能行?即使我的意愿是好的也不行,那是侵犯人权的。”沈明宇一着急,倒是忘了刚才的烦闷。
“你又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这话可不能跟别人说,在官场上说话要小心,你什么靠山也没有,可要当心,不然不仅是贬职的事,你的小明可就不保了。”陈信笑眯眯的拿出了吃的东西,空气中弥漫了食物的香气。
“我根本没想当大官,等我赚一些钱我就不干了,自己开个店子。”沈明宇也不客气,拿起一个馒头就咬,话说的也不清晰。“对了,你家的试验田怎么样了?”
陈信听这句话,暗中叹气,“你可别再打什么主意了,就那几亩地还我爹都老大的不乐意,不过现在还好,就是不是知道你冬天的那个暖棚是什么样的。”
他们正说着,田间的小道上传来马的嘶鸣,卷起的尘土从远方飘了过来,两个人终止了谈话,都在看那边,心里想着是谁骑着一匹好马到屯子里来了?
又说着大牛和有钱靠在树荫下吃大饼子,有钱看大牛的没有一点的白面,就把自己的跟他换了一个。多年的哥们,大牛也不客气,他们一人十个饼子吃的发撑,喝干了桶里的水就又去忙着侍弄有钱家的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留言吧~~一个人写文是很寂寞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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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好嚣张。”沈明宇的眼睛追随着飞驰而过的骏马而去,手中还抓着夹了鸡肉的馒头,吃的喷香。
“好马。”陈信也看着远去的骏马,喃喃的说,他皱着眉,似乎在想什么,然后低头看沈明宇,“今个儿去我家吧,你不总惦记着那几亩试验田么?”
“啊?”沈明宇的嘴中满是还没咀嚼完的食物,看着陈信,用力嚼几下,合着茶水咽下去,“等下午忙完的吧。”
“先去我那里,你这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忙完的。”陈信抢先说,他很不喜欢那个皇子,这样单纯的沈明宇被那样位高权重的人看到,十有八九没好事。
“那我得和师爷说一声,要不明天家里没人可不行,不是来了个皇子么,要是看我不管事可怎么成,这官丢了事小,我可怕掉脑袋。”沈明宇摸摸脖子,这里皇权最大,犯事犯到皇子的手里可没地说理去。
“没事,就今天去,明个我送你回去。家里那几亩地也不知道到底弄的怎么样。”听陈信这么一说,沈明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午后的太阳热辣辣的,树上的蝉鸣震的耳朵疼,大牛光着上半在有钱家的田东头干活,有钱在西头,时不时的看一眼大牛,大牛那身古铜色的皮肤湿漉漉的一层薄汗,闪着诱人的光泽。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开始两个人都没有在意,直到一声响亮的啼鸣,一匹高头大马站立在两人面前。那马一身的雪白,大热的天也不见皮毛被汗水打成绺,马上一年轻男子,两道剑眉直插云鬓,一双凤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唇,那唇粉的比屯子里的秀姑还好看。身着一件丝质的滚银边的长袍,腰间挂着一把长剑,火红的剑穗儿随着骏马前后的挪动晃来晃去。那男子坐在马上看不出身高,可是一身的狭义风范,想必也是修长飘逸。
有钱和大牛两个人像是傻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姬源看,姬源看到两个浑身是泥的农夫如此放肆的看着他就不打一处来,如果手中有鞭子他早一鞭子就挥过去了。姬源拉紧了缰绳,弯下腰安抚躁动的墨目,墨目哼的打了一个响鼻,正好喷在了他前面的大牛脸上,大牛受到惊吓,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姬源看到大牛睁圆了双目,张着大嘴摔倒在地,看那副本事凶横的模样露出滑稽的面容,不禁哈哈大笑。墨目似乎也知道了眼前的人好欺负,蹄子轻抬,大牛来不及避开又落在了大牛的另一边,只见大牛脸色煞白,没了主见。
有钱看不过这有钱的公子哥儿把他们当作玩物,上前拉起大牛,转头喝道,“你这人,怎么欺负人,小心我们到县衙里去告你,现今的县太爷可是个清官大老爷,一定会治会给我们个说法。”
“哦?”姬源来到大岭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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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听到百姓对着一方父母官的好评价,倒是起了兴趣,他弯了腰,趴在马上,低下头和下面的有钱说,“你倒说说,现在的县太爷怎么就能给你做主。”
大牛被有钱扶了起来,远离了那匹仗势欺人的马,放心了不少。大牛性子憨厚,可是并不愚蠢,眼前的这个少爷来历不小,一看就是个江湖众人,是他们普通老百姓得罪不起的。急忙拉了有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