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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底大哭,等他再上岸的时候已经完全控制了自己的情绪。他还不能死,老王家就剩他这么一条根了,爹在临死前嘱咐他一定要成婚,还没有传宗接代的娃娃,他是说什么也不能死的。
穿好了衣服的大牛踉踉跄跄的离开了这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身下的金棵子,这些亮闪闪的东西在大牛走后就被路过的兔子掘出的草泥掩埋,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牛勉强回到了家,因为从小路走的,没有碰上什么人,刚到家里,再也支撑不住的大牛就昏在了内院。
天边的白线被隐藏在云霞下的面的太阳染红的时候屯子里面的人们已经起来开始忙碌了。炊烟吗袅袅的升起,间或夹杂几声鸡鸣或狗叫,乡村平凡的一天就在这样平和的氛围中开始了。
“豆腐勒。。豆腐,新鲜的~大豆腐~~”伴随着有韵律的吆喝声,一个肩头挑着担子的矮小老头从西面走了过来。屯子不大,一条街贯通东西,王麻子是这个屯子里唯一的买豆腐的,每天一大早他就要担着豆腐走过这条街。
“停下,停下,给我两块豆腐。”王麻子刚走几部就被拦了下来。
“我说憨子他婶子,你昨天的豆腐钱还没给呢。”王麻子麻利的放下担子,掀开竹罩子,接过一名中年妇女的瓦盆,装上了两块豆腐。
“哎,你这人,我什么时候差你的钱了。诺,四个铜板,不差了吧。”妇女的身子臃肿,板着个脸说。
“嗨嗨,你干啥呢。”中年妇女的邻居大妈也走了出来,“就这么个小本买卖,就你这么赊还能做的下去啊。”大妈不理会那中年妇女,转身对王麻子说,“给我来一块儿就行。”
“哎,邻里邻居的,没事。”老汉脸上是真诚的笑容。
“哎~”大妈叹口气,就你这脾气,才一辈子没讨上老婆,这年纪都这么大了,眼看就半只脚进坟坑了,你说这可怎么办?”
“没事儿,不是还有大牛呢么。”老汉收了钱,又挑起了担子。
“说起大牛,那可是个好孩子,可惜这长相,不然也能找个好媳妇儿。”
“哎,这些年多亏着大牛帮着我,不然我着身子骨还真不行了。”老汉也是叹口气,“您帮忙看着点,可不能让他和我一样啊。”
“这么好的孩子,我看着呢。”
“哎,你先回去,我走啦。”老汉又向前走去,开始吆喝他的豆腐。几趟走下来也快到中午了,担子上还有两块没有卖掉的豆腐,王麻子也不打算卖了,拿给大牛吃。在屯子里,王麻子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老人,大牛也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两个人就互相帮衬着,俨然是一对祖孙。
老人走到东头大牛的家,奇怪的发现大牛家的门是敞开的,远远看去大牛的农具还放在门口,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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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今天是没下田。大牛从来都是勤劳的好孩子,今天没去可能是出什么事儿了。想到这里王麻子心里着急,加快了脚步,险些被绊个筋斗。来到了大门前,他才看清昏迷在院中的大牛,老人急的扔下了肩上的担子,跑了过去。
“大牛,大牛,怎么了,醒醒。”老人摸一下大牛的头,滚烫滚烫的,这可吓坏了老人。这个屯子里没看病的大夫,平常都是等着赤脚大夫的,要不然就要到大岭县去医馆请大夫,但是都是不富裕的人家,哪有这个钱去医馆请大夫?急了的老人赶忙大喊呼救,可是大牛的家里旁边的邻居还有一段距离,没有人听得见老人虚弱的喊叫。无奈老人放下大牛跑了取出搬救兵。
不一会儿跟着王麻子后面就进来了一群人,一个大仙儿打扮的妇女来到大牛旁边。
“哎呀,这是冲撞到狐仙大人了,要开坛祭祀。”女人尖利的嗓音刺的身边的人耳膜都疼。
“让开,让开。”一个青年挤开人群闯了进来,“听她吓唬说,大牛可能是伤风了。我把我爹上次没喝完的药拿过来了,给大牛喝上一副就好了。”青年身穿短衣短衫,浓眉大眼,皮肤是褐色的,双眼炯炯有神,是和大牛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你。。。”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大仙怒视青年,说不出话来,因为上次救人失败,他已经成了全屯子的笑柄。大牛是屯子里的人看着长大的,大家都很担心,也就没有人在去嘲笑那个可怜的女人。青年拿着药去熬药,在场的人都帮忙把大牛抬进了屋里。
