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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庞大的接驾仪式朱熙熙根本全不知道,他那一觉睡得正沈,自然无人敢去打扰。
於是只好陆景彦亲自伺候著将他抱到王驾车辇上,一路缓行,接受著夹道兵士将官的跪拜恭迎,一直回到的湖城王宫──极乐宫。
才进了王宫,朱熙熙便被随军的一大群御医团团围住了,逐一诊脉,其中病情细节又再三细问了陆景彦,最终也确定之前中毒并无大碍,只是病去如抽丝,需要慢慢的来。
程敛果然神医,宫中带来的御医见们了他开的药方子都是赞不绝口,於是仍旧沿用那药材与针灸的治疗方子,并未改动。
“王兄……臣弟是旋枭,可还记得?”
少连君听说了朱熙熙中毒之事,颇为郁闷,原本他以为待到王兄平安归来,自己就可以从那没完没了的军务之中解脱出来,却想不到竟是这样。
郁闷虽然郁闷,却也忍不住好奇,想看看王兄是不是还认得自己。於是也没经通报就来到了寝宫内室。
他在门口阶下照例施过君臣之礼後,便笑嘻嘻的走进来。
朱熙熙此刻正卧在一张榆木的罗汉床上,靠著方枕,手里摆弄一个银质的九连环,哗啦哗啦响声不断。
听见少连君说话,只略抬眼看了看,并不搭理,显然是不认得的。
少连君并不气馁,再接再厉的凑过去。
“王兄,再看看,好好看看。我是你弟弟旋枭呀!”
“旋……枭?”
朱熙熙喃喃,眯著眼睛像是在沈思,过了一会儿却打了个呵欠。晃晃头,说道:“景彦,我困了。”
陆景彦便从罗汉床後走到他身边,伺候著他睡觉去了。
少连君还想尾随过去再让王兄仔细的认认,结果被罗金劝了下来。
“君上,您还是别跟进去了,主上回来这几日,都是如此,除去陆大人,一概不让别人伺候,走得近了,他会不高兴。所有宫女宫监一律更是近前都不许,老奴也只敢远远的看著。”
少连君听他这样说,一时发愁起来“这可怎麽好啊,这事如今是瞒著底下人的,只有少数亲信知道。如今已经拿下了湖城,王兄又回来了,少不得要举办庆典,犒赏有功将士。王兄如今连我都不认得,出席了庆典,这笑话岂不是要闹大了?”
“不若庆典由君上代为主持,只说主上他身体不适。”
少连君苦笑“王兄是什麽样的人,莫说身体不适,就是病得入了膏肓……”少连君自知口没遮拦,连忙咳嗽两声“总之就是,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怠惰的人啊!”
那边少连君与罗金正是愁云惨雾,这边朱熙熙却完全不受丝毫影响。
走进寝宫内室,坐到床上,伸手将一旁云锦堆里趴著睡觉的丝丝轻轻挪到掌心,摸摸看看。
对陆景彦说:“你看它长得可真快。”
小家夥才被捡回来的时候没有巴掌大,现在眨眼已经肥了两圈,每天吃吃睡睡,十分惬意。
陆景彦笑了笑,顺手接过侍女送上来的白玉碗,走到熙熙身边:“该喝药了。”
“可是我困了。”朱熙熙不太乐意喝。
“喝完就睡。糖也准备好了。”陆景彦又将一小碟新鲜花样的甜品拿过来,摆在药碗的旁边。诱惑的意图十分明显。
有什麽办法,在王宫里,他总不能还如从前那般嘴对著嘴的喂药。
朱熙熙看看那浓稠的药汤,又看了看颇为诱人的甜品,叹了口气,只好放下丝丝,接过碗,喝药。
起初喝得很顺利,待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住,蹙了蹙眉,似乎不太舒服。
“……怎麽了?”
陆景彦一句话未说完,只见朱熙熙哇一下将之前喝下的药全吐了出来,且看起来是极难受的样子。
“主上!”