这个茅草屋里面寒酸的很,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破旧的椅子,再多一张给人坐的地方都没有。
“大家都出去吧,留大钱在这就好,人多也没什么用。”离大牛最近的一个大婶发话了,其他人看到没什么大事就陆陆续续的走了。屋里里只剩下了王麻子和她自己,捡起外面的湿毛巾,打了井水洗干净给大牛敷在头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病了,还昏在院子里?”她一边照顾大牛一边问一旁的王麻子。
“我哪知道?我看豆腐买的差不多了就想给他送一块,没想到就碰到他这个样子了。”王麻子把担子挑到了院子里面,也跟着邻居大婶进来照顾大牛。
大婶是个热心的好人,他看大牛烧的厉害,怕出什么事就扒掉了大牛的外衣,想帮他擦擦身子降温。大牛发烧中可能是觉的太热了不舒服,难耐的扭动,古铜色的肌肤附上了一层的薄汗,眉头紧皱,难耐的呻吟声不经意的溜出来。大婶和王麻子疑惑的互相对看,总觉得今天的大牛有些不同,他们不懂什么香艳,□之类的,可是大牛因为发烧儿无意识表现出来的魅惑也是有感觉的。大婶羞红了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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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的人了,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就出去了。王麻子感到奇怪,毕竟两个人都是男人,没什么想法,帮着大牛擦身子。大牛的肌肤被草叶和石子割伤和划伤带着很多细小的伤口,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王麻子也是心疼,这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发高烧的大牛感知不到外面的一切,浑身酸痛的要命,还有这种隐秘的据屈辱让他想要逃避,不愿意醒来。
王有钱是大牛从小到大的铁哥们,他在大婶的帮助下熬了药,端进来给大牛喝。一进屋就看见趴在床上的大牛,光裸的后背□在空气中,王麻子去从新打井水去了,大牛就完全的在王有钱的视线在。大牛红着脸皱眉的样子和以前好像不同,要说什么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希望大家喜欢弄何的文~~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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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这一病就几天,还是年轻身底子好,一副药,休息两三天就下地干活了。对屯子里面的人来说这个病来的稀奇,病后的大牛也变的沉默了,这屯子里面的孩子感觉最明显,他们的大牛哥不再给他们发糖了。
在屯子里面平时没有什么娱乐,过年过节或是祭祀的时候才会请戏班子,一般都是听说书的,可是着屯子不大,也没有人愿意常来,来的都是一些懒汉,不怎么会说,可是常有新鲜事就各村跑跑,没听过的就都当个乐,赏口饭,是没有钱的。今天晚上,太阳刚下山,没有了农活,吃饱喝足的村民就聚集在了屯子西头,至于为什么不是东头,前面也已经说过了。
王子贤,听起来挺文雅的一个名字,其实就是一个懒鬼,原来是个秀才,后来屡屡考试没有考上,回家又不愿意干活,平时就靠替人家写信和说书赚几个钱,讨生活。
农村家家户户都不甚富裕,几户人家凑钱弄了一盏灯挂在西头的大杨树下面,不用的时候就塞在树洞里面,用的时候在拿出来,油钱都是屯子里面的人平摊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漫天的星子眨着好奇的眼睛偷窥着人间,月亮小的可怜,挂在西边的天空,王子贤看看今天的月色不好,走到大杨树前掏弄了一下,拿出了灯盏,就着旁边老汉的烟斗点燃了灯芯。就这么小小的是一盏灯,周围围着三十多个人,怎么也不算亮,远点的地方就看不清了,幸好还有天上的星星,也算是凑合,反正是来听说书的,没灯也成。
“话说,”王子贤把一把破旧的扇子啪的一声放在破旧的桌子上当做惊堂木。可是明显这扇子的声音不大,全场还是一片嗡嗡声,不见有人停下。“你们是听还不是不听啊?”这么个场面王子贤可不乐意了,怎么说他也是有学问的人,降低自己的身份来娱乐村民已经够掉价了,还被这么愚弄,真是熟可忍,熟不可忍。
“喂,大贤,今晚你没吃饱饭啊,怎么说话这么小声?我们后面的可都听不见啊。”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