陆景彦赶忙上前扶著他,给他拍背。
结果朱熙熙又吐了两口之後,直接昏倒在他怀里,任是如何也再唤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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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百万屠城 25 极乐宫
陆景彦站在寝宫内厅之中,看著御医内侍宫女等人进进出出,忙而不乱。自己在距离之外,隔著重重纱屏,却也看不见心头所系之人。只能安静的守候。
伺候汤水之类,原本就不是他分内之事,从前做,是因为熙熙身旁没有宫女随侍,如今宫中既然不缺侍女之类,哪里还用的上他来做。何况他也害怕自己在伺候的时候情不自禁做些什麽逾越的动作,惹人疑惑。
於是只能站在最接近寝室门的地方,独自忧心如焚。
少连君也一样同他在站在外头等著,他也是什麽忙都帮不上,干著急,团团转。
几个时辰眨眼过去,却也不见里面有丝毫动静。
少连君趁空叫住了一个御医,仔细盘问,说是脉象上看,并没有大碍,恐怕只是那药用得日子太多了的缘故。
祛蛇毒的药物本身呈寒凉的多,性温的少,喝的日子长了,身体脏器出现些不适的反应,呕吐之类,也是常有。至於昏睡,只怕也是药性的关系。
御医一通解释之下,陆景彦在旁仔细听著,虽然没有先前那样忧心,却仍然惦记著要亲自进去看看他,甚至碰碰他,才觉得心里有了著落。
夜渐渐深了,少连君因为紧急军务,不能继续留下,临走之前嘱咐洛重熙身边那些内官,有消息须得即刻派人知会他一声,这才匆匆去了。
陆景彦又接著等,从月上柳梢等到月过楼头。
“主上醒了!”
这个时候,只听一位随侍在洛重熙身边多年宫女长忽然开口惊喜的说道。
只见围在卧榻前的一干人等瞬间跪了一地,陆景彦远远看著,果然熙熙张开了眼睛,甚至坐起身来。
他惊喜,几步飞奔过去,很想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却到底不敢做这样出格的举动,只好在进了内室之後克制著停住脚步,随众人一起跪了下来。甚至连头也不能随便抬起去看那心中所系之人。
罗金在洛重熙塌旁,接过侍女托盘上的蘅窑青瓷杯,小心的递水伺候。
洛重熙半靠著坐在塌上,也不接杯子,就著罗金的手上浅浅喝了两口,漱了一漱。
罗金把呈了清水的杯子让侍女撤下去,换淡茶,之後,才小心的探问道:“主上,您觉得身上可好?有没有哪里不适?”
洛重熙的目光在地上跪著的人里寻觅了一圈,直看到某个人的时候,目光便不再游动。
话却是对著罗金说的“我没事。”
他又看看地上的御医宫女等人,开口道“你们都走吧,景彦在就好了。”
说著便也不再多言,径自躺回锦被之中,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睡了。
御医虽然想要再诊脉一次,犹豫再三却也不敢打扰。主上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脾气有多大,只有伺候过的人才能明白。想了想,所有人便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连罗金也没有继续留下侍候。
一时之间,寝宫内变得十分宁静,纱笼里罩著的烛火微微跃动,笼出一室温柔的淡光。
陆景彦便也跟著众人起身,只是没有退出去。
既然熙熙开口说要他留下,他自然就留下来。
看见熙熙似乎睡了,他轻轻走过去,打算伸手帮他拉好被子便退到近旁去守著。
谁知,他才伸手,衣袖便被扯住。
他只见熙熙穿著薄薄的白色中衣,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半跪起身,双手抓著自己的袖子,仰头笑笑的与他对视。
那眼神软软的,特别醉人。
“我好了,你不用担心。”
陆景彦被他那美丽眼睛看的有些情难自禁,伸出手去,缓缓的沿著他脸颊轻轻抚摸。
下一刻,便用力紧紧的把他搂进怀里,想要揉碎一般。
他用一种像是劫後余生般的虚弱语气说道:“熙熙,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
他话未说完,便倾身去吻朱熙熙。
自从与陆显宜一道归来,陆景彦都是严守礼节,就算夜晚守在熙熙身旁,也不敢做什麽。
只是男人的身体欲望,往往不受自己控制,一旦沾染情欲,总会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陆景彦自认是个自制力还算好的人,却管得住身,管不住心。
隐忍到这一刻,更是身心躁动,一处也管不住了。
於是借著寝宫里众人都已退去,他便不再顾忌,连动作都显得有些急切难耐。
朱熙熙被他吻得痛了,却也不躲,反而整个人贴上前去,与他紧紧纠缠。
“景彦……景彦……”
朱熙熙有些吃痛的呻吟,轻声唤著他名字,像温柔的呓语。又像是某种奇妙的弦乐,扣响在人心头,微微震颤出,美丽的旋律。
陆景彦抵挡不住这般蛊惑心智的诱人声音,将熙熙整个抱起来,放倒在床上,急切的剥去他身上中衣,然後几乎是撕扯般脱掉亵衣,露出藏在里面细腻皮肤。
他在熙熙肩膀与锁骨处来回亲吻啃咬,